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番茄拌饭的陈娇的《嫡妻反杀:渣男伏法小三入庵!》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沈宴清白月蓉,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我常常独坐灯下,抚摸着母亲留下的那些嫁妆单子。这些田产铺面,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依靠,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他们想夺走?除非……
01我,林晚照,乃当朝一品镇国侯沈宴清的嫡妻。世人皆道我命好,嫁得如意郎君,
享一世荣华。沈宴清,温润如玉,才华横溢,曾是我心目中唯一的良人。我以为,
这侯府高墙之内,便是我的安稳天地,只盼与他相敬如宾,安度此生。母亲留下的丰厚嫁妆,
我悉心打理,为侯府增添了不少产业,也以为这是贤妻本分,能助他在朝堂之上走得更稳。
然而,所有的美好,都在那一夜破裂。那日本是我生辰的前一日,
宴清说吏部有要事需连夜处理,恐不能归家。我信了,还亲手为他备下了宵夜,让小厮送去。
可心头莫名的不安。近半年来,他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的理由都无懈可击。
鬼使神差地,我换上一身素净的衣裳,避开府中耳目,独自一人,乘着夜色,
去了他常去的城外那处“清心”的别院。他说那里清静,适合处理公务,无人打扰。
别院门口,小厮拦我,神色慌张,“夫人,侯爷……侯爷正在会见要客,
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要客?”我心中冷笑,是什么样的要客,需要在这深夜,
在这远离尘嚣的别院相见?我拨开他,“本夫人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贵客,
比我的生辰还重要。”推开雕花木门,穿过回廊,主屋的窗纸上,映着两个交颈缠绵的身影。
男人的低笑,女人的娇嗔。我的血,一瞬间凉透。那男人的身形,我再熟悉不过。
而那女人的声音,娇媚入骨,也曾在我面前温婉地唤我“姐姐”。是她,吏部尚书之女,
白月蓉!那个在我面前素来温婉可人、处处以我为尊的“好妹妹”!“宴清哥哥,
你说……那林晚照知道了我们的事,会不会发疯?”白月蓉。沈宴清,我的夫君,
他轻笑一声,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凉薄与算计:“她?一个深闺妇人,除了哭闹,
还能做什么?月蓉,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过几日,就说她近来‘思虑过重,
言行有异’,再请个‘高人’为她诊治一番。到时候,便将她送往京郊的静心庵‘休养’。
”“休养?”白月蓉娇笑,“那她的那些嫁妆,那些田产铺面……”“自然都是你的。
”沈宴清的声音温柔,却字字如刀,割在我的心上。“有了那些产业,
我在朝中的根基便更稳了,尚书大人也会更看重我。待我将来封侯拜相,
你便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宴清哥哥,你真好!”五雷轰顶!我如坠冰窟。原来,
这数月来的温柔体贴,那些“公务繁忙”,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他们不仅要我的感情,还要我的家产,我的性命!所谓的“思虑过重,言行有异”,
不过是他们为我准备的疯病名头!静心庵?多少犯了错的官家女眷被送进去,
便再无出头之日,不过是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不明不白地“病逝”!他们,好狠的心!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02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座别院的,只记得夜风刮在脸上很疼。回到侯府,
我将自己关在房中,一夜无眠。铜镜里映出的那张脸,苍白憔悴,
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绝望与恨意。这就是我林晚照,曾经京城人人艳羡的侯夫人,
如今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以为的良人,原来是豺狼;我以为的安稳天地,
不过是精心布置的囚笼。“夫人,您醒了吗?侯爷回来了,在前厅等您用早膳呢。
”贴身丫鬟碧桃在门外轻声唤道。沈宴清回来了?他还有脸回来?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情绪。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在他们眼中,我还蒙在鼓里,
还是那个温顺贤良、对丈夫言听计从的林晚照。我慢慢起身,让碧桃进来伺候梳洗。
镜中的我,依旧是往日那般端庄得体的模样,只是眼底深处冰冷。前厅,
沈宴清一身清爽的锦袍,眉眼间带着疲惫,见到我,他露出一个温柔的浅笑:“晚照,
昨夜公务缠身,未能陪你,今日定好好补偿你。”补偿?他拿什么补偿?
用那些从我身上榨取的血肉吗?我低下头,声音轻柔,带着沙哑:“夫君为国事操劳,
妾身怎敢有怨言。只是……昨夜风大,妾身有些着凉,头有些沉。“哦?
可是要请太医来看看?”沈宴清眼中闪过算计。“不必了,小病而已,歇歇便好。
”我婉拒了。我知道,他所谓的“请太医”,不过是为日后说我“思虑过重”埋下伏笔。
白月蓉很快也“恰巧”登门拜访。“姐姐,昨日听闻侯爷公务繁忙,妹妹特地来看看姐姐,
怕姐姐一人在家寂寞。”她眼波流转,不着痕迹地扫过沈宴清,两人眉目间,
是我过去从未察觉的默契。我强忍着心中的恶心,与她虚与委蛇。
她在我面前越是表现得温婉可人,我心中的恨意便越是翻腾。席间,
沈宴清状似无意地提起:“晚照近来似乎清减了不少,精神也不大好。岳母大人去得早,
晚照自小便心思细腻,莫不是……思虑过重了?”白月蓉一脸担忧:“是啊,姐姐,
你可要放宽心些。若是有什么烦心事,尽管与妹妹说,妹妹虽帮不上什么大忙,
但听姐姐倾诉一番总是好的。”她还“好心”地提议,“我听闻城西的普渡寺有位得道高僧,
很是灵验,不如改日我陪姐姐去上柱香,求个平安符?”普渡寺?高僧?
怕不是他们找好的那个要将我诊断为“疯癫”的“高人”吧!
看来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我推入深渊了。那几日,沈宴清对我“体贴”备至,
时常在我面前感叹我身体孱弱,精神不济。白月蓉也三天两头地往侯府跑,名为探望,
实则监视。他们在我面前演着一出兄友妹恭的戏码,而我配合着他们的演出。夜深人静时,
我常常独坐灯下,抚摸着母亲留下的那些嫁妆单子。这些田产铺面,
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依靠,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他们想夺走?除非我死!03“夫人,
您真的……没事吗?”碧桃看着我日渐沉默寡言,终于忍不住担忧地问。我看着碧桃,
她是母亲留给我的人,忠心耿耿。在这侯府之中,或许只有她,是我唯一可以倾诉的人。
但我不能。这件事,牵扯太大,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我不能将她也拖下水。“我没事,
只是有些乏了。”我淡淡地说道。沈宴清和白月蓉的行动越来越明显。
他们开始在下人面前有意无意地散播我“精神恍惚”、“时常独语”的流言。有一次,
我亲耳听到两个粗使婆子在背后议论,说我“怕是中了邪”。我知道,
他们这是在为将我送往静心庵制造舆论。一旦全府上下都认为我“疯了”,
那么他们再做什么,便都是“合情合理”的了。我该怎么办?我一个深闺妇人,无权无势,
如何与手握权柄的镇国侯和吏部尚书之女抗衡?就在我要放弃抵抗,准备玉石俱焚的时候,
一件小事,却点燃了我的希望。那日,我整理母亲的遗物,在一个不起眼的檀木匣子里,
发现了一枚半旧的兵符和一封信。信是父亲生前留下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信中,
父亲提及他曾有几位过命交情的部下,虽然后来因时局变动,各自散落,但情义仍在。
他留下这枚兵符,是希望有朝一日,若林家有难,我可以凭此信物,去寻他们相助。
父亲……父亲生前虽只是一介武将,官职不高,但他为人豪爽,义薄云天,在军中颇有威望。
只是他去得早,我对他留下的这些旧部,一无所知。我颤抖着手,
将那枚冰冷的兵符紧紧握在掌心。这,或许是我唯一的生机!但,如何联系他们?
他们如今身在何处?是否还念及与父亲的旧情?这一切都是未知数。而且,我如今身处侯府,
一举一动都在沈宴清的监视之下,稍有异动,便会打草惊蛇。夜里,我辗转反侧,反复思量。
最终,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形。他们不是说我“思虑过重,言行有异”吗?
那我就“疯”给他们看!我要让他们以为我真的不堪一击,精神崩溃,从而放松警惕。
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自救!第二天,我开始了我“疯癫”的表演。早膳时,
我突然将一碗燕窝粥打翻在地,指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尖叫:“别过来!别过来!你是谁?
为什么要害我!”沈宴清和白月蓉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沈宴清皱眉,
眼中闪过厌恶:“晚照,你怎么了?那里没有人啊。”白月蓉拍着胸口:“姐姐,你别吓我。
是不是……是不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我披头散发,眼神涣散,时而哭,时而笑,
嘴里胡言乱语,说些谁也听不懂的疯话。我会突然冲上去撕扯白月蓉的衣服,骂她是妖精,
要害我夫君。起初,沈宴清还试图安抚我,请来的“高人”也煞有介事地为我“驱邪”,
给我灌下一些苦涩的汤药。但我“疯”得越来越厉害,开始在府中到处乱跑,见人就说胡话,
弄得整个侯府鸡飞狗跳。渐渐地,沈宴清的耐心被耗尽了。他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惊疑,
变成了不耐烦,最后是鄙夷和如释重负。他大概以为,我真的疯了。一个疯了的林晚照,
对他而言,威胁更小,也更容易掌控。他只需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将我这个“疯妇”送走,
便能名正言顺地霸占我的一切。而这,正是我想要的。04我的“疯病”一日重过一日。
时而,我会抱着母亲的牌位,在祠堂里嚎啕大哭,哭诉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委屈;时而,
我会穿着最华丽的衣裳,在花园里手舞足蹈,对着花草树木说话,
仿佛它们是我的知己;时而,我会突然冲进书房,将沈宴清处理公务的文书撕得粉碎,
然后指着他大骂他是负心汉,是窃贼。下人们见了我,都远远地躲开,窃窃私语,
说大夫人是真的疯了,怕是好不了了。沈宴清不再试图安抚我,只是冷眼旁观,任由我胡闹。
他开始减少回后院的次数,大部分时间都宿在书房,或是……白月蓉那里。
白月蓉倒是“贤惠”得很,时常过来看我,假惺惺地劝慰几句,
眼神里却充满了得意和幸灾乐祸。她大概觉得,我这个正妻,已经彻底败了,
再也构不成任何威胁。“姐姐,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侯夫人的仪态?
”她会故意**我,“宴清哥哥说了,等你‘病好’了,就送你去静心庵好好休养。
那里清静,最适合你这样的‘病人’了。”我装作听不懂,只是傻笑,或者突然发作,
将她带来的补品尽数砸在地上。只有在夜深人静,确定四下无人之时,
我才会摘下疯癫的假面,恢复片刻的清明。铜镜中的我,眼神冰冷而坚定。每一次“发疯”,
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每一个看似荒诞的举动,都有其目的。借着“疯癫”的掩护,
我开始留意府中下人的动向,分辨哪些人是沈宴清的心腹,哪些人可以争取。
碧桃自然是我最信任的人,但我不敢让她过多参与,只让她帮我做一些不起眼的小事。
更重要的是,我要想办法联系上父亲信中提及的那些旧部。
我记得父亲信中提到过一位姓“秦”的叔父,曾是他的副将,后来因伤退役,
在京郊开了家不起眼的镖局。我开始在“发疯”时,
有意无意地念叨着要去京郊的“秦家庄”找“秦伯伯”。起初,没人当回事,
只当我胡言乱语。但我念叨的次数多了,沈宴清为了让我消停些,
也为了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他对“疯妻”的“仁至义尽”,竟真的派人去打探了一番。回报说,
京郊确实有个秦家庄,庄主也姓秦,早年确与我父亲有些交情。沈宴清冷笑一声,
大约觉得一个退役老兵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便不再理会。但我知道,机会来了。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趁着府中守卫松懈,“疯病”再次发作,
大吵大闹着要去找“秦伯伯”。下人们拦不住我,又不敢过分强硬,怕我“病情”加重。
混乱中,我将那枚兵符和一封用暗语写成的求救信,
塞进了碧桃早就为我准备好的一个油纸包里。“碧桃,”我抓住她的手,眼神清明,
声音急促“无论如何,想办法把这个送到京郊秦家庄,交给秦庄主。告诉他,林家有难,
请他看在与我父亲的昔日情分上,务必出手相助!”碧桃含泪点头,将油纸包紧紧藏入怀中。
那一夜,我在雨中折腾了半宿,直到筋疲力尽,才被下人强行带回房中。沈宴清闻讯赶来,
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模样,眼中只有厌恶和急切。他大概,
已经等不及要将我这个“麻烦”处理掉了。而我,躺在冰冷的床榻上,
心中却燃起了微弱的希望。秦叔父,您会来吗?您会帮我吗?05碧桃不负我所望。三日后,
她借口出府采买,乔装打扮,避开了侯府的眼线,成功将信物送到了秦家庄。秦叔父,秦忠,
果然还记得我父亲。据碧桃回报,秦叔父看到父亲的信物和我的求救信时,老泪纵横,
当即表示定会设法相助。只是,他如今人微言轻,能动用的力量有限,需要时间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