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嫁屠户不当妃

宁嫁屠户不当妃

笑灰尘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赵春桃沈砚书 更新时间:2025-05-24 18:05

独家小说《宁嫁屠户不当妃》是最新上线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赵春桃沈砚书,故事十分的精彩。啥玩意儿?我跟他连手都没碰过,哪来的肌肤之亲?老太太的脸色顿时跟打翻的染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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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破碗摔出好姻缘"啪!"我把豁了口的粗瓷碗往土炕沿上一磕,

    碎碴子扎得掌心直发疼:"爹,您再说一遍?"油灯里最后半截灯芯"噼啪"爆了个灯花,

    映得爹那张褶子脸忽明忽暗。他裹着补丁摞补丁的棉袄缩在炕角,

    旱烟杆子敲得炕桌咚咚响:"王家米铺要纳妾,聘礼足足二十两雪花银!""二十两?

    "我掰着手指头数,"够给二弟治腿,三妹置办嫁妆,四弟念私塾,

    五妹......""还能给你打副金头面!"爹突然挺直腰板,

    烟锅里的火星子差点燎着炕席,"翠丫啊,不是爹狠心,

    你瞅瞅咱家这四面漏风的破屋子......"我扭头看向墙角,

    五岁的六弟正撅着腚在稻草堆里扒拉,鼻涕泡"噗"地破了,糊了一嘴咸菜渣。灶台边,

    娘佝偻着背剁野菜,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声音跟剁在我心尖上似的。"人家王掌柜可说了,

    只要你肯进门,往后咱们家的米缸子......""当妾?"我"腾"地站起来,

    后脑勺差点撞断房梁上挂着的腊肉,"我赵春桃宁可嫁村口杀猪的张屠户当正头娘子,

    也不给那糟老头子当第八房小妾!"爹的烟杆子"当啷"掉在炕上,

    娘手里的菜刀"咣当"砸了脚。六弟吓得"哇"地哭出声,

    房梁上那只养了五年的老母鸡"咯咯"扑棱着翅膀,抖了我一头鸡毛。"混账!

    "爹拍着大腿直咳嗽,"张屠户都四十了,脸上那道疤能犁地!再说他穷得就剩把杀猪刀,

    拿什么娶你?"我顺手抄起墙角的烧火棍,

    把掉漆的木门捅得"哐当"响:"那我宁可绞了头发当姑子!前儿刘媒婆还说,

    城东豆腐西施给人当填房,不到半年就被大娘子......"话没说完,

    院外突然传来"嘚嘚"马蹄声。破篱笆外两盏琉璃灯笼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眯缝着眼瞧见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骑在枣红马上,身后跟着七八个家丁模样的人。

    "请问......"那声音清凌凌像是山涧水,"赵家姑娘可在?

    "我低头瞅瞅自己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裙,又摸摸乱成鸡窝的头发,烧火棍"咣当"掉在地上。

    娘慌慌张张往我头上插了根歪七扭八的银簪子——那还是姥姥留下的嫁妆。

    2天上掉下个金龟婿那公子哥儿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得像戏台上的武生。

    灯笼光映在他脸上,我这才看清——好一张白净俊俏的脸,眉目如画,唇红齿白,

    活脱脱是从年画里走出来的金童。爹的烟杆子彻底掉地上了,

    娘手里的菜刀“咣当”又砸了一次脚。六弟吸溜着鼻涕,仰头问我:“大姐,这是神仙吗?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这要是王掌柜派来的说客,那王掌柜可真是瞎了眼,

    派这么个俊后生来劝我当妾?“在下姓沈,名砚书。”那公子拱手一礼,声音温润如玉,

    “今日路过贵村,听闻赵家姑娘贤惠能干,特来……”“特来干啥?

    ”我警惕地攥紧了烧火棍,“先说好,给人当妾我可不干!”沈公子一愣,

    随即失笑:“姑娘误会了,在下是来提亲的。”“提亲?!”我爹的嗓门陡然拔高,

    差点把房梁上的老母鸡吓得下蛋。沈砚书身后的家丁捧上来一个红木匣子,盖子一掀,

    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十锭银子,白花花的晃得人眼晕。“这是聘礼,一百两。”他微微一笑,

    “若姑娘愿意,三日后便可过门。”一百两!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站不稳。

    这够我们全家吃十年白米饭,够二弟的腿请城里最好的大夫,够三妹风风光光出嫁,

    够四弟考秀才……爹的腿已经开始抖了,娘扶着墙才没晕过去。六弟伸手想去摸银子,

    被我一把拽回来。“等等!”我瞪圆了眼睛,“沈公子,你家里可有正妻?

    ”沈砚书摇头:“并无。”“那你为何要娶我?”我指着自己补丁摞补补丁的衣裳,

    “我一不是大家闺秀,二不会琴棋书画,三没嫁妆,你图啥?

    ”沈砚书笑意更深:“图姑娘性情直爽,不慕虚荣。”我狐疑地盯着他,

    总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天上掉馅饼就算了,还掉个镶金边的?爹已经按捺不住,

    搓着手凑上去:“沈公子,您府上是……”“城南沈家,做些绸缎生意。”沈砚书轻描淡写。

    绸缎生意?我心头一跳。城南沈家可是大户,据说家里有良田千顷,铺子几十间,

    连县太爷见了都得客客气气的。“怎么样,姑娘可愿意?”沈砚书看着我,眼神真诚。

    我咬了咬牙:“行!但我有个条件——”“姑娘请说。”“我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

    堂堂正正当正妻!”我一字一顿,“若日后你敢纳妾,我立刻和离,聘礼一分不少退给你!

    ”沈砚书怔了怔,随即朗声大笑:“好!就依姑娘!”爹娘喜极而泣,六弟绕着院子疯跑,

    嘴里喊着“大姐要当少奶奶啦”。而我,盯着沈砚书那张俊脸,心里直打鼓——这好事儿,

    怎么想都觉得有诈……3花轿抬进狼窝里三日后,我穿着大红嫁衣坐在花轿里,

    轿帘上绣的鸳鸯戏水晃得我眼晕。外头吹吹打打的喜乐声震天响,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不是做梦。"新娘子跨火盆喽——"轿帘一掀,

    我差点被眼前的阵仗吓得崴了脚。沈家大门前乌泱泱站了百八十号人,

    最前头那个穿金戴银的老太太,眼睛跟钩子似的往我身上剜。"这就是那个乡下丫头?

    "老太太手里的龙头拐杖往地上一杵,"砚书啊,你莫不是被猪油蒙了心?

    "我一把掀了盖头,正对上沈砚书慌张的眼神。好家伙,这厮昨儿还说家里就他一个主子,

    眼前这老太太难不成是地里冒出来的?"祖母..."沈砚书硬着头皮搀住老太太,

    "孙儿已经...""已经什么?"老太太拐杖往我脚边一横,"我们沈家五代单传,

    就娶这么个粗手大脚的村姑?"我低头瞅瞅自己常年干活磨出茧子的手,

    再瞄瞄老太太身后那群穿绫罗绸缎的**们——好嘛,一个个捂着嘴偷笑,

    眼睛里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来了。"新娘子进门头一天就敢掀盖头,没规矩!

    "一个穿杏色衫子的姑娘尖着嗓子道,"祖母,

    这样的孙媳妇咱们沈家可要不起..."我算是看明白了,

    沈砚书这小子跟我玩了一出空手套白狼!说什么没有正妻,敢情家里还供着尊活祖宗!

    "要不起就别要!"我把盖头往地上一摔,"沈砚书,你现在就把话说清楚!

    "围观的宾客"哗"地炸开了锅。老太太气得直哆嗦,

    拐杖"咣咣"敲着青石板:"反了天了!来人啊,把这个...""祖母!

    "沈砚书突然"扑通"跪下,"孙儿与春桃已有肌肤之亲!"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啥玩意儿?我跟他连手都没碰过,哪来的肌肤之亲?老太太的脸色顿时跟打翻的染缸似的,

    红一阵白一阵。那个杏色衫子的姑娘"嗷"一嗓子哭出来:"表哥!

    你怎么能...""既然木已成舟..."老太太咬牙切齿地瞪着我,"那就先抬进去再说!

    "我被两个婆子架着胳膊往院里拖,经过沈砚书身边时,这厮居然冲我眨了眨眼。好得很,

    这笔账我记下了!喜堂里红烛高烧,我像个木偶似的被按着拜了天地。送入洞房时,

    我在袖子里摸到了早上藏起来的剪子——今儿晚上要不把这小子阉了,

    我赵春桃三个字倒着写!4洞房夜剪子对银票红烛高照的新房里,我攥着剪子坐在床沿,

    听着外头渐渐散去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砚书那张俊脸刚探进来,

    我"唰"地把剪子亮了出来。"娘子这是要谋杀亲夫?"他反手关上门,居然还有心思笑。

    "谁跟你是夫妻!"我举着剪子往前逼,"说!那老太太怎么回事?

    那些莺莺燕燕又是怎么回事?"沈砚书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

    慢悠悠摆在喜桌上:"这是五百两,就当给娘子赔罪。"我的剪子在空中顿了顿。

    五百两...够给二弟买十副好腿了..."祖母确实想让我娶表妹。"他忽然凑近,

    身上淡淡的沉香味儿熏得我耳根发热,"但我心里只中意娘子这样的。""呸!

    "我一剪子扎在床柱上,"你当我三岁小孩好骗?"沈砚书突然抓住我手腕,

    力道大得我差点叫出声。他贴着我的耳朵低语:"娘子若真不愿,我现在就写和离书。

    只是..."他指了指窗外,"祖母派来听墙根的人可还在呢。

    "我这才注意到窗纸上映着好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好家伙,这是要演全武行啊?

    "那...那你想怎样?"我声音不自觉地发颤。沈砚书忽然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

    露出半边肩膀,然后——"嗷"地惨叫一声!外头立刻传来"咚咚咚"的跑步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厮已经把我扑倒在喜床上,锦被一掀将我俩裹了个严实。

    "你..."我刚要骂人,却见他竖起手指"嘘"了一声。房门突然被撞开,

    老太太带着一群婆子冲了进来。我赶紧把剪子塞到枕头底下,装出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砚书!你这是..."老太太看见孙子衣衫不整的样子,老脸一红。"祖母!

    "沈砚书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孙儿一时情难自禁..."老太太的眼神在我俩之间转了转,突然眉开眼笑:"好好好!

    早点给我生个重孙子!"说完带着人呼啦啦又退了出去。等脚步声彻底消失,

    我一把掀开被子,却发现沈砚书正盯着我笑,那双桃花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娘子,

    "他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一张地契,"这是城西的铺面,明日就过户到你名下。

    "我盯着地契上红彤彤的官印,突然觉得手里的剪子有点烫手。

    这男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5表**的毒点心天刚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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