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第一为了爱,我们犯傻又犯罪

为了第一为了爱,我们犯傻又犯罪

梦幻祈愿星 著

由作者梦幻祈愿星写的小说为了第一为了爱,我们犯傻又犯罪,主角是狄翌敏李匿昕陈杜争,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颇具深意地眨了几下眼睛就转身走进了教学楼。“空调!”一脸兴奋的狄翌敏像总是关注错重点的初中生,我行我素地拉着我们就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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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天时地利已具备,接下来就是……”我凝视着同学一前一后、有说有笑离开的背影,

    “人和!”意识到上天为我创造的绝无仅有的机会,

    我再也无法按捺心中扭曲的情感:“可恶!你这个小偷!竟敢夺走属于我的位置!

    不就是长的帅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了不起的——永远是为爱付出的行动!

    ”等他们完全消失在我的视野,受嫉妒驱使,

    我不由自主地将双手伸向交由我看管的两辆自行车的其中一辆,搭上车把手的一瞬间,

    我陷入了我做坏事前特有的、诡计层出、善恶争斗的状态。“勿以善小而为之,

    勿以恶小而不为。”“人之初,性本恶。”“啊,古人也好我也罢,都是人性使然,

    那就没办法了啊。”接受心田的恶种,我想到了一个报复夺爱之人的可行之计。“动手吧,

    现在,就在这!”恶之花绽放,反复的念头化作了确切的恶行,善意隐匿,噤若寒蝉。

    2“慢点,上坡就骑这么快,急着去投胎啊!”我跨在自行车上重心前倾地弯身子,

    一边自言自语地低声抱怨,

    一边若即若离地追着前方与我拉开距离、飞速旋转的山地自行车车轮。“哈哈哈!好快,

    好快啊!”爽朗的笑声响起。“快快快!快进到以头抢地,脸蛋开花!

    ”这次是坏心眼的咒骂,当然,没人能听见。还没来得及将下一句牢骚话吐出,

    前方又传来狄翌敏自顾自的感叹:“刚保养过的车开起来就是不一样,轻了好多,

    上坡也如履平地,看来下学期……”不用听都能猜到他要说什么,甚至用不着抬头,

    那让人又爱又恨的飒爽身姿与自信笑容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随之而来的是某个反复的念头,

    如夏日蝉鸣般不绝于耳。我和狄翌敏就读于单骑县的骏岭高中,

    这是一所以体育与文化综合素质教育为核心、尊重学生个性、学风自由的民办中学。单骑县,

    凭借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和发达于旅游业的雄厚资金,在大基建时代的发展可谓是日新月异,

    基础设施的质量堪比自然的鬼斧神工,放眼望去,除了青山绿水,

    还有一条条混凝土公路宛如灰色巨蛇,盘踞在郁郁葱葱的丘陵之间,

    连接着这座带状县城不断延伸的南北两端。对于习惯往返于居民区、景区与学校等核心地带,

    骑行通学的青春期骏岭学子来说,每年新学期骏岭高中秉持“书山有路需自行”的促学理念,

    在9月底举办的属于高一高二青少年们的山地自行车比赛,

    就是他们高中生涯中跃动青春、表现自我的最佳舞台,也是他们为期两年的另一场人生战役。

    狄翌敏就是上届高一比赛的冠军,先不谈本就清秀帅气到令人嫉妒的面庞,

    单凭冲向终点时风驰电掣的身姿,和颁奖致辞时自信爽朗的笑容,

    就已经俘获了全校女同学的芳心,成为了全校公认的“校草”。而我,

    虽然在学校其他人眼里,作为狄翌敏的竞争对手兼好友,同时作为学习委员,

    是运动能力好、学习成绩优、文武双全的“学霸”,享有与狄翌敏同样的声誉,

    但在我自己心中,却是一副胜利不彻底就等于彻底不胜利的败者模样,因为对我来说,

    去年没赢下第一是耻辱性的完败。“去年竟然输在了最后一公里,可恶,明明能赢的,

    绝对是车子的问题!”每当想起那时的场景,我心中都会产生莫名的怨气。

    “热能动能转化率接近1:1了速度提不上去?只差临门一脚了被反超?

    Tan90°的倒挂金钩吗!Unbelievable!”为了赢得今年的比赛,

    赢回被狄翌敏俘虏走的她的芳心,我利用暑期时间进行了刻苦的训练,

    而今天是我训练的最后一天,同时也是验收训练结果最重要的一天。为此,

    我与狄翌敏约定好在这“长坂坡”一较高下。趁着午后最炎热的时间做好休息,

    在“顺风车行”保养好车辆,狄翌敏一马当先,我紧随其后,向着自拟起点“攀登”。

    临近午后三点,蜿蜒绵长的傍山坡道上,空气在太阳的炙烤下热的发晃,

    蝉声如烦人的三角函数般此起彼伏。脸颊渗出的汗水滴落到口中,打断了我的思绪,

    抿了抿咸得发苦的嘴唇,我用自己也听不到的声音嘟囔道:“追上去吧,追上他,

    今天……今天就见分晓了……”。擦拭手心,直起身子,我紧握车把,

    加大了踩向脚踏板的力度。3骑到坡道起点同时也是学校大门口的时候,已是三点一刻,

    我们遇见了坐在环形花坛上的陈杜争同学和朱莲实老师,他们好像正在说什么,

    繁茂的大树挡住了洒落的阳光,他们的表情略显阴暗。看见我和狄翌敏走了过来,

    他们便站起来打招呼。“啊,真灿烂啊!阳光啊!青春啊!

    ”上来一句不知所云的朱莲实老师跟我们风趣地寒暄了一番,又留下一句“对了,

    老师办公室有空调和美女同学哦,欢迎各位帅哥。”,

    颇具深意地眨了几下眼睛就转身走进了教学楼。“空调!

    ”一脸兴奋的狄翌敏像总是关注错重点的初中生,我行我素地拉着我们就要进去吹空调。

    “车总要有人管吧,刚保养好的车万一有人搞破坏怎么办,况且今天……而且,

    我不喜欢吹空调。”我以此为由留在了原地,陈杜争虽有些不情愿,但被狄翌敏推搡着后背,

    便也一起走进了教学楼。老师口中的美女同学我自然是知道的,

    至于她为什么这个点在老师办公室我也有所猜想。

    “可能是知道了某人今天因为个人赛会来学校,

    学生八卦、一脸轻浮的老师闲谈自己的恋爱烦恼的吧;可能是……”脑海中翻涌着万千思绪,

    我扯咬着干燥得起皮的嘴唇,紧握着开始冒汗的拳头。“怎么办,这下更不能输了,

    今天就是我的青春复仇战啊!”烦人的知了像被我喑哑的咆哮吓到了一般,霎时没了叫声。

    过了20分钟,她和狄翌敏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果然是徐涵欣,

    她穿着如莲花般纯白的连衣裙,戴着小圆帽低着头,一手拎着装东西用的帆布袋,

    一手压着帽檐,朝着位于树荫下的我这边走来。重要的日子加上重要的人,

    我好像被命运拴住了双脚,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

    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我此刻的心情。温柔的微风带着洗发水的香气拂面,

    她撩了撩耳边被吹散的发丝,用可爱又不失端庄的声音向我问好,我下意识地闪躲了眼神,

    像是被圣洁的阳光恍到了双眼,脸也像是为了不被她发现自己的羞涩,

    顺着眼睛移动的方向同时转向了狄翌敏,问道:“那个,你同桌呢?

    ”“他说想再吹会儿空调,让我们先开始,不用管他。”狄翌敏直率地回答。

    “哦哦……这样啊。”我有意无意地回应,眼睛则不停地闪烁,

    跟着她那只捏着裙摆晃动的小手。我总是这样,在她面前会失去平日里的镇静,

    我与她的对话总会在三言两语中结束,我也总会羡慕能与她侃侃而谈的狄翌敏。

    “我听狄翌敏说了,你们等会儿要进行友谊赛是吧。”她直截了当地将话题引入正轨。

    “是啊,过几天不是要开学了嘛,那时就没时间了,而且比赛也快开始了,

    我们就想着在比赛前小试一下。”我努力控制着游离的眼神,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友谊赛的规则能由我定吗?”她将无处安放的那只手贴在胸口,

    摆出一副请允许我加入的样子。“啊!啊?”我和狄翌敏异口同声地表现出诧异,

    但还没来得及思考怎么回事,信心十足的狄翌敏立刻应允了她的提议,而我,

    在喜欢的人面前能有什么异议呢,便也支支吾吾地答应了。商量好比赛规则,狄翌敏,我,

    她,我们三人坐在摇曳的树影和斑驳的阳光下,她在我们中间低着头,

    双手交叠地放在盖在大腿的帆布袋上,并拢的双腿微微斜向一侧,我和狄翌敏握着矿泉水瓶,

    侧对着她分别摆出岔腿和伸腿的姿势坐着,我们三人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互不相视,

    在沉默中等待着约定的时间到来。4午后四点,太阳以微妙的角度躲进了靠山那侧的密林里,

    不知是不是为了释放被高温炙烤的过量热能,向阳的那侧传出愈发稠密的蝉鸣。

    我们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补充好水分,骑上自行车,

    整装待发地将车轮抵在用粉笔画出的白色出发线上,

    聚精会神地等待着她下达比赛开始的口令。“准备好了吗?3、2、1、开始!

    ”我们几乎同时冲刺而出。

    赛是以位于山腰的学校大门口为起终点、山脚的喷泉环岛为折返点、行程约**里的短程赛,

    由于比赛前半程是较为轻松的下坡,后半程是需要大量体力的上坡,

    我决定在下坡路段时保留体力,留到返程的上坡路段再一口气用掉。就和长跑一个道理,

    保持全程匀速最后冲刺才是致胜的方法。本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狄翌敏像是对体能极度自信的运动健将一般,还没驶出500米就打算全速冲刺的样子,

    齐头并进的前轮转眼变成渐行渐远的后轮,回过神来,

    在风中呼哧的不是他的喘气声而是自己焦躁的心声。飞速旋转的车轮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眼中,

    去年最后1公里的败北场景又一次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该死!

    ”我顾不上脑内预设的策略,压低了身子做出冲刺的姿态。

    吁吁的喘气声混杂着飞轮哒哒的转动声,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前进着,更不可思议的是,

    这次我竟然没有花费太大的力气就追上了狄翌敏。当我和狄翌敏重新回归并驾齐驱的状态时,

    我们离下方喷泉的距离就只剩200米左右了,

    设置于环岛出入口前黄黑相间的带状减速丘也变得清晰可见,那里就是比赛中点。

    如同期中考试一样,那里象征着一半的胜利,虽然不是终点,但毫无疑问,

    我和狄翌敏都在以率先冲过那条线为目标。“呼哧!呼哧!”风声和着我俩的喘气声,

    我们离目标越来越近。当我们离减速丘还剩50米左右的时候,

    我竟以十几公分的优势超过了狄翌敏,虽说我也很想就这么直接冲过去品尝初步胜利的果实,

    但前方凸起5公分的减速丘如同翘着腹部的大黄蜂一样醒目地拦在那里,

    明显不允许我采取这么冒险的行动。以头抢地,脸蛋开花的惨状从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摇摇头回归理性思考,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选择有两个,

    一是保持车速到极限距离后以高超的技术急刹车跃过,二是从这个距离开始匀减速平稳驶过,

    无论如何,减速是必须的。欲速则不达,当我想起最初的竞速策略拉动右把手的刹车时,

    “叮铃!”熟悉的**响起,因我的减速而追上来的狄翌敏正压低着身子保持高速,

    手指准备就绪地搭在左边的前刹把手上,显然,他选择的是冒险的手段,

    而按铃则是他超过他人时,宣誓胜利的一贯信号。我被他甩在身后,

    当我注视着他到达距目标10米左右的极限刹车距离时,“嘶啦!

    ”前方传来一声尖锐的摩擦声,起初我以为是前轮急刹车所发出的噪声,

    但他的车速似乎并没有因此变慢。“刹车啊!”我喊出了声,眼看他就要以高速撞上减速丘,

    就在这时,“嗞——”令人不适的后刹破坏性长音终于传来,但由于错过了最佳的刹车时机,

    同时又因为后刹只能提供自行车30%的制动效果,他还是以较快的速度撞上了减速丘,

    被连人带车抛到了半空,摔了个人仰车翻。“喂!”我急忙停车前去查看他的情况,

    只见他一脸痛苦地抱着受伤的腿**,不远处自行车的前轮仍在吱吱作声地不停空转。

    “不好,出血了!”我一边惊恐地看着他膝盖处擦破的皮肤、混杂着沙石流出的血液,

    一边高速转动着大脑,思考该如何行动。“得赶紧止血!

    ”我用随身携带的擦汗毛巾为他受伤的膝盖做了简易的包扎。应急处理完成后,

    我本想打电话求助,但想起我们的手机在比赛开始前放在了徐涵欣那里,

    环顾空无一人的四周,我只能先将他扶到喷泉环岛的大理石围栏边上靠着,

    并叮嘱他不要乱动,自己回到学校找老师寻求帮助。听到我的主张,他没有回复,

    只是一直盯着受伤的那只腿,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开始泛红的阳光扎痛双眼,

    断断续续的蝉鸣刺破耳膜,汗水浸湿了全身的衣服,风吹在身上竟感觉凉飕飕的。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不安与焦躁刺痛神经,我努力地驱散脑内杂乱的念想,

    疾驰在上坡的路上。5骑至校门口,

    徐涵欣看到我左摇右晃拼命蹬车和急刹后下车踉跄的样子,急忙上前询问:“怎么了?

    你没事吧!”“没……有!有事!”我弯着腰双手抵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地吐出几个字,

    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见状向我递来矿泉水,我接过就咕噜地一口喝下,

    终于缓过气来开口说道:“不好了,狄翌敏他……他骑车摔倒受伤了,还出……出血了,

    十万火急!赶紧叫……叫老师!”“啊!哦!”徐涵欣二话没说就跑进了教学楼,

    我则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瘫坐在地上,揪住胸口湿透的布料就啪嗒啪嗒地来回扇动。

    没过一会儿,陈杜争和徐涵欣就跟着朱老师一起从教学楼里出现,

    慌慌张张地径直往我这边跑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回事?狄翌敏受伤了?

    在哪里?”“听说出血了,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他们连珠炮似的向我发问,

    我一时不知先回答哪个,索性一次性做了回答。“在下坡尽头的喷泉环岛那,

    他下坡冲太快摔倒受伤了,一只腿的膝盖出血了,我用毛巾帮他包扎了一下,

    但看起来还是很严重,赶紧送医院比较好。”我一脸焦急地说道。

    朱老师一改平日轻浮的态度,表情严肃地蜷曲着手指托着下巴,

    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随即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私家车的钥匙,

    对我们指示道:“这样吧,我开车送狄翌敏去医院,正好陈杜争也在,他跟我一起去帮忙,

    李匿昕你今天已经很累了,而且全身都湿透了,就先回家休息吧,徐涵欣你也回去吧,

    有什么情况我打电话通知你们。”“我,我也要去……”“我,我肯定去!

    ”陈杜争大声坚决的回应盖过了我疲倦低沉的声音,但老师好像听见了,

    将手放在我肩上安慰道:“没事的,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老师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嗯。

    ”杂七杂八的想法充斥在脑内,我想不到接受老师好意以外的回复。伫立良久,

    我注视着他们长长的影子消失在视野里,我猛地攥紧拳头像是心有不甘一样,

    又缓缓地松开拳头像是卸下重担一样,侧目看向身边歪着头略显疲惫的自行车。

    我想到了一个喜忧参半的事实,狄翌敏他,可能参加不了下个月的比赛了吧。寒蝉鸣泣,

    余晖曳影,我推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6上午9点,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注视着白的发慌的天花板。听医生说我受的皮外伤倒是没什么大碍,

    但是左脚踝处轻微骨折需要至少休养两个月。看着绑着石膏的左脚,想起医生说的话,

    我欲哭无泪地将捏紧的拳头挥向虚空。“哈哈哈,两个月,

    离比赛明明只剩一个月了……”“也就是说,我无缘这次的比赛了。”“也就是说,

    我的玫瑰色高中生活结束了。”“也就是说……”负面的情绪蜂拥而至。从小到大,

    我的学习成绩就不怎么好,只有运动比较出众,初中每天骑车上下学练就了这双健足,

    清爽的短发配上高挑匀称的身材,相貌也算得上俊美,

    我鱼跃龙门的机会——开学第一个星期就因为篮球场上的飒爽英姿成为了女同学暗恋的对象,

    去年赢得全校瞩目的自行车比赛更是一度成为连男同学都热议的话题人物。

    为了维持自己的运动系校草形象,我更是一直毫不松懈地锻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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