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配享太庙后我杀疯了

外祖配享太庙后我杀疯了

盛夏知夏 著

古代言情小说《外祖配享太庙后我杀疯了》,是作者“盛夏知夏”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柳依依温学初薛姨娘。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读后让人久久不能忘怀。3修理柳依依后的第二日,温学初便登了我家的门。“来替她的小美人秋后算账的?”我心想。结果却令人咋舌。温学初这厮是来给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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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外祖进了太庙。我恃宠生骄,见敌杀敌。同我作对的,该打就打。不喜我的,该杀就杀。

    委曲求全十五载,外祖一人得道,我全家鸡犬升天。1“柳双双,你凭什么打我?

    ”柳依依怒目瞪圆,涨红了脸恨恨看着我道。我甩甩打疼了的手,

    无畏的语气朝她道:“看你不爽。”“你……”柳依依作势便要还回来。我一个眼神示意,

    身边几个婆子便一股拥的将柳依依死死拦住。我啧了一声,眉眼轻挑,

    冲着柳依依叫嚣道:“你这脸皮未免也太厚了些,打你还害得本姑娘手疼。

    ”虽被婆子们给挡了去,柳依依嘴上还是不饶人。“**,等会儿我便要告诉学初哥哥,

    定要叫你付出代价。”此时的柳依依内心肯定恨不得将我抽筋剥皮。可又有什么用呢!

    昨日我外祖的牌位方才被安置进了太庙。全家满门皆受了皇恩封赏。

    连我娘这个外嫁多年的女儿也一并获封。一夜之间,

    我娘俩在柳府弯下的脊梁可算是能挺直了。母亲无宠多年,又因膝下仅我这么一个女儿。

    平日里可没少受薛姨娘的欺辱。薛姨娘便是柳依依的生母。此番柳依依敢这么叫嚣,

    定是觉得我还是从前那个任人鱼肉的草包。既是她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

    我便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教训教训她。我轻笑:“可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温学初才是我指腹为婚的夫婿,你一口一个学初哥哥的叫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一对呢!”“你……”柳依依难得被我拆台,

    彼时又被我占了理,摩挲半天也说不出个字来。不过我倒是没冤枉她。

    柳依依确实垂涎温学初许久了。私下里可没少同他眉来眼去。若非她庶出身份被温家嫌弃,

    只怕我还真没这个机会能同温学初结亲呢!“怎么?”我死死盯住柳依依,

    “想说我含血喷人?”瞧她那分乱的眼神,势必是这般想同于我。

    我屏退了身强力壮的几个婆子,一步一步的缓缓朝向柳依依走近。见我这般,

    平日里叫嚣惯了的柳依依也吓得往后踉跄了几步。我朝向她的耳边慢慢靠近,

    用我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同她道:“好妹妹,

    有本事……”我还特意瞥见她一眼:“你就把他抢走啊!”语气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神情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柳依依气得浑身发抖,我甚至感觉下一刻她的眼泪便要流出来了。

    就像往日在父亲面前告状时一样。“你不就是仗着你外祖的势吗?”她倒是不傻,

    知道我外祖身份如今对我的加持。索性我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直直朝她脸上打去。

    这次我稍稍收了点力,不然真的会打得手疼。恰巧这一幕正好被下朝回来的父亲看在眼里。

    2“你在干什么?”父亲又急又怒的跨着大步朝我俩走来。柳依依这个绿茶果真一秒落泪。

    也不知是我真打疼了她,还是她老毛病又犯了。“爹……爹……”柳依依以为父亲回来,

    她便有了靠山。她还是太蠢。如今府中之势,我有着比父亲还要更稳的靠山。往后,

    这整个柳府便将是我和我娘的天下。换作往日,我若听见柳依依这般死命叫唤,

    一定会着急忙慌的上前同父亲解释。可如今已是不必了。

    果见柳依依狂也似的向父亲吐槽我方才的种种罪证。添油加醋说了一堆,虽有夸张的成分,

    倒也都贴合事实,我便懒得多同她计较了。父亲冷脸问我:“**妹说的可都是真的?

    ”我未正面直接回应父亲所问之事,只嘴上轻飘飘道:“妹妹诋毁外祖,

    我不过是叫她长长记性罢了!”父亲听见这话,又瞧我搬出了外祖名号,

    适才沉冷的神情便有所缓和。眼神也不似方才那般肃杀。柳依依急眼道:“爹,

    你别被柳双双骗了,她是故意那么说的。”“爹,你不信女儿了吗?都是柳双双的错,

    是她……”柳依依声嘶力竭的咆哮,比以往的每次都还要发狠。

    她以为这样就能挑动父亲再同往日那样狠狠惩戒我一番。我淡然自若,嘴边挂着浅浅微笑。

    父亲往后只怕都不敢再那样了。甚至于,他还得和颜悦色的同我存续父女之情。

    毕竟往后他朝堂上的前途还得仰仗我外祖家的几个舅舅呢!在柳依依的满目期待下,

    她那张已被打肿的脸蛋儿又硬生生挨了父亲一道。“不懂尊卑,不知规矩。

    ”父亲斜眼看向柳依依,怒声问道:“你叫你姐姐什么?

    ”柳依依满眼不敢置信的神情看向父亲,显然她已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吓到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柳依依第一次被父亲教训。见柳依依不说话,

    父亲便又当着我的面给她立规矩。“她为嫡,你为庶。”“她为尊,你为卑。

    ”“往后可记得了?”父亲再次历声急色。我瞧见柳依依脸上的不忿。可那又如何?

    有些东西天生就是注定的。我娘同我看了整个柳府整整十五年的眼色。如今也还换换了。

    “记得了!”柳依依哽咽声道。爽!看向她那恨不得杀了我,却又不得不唯唯诺诺的样子,

    真叫我心里一顿畅快。父亲摆手离开,方才吵闹的长廊便又只剩了我和柳依依两人。

    这下她再不敢像方才那般耀武扬威了。她自己心里已然清楚,

    往后这柳府里再无她可靠的靠山。夹着尾巴做人,已是我对她最大的恩赐。

    3修理柳依依后的第二日,温学初便登了我家的门。“来替她的小美人秋后算账的?

    ”我心想。结果却令人咋舌。温学初这厮是来给我送礼物的。而且还是当着柳依依的面。

    “双双,这是我娘成亲时佩戴的手镯。”温学初小心翼翼的将那对穿凤金镯递到我面前。

    我看都懒得多看一眼。虽说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我同温学初之间连婚书都不曾有过。他家中聘礼也从未入过我家中门楣。此番又是手镯,

    又是备礼的。黄鼠狼给鸡拜,能安的什么好心。不过也是为着我外祖功勋来的罢了!

    见我不出声,温学初便又福手向我父亲这边。“岳父。”温学初抬手作揖,

    喊得那叫一个亲热。“哎……贤侄快别别别……”父亲赶紧抬手打住,

    示意温学初先往一旁坐下。我爹何其势利的一个人。换作此前,我若能成温家这门亲事,

    属实是我柳府高攀。可眼下,我外祖家权势渐长,父亲这边官职也是一升再升。

    今时不同往日,所谓姻亲也不过是维持权势的一种手段。眼下我家圣眷正浓,温家小门小户,

    自难入父亲的眼。温学初脸色十分难看,可眼下境况如此,他也不好有所发作。

    可人毕竟占着三分理,自可脊背挺直说道几句。温学初便问道父亲:“柳大人这是作何?

    ”还真别说,温学初和柳依依这俩人还真是登对。就眼力见这一块,

    他俩的反应真是如出一辙。温学初这边听着我爹的语气不对,便赶紧岳父改口柳大人。

    哄得我爹眉开眼笑,连带着板下的神情也舒展开来。父亲嘿嘿一笑:“贤侄难得上门,

    这一来便备下这般多的礼,实在是叫老夫心里惶恐啊!”说完斜眼一瞥,

    周妈妈收着信号便紧着上前将温学初方才放于我面前的穿凤金镯给装好送回。

    见着周妈妈将礼盒退至温学初手上后,父亲这才满面愁容,语重心长同温学初道:“贤侄啊!

    不是老夫我不愿成人之美。”父亲满嘴谎话:“你是知道的,当年我和你爹指腹为婚时,

    我俩都是喝得酩酊大醉。”父亲狡黠,准备来个抵死不认。“呵呵。

    ”父亲道:“这酒后之言,又岂能信得。”“你说对不对啊贤侄?”温学初满脸黑线,

    直直起身怒向父亲:“堂堂柳府,文官清流,没想到干的也尽是言而无信之事。”“也罢!

    如今你柳府门楣尊贵,倒显得我温氏满门不知天高地厚。”“晚辈无才无德,柳府贵女难求,

    机缘未到,晚辈多加叨扰,就此告辞!”温学初倒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

    眼见着他说完这些便挥袖离去,我还蛮敬他是条汉子。倒是柳依依满眼皆是对他的不舍。

    要不是那温氏非嫡女不娶,我倒还真蛮想成全他二人的。4温学初前脚刚走,

    柳依依便急匆匆的闯进了我的院子。“二姑娘,我家姑娘说了,今日不见客。

    ”柳依依破口大骂:“凭她也配,真当自己是碟子菜了啊,如今连看她一眼都还得通报上了?

    ”“有种今天就家法伺候我,整个柳府怕是要惯得她柳双双不知天高地厚了去。

    ”她气急败坏的推开房门进到我房间。“你满意了?”柳依依横眉冷对,

    眼珠子恨不得都快掉出来了。她怒气冲冲,若是没有婆子们在一旁守着,

    只怕她这会儿已经要准备冲上来掐死我了。我放下手中杯盏,抬眼由上而下扫视她一圈。

    “我的婚事全凭父亲做主,既是你这般心疼温学初,何不求得父亲,叫他将这门亲事许同你。

    ”我就是要让柳依依知道,只有我看不上的东西,才能轮到她。“如今你在我这又吵又闹的,

    又能解决什么?”我问道她。“温氏的规矩你是晓得的,他族中子弟那是非嫡女不娶。

    ”“我倒是有心成全你俩……”我嘴角轻轻上扬:“可是妹妹,

    你的出身注定你和他之间只能……”“有缘无分。”杀人诛心,打蛇打七寸。

    柳依依的痛点实在是太容易拿捏。三言两语我便将她整个人收治得服服帖帖的。

    从前是娘叫我收敛锋芒,万事低调。如今我不必再遮掩自己的野心,

    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有的是力气陪她们斗。

    柳依依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柳双双,你真恐怖。

    ”她声嘶力竭:“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坏女人!”我笑同她,

    表情比她还要猖狂:“你说得对。”“我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睚眦必报的坏女人。

    ”我抬手轻挑她的下巴,威胁道:“所以你和你娘以后可千万小心些,

    别不知死活的再来挑衅我。”柳依依纵是再心有不甘,可从她卸下气的眼神里还是能够看出,

    她这次是真的心服口服了。权利真是好东西,仅仅只是拥有了一点,

    我便轻松整顿了整个柳府。轻而易举便拿捏住母亲十五年来都没能整治住的人。

    或许真如柳依依所说那样,外祖配享太庙后我便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可坏女人多好啊!坏女人可以权势滔天,随心所欲。坏女人可以不再寄人篱下,锋芒尽显。

    5平阳侯夫人递来帖子,邀我母女二人去她的马球会。这样的殊荣以往我们可是没有的。

    为着这事,柳依依还曾在家中大闹了一场。平阳侯府门楣尊贵。外祖未入得太庙前,

    甭说柳府了,便是我外祖家的几个舅舅也没登门拜访的资格。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啊!而这么好的消息,我定是要讲与柳依依听的。“臭显摆。

    ”她嘴上虽是这样讲,可那眼神里巴巴的羡慕是如何也抵赖不得的。

    我便是要让她去找薛姨娘闹,兴许这一闹,我想要的东西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到手。果不其然,

    天还没黑下来,薛姨娘便奔着我屋里来。不同于柳依依的蠢笨,薛姨娘这人颇具心机。

    她是那种一眼你就能看出她不是好人,但又挑不出她任何错的两面派。她的态度很诚恳,

    语气也十分委婉。比起柳依依一口一个**的狗叫之态,薛姨娘看起来还更有大家风范些。

    “双姐儿……”薛姨娘很规矩的没直接落座,她在等着我的示意。“坐吧!

    ”我同她比了个落座的手势,她很识礼,谢过我之后方才落了座。难怪爹会专宠她多年。

    这样一个知书达礼的美人,确实有狂傲的资本。她掩饰得很好。便是此前我在家中不得宠时,

    她也从未明面上冷待过我。可今日,这管家对牌我是无论如何也要拿到手的。

    既是我爹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便也只能强势一回了。

    我直接开门见山同薛姨娘道:“通汴京没听过哪家是由姨娘掌家的。”她很聪明,

    知道把话题转向父亲。“双姐儿,你是知道的,从来都不是我主动去求的,

    是主君非说我有管家之能,这才将这管家的差事交予了我。”薛姨娘这话确也不假,

    她确实有管家之能。尤其一手账面做得十分漂亮,那算盘打得连我都由衷钦佩。可姨娘掌家,

    主母架空。饶是她薛姨娘再有本事,终也不能越过了这道坎去。这些年来她越俎代庖,

    这个家也总是管够了。为着这事,母亲可没少被汴京其他夫人们数落。

    实在是父亲宠妾灭妻得紧,大家明面上虽不说,背地里却是一句没少讲。我不想和她打太极。

    我这人就喜欢速战速决。我承她之事,她遂我之愿。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

    而薛姨娘绝对是人精中的人精。6“温氏的学初。”我放出鱼饵,果见薛姨娘双眼发亮。

    “若你能全我之愿,柳依依这门亲事,我必助她得偿所愿。”见我不是同她玩笑,

    薛姨娘适才还浮于表面的假笑顿时便烟消云散。转而挂上的是一脸精明的算计。

    她似真的在做打算,但还在有所犹豫。那可是整个柳府的管家之权,其中参杂了多少利益。

    不论换作是谁肯定都不舍得就此心甘情愿的放手。显然还是我给的筹码不够。

    再由得她这般想下去,只怕平阳侯夫人的马球会都结束了,我都还没等来她的答复。

    我便又搬出了外祖。语气也较前生硬不少,一副不容拒绝的态度。“想来姨娘也知道,

    如今我外祖家正是皇恩浩荡时,区区管家权,不过是我没同爹讲与罢了!

    ”眼神轻扫薛姨娘:“不然你还真以为这位置如今还轮得到你?”我这话说得也不假。

    若不是想着一家人撕破了脸难看,我早就逼着父亲放出这管家的权利。

    哪还用得着今日在此多与她薛姨娘纠葛。瞧见我都说了这话,薛姨娘心中必也知晓自己轻重。

    她定定问我:“你确定你能办成?”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薛姨娘自然也不能免俗。

    之所以犹豫不决,是因为温氏确实曾放出话来。他族中之人非嫡女不娶,非嫡子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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