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爱吃藤藤菜的蜗牛”带着书名为《守寡太后怀孕啦,是疯批太监的!》的青春校园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还是要教本宫...如何做您的人?”他瞳孔骤缩,忽然扣住我手腕按在案上。“娘娘明知故问。”他喉结滚动,鼻尖几乎碰到我,“……
十岁,竹马被拖进宫做太监:“等我,娶你。”再相逢,他是掌印公公,
我是太后:“伤你者,剜心作灯。”他用朝臣白骨换我权力稳定:“敢看别人,
我挖他眼和你心。”却又跪舔我指尖血,小臂牙印十年未消:“想教你喊夫君。
”1.皇宫灵堂内,陛下死了,跪了一屋子人。先帝生前,我并不受宠,
他死后我儿竟然继位,我成了太后,真是造化弄人。我儿子虽登基皇位,但我们身后无人。
因此我们母子如傀儡一般——当然这个是我还没屈服谢鹤龄**之下的情况。“哟,
这不是太后娘娘吗?还跪着呢,”尖利的嗓音刺破死寂,李太妃踩着花盆底晃进来,
“您都跪了三个时辰了,快些起来歇歇吧,别累坏了凤体——”她话音未落,
袖口已扫翻了烛台。鎏金香炉轰然倒地,香灰溅了我半幅素裙。
周围宫人见状竟无一人上前搀扶,甚至有人掩嘴偷笑。我攥紧帕子刚要起身,
却见一道黑影掠过眼前,谢鹤龄的蟒纹披风扫过青砖,稳稳接住了即将滚落的长明灯。
“李太妃好威风,昨儿是李答应,今儿升太妃气势就上来了?依臣之见,您这双手,
是想替太后娘娘净手了吧?”他垂眸拨弄灯芯,“掌刑司新制的檀木夹棍,
正适合替娘娘打磨指甲。”李太妃脸色骤变,扑通跪下时磕破了额头:“谢公公饶命!意外,
这是意外——”“哦?”谢鹤龄忽然伸手捏住她下巴,指腹碾过她涂着丹蔻的指尖,
“这颜色倒像极了当年淑妃的护甲血,她被拔指甲时,也是这样哭着求饶的。
”周围宫人猛地吸气,有人踉跄着退到柱子后。
我看着谢鹤龄袖口翻出的明黄暗纹——那是司礼监掌印才能用的纹样,心下暗惊。
他竟已爬到了这个位置?“拖出去,打三十板子。”他松开手,李太妃立刻被拖走,
哭喊声渐远。殿内只剩烛泪滴落的声响,他忽然转身,
指尖轻轻拂过我腕间:“太后腕间的红痕,可是昨夜抄经所致?”我猛地缩回手,
他竟连我屋内琐事都一清二楚?“公公费心了。”我强作镇定,“先皇刚薨,
哀家...料理杂事属实多了点。”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像极了小时候偷摘桃子时的狡黠,
却多了几分阴鸷:“太后您饿了吧,跪了这么久,您可还记得,当年在村口破庙,您说饿,
臣是怎么给您弄吃的?”回忆如潮水般漫上来。那年他刚入宫三个月,偷偷溜出来见我,
怀里藏着个冷掉的窝头,指尖还沾着血——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用簪子戳了自己的掌心,
骗御膳房说是被猫抓了,才讨来这个窝头。“记得。”我喉咙发紧,
“所以本宫让膳房煮了姜茶,公公要尝尝吗?”他眼神骤暗,忽然伸手按住我欲碰茶盏的手。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却比我想象中要热。“太后且慢。”他指尖一用力,茶盏应声而碎。
“茶里有毒。”他盯着我瞳孔,忽然把碎瓷片按进自己掌心,鲜血顺着纹路流到手腕,
“您看,这血是不是和当年臣替您挡刀时一样红。”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他耳后那道旧疤在烛火下泛着淡粉,正是当年为护我被村童用石块砸的。那时他才十岁,
却把我护在身后,任鲜血糊住眼睛,还笑着说:“灼华别怕,我罩着你。
”“鹤龄...”我脱口而出他的字,话一出口便怔住。宫人们倒吸冷气,纷纷低头。
2.他却忽然逼近,鼻尖几乎碰到我额头,
声音低得只有我们能听见:“太后您终于肯叫臣的名字了。这么多年了,
我还以为您忘了我们的情分——”我浑身发冷,却不是因为恐惧。
他眼中燃烧的疯狂让我心悸,却又莫名熟悉——就像那年他被拖进宫门时,回头看我的眼神,
明明流着泪,却烧得人浑身发烫。“公公醉了吗?都开始胡言乱语了。”我往后退了半步,
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灵案上。供品滚落一地,他却恍若未觉,另一只手捏住我下巴,
指腹碾过我唇畔:“醉?臣清醒得很。”他忽然笑起来,露出犬齿,“太后娘娘可知道,
这守灵七日臣每晚都趴在房梁上看着您?您起身捶一下腿,臣就杀一个值夜的宫人。
您瞧这灵堂的地砖——”他指尖敲了敲地面,“每块下面都埋着碎玉,您跪得越久,
臣就越想把那些让您跪的人挫骨扬灰。”“鹤龄,你...放开我。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却不知是因为怒还是别的什么。他忽然松手,后退半步跪下,
披风在青砖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他抬头时眼底已恢复平静,却仍有血丝未退:“臣僭越了。
只是想告诉娘娘,臣现在护得住娘娘了,这宫里的每一粒沙、每一片瓦,都是臣的眼睛。
若有人敢让您疼——”他抬手用袖口擦去掌心血迹,动作优雅得像在品茶:“臣会让他们,
比净身房的小太监叫得还要惨。”殿外忽然响起打更声,子时三刻。他叩首起身,
走过我身旁:“娘娘早点休息,明儿要送先帝入陵了,别累着了身体。”3.夜深了。
坤宁宫的铜漏滴答作响,烛芯爆了三次,我才放下手中的《贞观政要》。
案头堆着七份弹劾我的密折,最上面那份写着“太后干政,有违祖制”。
“吱呀——”殿门轻响,谢鹤龄端着药碗进来,蟒纹披风上落着细雪。
他先把碗放在暖炉上煨着,才撩袍跪在我脚边,替我褪去绣鞋,
指尖触到我脚踝时顿了顿:“娘娘的脚冻得像冰。”我缩了缩脚,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从袖中掏出个锦袋,倒出些琥珀色的颗粒放进铜盆,热水浇下时腾起白雾。“先泡一刻钟,
暖暖脚,睡个好觉。”他卷起袖口,露出小臂上那道月牙形的牙印,笑了,“还记得这疤吗?
当年您咬得狠,臣足足养了三个月才结痂。”我别开脸:“公公如今是司礼监掌印,
不该做这种事。”“臣只知道,娘娘是臣的。”他忽然抬头,眼底映着烛火,“当年在破庙,
您说长大了要嫁个会读书的,臣就偷偷藏了本《女戒》,每晚躲在净房里抄。
掌事公公发现后,用戒尺打断了三根,臣却想着——等臣能把《女戒》倒背如流,
就能教您了。”回忆如潮水漫上来。十二岁那年,我在冷宫后墙下初见穿宫装的他,
袖口还沾着血。他从怀里掏出本破破烂烂的书:“灼华,这是《女戒》,我读完了,快过来,
我教你。”“所以现在,公公是要教本宫如何做太后?”我伸手拨弄手上镯子发出细碎的响,
“还是要教本宫...如何做您的人?”他瞳孔骤缩,忽然扣住我手腕按在案上。
“娘娘明知故问。”他喉结滚动,鼻尖几乎碰到我,“您之前不理我,应当是明哲保身,
但现在……”他指尖划过弹劾我的奏疏,“我乃大庆朝九千岁!而你是当朝太后,
谁能阻止我们再续前缘?”“鹤龄,你疯了,我是当朝太后,先帝虽已死,但我儿是皇帝。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却没有推开他。“臣是疯了。”他忽然笑起来,
“从看见您侍寝那晚开始,臣就疯了。您知道吗?那夜臣跪在乾清宫屋檐上,
把自己的掌心抓得血肉模糊,想着若是能把那狗皇帝眼睛的割下来,他就看不见你了。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眼底翻涌的血色。那年我十六岁,封才人的仪仗从他面前经过,
他垂眸行大礼,却在擦肩而过时,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灼华,他配不上你。
”“所以你杀了他?”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笑着指腹碾过我唇瓣:“放心,娘娘该知道,臣不会让您担上弑君的罪名。
”他忽然松开我,“您看,臣给您准备了礼物!”他从袖中掏出个匣子,里面是十二支玉簪,
每支簪头都刻着不同的花——梅、兰、竹、菊,还有我从未见过的西域奇花。
“这是臣用三十个言官的脑袋换来的。”他拿起一支簪子,簪尾刻着细小的“灼”字,
“他们说您牝鸡司晨,该剜去舌头。臣就把他们的舌头割下来,泡在缸里里,
放在司礼监最显眼的架子上。”我攥紧帕子,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说的这些,
我竟半点风声都没听到。“为什么?”我轻声问,“就为了小时候的情分?”他忽然逼近,
几乎把我困在桌角。“情分?”他指尖划过我锁骨,停在当年他送我的银锁上,
“臣要的是您整个人,是您眼里只能有臣一人,是您就算成了太后,
也要被臣困在这椒房殿里——”他忽然咬住我耳垂,声音低哑着,“用金链子锁着,
用朱砂在您心口刻上臣的名字,让您每喘一口气,都带着臣的味道。”我猛地推开他,
却撞翻了身后的书架。古籍散落一地,其中一本掉在他脚边,
正是当年他送我的那本《女戒》。他弯腰捡起书,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
忽然笑了:“娘娘看,这里还有您当年写的批注。”他翻开某页,
我看见自己歪歪扭扭的字迹:“‘女子亦当有大志’——那时臣就知道,
您终会成为这宫里最耀眼的星辰。”我喉咙发紧,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
他忽然把书放在案上,打开到某页,里面夹着片指甲盖大小的人皮,
上面用朱砂写着“灼”字。“这是臣割的。”他指腹抚过那片人皮,
“掌事公公说臣对女人存了脏心思,要剁了臣的手。臣就自己割了这片皮,说要记住教训。
可实际上...”他抬眼望我,眼底燃着疯狂的火,“臣是想把您的名字,
刻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4.殿外忽然传来梆子声,已是三更天。他忽然跪下行礼,
动作优雅得像在朝拜君主:“臣僭越了。娘娘该歇息了,明早还要接见礼部尚书。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好像又瘦了些。“鹤龄。”我叫住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明日...陪本宫用早膳吧。”他背影猛地僵住,良久才转身,
眼底翻涌的情绪几乎要把我吞没。“臣...求之不得。”他突然跪我脚边,声音发颤,
却又带着几分狠戾,“不过娘娘要答应臣——”他低头吻了吻我指尖,
犬齿轻轻碾过我的皮肤,“从今往后,我经常伴你一起用膳可好?像儿时那般,
我会待你好的,也、也会待你儿子好的。”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好。
”我听见自己说,“但本宫要的,是你站在本宫身边,不是跪在脚下。”他猛地抬头,
眼底迸发出狂喜,却又很快被更深的欲望取代。他忽然抓起案上的朱砂笔,
在我掌心写下一个“鹤”字,字迹蜿蜒,像条蛇钻进我的血管。“如娘娘所愿。
”他吹了吹我掌心的朱砂,“不过在这宫里,臣既是您的刀,也是您的锁——您逃不掉的,
灼华。”我望着掌心的朱砂,忽然笑了。或许从当年他塞给**绳蝴蝶的那一刻起,
我们的命就已经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殿外风雪渐大,他替我披上狐裘:“娘娘可知,
臣昨夜梦见您了。”“哦?梦见什么?”他凑近我耳边,
声音低得像毒蛇吐信:“梦见您穿着婚服,盖头下露出的,是臣送您的发钗。
而臣...穿着喜服,用金链子把您锁在龙床上,听您喊我‘夫君’。”我浑身一颤,
他眼中的疯狂像野火,烧得我浑身发烫。或许这就是命吧——我要我儿坐稳这万里江山,
而他,只要我。“总有一日,你会梦见成真的。”我轻声说,转身时看见镜中倒映的两人,
我穿着明黄翟衣,他穿着蟒纹官服,竟像极了一对璧人。他望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