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绽放的女性

逆光绽放的女性

三星堆的楚文雄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小雨苏小宇 更新时间:2025-05-21 17:23

这本逆光绽放的女性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三星堆的楚文雄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林小雨苏小宇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但这么多年过去,我连那些亲戚的名字都记不清了。"至少有个方向。"李强点点头,"我会尽力。但苏医生,请做好心理准备,这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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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好意思,苏医生,这个孩子我们不能要。"我抬头望向面前这对年轻夫妇,女人低着头,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为什么?孩子很健康啊。"我指着B超单,

    "各项指标都正常。""是个女孩。"男人直直地看着我,"我们家需要一个儿子。

    "我握紧了手中的笔,强忍着怒火。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做B超,

    第三次在确认是女孩后提出终止妊娠的要求。这一刻,

    二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曾经也是那个被嫌弃的"女孩"。

    ##第一章不被祝福的生命我叫苏明月,是一名妇产科医生。在我的成长记忆中,

    从未有过父亲的疼爱。我的诞生就是一个"错误"——错误地来到这个世界,

    错误地成为了一个女孩。"又是个丫头片子!"这是我出生时,父亲留给母亲的第一句话。

    然后,他转身离开产房,整整三天没有回家。在乡村,生了女儿是一件羞耻的事。

    邻居们投来的目光中带着怜悯,亲戚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中夹杂着嘲讽。而在家中,

    父亲看我的眼神永远带着失望和怨恨,仿佛我的存在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你妈生不出儿子,我们苏家的香火怎么继续?"每当父亲酒后,总会对着我大发雷霆,

    "没用的东西,迟早要嫁出去的,养你有什么用!"母亲从不争辩,只是默默流泪,

    然后半夜偷偷来到我床前,抚摸我的头发:"明月,你是妈妈的好孩子,妈妈爱你。

    "我七岁那年,母亲终于又怀孕了。全家人都期待着这次能生个男孩,

    父亲甚至提前给孩子取好了名字——苏承宗。母亲的这次孕期格外艰难,

    她被要求每天吃各种据说能生男孩的偏方,喝下不知名的中药汤剂。

    我常常看见她在厕所里偷偷吐出那些味道刺鼻的药丸,然后用水冲走。"为什么不吃药啊,

    妈妈?"我天真地问。母亲摸着我的头,轻声说:"明月,记住,每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

    都应该被平等对待,无论男女。"我懵懂地点点头,不太明白母亲话中的深意。八个月后,

    母亲提前临产。那是个雨夜,父亲出门喝酒还没回来,村里的接生婆被大雨阻隔无法赶来。

    我眼睁睁看着母亲在痛苦中挣扎,听着她的惨叫声,却什么都做不了。最终,

    在邻居大婶的帮助下,母亲生下了一个女婴——我的妹妹。当父亲醉醺醺地回到家,

    看到又一个女婴时,他的怒火彻底爆发。他打翻了桌子,摔碎了碗碟,

    甚至抬手要打躺在床上虚弱的母亲。"都怪你!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父亲咆哮着。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婴儿突然大声啼哭起来。我的妹妹,仅仅出生几小时的她,

    似乎感知到了这个家庭的不欢迎。那晚,母亲发起了高烧,伴随着大出血。

    当医生匆忙赶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母亲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是:"好好照顾两个孩子..."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坍塌了。

    母亲的葬礼上,父亲甚至没有流一滴泪。他木然地站在那里,目光空洞。而我,十岁的我,

    抱着刚出生的妹妹,在大雨中无声哭泣。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父亲将妹妹送给了远房亲戚。

    "养不起两个赔钱货,"他说,"能有人要就不错了。"我拼命抓住妹妹的小手,

    哭喊着不愿松开,却被父亲一把推倒在地。妹妹被抱走的那一刻,我发誓,

    我一定要成为一名医生,再也不让任何女孩和母亲一样,因为生女孩而失去生命。从那天起,

    我与父亲的关系跌入冰点。他很少与我说话,家里的空气总是凝固的,

    仿佛母亲和妹妹从未存在过。在学校,我拼命学习,希望通过优异的成绩得到父亲一丝认可。

    每次拿到第一名的奖状,我都怀着期待给父亲看,希望能换来一句表扬。然而,

    父亲总是冷漠地扫一眼:"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的。"十四岁那年,

    一个改变我命运的消息传来——父亲要再婚了。

    新婶婶带着一个比我小两岁的男孩——我的继弟苏小宇。"这下我总算有后了。

    "父亲看着苏小宇,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慈爱笑容。苏小宇的到来,

    彻底改变了家里的氛围。父亲开始频繁地回家,脸上多了笑容,言语中也不再充满怨恨。

    但这一切,似乎与我无关。父亲为苏小宇买新衣服、新书包、新自行车,

    而我的东西仍是邻居家淘汰的旧货。他辅导苏小宇做作业,关心他的学习,

    却从不过问我的成绩。他带苏小宇去钓鱼、放风筝,却从不邀请我同行。在这个家里,

    我仿佛是个透明人,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个佣人。做家务、洗衣服、做饭,

    这些都成了我的"义务"。"你是姐姐,应该多干活,照顾弟弟。"继母理所当然地说。

    有一次,我因为帮邻居家带孩子赚些零花钱,没能及时回家做饭。

    父亲勃然大怒:"你还想不想在这个家里待了?不想读书就早说,我把你嫁出去得了!

    "那晚,我躲在被窝里默默流泪,想起了母亲。如果母亲还在,我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如果母亲生的是个男孩,她是不是就不会死?如果我是个男孩,父亲会不会爱我?

    这些问题没有答案,但它们在我心中种下了一颗坚定的种子——我要靠自己改变命运,

    我要证明,女孩并不比男孩差。高考那年,我拼尽全力,

    以全市第三名的成绩被省医科大学录取。当我兴奋地拿着录取通知书回家时,

    父亲正在院子里教苏小宇打乒乓球。"爸,我考上省医科大学了!"我激动地说。

    父亲淡淡地看了一眼:"哦,考上就去读吧。"然后继续转向苏小宇,"握拍的姿势要正确,

    手腕要放松..."没有祝贺,没有欣慰,甚至没有一丝惊讶。十八年来,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在父亲心中,我永远不会是那个值得骄傲的孩子。

    继母倒是笑眯眯地说:"明月真厉害,考上大学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

    "不过医生这行太辛苦了,女孩子还是找个轻松的工作比较好。等你毕业了,

    我给你介绍个好对象,嫁个好人家多好。"我苦笑着没有回应。在他们眼中,

    我的价值始终在于"嫁人",而不是我能成为什么样的人。大学报到那天,家里没有人送我。

    我一个人拖着简陋的行李箱,坐了四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前往省城。

    站在医科大学巍峨的校门前,我暗自发誓:我一定要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用实力证明,

    女孩的人生可以有更多可能。医学院的学习异常艰苦,但我从未抱怨。

    每当深夜独自伏案苦读时,我总会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眼神和被送走的妹妹,

    这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而命运似乎也开始对我微笑。大二那年,

    我获得了学校的特等奖学金,还有机会跟随一位著名妇产科教授参与研究项目。

    我选择了妇产科作为专业方向,因为我希望帮助更多像母亲一样的女性,

    让她们不再因为生育问题而遭受歧视和伤害。就在我的大学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时,

    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平静。"明月,你爸住院了,你赶紧回来一趟吧。"是继母的声音,

    充满焦虑。我匆忙请假赶回家乡,才知道父亲因为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县医院。

    医生的诊断很严重——需要立即手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手术费要八万,

    我们家里只凑了三万..."继母哭诉着,"小宇还在上高中,

    家里的积蓄都花在他的补习班上了。"我站在病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父亲。

    他的脸上不再有往日的威严,只剩下苍老和脆弱。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无论他如何对我,

    他始终是我的父亲。"我去想办法。"我简短地说。我联系了所有能联系的同学和老师,

    最终借到了五万元。手术很成功,但父亲需要长期康复治疗。我申请了休学,

    留在家乡照顾他。每天,我帮父亲翻身、擦洗、喂饭、做康复训练。起初,

    他不愿接受我的帮助,总是别过脸去,但随着时间推移,他的态度慢慢软化。有一天,

    当我帮他**时,他突然开口:"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你不好。"我停下手中的动作,

    轻声回答:"因为您是我父亲。"父亲沉默了很久,

    最终说了一句我等了十八年的话:"对不起。"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多年来积压的委屈、怨恨、不被认可的痛苦,都在这简单的三个字面前溃不成军。

    父亲康复后,我回到学校继续学业。让我惊讶的是,父亲开始定期给我打电话,

    问候我的学习和生活。虽然言语仍然简短,但我能感受到他的关心。毕业时,

    父亲和继母都来参加了我的毕业典礼。当我身着学士服从主席台上走下来时,

    看到了父亲眼中的泪光。那天晚上,父亲对我说:"明月,爸爸为你骄傲。

    "这句迟来的肯定,让我十九年的坚持终于得到了回报。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开玩笑。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苏小宇高考失利,没能如愿考上理想的大学。

    父亲再次陷入失望,而这次,他的情绪宣泄对象仍然是我。"都怪你!

    如果你没占用家里的钱去读大学,小宇就能上更好的补习班!"父亲在电话那头咆哮,

    仿佛我们之间的和解从未发生过。我握紧电话,感到一阵心寒。原来在父亲心中,

    重男轻女的根深蒂固观念从未真正改变。无论我取得多大成就,在他眼中,

    我始终不如一个男孩重要。就这样,我与家里再次陷入疏远。我专心于自己的医学事业,

    成为一名妇产科医生,并在三甲医院找到了工作。每天面对不同的准妈妈们,

    我都会想起自己的母亲,也会想起那个被送走的妹妹。直到今天,

    面对眼前这对因为B超显示是女孩而要求终止妊娠的夫妇,我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父亲。

    同样的失望眼神,同样的决绝态度。"我不能为你们做这个手术。"我平静地说,

    "每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无论男女。"男人皱眉:"苏医生,这是我们的家事,

    你无权干涉。""作为医生,我有权拒绝违背医德的手术。"我站起身,

    "如果你们坚持要这么做,请另寻他人。但请记住,你们正在放弃的,

    可能是比任何儿子都优秀的女儿。"男人拉着妻子愤然离去,留下我独自坐在诊室,

    思绪万千。我打开抽屉,拿出一直珍藏的照片——那是母亲怀抱着刚出生的我,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时的她,还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怎样的命运。我轻抚照片,

    心中涌起一个念头——也许是时候去寻找那个被送走的妹妹了。无论多久,无论多远,

    我都要找到她,告诉她,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姐姐一直惦记着她,爱着她。

    就像母亲爱我们一样,无条件地,不因性别而有所区别。我拿起电话,

    拨通了**的号码。是时候开始这段寻亲之旅了。

    ##第二章寻找失落的碎片寻找一个被送走二十年的女孩,谈何容易?

    **李强接下我的委托后,第一句话就给了我当头一棒:"苏医生,坦白说,希望不大。

    二十年前的农村,没有监控,没有详细记录,甚至连出生证明都不一定有。

    "我将唯一的线索告诉他——父亲曾经提到过,妹妹被送给了母亲娘家那边的远房亲戚。

    但这么多年过去,我连那些亲戚的名字都记不清了。"至少有个方向。"李强点点头,

    "我会尽力。但苏医生,请做好心理准备,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也可能...永远找不到。

    "我没有退缩。每个月,我都会拿出固定的一笔钱用于寻亲。这是我对母亲的承诺,

    也是对自己的救赎。与此同时,我的工作并没有因为寻亲而受到影响。相反,我更加专注,

    更有使命感。每次面对想要进行性别鉴定的孕妇,我都会尝试用自己的经历去感化她们,

    让她们明白,女孩同样值得被期待和祝福。有些人被打动了,有些人则依然坚持己见。

    我不强求,只是尽我所能传递着那份来自母亲的爱与平等的信念。这一天,

    我正在做产前检查,护士匆匆跑来通知我:"苏医生,急诊科来电话,有个孕妇大出血,

    情况危急!"我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疾步赶往急诊科。推开抢救室的门,

    我看到一个年轻女子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腹部和腿上全是血迹。"二十八周孕妇,

    前置胎盘,大出血,血压持续下降..."急诊医生快速汇报着情况。

    我迅速检查了病人的状态,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胎儿生命体征微弱,

    母亲也处于危险边缘。必须立即手术,否则母子都保不住。"准备剖宫产!"我果断下令。

    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中年男子冲了进来,正是患者的丈夫。"医生,

    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孩子!"他抓住我的手臂,急切地说,"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有的儿子!

    "我愣了一下:"您怎么知道是儿子?""我们做过鉴定了,是儿子!为了这个儿子,

    我们等了十年!"男人眼中带着狂热,"如果必须选择,请保住孩子!

    "我看向旁边虚弱的女人,她微弱地点了点头,似乎默认了丈夫的决定。那一刻,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为了生下一个儿子,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最终失去了一切。

    "我会尽全力保住母子平安。"我平静地说,"但请相信我,

    没有什么比一个孩子的母亲更重要。"手术进行得异常艰难。由于胎儿过小,

    加上前置胎盘的复杂情况,我们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但我的团队配合默契,

    经过三个小时的鏖战,终于成功地将婴儿取出,并稳住了产妇的出血。

    当我将包裹在襁褓中的婴儿交给焦急等待的父亲时,他的脸上先是露出狂喜,

    随后凝固成一片震惊。"这...这不是男孩..."他结巴着说。"是个健康的女孩。

    "我平静地回答,"您可能做了错误的性别鉴定。"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不可能!

    我们明明...""先生,"我打断他,"您的妻子失血过多,情况依然危险。

    如果您真的在乎家人,现在最应该关心的是她的状况,而不是孩子的性别。"男人沉默了,

    眼神中的失望、愤怒和无奈交织在一起。他机械地接过婴儿,看都没看一眼,

    就匆匆向重症监护室走去。看着他的背影,我心中一阵绞痛。那个刚出生的女婴,

    将在怎样的家庭中长大?她会不会像我一样,从小就感受到来自父亲的冷漠与嫌弃?

    接下来的几天,我特别关注这对母女的情况。产妇渐渐脱离危险,但令我担忧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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