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哥哥们为我复仇

我死后,哥哥们为我复仇

崔阿崔 著

精彩小说《我死后,哥哥们为我复仇》本文讲述了云翊雪梅云烬雪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第二章血色真相祠堂的铜锁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云翊霄的靴底碾碎积雪,听见门内传来细碎的**。他踹开门的瞬间,血腥味混着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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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雪落无声深冬的风卷着碎雪,从云府漏窗的冰花缝隙里钻进来,

    在云烬雪的破棉衣上凝结成细小的霜晶。她跪在柴房角落,

    借着月光数着砖缝里的雪梅印记——那是去年春天,她用胭脂水偷偷画的,三朵完整的,

    两朵残缺的,像极了四个哥哥和她自己。“大**,该去前厅了。”翠儿的梆子声撞碎月光,

    她抱着件打满补丁的外衫摔在地上,“夫人说今日护国将军府的夫人来访,

    你若再把碧螺春泡成龙井,就打断你的手。”云烬雪摸着外衫上僵硬的补丁,

    指尖划过暗线处绣的小小松针——那是大哥最爱画的图案。去年除夕,她躲在厨房熬了整夜,

    用攒下的月例买了半匹松青花布,想给大哥做件新袖口,却被沈氏发现,骂她“攀附嫡子”,

    布帛被撕成碎片,撒在她刚愈合的鞭伤上。前厅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云婉柔正举着二哥从江南带回的缠枝莲纹绢扇,

    扇面上的金粉在晨光里翻飞:“二哥总说江南的水粉好,可我觉得还是京城的胭脂更衬肤色。

    ”“柔儿肤如凝脂,自然什么都衬。”二哥云翊宸笑着替她理了理鬓发,

    袖口的翡翠镯子晃得云烬雪眯起眼——那是她生母的陪嫁,母亲临终前说要留给她做及笄礼,

    却在沈氏的哭闹声中,被父亲转手送给了云婉柔。“见过父亲,母亲,大哥,二哥,三哥,

    四哥。”云烬雪福身时,袖口的补丁刮到桌角,露出里面冻得通红的手腕。

    三哥云翊铭正在核对账本,抬头时目光扫过她的手,却被沈氏的咳嗽声打断:“烬雪,

    你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去给将军夫人奉茶?”茶盘里的青瓷盏是云婉柔专用的,

    刻着并蒂莲纹。云烬雪捧着茶盘转身时,袖口的松针补丁勾住了云婉柔的裙带,

    绣着银线的裙摆“嘶”地裂开道口子。“你故意的!”云婉柔尖叫着后退,

    金粉扑簌簌落在地上,“母亲,你看她!她嫉妒我有二哥送的新裙子!”云烬雪慌忙跪下,

    碎瓷片扎进掌心:“妹妹恕罪,我......”“够了。

    ”大哥云翊霄放下手中的《孙子兵法》,目光落在她渗血的掌心,

    却在触到沈氏不满的眼神时,转而对云婉柔说:“不过是条裙子,明日让绣坊再做十条便是。

    ”云烬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想起七岁那年,大哥在雪地里为她堆雪人,

    手冻得通红却笑着说:“我们烬雪是雪做的小公主,要穿最漂亮的裙子。”可现在,

    他的目光里只有云婉柔的委屈,却看不见她掌心的血。深夜的柴房,云烬雪借着油灯微光,

    从墙缝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四张绣着不同图案的帕子:松针、剑穗、书卷、骰子,

    分别对应四位兄长。她摸着帕子边缘被反复缝补的针脚,想起三哥教她写“翊”字时,

    笔尖在宣纸上洇开的墨痕;想起四哥偷偷塞给她的糖糕,甜得让她眯起眼,

    却被沈氏说成“偷嘴的老鼠”。“啪嗒”一声,油灯被风吹灭。云烬雪蜷缩在草席上,

    后颈的鞭伤**辣地疼。她听见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

    突然想起今天是四哥的生辰——她攒了三个月的银钱,原本想买块好玉给四哥刻枚骰子,

    却在去当铺的路上,被翠儿撞倒在泥水里,银钱不翼而飞。

    第二章血色真相祠堂的铜锁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云翊霄的靴底碾碎积雪,

    听见门内传来细碎的**。他踹开门的瞬间,血腥味混着腐臭味扑面而来,

    像把钝刀剜进心口。云烬雪趴在母亲画像前,指尖深深抠进青砖缝,

    掌心的血顺着砖缝流成蜿蜒的线,在画像底座积成小小的血泊。

    她的棉衣破得几乎遮不住身体,后颈的鞭伤已经溃烂,

    露出下面交错的新旧疤痕——那是沈氏用藤条、簪子、甚至炭火烧出来的印记。“小妹!

    ”二哥云翊宸冲上前,颤抖的手刚碰到她的肩膀,整个人便如遭雷击。她的身体早已僵硬,

    指尖还攥着半块硬饼,饼面上有几个浅淡的牙印——那是她舍不得吃完,想留给他们的。

    云翊铭注意到她身下压着的布包,抖开时四张绣着松针、剑穗、书卷、骰子的帕子散落一地,

    每张绣线都歪歪扭扭,却看得出用了十二分的力。他忽然想起上个月在账房,

    沈氏说云烬雪偷了库房的银钱,他连账本都没查,就签了二十板子的处罚——那时的她,

    是不是就带着这些帕子,在柴房里默默流泪?云翊渊盯着她磨破的鞋底,

    忽然想起半月前在街角看见她抱着一捆柴,想开口叫她,却被云婉柔拉着去看杂耍。

    她当时踉跄着后退,柴枝划破了脸,却笑着对他摇头:“四哥去玩吧,我没事。

    ”现在他才明白,那笑容里藏着多少不敢说出口的委屈。“去请太医!

    ”云翊霄的声音在发抖,却看见沈氏领着一群下人站在门口,脸上挂着虚伪的惊慌。

    他忽然注意到沈氏腕上戴着的翡翠镯子——正是云烬雪生母的及笄礼,

    母亲临终前说要留给女儿,如今却戴在凶手手上。暗卫送来的调查报告在午夜的书房里燃烧,

    火光映着云翊霄苍白的脸。翠儿的口供像把刀,

    剜开他们视而不见的真相:沈氏每月克扣云烬雪的月例,

    将她的饭菜换成冷硬的窝头;云婉柔故意将自己的胭脂水粉塞进云烬雪的箱子,

    再哭闹着说被偷;那个“和混混私通”的谣言,不过是云婉柔让乞丐在巷口喊了几句,

    而他们,连调查都不屑。“大哥,你看这个。”云翊宸递过从云烬雪枕头下找到的木匣,

    里面整齐码着四双棉袜,每双袜底都绣着他们的名字,字迹稚嫩却工整。

    最小的那双绣着“渊”字,袜跟处补着补丁——那是四哥去年生辰,她熬夜绣了三天的礼物,

    却没敢送出去。云翊霄捏着棉袜,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霄儿,要护好弟弟妹妹。

    ”那时他跪在母亲床前,看着沈氏在旁抹泪,信了她“会好好照顾小妹”的鬼话。

    原来这些年,他所谓的“护”,不过是放任沈氏将妹妹逼进绝境。“明日去刑部。

    ”云翊霄将翡翠镯子摔在地上,碎片飞溅如他们破碎的良心,“我要以弑亲罪起诉沈氏,

    还有——”他盯着炭火中未燃尽的帕子,“把云婉柔送去西北,让她尝尝边疆的风雪,

    是不是比绣房的暖炉更舒服。”第三章血誓刑部大牢的滴水声敲打着云翊霄的神经,

    他看着沈氏跪在面前,鬓角的白发比昨日更多。“为什么?”他问,“她不过是个孩子,

    你为何要如此折磨她?”沈氏抬起头,眼中闪过疯狂:“因为她母亲夺走了我全部的爱!

    你父亲看她的眼神,连我生柔儿时都没有!”她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

    “你以为那些鞭伤只是惩罚?不,是我怕看见她的脸,就想起自己永远得不到的宠爱!

    ”云翊霄捏紧袖中妹妹的帕子,松针图案刺得掌心发疼。他想起三天前在柴房,

    发现墙缝里藏着的半幅绣品,绣的是四个少年和一个小女孩在雪地里堆雪人,

    角落里绣着小小的“烬雪”二字——那是妹妹偷偷绣了半年的全家福,却在即将完成时,

    被沈氏撕成碎片。“带下去。”云翊霄转身离开,听见沈氏的哭号声渐渐消失。

    他摸着腰间的玉佩,忽然想起妹妹房里的破棉衣,

    衣领处绣着极细的云纹——那是云家的家徽,她即便被苛待,仍以身为云家女为荣。

    江南的春雨绵绵,云翊宸站在沈家药铺的地窖里,看着暗卫搬出的一箱箱雪蚕子。

    瓶身标签上的日期,正是母亲开始服药的那年。他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

    曾拉着他的手说:“宸儿,以后别总给柔儿买胭脂,

    **妹也喜欢......”话未说完便剧烈咳嗽,当时他只当是病重,

    却不知那是慢性毒药发作。“二少爷,这是沈家与马贼的密信。”暗卫呈上泛黄的信纸,

    云翊宸扫过“云府主母已除,可图西北”的字迹,

    忽然明白沈氏为何放任云婉柔陷害妹妹——她早就计划将云家拱手相让,而妹妹的存在,

    是她掌权的最后障碍。京城的赌坊里,云翊渊掐着乞丐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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