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境潜流

精选的一篇都市生活文章《虚境潜流》,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霍家颜张梓涵沈溪瑶,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爱吃椰汁的叶蝎子,文章详情:听说三文鱼很新鲜。”她总是这样,用最平常的语气带他走出阴霾。他忽然想起昨夜加班到凌晨,转头看见她趴在桌上睡着,手指还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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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金丝雀的牢笼霍家颜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蓝光映照着他眉间的疲惫。

    手机在桌面震动,弹出张梓涵的消息:“家颜,来参加我的新品发布会吧,我需要你。

    ”他盯着那句话,喉结滚动。这个月他已经为她的化妆品公司注资三千万,

    理由是“产品研发遇到瓶颈”。助理小陈站在身后欲言又止,

    直到看见老板关掉海外顶尖实验室的录取通知弹窗,才轻轻叹气。发布会现场,

    水晶灯下的张梓涵穿着高定礼服,腕间戴着霍家颜送的翡翠镯子。她挽着西装革履的刘大伟,

    笑容璀璨:“这位是我们的技术顾问,刘先生。”霍家颜的指甲掐进掌心。他知道刘大伟,

    三个月前在酒吧门口,这个男人曾用刀片抵住他的脖子,

    抢走了他准备送给张梓涵的蓝宝石项链。此刻对方眼底闪过一丝挑衅,

    却在面对张梓涵时化作温柔。“涵涵,这是我托人从瑞士带的面霜。”霍家颜递上礼盒,

    余光瞥见刘大伟口袋里露出半截口红——和张梓涵包里那支色号一模一样。

    第二章:破碎的投资三个月后,霍氏集团审计报告摊在办公桌上。

    小陈指着一串数字:“霍总,这些资金流向异常,

    像是被转移到了一个空壳公司......”话音未落,办公室门被撞开。

    张梓涵披头散发冲进来,项链歪在锁骨处:“家颜,快救救我!

    刘大伟卷走了公司所有流动资金,

    现在供应商堵在门口要砸店——”“你早就知道他的底细,对吗?”霍家颜打断她,

    声音平静得可怕,“从他偷我手表换钱,到伪造专利骗投资,你都清楚。”女人突然噤声,

    指尖紧紧攥住裙摆。窗外暴雨倾盆,霍家颜想起三年前暴雨夜,她哭着打电话说怕打雷,

    他冒雨送来安神药,却在门口看见阳台上晾晒的男士衬衫。“投资协议我已经撤资了。

    ”他将文件推过去,“这家公司从今天起和我无关。”张梓涵的尖叫被雨声淹没,

    她抓起桌上的花瓶砸过来:“你凭什么!我把青春都给了你——”花瓶在脚边炸开,

    水流混着碎瓷漫过他的皮鞋。霍家颜弯腰捡起地上的照片——那是他偷**的,

    张梓涵在樱花树下笑的样子,背面还写着“涵涵笑起来像小太阳”。他将照片折成纸船,

    放进蔓延的水里:“你从来没给过我什么,除了账单和谎言。

    ”住院部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人发晕。霍家颜盯着点滴管发呆,突发急性肠胃炎的夜里,

    他翻遍通讯录,最后按下了沈溪瑶的号码。“霍先生,医生说您得吃流食。

    ”扎着丸子头的女孩推门进来,保温桶里飘出南瓜粥的香气。她校服第二颗纽扣总松着,

    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锁骨,此刻正踮脚调整输液架,书包带子滑到胳膊肘。“你昨天没去上课?

    ”他想起她是计算机系学妹,总在实验室帮他整理代码。沈溪瑶没回头,

    声音轻快:“选修课嘛,再说——”她忽然转身,眼睛亮晶晶的,

    “我可是您的首席debugger,不能让病毒先打倒您呀。”月光从窗台爬进来,

    落在她卷翘的睫毛上。霍家颜忽然想起,上周她抱着笔记本追着他跑了三条街,

    只为了告诉他某个算法的优化方案,发梢还沾着秋天的桂花瓣。手机在床头柜震动,

    张梓涵的短信跳出来:“家颜,我错了,求你回来......”他划掉消息,

    沈溪瑶正用勺子搅着粥吹凉气,发顶旋儿轻轻晃动。他鬼使神差地伸手,

    替她别好滑下来的碎发。女孩耳尖瞬间通红,粥勺“当啷”掉进碗里。

    第三章:暴雨终歇刘大伟被捕那天,霍家颜正在给沈溪瑶讲量子计算。警笛声由远及近,

    屏幕里的男人被按在地上时,手里还攥着张梓涵的口红。“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

    被告人刘大伟犯诈骗罪、抢劫罪......”法庭上,张梓涵隔着铁栏与他对视,

    曾经精致的妆容掩不住眼底青黑。她瘦得脱相,指甲缝里还留着在便利店打工时沾的番茄酱。

    散庭时,沈溪瑶轻轻拽住他的袖口:“霍先生,要不要去吃那家新开的日料?

    听说三文鱼很新鲜。”她总是这样,用最平常的语气带他走出阴霾。

    他忽然想起昨夜加班到凌晨,转头看见她趴在桌上睡着,手指还压在键盘上,

    屏幕上是帮他写完的代码注释,末尾画着一只歪歪扭扭的小狐狸。“好。”他说,

    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不过下次别叫霍先生了,听起来像我爸。”女孩仰头看他,

    瞳孔里映着五月的阳光:“那......颜哥?”他挑眉:“不如叫老公?

    ”沈溪瑶的脸“腾”地红到耳根,转身就跑,书包上的小狐狸挂件晃得飞快。

    霍家颜笑着追上去,听见身后传第四章:便利店的黄昏张梓涵的指甲抠进收银台边缘,

    塑料贴纸被刮出毛边。面前的男人第无数次把啤酒推回来:“姑娘,这都过期三天了。

    ”她机械地更换货架标签,目光掠过护肤品区——曾经她的化妆品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现在这里只有廉价的护手霜,铝管上印着歪扭的卡通图案。“张姐,有人找。

    ”实习生的声音打断思绪。穿黑西装的男人递来律师函,

    措辞冰冷:“您母亲的疗养院费用已拖欠三个月,

    若再不结清——”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母亲在半年前突发脑梗,

    瘫痪在床后唯一的念想是“涵涵什么时候当董事长”。她曾骗母亲说公司正在筹备上市,

    现在却连护工费都拿不出。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刘大伟的狱警发来照片:男人蜷缩在铺位上,

    左眼淤青肿大,手腕缠着渗血的纱布。“他惹了不该惹的人。”短信附带一段视频,

    画面里几个刺青男人围着发抖的刘大伟,镜头忽然被血渍模糊。张梓涵关掉视频,

    摸出压在收银台最深处的名片——霍家颜的助理小陈,三个月前曾给过她私人号码,

    说“如果实在撑不下去......”黄昏的阳光穿过玻璃,在她脸上割出明暗交界线。

    她盯着名片上的烫金字,直到墨迹被泪水晕开,才抓起马克笔在背面写下“求你”两个字,

    笔迹力透纸背。第五章:铁窗泪刘大伟蜷缩在放风场角落,肩胛骨硌得铁栏杆生疼。

    远处传来金属门开合的吱呀声,他条件反射地绷紧肌肉——三天前,

    那个总盯着他看的刀疤脸犯人被调去了重刑犯区,临走前冲他笑时露出金牙:“兄弟,

    下星期新来的可是判了死刑的疯子。”指甲缝里还嵌着上次被殴打的血痂。

    他想起入狱前那晚,张梓涵哭着求他带她走,行李箱里塞满偷来的公章和账本。“等钱到账,

    我们去国外。”她涂着珊瑚色口红的嘴唇在他耳边开合,

    却没看见他藏在枕头下的机票——那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刘大伟,接见。

    ”铁栅栏另一边,张梓涵的脸比上次见面更瘦了,眼窝深陷得像两个黑洞。

    她隔着玻璃举起手机,屏幕上是疗养院的缴费单:“你还有海外账户对不对?把钱给我,

    我......”他盯着她开裂的唇角,忽然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震得玻璃嗡嗡作响,

    直到狱警警告地敲了敲栏杆。“你以为我会留着钱给你?”他凑近话筒,语气轻佻,

    “那天在酒店,你偷听到我和上线打电话,是不是早就想黑我的钱?”女人的脸瞬间煞白。

    他看见她指尖发抖,忽然想起第一次偷她钱包时,她追了三条街,最后蹲在地上哭,

    睫毛上沾着雨水,像受惊的小鹿。那时他想,这样的女人,生来就该被人攥在手心折磨。

    “好好还债吧,金丝雀。”他站起身,裤脚扫过地上的落叶,“哦对了,替我向霍家颜问好,

    他推荐的牢房......很舒服。”第六章:双生花马尔代夫的海浪漫过脚踝,

    沈溪瑶的裙角沾着细碎的贝壳。霍家颜躺在遮阳伞下,

    目光追着她跑动的身影——她正在教女儿堆沙堡,丸子头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脚踝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看这个!”她举起刚捡到的珊瑚,在阳光下泛着粉色光泽,

    “像不像我们的结婚戒指?”他笑着拽她坐下,海风掀起她的发丝,落在他手背上,

    痒得像某种温柔的侵略。手机在躺椅上震动,是小陈发来的邮件。

    霍家颜扫过附件里的律师函和照片,指尖顿了顿。沈溪瑶歪头看他:“怎么了?

    ”他将手机扣在沙地上,指尖摩挲她无名指的戒指:“没什么,一只迷路的鸟而已。

    ”她忽然凑近,鼻尖沾着海盐:“其实你早就知道张姐的事对不对?你让人暗中查了她的账,

    却没告诉我。”他挑眉,她却摇摇头,将珊瑚放进他掌心:“我不是怪你,

    只是......”她望着远处的双生花,花瓣一粉一白紧紧相依,“希望她能明白,

    有些迷路,是因为从来没看过脚下的路。”霍家颜忽然吻住她的唇,

    咸涩的海风里混着她发间的椰子香。女儿的笑声从远处传来,

    小狐狸挂件在沙堡顶端闪闪发亮,那是沈溪瑶亲手做的,说要守护他们的家。

    第七章:雪国来信北海道的雪簌簌落在温泉池边,沈溪瑶将脸埋进霍家颜颈窝,

    氤氲水汽模糊了玻璃上的冰花。手机在木桌上震动,

    是家政阿姨发来的照片:两个孩子正趴在飘窗上堆雪人,女儿给雪人戴上了沈溪瑶的旧围巾,

    儿子则煞有介事地给雪人别上霍家颜的袖扣。“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她指尖拨弄他胸口的痣,“女儿说想等雪停了去看极光。”他笑着咬住她指尖,

    雪松香气混着温泉的硫磺味钻进鼻腔:“小骗子,明明是你想给孩子们挑圣诞礼物。

    ”雪越下越大时,霍家颜收到了那封挂号信。邮戳来自北方某座小城,字迹力透纸背,

    像是用断水的钢笔写的:霍家颜:我妈走了。临终前攥着你的名片,

    说“谢谢霍先生的星星”。后来我才知道,你让人在疗养院楼顶装了星空投影,

    每个周末派护工给她读童话。刘大伟上周被转去了重症监护室。

    听说他在放风时抢了杀人犯的烟,被打断了三根肋骨。我去看过他一次,他眼睛已经瞎了,

    却还在喊我的名字,像当年在巷子里喊“涵涵等等我”那样。便利店前几天失火了。

    我抱着账本往外跑时,忽然想起你说过“电子备份比纸质档案更安全”。

    那场火烧掉了所有欠单,

    却烧不掉我在灰烬里捡到的小狐狸挂件——原来你早就把它放进了我储物柜,

    在我偷拿公司公章的那天。现在我在郊区幼儿园当保育员,孩子们总说我讲的故事太悲伤。

    昨天有个小女孩把糖果分给我,说“老师笑起来像太阳”。我忽然就哭了,

    原来你当年说的话,是这个意思。雪停了,这里的冬天很长,但我想试着种点什么。

    张梓涵2025年12月24日信纸边缘有烧灼的痕迹,最后那个句号洇开小片墨渍,

    像滴落在雪地上的泪。霍家颜将信折好放进钱包,沈溪瑶不知何时靠在他肩头,

    指尖轻轻摩挲他握紧的拳头:“她终于开始看脚下的路了。”他转身吻她额头,

    温泉水顺着她发梢滴落,在雪地上烫出细小的坑洼:“因为有人教会了她,什么是真正的光。

    ”第八章:铁窗终结除夕夜,刘大伟被塞进救护车时,听见远处的鞭炮声。他右眼早已失明,

    左眼也只能看见模糊的光影,却清楚地记得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夜——霍家颜站在监狱探访室,

    身后跟着穿警服的男人。“你知道吗?”霍家颜的声音像冰锥,“当年你划伤的那个老人,

    是缉毒警的线人。”金属桌面上,当年那把抢劫用的刀片反射着冷光,

    刀柄内侧刻着极小的骷髅头——那是境外贩毒集团的标记。此刻氧气面罩压得他喘不过气,

    喉间腥甜。监护仪的滴答声越来越慢,他忽然看见年少的自己蹲在巷子里,

    用脏袖子擦张梓涵脸上的泪,手里攥着刚偷的草莓发卡。“等我有钱了,给你买真钻石。

    ”那时他想,只要爬得够高,就能把全世界踩在脚下。“犯人瞳孔散大!

    ”护士的惊呼声里,他最后的念头是——原来深渊之下,还有更深的地狱。

    太平间的冰柜合上时,雪花从气窗飘进来,落在他手背上。

    那只手曾掐住张梓涵的脖子逼问银行卡密码,曾用注射器给霍家颜的咖啡下药,

    此刻却永远蜷成了攫取的姿势。第九章:蝉鸣的夏天七岁的霍知夏举着放大镜蹲在草丛前,

    阳光穿过镜片在蒲公英上烧出小光斑。“爸爸说这是绒球轰炸机。”她扭头对妹妹说,

    小辫子上的银铃铛跟着晃动,“等它炸开,种子就会飞到张阿姨那里。

    ”沈溪瑶在厨房切草莓,听见客厅传来啪嗒声——肯定是知远又在模仿爸爸敲代码的样子,

    把积木当键盘拍。她擦着手走到庭院,看见霍家颜正给女儿编花环,发间别着片蒲公英绒毛,

    像撒了把碎星。“妈妈快看!”知夏举起玻璃罐,里面躺着只透明翅膀的蝉蜕,

    “张阿姨说蝉要在地下藏七年,才能换一个夏天的歌。”沈溪瑶蹲下来,

    指尖抚过蝉蜕的纹路,想起上个月收到的信,张梓涵在附页画了只破茧的蝴蝶,

    旁边写着:“原来等待不是惩罚,是和自己和解的过程。”霍家颜从身后递来冰镇酸梅汤,

    瓶壁凝着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远处的风铃忽然响了,是张梓涵寄来的贝壳风铃,

    每个螺壳里都藏着她在海边捡的小纸条,写着孩子们的童言稚语。

    第十章:雪狐狸的灯平安夜,知远在书桌前写作文,台灯罩是沈溪瑶亲手做的小狐狸形状。

    窗外飘着初雪,他咬着铅笔冥思苦想,忽然扭头问:“妈妈,为什么张阿姨的故事里总有雪?

    ”正在织围巾的沈溪瑶抬头,看见丈夫靠在门框上笑,毛衣领口露出半枚锁骨。

    她放下毛线针,将儿子抱到膝头:“因为雪落在不同的地方,会变成不同的东西。

    落在张阿姨的花园里,就成了给小树苗的被子;落在我们家的屋顶,就成了你的雪人朋友。

    ”知夏抱着玩偶蹭过来,狐狸耳朵耷拉着:“那雪会落在刘叔叔的地方吗?”房间忽然安静,

    霍家颜走过来替女儿整理发带,动作轻得像触碰易碎的玻璃:“刘叔叔去了很远的地方,

    那里的雪会变成蒲公英,每年春天都会来看我们。”壁炉里的木柴发出噼啪声,

    沈溪瑶看见丈夫眼底的光,忽然想起那年北海道的雪,落在他睫毛上像碎钻。

    她摸出抽屉深处的笔记本,里面夹着张梓涵寄来的明信片,画面是南方小城的木棉树,

    配文:“原来有些冬天,是为了让我们学会给春天让路。

    ”第十一章:代码与诗知远坐在父亲的旧书桌前,手指在键盘上无意识地敲击,

    屏幕上跳动的代码忽然让他想起母亲说过的话:“每段程序都像一个故事,有开始、转折,

    也有结局。”他打开加密文件夹,

    里面藏着父亲大学时期未完成的项目——一个能将文字转化为光影的程序。

    窗外的月光透过小狐狸形状的台灯,在代码间投下斑驳的影子。知远尝试着运行程序,

    输入了妹妹写的诗:“雪是天空的信/每篇都写着重逢”。刹那间,房间里亮起无数光点,

    在空中拼凑出雪花纷飞的场景,其中一片雪花竟幻化成了纸船的模样。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的张梓涵正在整理学生的作文本。

    一个听障孩子用拼音和图画描述了自己的梦:“有艘发光的船,载着好多星星,

    停在开满花的岸边。”她抚摸着作文本上稚嫩的涂鸦,想起知夏寄来的信里说:“张阿姨,

    我们把纸船放进了爸爸的程序里,它变成了会飞的星星。

    ”第十二章:铁窗之外监狱的围墙外,一株野蔷薇悄悄探出了头。刘大伟躺在病床上,

    意识模糊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的巷口。那时的他,还会为了张梓涵一句“想要”,

    在寒风中排两个小时的队买糖炒栗子。“刘大伟,有人探视。”狱警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隔着玻璃,他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姐姐。姐姐的头发白了大半,

    递来的保温桶里装着他最爱的玉米粥。“妈走之前,让我把这个给你。”姐姐的声音哽咽,

    推过来一个破旧的铁盒,里面是他小时候得的三好学生奖状,

    还有张梓涵送给他的第一支钢笔。夜深人静时,

    刘大伟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奖状上褪色的字迹。窗外,野蔷薇的影子被月光拉长,轻轻摇曳,

    仿佛在诉说着另一种可能的人生。第十三章:双生花的绽放霍家颜和沈溪瑶的结婚纪念日,

    他们回到了故事开始的那所大学。樱花树下,沈溪瑶看着操场上嬉笑的学生,

    忽然想起初见霍家颜时,他站在实验室的窗前,专注敲代码的模样。“后悔选择我吗?

    ”霍家颜轻声问,手指拂过她鬓角的白发。沈溪瑶笑着摇头,

    从包里拿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里面夹着这些年收到的所有信件,

    包括张梓涵寄来的干花标本,和知夏写的第一首诗。“你看,

    我们的故事就像一本永远写不完的书,每一页都有新的惊喜。”此时,

    他们的手机同时响起,是知远发来的视频。画面里,知夏和弟弟正在用父亲的程序,

    为聋哑学校的孩子们举办一场特别的光影展。张梓涵站在孩子们中间,

    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笑容,她对着镜头挥手,眼里闪烁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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