铁骨铸忠魂一萧枫卫国风云录

铁骨铸忠魂一萧枫卫国风云录

軍魂幻御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枫柳如烟 更新时间:2025-05-30 18:37

《铁骨铸忠魂一萧枫卫国风云录》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萧枫柳如烟的故事,看点十足,《铁骨铸忠魂一萧枫卫国风云录》故事梗概:萧枫身披玄铁重铠,望着麾下整装待发的将士。寒风猎猎,吹得“萧”字军旗猎猎作响。“此次出征,九死一生!”他拔出长剑,寒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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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魂穿异国烽火中吴国北疆的寒风裹挟着沙砾,狠狠砸在林枫的战甲上。他握紧长枪,

    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士兵,喉咙里泛起血腥味。这场与越国的战役已持续七日,

    尸骸堆积如山,染红了蜿蜒的溪流。“将军!左翼防线要撑不住了!”副将满脸血污,

    嘶吼声被箭矢划破长空的锐响淹没。林枫正要下令增援,却见一支淬毒的暗箭破空而来,

    直直穿透他的肩胛。剧痛瞬间席卷全身,他踉跄着单膝跪地,眼前的战场开始扭曲模糊。

    意识消散前,林枫最后看到的,是越国将领举着染血的长刀狞笑逼近。当他再次睁眼时,

    剧烈的头痛如潮水般涌来。耳边传来嘈杂的喊杀声,身下是颠簸的马背,

    而他的右手正紧紧握着一把陌生的长剑。“小将军!快撤!敌军伏兵三倍于我!

    ”一道急切的女声响起,林枫转头,只见一名身披锁子甲的年轻女子策马紧随,

    眉眼间与他有几分相似,此刻却满是焦急。还未等他反应,一阵密集的箭雨破空而来。

    女子猛地扯住他的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堪堪避开致命的箭簇。“母亲护你先走!

    ”女子大喊着抽出长剑,转身冲入箭雨中,背后瞬间被三支箭矢穿透。林枫目眦欲裂,

    想要伸手去拉,却被另一只手拽住。“枫儿!”一名中年男子满身血污,将他死死护在身后,

    “记住,别再从官……”话音未落,一柄长枪刺穿了男子的胸膛,温热的鲜血溅在林枫脸上。

    混乱的厮杀声、战马的悲鸣声、箭矢的呼啸声,如同一团乱麻缠绕着林枫。

    他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旗帜上绣着“卫”字,士兵们身着与吴国全然不同的铠甲,

    而自己身上,也换成了绣着镇国公府徽记的银白战甲。“这是……哪里?”林枫喃喃自语,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了昏迷前的战场,想起了越国的长刀,

    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此刻,

    他的身体却本能地做出反应——拔剑、格挡、反击,动作行云流水,

    仿佛早已铭刻在肌肉记忆中。混战中,林枫瞥见不远处的悬崖。追兵如潮水般涌来,

    他咬咬牙,调转马头向悬崖奔去。身后传来母亲最后的呼喊:“活下去!

    ”纵身跃下悬崖的瞬间,林枫的脑海中闪过两个名字:“我是吴国的林枫,

    也是卫国的萧枫……”呼啸的风声吞没了他的声音,而他的命运,也在这一刻悄然改写。

    第二章将军遗孤的诀别剧痛从全身各处传来,萧枫在荆棘丛中艰难地睁开眼。

    晨光穿透枝叶,在他沾满血污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他挣扎着坐起身,

    发现右肩插着半截折断的箭矢,伤口处的血迹已经凝结成块。“小将军!

    ”一道惊喜的呼喊从悬崖下方传来。萧枫抬头,只见几名士兵正顺着藤蔓攀爬而上,

    为首的老者红着眼眶,

    着抓住他的手:“您还活着……国公爷和大少爷……还有夫人她……”老者哽咽着说不下去,

    只是将一件染血的披风披在萧枫身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萧枫扶住额头,终于理清了一切。

    他穿越到了卫国镇国公将军府的少将萧枫身上,而就在昨日,

    萧氏一门在与齐国的战役中遭遇埋伏。父亲萧正国、兄长萧云战死沙场,

    母亲为保护他身中数箭,临终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推下悬崖,留下那句“别再从官,

    过平民生活”的遗言。“把遗体……带回去。”萧枫声音沙哑,强撑着站起身。

    士兵们沉默着点头,开始在悬崖下搜寻。正午时分,十二具裹着白布的遗体被整齐排列,

    萧枫跪在最前方,颤抖着点燃香烛。“父亲一生忠勇,却落得如此下场……”萧枫握紧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眼神,那是怎样的不甘与牵挂。

    作为镇国公府唯一的幸存者,他知道,自己肩负着为家人讨回公道的重任。回程的路上,

    萧枫骑着马走在队伍最前方。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如同他心中无尽的哀伤。

    经过一座破旧的寺庙时,他勒住缰绳,转头对士兵们说:“在这里休息一晚吧。”深夜,

    萧枫独自走进寺庙。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斑驳的佛像上,他跪在蒲团前,

    轻声说道:“我虽是异国之人,但既承了萧枫的身份,便会为萧家讨回公道。

    只是母亲的遗言……”他沉默良久,最终长叹一声。次日清晨,队伍继续启程。

    当卫国安城的城墙出现在视野中时,萧枫挺直了脊背。他知道,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他,

    将带着十二口棺材,向皇宫中的那个人讨一个说法。

    第三章十二棺椁叩天阙卫国安城朱雀大街上,霜雪未化的青石板被车轮碾出细碎冰碴。

    十二辆素白帷幔的马车缓缓而行,车辕上悬挂的铜铃未系红绸,叮咚声裹着寒气,

    惊飞了宫墙檐角的寒鸦。萧枫骑在最前方的黑马之上,玄色孝服外披着浸透血渍的银鳞软甲,

    腰间玉带扣系着半截断裂的虎符——那是父亲临终前塞进他掌心的遗物。

    身后将士们步伐沉重,铁甲与地面摩擦的声响,如同死神的锁链拖过街巷。

    "那不是镇国公府的小将军吗?""听说萧家在齐国全军覆没,

    这阵仗......"百姓们躲在门扉后窃窃私语,看着马车后飘扬的招魂幡。

    当队伍行至宫门前,三十六名金甲侍卫突然横戟拦路,枪尖映着萧枫泛着血丝的双眼。

    "镇国公府萧枫,求见陛下!"他掷下缰绳,单膝重重砸在冻硬的石阶上,

    身后将士同时跪地,十二辆马车的车帘应声而落,露出十二具漆黑棺椁。金銮殿内,

    铜鹤香炉中龙涎香正袅袅升腾。皇帝握着奏章的手微微发抖,视线扫过下方跪成白浪的群臣。

    "宣......萧枫进殿。"话音未落,沉重的脚步声已响彻丹墀。萧枫解下腰间断虎符,

    举过头顶:"陛下,这是家父临终所托。萧家父子三人率五万将士戍守齐卫边境三载,

    如今......"他猛然转身,指向殿外,"十二具棺椁,装着我萧氏满门忠烈!

    "殿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礼部尚书颤巍巍出列:"萧将军,军中阵亡本是常事,

    如此兴师动众......""常事?"萧枫突然暴喝,震得殿上悬灯晃动,

    "我父中三箭仍斩敌七人,兄长腹破肠流却护着军旗不倒,母亲背着我中七箭,

    直到气绝都未松开手!"他扯开衣襟,露出背后狰狞的箭伤疤痕,"这便是萧家的'常事'!

    "皇帝猛地起身,龙袍扫落案上奏章:"萧卿家节哀,

    朕定会......""请陛下先看这个!"萧枫从怀中掏出一卷染血的布帛,

    展开竟是齐国密探的调令,"有人勾结齐国设伏,断我军粮草,绝我军退路!萧家满门,

    死于奸佞之手!"殿内死寂如坟。萧枫看着皇帝骤然苍白的脸色,

    忽然想起穿越前那个战死的自己——原来无论在哪个时空,忠良都逃不过奸邪算计。

    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叩首:"求陛下彻查真相,还萧家一个公道!

    "第四章圣恩难掩暗流涌宣德殿暖阁内,炭火烧得正旺,却驱不散皇帝眉间的阴霾。

    他盯着案头那卷染血的密探调令,墨迹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暗红。"去把萧枫叫来。

    "他揉着太阳穴吩咐道,屏风后,司礼监掌印太监躬身退下。萧枫踏入暖阁时,

    正撞见皇帝将密探调令投入火盆。火苗骤然窜起,映得皇帝面容阴晴不定:"萧卿家,

    朕已命刑部彻查此事。萧家满门忠烈,朕自会厚葬。"他抬手示意,宫女立刻捧上鎏金托盘,

    "黄金千两,绸缎百匹,另有镇国公旧邸......""陛下!"萧枫打断道,

    "家父生前常说,卫国将士要的不是赏赐,是个清白!"他指向窗外,

    "如今那十二具棺椁还停在宫门外,百姓都在看着,

    陛下若不揪出幕后黑手......""够了!"皇帝拍案而起,案上茶盏倾倒,"萧枫,

    莫要忘了你的身份!"空气瞬间凝固。萧枫死死盯着皇帝腰间的九龙玉佩,

    突然想起穿越前吴国皇帝临终前也是这般神情——既想借他平叛,又忌惮他功高震主。

    他缓缓跪下,语气却愈发坚定:"臣恳请守孝三年,此后解甲归田。"皇帝愣了愣,

    神色缓和下来:"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只是北疆战事吃紧......"话音未落,

    窗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贴身太监神色慌张:"陛下,右相求见!"萧枫告退时,

    隐约听见殿内传来争执声。他站在廊下,望着漫天飞雪,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或许,

    这才是她真正的担忧——比战场更可怕的,是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朝堂。三日后,

    萧家葬礼在国公府举行。皇帝亲赐的谥号刻在墓碑上,金灿灿的"忠愍"二字,

    却掩不住送葬队伍里此起彼伏的啜泣声。萧枫跪在坟前,将半块虎符埋进新土。远处,

    几辆马车悄然停在街角,车帘后,几道阴鸷的目光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第五章封狼居胥掌军权春寒料峭,卫国内阁议事厅内却气氛火热。北疆匈奴铁骑屡屡犯境,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边境告急文书如雪片般飞入皇宫。皇帝将一摞加急军报狠狠摔在案几上,

    目光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群臣:“诸位爱卿,可有退敌良策?”满朝文武面面相觑,

    右相王鹤年轻咳一声,捻着胡须道:“陛下,匈奴势大,臣以为不如效仿前朝,

    以和亲换太平,再许以岁币......”“啪!”殿门突然被撞开,

    萧枫一袭素衣大步而入,孝服未除却难掩英气:“割地赔款求来的太平,不过是镜花水月!

    当年萧家镇守北疆,匈奴十年不敢犯境,如今却要靠女子和亲苟安?

    ”王鹤年脸色骤变:“萧将军,休得胡言!你刚守孝完毕,

    怎知如今局势......”“我不知?”萧枫冷笑,展开一幅北疆地图,

    “匈奴此次集结五万铁骑,兵分三路,看似势不可挡,实则后方空虚。只要派一支精锐,

    绕道狼居胥山,直捣黄龙,必能扭转战局!”皇帝眼神一亮,却又犹豫道:“此计虽妙,

    但太过凶险......”“臣愿领三千轻骑,亲踏狼居胥!”萧枫单膝跪地,

    腰间新佩的虎符叮当作响,“若不胜,臣提头来见!”三日后,雁门关外,

    萧枫身披玄铁重铠,望着麾下整装待发的将士。寒风猎猎,吹得“萧”字军旗猎猎作响。

    “此次出征,九死一生!”他拔出长剑,寒光映得众人热血沸腾,“但卫国有难,

    我辈何惜此身!”马蹄声碎,三千轻骑如离弦之箭,消失在茫茫戈壁中。他们昼伏夜出,

    穿越寸草不生的荒漠,翻越终年积雪的山脉。当终于抵达狼居胥山时,

    将士们的战马已瘦骨嶙峋,却依旧斗志昂扬。深夜,匈奴王庭灯火通明,

    却不知死神已悄然降临。萧枫一马当先,率领骑兵如鬼魅般潜入。“杀!”随着一声令下,

    喊杀声撕破夜空,沉睡中的匈奴营地顿时陷入混乱。火光冲天,匈奴单于慌乱中披甲上马,

    却迎面撞见萧枫的长枪。“卫......国......”单于瞪大双眼,

    不可置信地倒下。群龙无首的匈奴军瞬间崩溃,被追出百里,尸横遍野。捷报传回京城,

    举国欢腾。皇帝亲自出城三十里迎接,望着意气风发的萧枫,感慨道:“真乃朕之霍去病也!

    今封你为镇北大将军,掌管全国兵马,望你继续为国效力!”萧枫跪地谢恩,却不知,

    这荣耀背后,是更多的明枪暗箭在等着他......第六章玉佩拒赐隐锋芒庆功宴上,

    酒香四溢,丝竹声不绝于耳。皇帝端起鎏金酒杯,笑容满面:“萧将军此次大破匈奴,

    封狼居胥,实乃我卫国第一功臣!朕特赐你传国玉佩一枚,见玉佩如见朕躬!

    ”太监捧着玉盘上前,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上面雕刻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满朝文武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王鹤年的脸色却阴沉如水。

    萧枫却没有伸手,而是再次跪地:“陛下厚爱,臣万死难报。但臣不过是尽了武将本分,

    何德何能受此重赐?况且臣手中已握军权,若再持此玉佩,恐遭人非议,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皇帝皱起眉头:“萧将军,

    这是朕的一片心意......”“陛下,”萧枫抬起头,目光坚定,

    “臣还记得母亲临终遗言,让臣莫要再从官。如今臣虽暂掌军权,

    却无时无刻不想着解甲归田。这玉佩,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王鹤年心中暗喜,

    面上却假意劝道:“萧将军,陛下隆恩,你莫要辜负......”“右相大人,

    ”萧枫打断他,“难道你觉得,臣手握军权,再持此玉佩,是好事?”王鹤年语塞,

    脸色涨得通红。皇帝见状,心中对萧枫又多了几分赞赏,

    笑着收回玉佩:“既然萧将军执意如此,朕也不勉强。但这赏赐不能少,赐良田千顷,

    黄金万两!”萧枫谢恩后,坐在席间,看着众人推杯换盏,却觉得无比孤寂。他知道,

    自己拒绝玉佩,虽避了锋芒,却也彻底得罪了那些盼着看他出丑的人。但他不在乎,

    他只想查清萧家惨案真相,然后,回到母亲希望他过的平凡生活中去。散宴后,

    萧枫望着天上明月,轻声呢喃:“母亲,孩儿做的对吗?”晚风拂过,带起他的衣角,

    却无人回答......第七章归乡娶妻隐锋芒秋意渐浓,

    卫国安城的喧嚣渐渐被萧瑟的风卷走。萧枫站在将军府门前,望着门上斑驳的铜环,

    想起昔日府中热闹景象,如今却只剩冷清。他将虎符郑重交予副将,

    转身离开了这座承载太多回忆的府邸。一路向南,行至江南水乡。

    这里与北疆的荒凉截然不同,粉墙黛瓦,小桥流水,乌篷船在河道中缓缓穿行,

    吴侬软语萦绕耳畔。萧枫寻了处安静宅院,每日读书品茶,偶尔帮着邻里做些力气活,

    倒也乐得自在。一日,他路过绸缎庄,忽见一位女子正在挑选布料。女子身姿窈窕,

    一袭月白襦裙,青丝简单挽起,只插着一支木簪,眉眼间透着温婉气质。那女子似有所觉,

    抬眼与萧枫对视,脸颊微微一红,低头匆匆离去。“这是柳家的女儿如烟,

    可是这镇上有名的贤淑姑娘。”一旁卖糖画的老伯笑着说道,“萧公子若有意,

    老汉倒可以帮忙说和说和。”在媒婆的撮合下,萧枫与柳如烟渐渐熟络起来。

    柳如烟知书达理,不仅能与他谈论诗词歌赋,还会在他烦恼时温言开解。三个月后,

    两人在亲友的祝福中拜堂成亲。婚房内,红烛摇曳,萧枫掀起新娘的红盖头,

    看着柳如烟娇羞的面容,心中满是幸福。婚后,两人琴瑟和鸣。

    萧枫会陪着柳如烟去集市采买,柳如烟则会为他亲手缝制衣衫。闲暇时,二人泛舟湖上,

    看夕阳西下,晚霞染红天际。日子平淡却温馨,萧枫以为,自己终于过上了母亲期望的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一日,朝廷快马加鞭送来急报——魏国趁卫国兵力空虚,大举进犯边境。

    边境守将连连败退,卫国岌岌可危。皇帝亲笔书信,言辞恳切,希望萧枫能再度出山,

    力挽狂澜。萧枫握着书信,久久不语。柳如烟轻轻握住他的手:“夫君,我知你心系国家。

    若你想回去,我定会支持你。只是......”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战场凶险,

    你一定要平安归来。”看着妻子担忧的眼神,萧枫心中感动又愧疚。第二日,他告别柳如烟,

    跨上战马,朝着边境疾驰而去。他不知道,这一去,将彻底改变他与柳如烟的命运,

    而一场巨大的阴谋,也正在暗处悄然展开......第八章班师回朝风云起马蹄声急,

    萧枫率领大军日夜兼程。凭借着出色的军事才能,他在边境布下天罗地网,

    设伏、突袭、断粮道,打得魏军节节败退。不到半年,魏军全线溃退,卫国失地尽数收复。

    得胜归来那日,安城百姓夹道欢迎,锣鼓喧天。萧枫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欢呼的百姓,

    心中却并无太多喜悦。他归心似箭,只想早日回到柳如烟身边。然而,

    当他满心欢喜回到家中,却发现府中气氛异常。丫鬟们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推开房门,

    只见柳如烟正在梳妆,妆容艳丽,与平日的素雅大不相同。“如烟,我回来了。

    ”萧枫轻声说道。柳如烟缓缓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平静:“夫君凯旋,

    可喜可贺。”她语气平淡,毫无久别重逢的喜悦。萧枫心中一沉,隐隐觉得不对劲。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发现柳如烟时常外出,深夜才归,问起时只说是去拜访亲友。

    更有仆人悄悄向他禀报,看到柳如烟与一名陌生男子举止亲密。萧枫不愿相信,

    暗中派人调查。真相却如一盆冷水浇下——原来在他出征期间,

    右相王鹤年的侄子王景文对柳如烟展开追求,送珠宝、赠字画,还许诺给她荣华富贵。

    柳如烟渐渐被金钱和权势迷惑,与王景文私通。萧枫握着调查来的证据,浑身发冷。

    他想起新婚时的甜蜜,想起出征前柳如烟的温柔叮嘱,没想到不过短短数月,

    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为什么?”他质问柳如烟。柳如烟冷笑一声:“为什么?

    跟着你每日粗茶淡饭,守着这小小的宅院?王公子能给我金银珠宝,能让我出入豪门,你呢?

    不过是个随时可能死在战场上的武夫!”萧枫只觉心中最后一丝温情破碎。他转身离去,

    眼神冰冷:“明日,我会让人送来和离书。从此,你我恩断义绝。”窗外,乌云密布,

    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第九章妻背叛决绝断情丝暴雨倾盆而下,

    冲刷着将军府的青石板,溅起的水花混着泥浆,如同萧枫此刻破碎的心。他站在书房窗前,

    看着手中字迹工整的和离书,墨痕被雨水晕染得模糊,却清晰勾勒出柳如烟背叛的事实。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柳如烟踩着满地积水闯进来,鬓发凌乱,华贵的绸缎裙摆沾满泥泞。

    她往日温婉的面容此刻扭曲,眼中满是怨毒:“萧枫!不过是一纸和离书,

    你当真要做得如此绝?王家说了,只要你......”“住口!”萧枫猛然转身,

    手中的青铜镇纸重重砸在书案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飞溅,“我萧枫顶天立地,

    岂会与奸佞同流合污!从你收下王景文的珠翠那日起,就该想到今日下场。

    ”柳如烟突然冷笑,艳丽的红唇勾起嘲讽的弧度:“好一个忠肝义胆的萧将军!

    你以为王鹤年真会放过你?不过是看你还有利用价值!”她猛地扯开衣襟,

    露出锁骨间的朱砂痣,“你以为我为何能轻易被王景文勾走?早在你拒绝玉佩那天,

    右相就派人送来这个——”一枚刻着骷髅的黑玉令牌滚落在地,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幽光。

    萧枫瞳孔骤缩,这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幽冥阁”信物,

    传闻此阁专为朝廷权贵铲除异己。“他说,若我不照做,就把萧家灭门的真相公之于众。

    ”柳如烟的声音突然变得凄厉,“萧正国老将军是怎么死的?

    齐国密探的调令又是如何落到你手中?你以为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皇帝真的不知情?

    ”窗外惊雷炸响,闪电照亮萧枫瞬间苍白的脸。记忆如潮水翻涌,

    亲临终前的叮嘱、皇帝焚烧调令的动作、王鹤年闪烁的眼神......种种细节串联成线,

    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你骗我!”萧枫怒吼,却连自己都听出声音里的动摇。柳如烟惨笑,

    抓起和离书撕成碎片:“信与不信,随你。明日,我自会离开。只是萧将军,

    莫要忘了——”她俯身捡起黑玉令牌,在指尖轻轻摩挲,“这世上,

    从来没有干干净净的胜利。”雨越下越大,柳如烟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萧枫瘫坐在太师椅上,望着满地狼藉,终于明白母亲那句“莫要再从官”背后的深意。

    这一次,他要追查的不仅是萧家的血债,更是整个卫国朝堂的黑暗。

    第十章断妻离孤影再出征和离那日,安城飘起了细雪。萧枫站在将军府门前,

    看着柳如烟登上王家的马车。她裹着貂裘,头戴金步摇,

    与三年前那个素衣木簪的温婉女子判若两人。马车扬起的雪尘中,她最后回望一眼,

    眼神里再无半分情意。“将军,边疆急报。”副将策马而来,递上染血的文书,

    “王鹤年安插的将领贪生怕死,魏军卷土重来,已连破三城。”萧枫捏碎手中的缰绳,

    指节泛白。寒风卷起他的披风,露出腰间重新系上的虎符——那是皇帝连夜派人送来的,

    诏书里字字恳切,却再难打动他分毫。“备马。”他转身走向马厩,却在门槛处顿住。

    角落里,柳如烟亲手绣的平安符还挂在马鞍上,针脚细密,绣着“岁岁平安”四个字。

    他扯下平安符,看也不看便扔进火盆,烈焰瞬间吞噬了最后一丝温情。三日后,

    萧枫率五万大军再次出征。临行前,他独自来到萧家祠堂,在父母灵位前斟满三杯酒。“爹,

    娘,孩儿不孝,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他将酒洒在地上,“但这次,我不仅要荡平外敌,

    更要撕开这朝堂的遮羞布。”边关战场上,萧枫一改往日打法。他不再急于求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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