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帝后联手虐渣

重生嫡女:帝后联手虐渣

虎皮豆角羊 著

在虎皮豆角羊的笔下,苏瑶墨寒谢承渊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满朝文武无一人反对。如今想来,那些所谓的“忠臣”,怕早就投靠了新主。“好。”她松开手,从发间取下一支银簪,簪头刻着朵栩栩……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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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第一章血色嫁衣大周三十七年,霜降。红盖头下的喜帕染着暗红水痕,

    苏瑶指尖死死攥住袖口金丝牡丹,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前世此刻,

    她正满心欢喜等着定北侯世子谢承渊掀盖头,却等来一碗毒酒穿肠,

    以及庶妹苏悦踩着她的血泊戴上凤冠。“吉时已到——”喜婆尖利的嗓音刺破堂内死寂,

    雕花木门“吱呀”洞开,寒风卷着碎雪扑进喜服,冻得她浑身发颤。抬眸瞬间,

    却见谢承渊携着苏悦并肩而立,两人裘衣领口皆沾着未化的雪,分明是从同一个方向而来。

    “姐姐今日真美。”苏悦垂眸掩住眼底讥讽,指尖轻轻替她整理霞帔,“母亲说,

    新娘子要笑才有福气。”话音未落,后堂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苏瑶浑身血液骤冷——这声响与前世分毫不差,上一世正是此时,

    继母派人传来母亲突发心疾的消息,引她踏入后宅偏院,继而被谢承渊一剑封喉。“**!

    夫人吐血昏迷了!”丫鬟春桃跌跌撞撞扑进来,鬓角簪子歪在一边,

    “刘婆子说、说像是中了毒……”“啪!”苏瑶反手甩了春桃一巴掌,

    力道大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前世她就是被这抹慌乱冲昏了头,

    此刻却清清楚楚看见春桃耳后那颗朱砂痣——这是苏悦身边的陪嫁丫鬟,

    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暗桩。“慌什么?”她放软声调,指尖轻轻替春桃扶正簪子,

    “母亲房里常年备着安神丸,你速去取来,再请张太医。

    ”说着从腕间褪下祖母留下的翡翠镯子塞给她,“办好此事,回来我赏你。

    ”春桃攥着镯子的手微微发抖,抬眸撞上苏瑶眼底冷意,

    忽然想起坊间传闻:相府嫡女虽生得温婉,却是出了名的护短,

    去年有个婆子嚼舌根说她生母坏话,当晚就被发卖去了西北苦寒之地。

    “是、是……”春桃踉跄着退下,苏悦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却很快被笑意掩盖:“姐姐果然心善,只是这吉时不等人,不如先成了亲再去探望伯母?

    ”谢承渊抬手替苏悦拂去肩头雪花,动作亲昵得刺目:“悦儿说得对,

    相府千金出嫁怎能耽误,至于岳母……”他挑眉看向苏瑶,“自有夫人照料,你且放心。

    ”“夫人?”苏瑶忽然轻笑出声,任由喜帕滑落在地,“谢世子莫不是忘了,

    今日该娶的人是我?”堂内温度骤降,

    谢承渊这才注意到她今日的反常——以往的苏瑶总爱低眉顺眼,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此刻却直勾勾盯着自己,眼底燃着汹汹烈火,竟让他心头一跳。“大胆!

    ”定北侯府管家怒吼一声,“世子肯娶你已是天大的恩情,竟敢在大婚之日闹事?

    ”“恩情?”苏瑶忽然站起身,霞帔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暗藏的软剑,“谢承渊,

    你当真以为我苏瑶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话音未落,后堂突然传来重物倒地声。

    苏悦脸色一白,再也维持不住笑意,转身就往后跑。苏瑶按住剑柄欲追,

    却被谢承渊拦住去路:“苏瑶,你这是何意?”“何意?”她忽然贴近他耳边,

    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谢世子难道不想知道,你昨夜送给苏悦的那支九鸾金步摇,

    为何会出现在我母亲的妆奁里?”谢承渊瞳孔骤缩,下意识后退半步。

    那支步摇是他用定北侯府秘银所铸,上面刻着侯府暗纹,

    若是被人发现……“你怎会……”“我怎会知道?”苏瑶冷笑,

    “谢世子不如问问你的好表妹,她昨夜在母亲茶水里下的鹤顶红,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

    ”堂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十六抬大轿停在府门前,轿帘掀开,露出一角明黄锦缎。

    谢承渊脸色瞬间惨白——当今太子竟亲临相府!“臣参见太子殿下!

    ”相府上下齐刷刷跪下,苏瑶却直直站着,任由喜服上的金线在雪光中折射出冷冽光芒。

    她记得前世太子从未出席过这场婚礼,直到她死后第三日,

    太子才匆匆送来一道“节烈可风”的匾额。“苏相之女苏瑶,接旨。

    ”宣旨太监展开明黄卷轴,声音陡然拔高:“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定北侯世子谢承渊与庶女苏悦通奸属实,着即削去世子之位,苏悦贬为庶人,

    永不得入仕……”“不可能!”谢承渊踉跄着跪倒在地,“儿臣与苏悦清清白白,

    这是诬陷!”“清清白白?”太子掀帘下车,目光扫过苏瑶腰间玉佩,眼底闪过一丝惊诧,

    “昨夜子时三刻,你与苏悦在城西醉仙居私会,店小二亲眼看见你二人……”他忽然住口,

    视线落在苏瑶脸上,语气软了几分:“苏姑娘,本太子奉命彻查此案,

    还请你随本殿回府一趟。”苏瑶抬眸,对上太子眼底暗藏的关切。这目光太过熟悉,

    却又想不起何时见过。她下意识摸向腰间玉佩——这是前世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

    说是父亲年轻时所赠,上面刻着“寒”字,却从未告诉过她含义。“臣女遵旨。

    ”上了太子的马车,苏瑶才发现车内早有一人。那人身着玄色大氅,半张脸隐在阴影里,

    听见动静抬眸,眼底寒星骤亮,竟让她想起前世临死前,那个冒雪闯入侯府的黑衣男子。

    “苏姑娘,别来无恙。”那声音低哑如碎玉,带着几分她熟悉的亲昵。苏瑶指尖一颤,

    突然想起前世濒死之际,曾有人在她耳边说:“苏瑶,活下去,我带你看这山河重整。

    ”“你是……”“墨寒。”他抬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

    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次,“太子是我皇兄,此番带你进宫,是想请你协助调查一桩旧案。

    ”苏瑶浑身一震。墨寒,当今六皇子,传闻中最神秘的存在,十岁就被送去北疆军营,

    去年才回京,却一直深居简出。世人皆道他冷面无情,却不知他竟与太子交好。“什么旧案?

    ”墨寒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温度透过喜服传来,烫得她指尖发麻。

    他指尖轻轻摩挲她掌心薄茧——那是前世她为了练剑磨出来的,今生却从未碰过兵器。

    “苏姑娘可知,你生母并非病逝?”马车在宫门前停下,苏瑶望着朱红宫墙,

    忽然想起前世谢承渊说过的话:“你以为相府是清白之地?

    你母亲当年可是被人剜了心做药引!”喉间泛起腥甜,她反手握住墨寒的手腕,

    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六皇子想让我做什么?”墨寒忽然轻笑,

    眼底寒星化作春水:“很简单,帮我查清当年杀害你母亲的真凶,

    以及……”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帮我登上那把龙椅。”苏瑶抬眸,

    与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撞个正着。前世她死后第三日,谢承渊扶苏悦登上后位,

    满朝文武无一人反对。如今想来,那些所谓的“忠臣”,怕早就投靠了新主。“好。

    ”她松开手,从发间取下一支银簪,簪头刻着朵栩栩如生的红梅,

    “但我有个条件——在我复仇之前,不许任何人动苏悦和谢承渊。”墨寒挑眉,

    目光落在那支银簪上,眼底闪过一丝痛楚:“这簪子……你从何处得来?

    ”“母亲留给我的。”苏瑶下意识护住簪子,“有问题?”“无碍。”墨寒移开视线,

    声音恢复冷硬,“明日巳时,来冷宫见我。”马车缓缓驶入皇宫,

    苏瑶透过车窗望着漫天飞雪,忽然想起前世谢承渊给她的那碗毒酒,酒里掺着曼陀罗花,

    喝下去时竟有一丝甜意。指尖轻轻抚过腰间玉佩,她在心底冷笑:谢承渊,苏悦,这一次,

    我要你们亲眼看着自己失去一切,就像前世我看着你们登上后位那样。雪越下越大,

    墨寒忽然伸手替她挡住风口,掌心温度透过锦缎传来,让她想起前世那个雪夜,

    那个背着她杀出重围的黑衣男子,他的血滴在她脸上,烫得像火。“苏瑶,

    ”墨寒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死在别人手里。

    ”她抬眸,撞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

    上面那个“寒”字,原来不是父亲的字,而是……“六皇子可曾见过我母亲?

    ”墨寒身体微震,良久才缓缓开口:“见过,在你出生那年。她抱着你站在梅树下,

    说希望你能像梅花一样,经得住风雪。”苏瑶鼻尖一酸,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

    墨寒身上有股淡淡的沉水香,和母亲房里的熏香一模一样。马车在冷宫门前停下,

    墨寒替她掀开帘子,雪光映得他脸色苍白,却掩不住眼底锐意:“进去吧,有人在等你。

    ”冷宫深处传来锁链轻响,苏瑶攥紧银簪,一步步走近。墙角蜷缩着一个白发老妇,

    听见动静缓缓抬头,脸上疤痕纵横,却掩不住一双眼睛的清亮。“你是……”“老身姓林,

    是你母亲的奶娘。”老妇挣扎着跪下,“**,老奴等这一天,等了十七年了。

    ”苏瑶浑身血液骤冷,忽然想起前世母亲临终前一直喊着“林妈妈”,

    却直到咽气都没等到人。她慌忙扶住老妇,却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块玉佩,

    赫然与她腰间那块严丝合缝。“当年夫人临死前,让老奴把这个交给你。

    ”林妈妈tears双流,“她说,见到这块玉佩的人,就是能帮你报仇的人。

    ”苏瑶颤抖着拼合玉佩,却见内芯刻着一行小字:“寒江雪冷,初心不改。”冷宫之外,

    墨寒望着漫天飞雪,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玉佩——那是与苏瑶腰间那块成对的玉佩,

    内芯刻着“瑶台月暖,君心可鉴”。“皇上,”身后传来太监的低语,

    “您确定要让苏姑娘卷入这场纷争?”墨寒转身,明黄龙袍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眼底寒星化作熊熊烈火:“十七年前,她母亲为了护我而死,这一次,我定要护她周全。

    ”他抬手望向天际,雪落在他掌心,化作一滴清泪:“母妃,您当年用命护住的孩子,

    如今终于能替您报仇了。”远处传来更鼓声,已是子时三刻。墨寒转身走向冷宫,

    靴底碾碎积雪,发出“咔嚓”声响。苏瑶听见动静抬头,却见他眼中倒映着漫天风雪,

    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准备好了吗?”他伸手替她拂去肩头雪花,“从明天开始,

    我们要让那些人知道,什么叫做血债血偿。”苏瑶握紧玉佩,感受着来自墨寒掌心的温度,

    忽然想起母亲生前最爱唱的那首《梅花引》:“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她抬头望向前方漫天飞雪,

    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谢承渊,苏悦,还有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你们的报应,

    才刚刚开始。2第二章冷宫秘辛冷宫的青砖缝里渗出潮气,

    林妈妈布满老茧的手抚过苏瑶手背,掌心的温度像极了记忆中母亲的怀抱。

    她望着苏瑶腰间拼合的玉佩,浑浊的眼眶突然泛起泪光:"当年夫人跪在景仁宫前三天三夜,

    只为求皇后娘娘放过刚出生的六皇子......""六皇子?"苏瑶指尖一颤,

    忽然想起墨寒方才说过的"母妃",难道母亲当年保护的竟是当今皇上?林妈妈点头,

    疤痕纵横的脸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皇后娘娘得了心疾,

    太医院说需要刚生产的妇人之心做药引。那时贤妃娘娘刚生下六皇子,

    皇后便盯上了她......"她声音突然哽咽,

    抓起苏瑶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夫人是贤妃娘娘的闺中密友,

    得知消息后连夜抱着刚出生的您替贤妃娘娘顶了罪。老奴亲眼看见,

    他们剜心时夫人还笑着说'阿瑶,要好好长大'......"苏瑶眼前一阵发黑,

    前世继母总说母亲是难产而死,原来竟是被剜心而亡!她忽然想起墨寒身上的沉水香,

    与母亲房里的熏香一模一样——那是贤妃娘娘宫里的独门香方。"后来呢?

    "她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皇后娘娘怕事情败露,便对外宣称夫人难产而亡,

    贤妃娘娘也被打入冷宫......"林妈妈突然剧烈咳嗽,从怀里掏出个锦囊塞给苏瑶,

    "这是夫人临终前写的**,

    还有贤妃娘娘留给六皇子的玉佩......"锦囊里飘出半幅残卷,

    暗红字迹在火光下格外刺目:"皇后与定北侯勾结,

    欲害皇子......"苏瑶浑身血液骤冷,终于明白前世谢承渊为何能一路顺风顺水,

    原来背后靠山竟是当今皇后!冷宫木门"吱呀"推开,墨寒带着风雪走进来,

    明黄龙袍上落着几片梅瓣。他看见苏瑶手中的**,脚步突然顿住,

    眼底翻涌的痛楚比风雪更冷:"这上面的字,是母妃的笔迹。"苏瑶抬头,

    看见他指尖轻轻抚过残卷,

    忽然想起方才在马车上他说的"各取所需"——原来他不仅要报母妃之仇,

    还要替母亲讨回公道。"当年皇后为了稳住定北侯,才让谢承渊娶你。"墨寒声音低沉,

    "他们需要相府的支持,更需要用你的婚姻掩盖当年的血案。"他忽然握住苏瑶的手,

    掌心的薄茧擦过她手腕:"你生母替我母妃而死,这份恩情,我欠了十七年。

    "苏瑶望着他眼中翻涌的暗潮,忽然想起前世临死前那个黑衣男子,

    原来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命运就已将他们紧紧绑在一起。她反手握住墨寒的手腕,

    感受着他急促的脉搏:"所以你才会在我重生那日,出现在城西破庙?"墨寒身体微震,

    目光复杂:"你记得?""我记得。"苏瑶指尖抚过他掌心的剑茧,

    那是前世替她挡刀留下的伤痕,"前世我死在谢承渊剑下,是你背着我杀出侯府,

    血滴在我脸上,比曼陀罗花还烫。"墨寒忽然别过脸去,喉结滚动:"那时我刚从北疆回来,

    得知你有危险......"他忽然轻笑,眼底寒星化作春水,"没想到你竟能重生,

    连阎王爷都舍不得收你。"两人相视而笑,冷宫的寒意似乎也淡了几分。林妈妈看着这场景,

    忽然老泪纵横:"夫人要是知道**和六皇子......"她话未说完,

    宫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墨寒脸色一沉,掏出密报扫了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谢承渊果然沉不住气了。

    "密报上字迹潦草:定北侯府连夜拜访太子东宫,献上西域夜明珠三车,珊瑚屏风五座。

    苏瑶想起前世太子对谢承渊的纵容,忽然明白:"他们想让太子出面保谢承渊?

    ""可惜太子早已是我的人。"墨寒指尖划过密报上的朱砂批注,"三日前,

    太子妃的妆匣里,多了支刻着定北侯暗纹的金步摇。"他忽然站起身,

    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谢承渊以为投靠太子就能脱险,却不知太子呈上的那支步摇,

    正是我让人放进苏悦妆奁的。"苏瑶恍然大悟,原来从她在相府揭穿谢承渊与苏悦私通开始,

    墨寒就已经布好了局——让谢承渊以为太子是救命稻草,

    实则一步步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现在该怎么办?"她望着墨寒眼中的锐意,

    忽然觉得安心。"从苏悦的贴身丫鬟入手。"墨寒掏出枚鎏金令牌,

    "春桃耳后有颗朱砂痣,是定北侯府的暗桩。今晚子时,让她看见你带着这个令牌进入冷宫。

    "苏瑶接过令牌,看见背面刻着"寒"字,与玉佩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她忽然想起林妈妈说的"见到这块玉佩的人,就是能帮你报仇的人",原来早在十七年前,

    母亲就已为她铺好了路。"然后呢?""然后,"墨寒忽然凑近她耳边,

    声音低得像片羽毛,"让春桃把消息传给苏悦,就说我与你密谋造反,

    需要定北侯府的兵力支持。"苏瑶浑身一震,立刻明白他的用意——谢承渊若得知此事,

    必定会向皇后告密,而皇后为了保护定北侯,定会露出更多马脚。"好。

    "她将令牌贴身藏好,忽然想起一事,"苏悦现在何处?""被我关在相府柴房。

    "墨寒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今早去找谢承渊,却被侯府管家赶了出来,

    现在正哭着求你父亲做主呢。"苏瑶勾唇冷笑,

    想起前世苏悦踩着她的血泊登上后位的场景:"明日我便去柴房探望妹妹,

    顺便......"她摸了摸袖中母亲留下的银簪,"让她尝尝被人剜心的滋味。

    "墨寒望着她眼中的冷意,忽然伸手替她拢了拢鬓发:"记住,我们的目标不是区区定北侯,

    而是......"他抬头望向宫墙上方的星空,"坐在凤仪殿里的那个人。

    "二更梆子声响起,冷宫外人声渐歇。苏瑶握着林妈妈给的**,

    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未说完的话:"阿瑶,

    去找寒哥哥......"原来"寒哥哥"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个冷面心热的帝王。

    她望着墨寒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的侧脸,

    忽然觉得前世那些痛苦都有了意义——原来命运让她重生,不是为了独自复仇,

    而是为了与他并肩,重整这山河。"该回去了。"墨寒忽然开口,

    "春桃应该已经在暗处等了半个时辰。"两人走到冷宫门口,墨寒忽然停下脚步,

    从腰间摘下玉佩递给苏瑶:"当年母妃临终前说,这对玉佩要送给救命恩人的孩子。现在,

    它终于回到了该在的地方。"苏瑶接过玉佩,感受着两枚玉佩相触时的温热,

    忽然想起《梅花引》里的那句"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或许,

    属于她和墨寒的春天,即将来临。回到相府时,已是三更。苏瑶刚走到闺房门口,

    就听见厢房传来压抑的哭声。她挑眉示意暗处的暗卫,片刻后,春桃被拎着扔在她面前。

    "小、**......"春桃浑身发抖,盯着她手中的鎏金令牌,

    "您、您怎么会有六皇子的令牌?"苏瑶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她耳后朱砂痣:"春桃,

    你跟了苏悦三年,可知道她房里第三格抽屉里,藏着定北侯府的密信?"春桃脸色惨白,

    忽然磕头如捣蒜:"**饶命!奴婢也是被逼的......""我不要你命。

    "苏瑶忽然轻笑,将令牌塞进她手里,"明日卯时,你去告诉苏悦,就说我今晚去了冷宫,

    见了......"她故意压低声音,"见了被废的贤妃娘娘。"春桃瞳孔骤缩,

    贤妃娘娘的名号在宫里是禁忌,就连皇后都不许人提起。她攥紧令牌,忽然想起苏悦曾说过,

    只要拿到贤妃的信物,就能得到定北侯的重用。

    "奴婢、奴婢明白该怎么说......""很好。"苏瑶站起身,

    拍了拍袖口不存在的灰尘,"若办得好,我送你去江南做个富家太太。

    若办不好......"她指了指墙角的刑具,那是前世苏悦用来折磨她的东西,

    "我便让你尝尝这些东西的滋味。"春桃连滚带爬地退下,苏瑶望着她的背影,

    忽然想起前世自己也是这样被威胁,却傻傻地以为苏悦是真心待她。如今想来,

    那些虚情假意,不过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夫人醒了。"丫鬟秋菊忽然出现,

    眼中带着喜色,"张太医说,夫人中的是慢性毒药,

    幸亏您让提前准备了解药......"苏瑶心中一暖,

    母亲前世就是因为这场"心疾"被拖垮,今生她早就让秋菊在母亲茶水里掺了护心丹,

    才没让苏悦的阴谋得逞。"去告诉母亲,明日我陪她去慈恩寺上香。"她摸了摸鬓间银簪,

    "顺便,让父亲请旨,将苏悦送去庄子上养病。"秋菊领命而去,苏瑶望着窗外的漫天繁星,

    忽然听见房顶传来瓦片轻响。她抬头,

    看见墨寒的暗卫正以手势传递消息——谢承渊已进入东宫,太子按计划收下了夜明珠。

    "皇上说,"暗卫低声道,"明日早朝,定北侯会弹劾相府纵女私奔,还请**做好准备。

    "苏瑶勾唇冷笑,这出戏她在前世看过无数次,只不过那时被弹劾的人是她,

    而父亲为了保全家,只能将她送入侯府。

    如今嘛......她摸出袖中林妈妈给的**残卷,

    上面"定北侯勾结皇后"的字迹格外刺眼。明日早朝,就让这对母子看看,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更鼓敲过四更,苏瑶坐在镜前卸妆,

    忽然看见镜中映出墨寒的身影。他不知何时进来,正倚在门框上望着她,眼中映着烛火的光。

    "怎么来了?"她转身,看见他肩上落着几片雪花,"不怕被人看见?""怕什么?

    "墨寒忽然走近,指尖划过她眉心,"明日早朝,我便要昭告天下,封你为一品诰命,

    赐婚......"他忽然轻笑,"赐婚给我自己。"苏瑶浑身一震,望着他眼中的认真,

    忽然想起前世他说的"带你看这山河重整"。原来从她重生那日起,

    他就已打算将她护在身边,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好。"她忽然伸手,

    将两枚玉佩系在一起,"那便让我们,一起看这山河重整,一起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墨寒望着她眼中的坚定,忽然低头,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阿瑶,这一次,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从你身边夺走什么,包括我自己。"窗外,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

    照在相府门前的匾额上。苏瑶望着镜中自己的倒影,忽然发现,

    那个曾经任人欺凌的相府嫡女,早已死在重生那日的血色嫁衣里,如今站在这里的,

    是带着两代人的恩怨,与帝王并肩的女子。她抚过腰间相扣的玉佩,

    忽然轻笑——谢承渊,苏悦,还有皇后娘娘,你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3第三章早朝交锋金銮殿的铜钟敲过三声,苏瑶望着殿外跪成一片的大臣,

    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残卷。鹅黄裙裾上绣着的寒梅在晨光中舒展,

    与腰间相扣的玉佩相映成趣——那是墨寒昨夜亲手为她系上的,说"寒梅映雪,

    最衬卿颜"。"启禀皇上,"定北侯谢弘章越众而出,

    玉带扣上的玄铁寒鸦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臣闻相府嫡女苏瑶,于大婚之日私会外男,

    致使婚约作废,实乃伤风败俗!"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苏相刚要开口分辩,

    苏瑶已提着裙摆跪下,鬓间银簪折射的光恰好映在御案上:"陛下,臣妾有本要奏。

    "墨寒垂眸望着她发间晃动的红梅步摇,喉结微微滚动——那是他今早亲手替她插上的,

    步摇底座刻着"寒"字暗纹,与他腰间玉佩同出一炉。"准奏。

    ""昨日臣妾于相府后宅,搜出定北侯府与皇后娘娘的密信。"苏瑶指尖轻抖,

    半幅黄绢飘落在地,"上面清楚写着,定北侯愿以十万铁骑为聘,

    求皇后娘娘促成世子与臣女的婚事,以掩盖十七年前贤妃娘娘被害真相。"谢弘章脸色骤变,

    踉跄着后退半步。那密信是他昨夜让谢承渊紧急销毁的,怎会落在苏瑶手中?

    他猛然想起春桃今早慌慌张张的禀告,说苏瑶昨夜进了冷宫,难道......"定北侯,

    "太子忽然站出,手中托着鎏金漆盘,"这是东宫昨夜收到的西域夜明珠,

    上面刻着侯府暗纹,不知作何解释?"殿内哗然。墨寒指尖划过御案上的朱砂笔,

    忽然轻笑:"朕记得,定北侯去年曾向国库报备,说西域商路断绝,无力缴纳岁贡。

    "他抬眸望向谢弘章,眼底寒星似剑,"如今看来,侯府倒是富得很嘛。

    "谢弘章扑通跪下,冷汗浸透朝服:"陛下明鉴,这、这都是误会......""误会?

    "苏瑶忽然站起身,从袖中取出林妈妈给的**,"十七年前,臣妾生母替贤妃娘娘而死,

    被剜心做了皇后的心疾药引。这**上的字迹,正是贤妃娘娘所书。"**展开的瞬间,

    墨寒猛然握紧龙椅扶手。那熟悉的字迹,与母妃临终前留给他的锦囊上如出一辙,

    每一笔都像是刻在他骨血里的印记。"传太医令!"他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腊月冰河,

    "查验皇后娘娘近年来的用药记录,朕倒要看看,她这心疾,究竟是真是假。

    "殿外突然传来骚动,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闯进来:"陛下!皇后娘娘派来的人,

    在冷宫门口......""在冷宫门口做什么?"墨寒挑眉,

    眼底闪过一丝早知如此的冷笑。"他们、他们要烧了冷宫!"小太监磕头如捣蒜,

    "说是、说是冷宫闹鬼......"苏瑶心中一凛,

    忽然明白这是皇后要杀人灭口——林妈妈还在冷宫里,若冷宫被烧,

    贤妃的秘密将永沉火海。她下意识看向墨寒,却见他轻轻摇头,

    指尖在龙椅上敲出三长两短的节奏。殿外忽然传来马蹄声,

    羽林卫统领捧着尚方宝剑闯入:"启禀陛下,冷宫已被臣等围住,抓获纵火者二十三人,

    皆属皇后宫娥。"墨寒点头,目光扫过谢弘章煞白的脸:"定北侯,你与皇后勾结,

    谋害皇嗣,纵火烧宫,该当何罪?"谢弘章忽然想起谢承渊昨夜的话:"父亲,

    太子收了我们的礼,定会保我们......"他猛然抬头,

    却看见太子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袖中露出半支金步摇——正是他让谢承渊送给太子妃的那支。

    "臣、臣有罪......"谢弘章重重磕头,额间渗出鲜血,

    "求陛下看在定北军的份上......""定北军?"墨寒忽然站起身,

    明黄龙袍在风中翻飞,"朕记得,定北军的帅印,此刻正在北疆大营,由镇北将军亲自掌管。

    "他勾唇冷笑,"而镇北将军,今早刚送来八百里加急奏报——"他抬手,

    太监展开黄绢,声音颤抖:"定北侯次子谢承轩,私扣军饷,致使北疆将士断粮三日!

    "殿内死寂。苏瑶望着谢弘章瞬间佝偻的背影,

    忽然想起前世他在自己葬礼上的假惺惺——那时他说"瑶瑶是个好姑娘",

    转身却将苏悦扶上侯府主母之位。"将定北侯打入天牢,即日起彻查侯府。

    "墨寒声音落下,目光转向苏瑶,"苏瑶听封——""臣妾在。"她跪下,

    掌心沁出细汗。"朕念你忠勇可嘉,聪慧过人,特封一品诰命夫人,

    赐婚......"墨寒忽然轻笑,殿内大臣皆屏息凝神,"赐婚与朕,择吉日完婚。

    "殿内哗然,苏相激动得老泪纵横,唯有谢弘章猛然抬头,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六皇子竟成了当今皇上!"陛下三思!

    "御史中丞出列,"苏姑娘尚未和离,怎可......""和离?"墨寒挑眉,

    看向苏相,"相爷,你女儿与定北侯世子的婚约,可曾奏效?"苏相立刻会意,

    从袖中取出婚书:"启禀陛下,昨日臣已向礼部报备,因定北侯世子犯了七出之条,

    婚约作废。"墨寒点头,目光重新落在苏瑶身上:"如此,便无妨碍。"他抬手,

    殿外传来礼乐声,"今日便算定亲宴,待皇后一案审结,朕便迎你入宫。

    "苏瑶望着他眼中的灼灼深情,忽然想起昨夜他说的"赐婚给我自己"。

    原来他早已算准了一切,从揭穿谢承渊私通,到引出定北侯勾结皇后,再到此刻的封诰赐婚,

    环环相扣,滴水不漏。早朝散去时,阳光已铺满金銮殿。苏瑶跟着墨寒转入后殿,

    忽然被他拉进偏殿。檀香混着沉水香扑面而来,他低头望着她,眼中有光在跳动:"怕吗?

    ""怕什么?"苏瑶轻笑,"怕做这万人之上的皇后?""怕被卷入这波谲云诡的朝堂。

    "墨寒指尖划过她唇畔,"怕我给你的,不是恩爱,而是算计。"苏瑶忽然握住他的手,

    将玉佩贴在胸前:"从重生那日起,我便知道,这一路必定腥风血雨。"她抬头,

    眼中倒映着他的身影,"但有你在,我便不怕。"墨寒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这吻带着晨露的清凉,却又像火般灼烧着两人。殿外传来太监的咳嗽声,

    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去看看苏悦吧,她在柴房等你很久了。

    "相府柴房内,苏悦蜷缩在稻草堆里,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毒:"苏瑶,

    你竟敢算计我!""算计?"苏瑶轻笑,

    指尖划过她脸上的抓痕——那是今早她让暗卫故意留下的,"妹妹可还记得,

    前世你是怎么踩着我的尸体登上侯府主母之位的?"苏悦瞳孔骤缩,

    下意识后退:"你、你说什么?前世?""对,前世。"苏瑶忽然逼近,

    银簪尖端抵住她咽喉,"前世你在我喜酒里下曼陀罗,看着我被谢承渊一剑封喉。你说,

    这一世,我该怎么回报你?"苏悦浑身发抖,忽然想起春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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