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错终身误

一步错终身误

祝卿安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秦司礼陆萋萋 更新时间:2025-05-20 17:12

《一步错终身误》是一部令人着迷的古代言情小说,由祝卿安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秦司礼陆萋萋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却在闻到我身上散发的腐臭后当场吐了出来。秦司礼心乱如麻,毫不留情的一脚把我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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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只因我在冬日宴上抢了秦司礼心上人的风头,就被他流放到苦寒的宁古塔学了三年规矩。

    这三年里,我是宁古塔最低下的罪奴,所有人都可以欺我辱我。

    白天官兵把我丢进青楼卖身替他们赚钱,晚上被他们拉去干最脏最累的活。

    等到我的容颜不再,他们又默许巫医剜我的肉入药救人,把我炼成药人。

    直到我的腿上骨头若隐若现,招来的蚊虫爬遍全身,躺在猪圈里等死的时候,

    官兵却来告诉我,“有人来找你了。”我麻木的衣衫半褪,却不知来的客人是秦司礼。

    可是我已经没有几天可活了。1狐媚之祸秦司礼看着我半褪的衣衫,心中莫名窝火,

    “白墨,在宁古塔你就学了这么点狐媚东西?怎么还是死性不改!”我慌乱的拉上衣服,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如同傀儡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喜怒哀乐。“秦大人,罪奴错了,

    罪奴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我吧。”秦司礼脸上的不耐烦的更加浓烈了,捏着我的下巴,

    逼迫我与他四目相对。“三年你就学会了装可怜?看来你还是没有学够,

    要不是萋萋有了身孕,想要一个懂得这方面东西的人想要来照顾,

    你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离开这里。”我跌坐在地上,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原来,

    就连我逃离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都是托了陆萋萋的福。孩子,我曾经也是有个孩子的。

    在流放前,我苦苦哀求,希望秦司礼可以念在这些年的情分上,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再走。

    可是他却揪着我的衣裳警告我,“这个孩子一定会以有你这么一个卑劣的母亲为耻。

    ”一碗堕胎药下肚,我甚至能感受到孩子从我身体里流逝,

    我和他的最后一根纽带被生生割断。他开口正想发火,却看到陆萋萋从马车上下来,

    立刻小心的护着她的肚子把人扶下来。看到我陆萋萋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姐姐,

    你如今怎么成了这幅模样。司礼不是让这边的人多多关照你吗?”就是托秦司礼的福,

    他们才会拿着鸡毛当令箭,毫无忌惮的欺我辱我。因为他们知道秦司礼不在乎我。

    甚至比我这个当局者还要清醒万分。陆萋萋刚想上前搀着我的手,

    却在闻到我身上散发的腐臭后当场吐了出来。秦司礼心乱如麻,毫不留情的一脚把我踹开,

    扭头关切的看着陆萋萋,“萋萋你没事吧。”在反复确认怀里的女子没事后,

    他才松了一口气,“这里不干净,你还是上马车里等着吧。”我跪着爬了过去,

    扯住两人的衣摆,不停祈求,“大人,**饶了罪奴吧,罪奴不是故意的。

    ”最后秦司礼把陆萋萋送上了马车,一脸厌恶的指着远处的马,

    “你身上的臭味会熏到萋萋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自己骑马回去吧。”我看着那高头大马,

    下意识的捂着还在流血的腿根,毕恭毕敬的回答,“罪奴不配骑马,走着回去就行了。

    ”秦司礼却毫不怜惜,生拉硬拽的把我拖到马边,“还在跟我我玩欲擒故纵?

    还是说你待在这里三年连怎么骑马都忘了。”当年我的骑术可是能和军中男子媲美的,

    只是如今却连翻身上马的力气都没有。“大人说笑了,是罪奴身份卑劣怕弄脏了这匹好马。

    罪奴已经知道自己和大人的身份差距了,不会再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我这样有分寸,

    守规矩,秦司礼你该满意了吧。可是他却像是被什么**到了,“你最好是这样。

    ”我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的跟在马车侧边。稍微走慢一点就会受到秦司礼的质问,

    “走这么慢,你是还想在这里待三年吗?”想起过去的种种折磨,

    我顾不得腿上的痛觉咬着牙跟上马车,只是我走过的每一步路下都留着一个血脚印。

    却无人在意。2旧梦难回两日的奔波跋涉后,我看着熟悉的府邸,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只是上面的牌匾已经从白府变成了秦府。下人闻讯赶来朝陆萋萋鞠躬,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

    “夫人。”她却扭头一脸歉意的看向我,“新来的奴才不懂规矩,

    误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当家主母,白姐姐你不要见怪。”“你就是秦府的当家主母。”,

    秦司礼站在她身后,略带警告意味的看着我,似乎在提醒我什么该说不该说。

    其实不用他提醒,这三年我早就懂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学着下人的样子对陆萋萋深深鞠了一躬。“陆**说笑了,我就是罪奴一个,

    哪里能是秦大人的妻子。只有你才能配得上他。”听到想要的回答秦司礼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护着陆萋萋把人送进了府邸里,那个风水最好,最舒适的,曾经属于我的房间里。

    只是里面的东西早就已经按陆萋萋的喜好重新布置了一番。

    陆萋萋比着我的身形从她的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华丽的衣裙。“姐姐就穿这件衣服吧,

    你三年前的衣裳已经不能穿了。”我下意识的退后,垂着头,“还请夫人收回,

    罪奴配不上这么好的衣裳,给我一套下人的粗布衣裳就好。”陆萋萋像是被我的话刺痛到了,

    眼中含泪。“姐姐,我知道你还在怪我这三年抢了你的东西。你放心,我会立刻搬出去的。

    ”秦司礼看着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暴怒的扇了我一巴掌。“萋萋处处为你着想,

    不远万里把你从宁古塔接回来。你居然还在这里装可怜,瞧这副全世界都欠你了的样子。

    ”“这就是你三年里学的规矩吗?看来还是学的不够。”三年里被人**的画面犹在眼前。

    我跪着上前不停的磕头,求他们放过我。我可以死,至少让我死得体面一点,

    不然怎能去见我爹。直到最后磕的额头鲜血淋漓,陆萋萋闻到血腥味有些不舒服,

    秦司礼这才拂袖作罢。出了房门后,我把袖子里的婚书双手奉上。“秦大人,

    这是之前的婚书,现在还给你。陆**的肚中的孩子月份已经不小了,她需要一个名分。

    ”秦司礼脸上闪过错愕,接过那个写着他名字的婚书。

    当初他只是个落魄书生的时候就被我爹逼着签了这纸婚书。

    可是他高中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娶我。而是借助官职之便查抄了我白家所有的财产,

    逼的我爹气急攻心不幸去世。也是因为那一纸婚书,他把我们俩的后半生捆在了一起,

    让他不计代价的折磨我。如今我将这婚书还给他,他和陆萋萋就可以嫁娶自由了。

    “看来送你去宁古塔的这三年,你真的学规矩了,知道什么该做不该做。”秦司礼神色缓和,

    拽着我的胳膊拉近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被触碰到了胳膊上的伤口,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秦司礼被触碰到了逆鳞,“你什么意思?抗拒我?嫌弃我?”我熟练的跪了下来,

    颤抖着双手抱头,仿佛下一秒鞭子就要毫不留情的落了下来。“秦大人,罪奴不是故意的,

    罪奴懂规矩了,不会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求求你放过我吧。”秦司礼耐着性子蹲下来,

    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那双老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似乎在求证什么。“秦大人?

    白墨,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演,装的可真像。

    曾经高高在上的你如今……”可是在他撩起我额头前凌乱的长发时瞬间愣住了。

    3墨字之痛“这是什么?”他手指摩挲着那个刺在我皮肤里的墨字。奴。

    流放的官兵听了他的话,准备用墨刑来惩罚我。原来他们想在我脸上刺下“妓”,

    能够为他们挣更多的银钱,是我拼命的求他们。我不想有一天死了之后,

    顶着带妓字的脸去见我的父亲。“是罪奴学的规矩。”秦司礼神色复杂,有些不敢相信,

    但很快他就恢复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你别以为随便找人写个字装可怜,

    就能让我心疼你,你不配。”我看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胸口某个地方正在泣血。

    我拖着那条残破的腿回了柴房,里面没有床只有一套褥子,

    虽然很简陋但是和宁古塔的草堆相比已经好太多了。半夜腿上的伤口阵阵作痛,

    我的额头冒出冷汗,躺在柔软的被子里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一股难以忍受疼痛在我身体里肆虐,最后一股黑血从嘴角流了出来。这些天,

    秦府上上下下都开始筹备秦司礼和陆萋萋的婚事,腿上的疼痛让我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我只能趁着陆萋萋小憩的时候,偷偷出来买药。医馆里大夫把着我的脉,蹙着眉头,

    有些犹豫不决。我扯出一抹释怀的笑容,“没事大夫,你说吧。”大夫神色凝重,“**,

    你这脉象实在是……”“你身体里怎能会有这么多毒素,它们已经蚕食了你的躯体,

    如今怕是油尽灯枯了。”毒素,我在宁古塔当药人的时候,

    那些江湖术士和巫医为了炼制药人,把我丢进五毒窟里,让毒蛇蝎子撕咬。

    然后在我快要死的时候又用参汤吊着我最后一口气。“还有几日可活。”“用药之后,

    最多七日。”我掐着手指,七日后确实是个好日子,秦司礼和陆萋萋结婚的日子。

    “劳烦大夫为我拿点药吧。”最后他千叮咛万嘱咐,“我给你配的药都是剧毒的,

    于你来说是能救命的良药,但是于别人来说却是剧毒,一定要万分当心。”我点了点头,

    拖着瘸腿准备往回走,却迎面撞上了秦司礼和陆萋萋。他注意到我手上的药包,狐疑的开口,

    “生病了?”我把东西往后藏,“没有,一点补药。”他不相信,

    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药包撕开,在看到里面的药材后整个人都笼罩着暴戾的气息。

    “萋萋特地把你从宁古塔接回来,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居然要下毒害她。

    ”4生死边缘我的头猛地抬起,在触及到秦司礼阴狠的目光后又瑟瑟发抖的低下,

    “罪奴没有,罪奴不敢下毒。”“自从你回来之后萋萋就一直嗜睡,身子不舒服,

    如今看来就是你趁着替她煎药的时候在她的安胎药中下了毒。

    ”陆萋萋一脸受伤的靠在男人的怀里,“姐姐怨我是应该的,这三年在外,

    她心中肯定是有怨气的。都怪我不好,司礼你不要生白姐姐的气了。

    ”她的善解人意却让秦司礼更加厌恶我,“白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真让我恶心。

    ”我麻木的心不停抽搐,“罪奴真的没有下毒。”“那你买这些毒药是做什么。

    ”我解释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半个字。就算我说解释了,又会有谁相信呢。

    最后秦司礼下令把我关在柴房里三天三夜,不给吃食只送一些水。

    这样的日子在宁古塔的时候我已经司空见惯了。等到我从柴房出来的时候,

    正好赶上陆萋萋的生日宴。秦司礼为了给他的这个新婚妻子露面的机会,

    几乎把全京城的妇人贵女都请过来了。宴会上陆萋萋穿得雍容华贵,坐在正位上,

    俨然就是一家之母,而我在他们左右端茶送水。她手中把玩着秦司礼重金寻来逗人的波斯猫。

    我站在她身侧端着托盘,算着自己没有几天的日子。突然,

    陆萋萋怀中温柔的波斯猫像受到了**,在宴会厅里乱跑了起来,

    最后跳到我身上把手里的盘子打翻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惊扰了胆小的陆萋萋。

    秦司礼板着脸站到我面前,“连个盘子都端不住真是个废物。

    ”我看着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吃食,还有秦司礼那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

    刻在骨子里的记忆翻涌而来。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舔着那些碎成渣的桂花糕,一边往嘴里塞,

    一边求饶,“大人,我听话,我吃,求求你别再打我了。”等到地上不剩一点残渣才从抬头。

    秦司礼一脸的怒气,暗中全是陌生,他扯着我的衣裳,“你什么时候这么**了,

    我记得你以前最挑食了。样子不好看的不吃,脏了的不吃。”是从什么时候开的时候呢?

    大概是从官兵把我饿了三天,

    然后拿着鞭子逼我吃掉他们掉在地上的骨头残渣的时候开始的吧。

    我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乞食。除了他,宴会上的其他人也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

    明天就是他和陆萋萋的大喜之日,所以他并没有追究太多,又派人把我锁进柴房里。

    等到第二天他们结婚的时候,府里一片祥和之气,只有我的小柴房笼罩着迟暮之气。我啊,

    快死了。另一边秦司礼心中总是惴惴不安,看着身着喜服的陆萋萋,

    他脑子里居然浮现起白墨的样子。那个阳光明媚,浑身散发着自由气息的女子。他问了一句,

    “白墨呢?把她叫过来。”不一会下人从柴房回来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大人,

    白**她......她好像死了。”5婚书之谜秦司礼先是竟然,随后冷嗤一声,

    “主动把婚书给我,现在又装混死阻止我娶萋萋,白墨你还真是玩了一手极好的欲擒故纵。

    ”“死了那就给我抬过来。”此时秦司礼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白墨我要你看到,

    我没有你也可以过得很好,甚至比你在的时候过的还要好。陆萋萋站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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