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做妾,我被权臣锁进婚房

白月光做妾,我被权臣锁进婚房

远黛眉山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樊云睿邓霜如 更新时间:2025-05-19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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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红盖头被掀开的瞬间,我对上樊云睿冷透的眼睛。他指尖捏着盖头边缘,

    指腹碾过我眉心朱砂时用了狠力。"好一个女将军,果然生得一副冷脸。

    "我垂眸盯着他腰间玉带,银饰在喜烛下泛着冷光。昨夜他还在邓霜如窗外吹箫,

    今日却成了我的新郎。皇帝的赐婚圣旨拍在丞相府正堂时,父亲说"月如,这是你的福气",

    却没看我攥碎了手中的帕子。"世子如今该叫我月如了。"我听见自己声音平稳。

    他猛地掐住我下巴,指节抵着我后槽牙:"别跟我套近乎,邓月如,你抢了霜如的正妻之位,

    就该受着。"喜服被他扯碎的声音刺得耳膜发疼,我攥紧床单,任他把红盖头绕在我手腕上。

    这双手曾握过弯刀,此刻却被金丝缎面捆得生疼。他的呼吸喷在我颈间:"哭啊,

    不是很会杀人吗?"我望着帐顶的红绸,听他解下玉带的声响。他的手掌按在我心口,

    没有半分温度。"樊云睿,"我轻声唤他,"你碰我,就当是碰霜如。"他身体猛地僵硬,

    抬眼时眼底有血丝:"你以为我不敢?"指尖勾住我抹胸往下扯,我闭上眼,

    任他在我肩头咬出齿痕。帐外传来更夫打更声,子时三刻。他掐着我腰往怀里按,

    我攥紧他后背的衣裳,指甲陷进他皮肉,换来他更深的啃噬。叫了三次水后,

    烛火在寅时熄灭,他背对我躺下,腰间玉带硌着我小腹。我摸着腕间红痕,

    听见他低声说:"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第二章按照本朝惯例,不分妻妾,

    后进门的需给先进门的奉茶。邓霜如的指尖在茶盏上颤了颤。"姐姐。"她垂眸福身,

    袖口滑下寸许,露出腕间淡红指痕。我攥紧茶盘,指节发白。

    昨夜樊云睿留在我身上的痕迹还在发烫,此刻却要我亲手端茶给他心上人。"妹妹多喝些。

    "我听见自己说。樊云睿坐在上首,目光没离开邓霜如。"阿睿,"她轻声唤他,

    "这茶太烫。"他立刻起身替她吹凉,指尖擦过她唇畔。"将军今日要去校场?

    "他转头看我,语气生冷。我点头,看见邓霜如攥紧帕子:"校场危险,姐姐还是别去了吧?

    ""她不去校场,难道留在府里碍眼?"樊云睿冷笑,"邓将军日理万机,

    哪有闲心跟你争宠。"这话像根刺,扎进我心口。午后在演武场,长枪擦过副将肩头时,

    我想起樊云睿昨夜的话。"将军分神了。"副将收枪行礼,目光落在我腕间红痕上。

    我扯下护腕盖住,却在回府时被樊云睿堵住去路。"演武场好玩吗?"他捏着我下巴,

    "是不是比跟我圆房有趣得多?"我别过脸,闻见他身上有邓霜如的胭脂味。"放开我。

    "我低声说,却被他按在廊柱上。他的膝盖顶开我腿间,

    指尖划过我脖颈:"听说你在边疆杀过百人,怎么现在没力气推拒?

    "远处传来邓霜如的脚步声,我攥紧他衣襟:"她来了。"他却忽然低头咬住我唇角,

    舌尖扫过我牙齿:"让她看看,你是怎么被我疼爱的。"邓霜如的惊呼声像把刀,

    扎进我耳朵。樊云睿松开我时,嘴角沾着我的血。"记住,"他擦了擦唇角,"在这府里,

    我永远的你的天。"第三章三日后是邓霜如的生辰,樊云睿在花园摆了宴席。我坐在主位,

    看他给她戴珊瑚簪,听她笑说"阿睿眼光真好"。"世子妃为何不戴首饰?

    "邓霜如指着我腕间的牛皮绳,"这是什么?"那是我在边疆时绑刀用的,

    被樊云睿扯断后随手系在我腕上。"旧物。"我答得简短,看见樊云睿眼底闪过厌恶。

    "边疆的东西就是粗陋。"他伸手要解绳子,我猛地缩回手。"别动。"我说,

    语气像在军中下令。他挑眉,指尖继续去解绳结:"怎么,这是哪个相好送的?

    "我攥紧拳头,"是我自己的。"我低声说,却被他扯开绳子扔在地上。邓霜如惊呼一声,

    绳子上的青铜铃铛滚到她脚边。"这铃铛..."她脸色发白,"是阿睿小时候的东西。

    "樊云睿猛地抬头,盯着铃铛瞳孔骤缩。那是他十二岁时丢在演武场的,我捡来绑刀用。

    "原来将军这么喜欢阿睿的旧物。"邓霜如弯腰捡起铃铛,"不如送给我吧。

    "我望着樊云睿,他却别过脸不看我。"好。"我听见自己说。邓霜如笑得温婉,

    将铃铛塞进袖口。樊云睿忽然起身:"我送你回房。"他们离开时,

    我看见铃铛从她袖口滑出,被樊云睿悄悄踢到桌底。我弯腰捡起,铃铛上有他的鞋印。

    深夜回房,樊云睿坐在床上等我。"好玩吗?"他指节敲了敲桌面,

    "看着我跟别的女人恩爱,是不是很过瘾?"我解下铠甲放在椅上,听见他冷笑:"邓月如,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这种人,只配在战场上杀人。""是,我不懂。"我吹灭烛火,

    摸黑躺到床尾。他忽然伸手拽住我脚踝,往怀里拉:"不懂就好好学,今夜,我教你。

    "他的手撕开我中衣,指尖划过我心口的旧疤——那是替别人挡箭留下的。"疼吗?

    "他咬着我耳垂问,"我疼的时候,你在边疆杀人,现在换你疼了,我很开心。

    "我望着窗外的月亮,想起边疆的夜。如今他在我身边,却像个陌生人。"樊云睿,

    "我轻声说,"你恨我,是不是因为我为妻,她为妾?"他动作顿住,

    黑暗中我看不见他表情。"你就当是吧。"他说,声音发颤,"邓月如,我恨你,

    恨到想把你揉碎了喂狗。"我闭上眼,任他在我身上肆虐。第四章入秋后的第三日,

    我在库房撞见邓霜如。她指尖捏着支金步摇,正是我昨夜放在妆奁里的那支。

    "姐姐的东西果然精致。"她转身时,步摇上的珍珠擦过我手背,"阿睿说,

    这是镇国公府的旧物。"我攥紧袖口,那支步摇是樊云睿母亲的遗物,昨夜他喝醉酒,

    非要亲手给我戴上,今早却又骂我"不配"。"喜欢就拿去。"我别过脸,

    不想看她眼里的得意。"那我就不客气了。"她轻笑,将步摇**云鬓,"毕竟姐姐是将军,

    哪需要这些女儿家的东西。"话音未落,她忽然踉跄着往后倒,金步摇撞在木架上,

    珍珠滚了满地。"霜如!"樊云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转身时,他已冲过来扶住邓霜如,

    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手腕上:"是不是她推的你?"邓霜如摇头,

    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冲我勾起嘴角。"我自己不小心。"她轻声说,"姐姐怎会跟我计较。

    "樊云睿抬头看我,眼底燃着怒火:"邓月如,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我望着他攥着邓霜如的手,想起昨夜他攥着我的手腕抵在床头,

    说"你比战场上的尸体还冷"。"是。"我听见自己说,"我容不下她。

    "他猛地推开邓霜如,三步跨到我面前,指尖捏住我下巴:"你就这么喜欢争宠?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是邓霜如房里常燃的熏香。"是。"我重复,

    任由他指节碾过我唇角。邓霜如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樊云睿忽然将我按在堆满绸缎的架子上。"说,"他咬着我耳垂,

    "是不是故意在霜如面前装大方?"我攥紧他的腰带,"是。"我闭上眼,

    感受他扯开我衣襟的力度。他的手掌覆在我心口,拇指碾过那道旧疤:"这里疼吗?

    "我摇头,却在他指尖掐进我皮肉时,轻轻哼了声。"疼就对了。"他低笑,"我要你记住,

    在这府里,你唯一能争的,只有我。"我望着他泛红的耳根,想起十六岁那年他看我练刀时,

    耳朵也是这么红。夜幕降临时,我在回廊遇见邓霜如。她卸了妆,

    腕间戴着樊云睿送的珊瑚镯子:"姐姐可知,阿睿昨夜在我房里待到子时?"她凑近我,

    "他说,他碰我时,总是那么难以自拔。"我停下脚步,看她指尖抚过镯子:"所以呢?

    "她笑了,笑得温婉又残忍:"所以姐姐该识趣些,别总占着世子妃的位置,让阿睿为难。

    "风卷起她的衣袖,露出腕间淡红的吻痕。我忽然伸手捏住她手腕,

    听见自己说:"他碰你时,有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她脸色发白,我松开手,转身离开,

    听见她在身后低语:"你以为他爱你?不过是贪个新鲜罢了。"深夜回房,樊云睿躺在榻上,

    我解下铠甲,听见他含混不清地说:"霜如...别走..."我吹灭烛火,摸黑躺到床尾,

    他却忽然伸手拽住我胳膊:"月如..."我身体猛地僵硬。这是他第一次唤我的名字,

    带着醉意,却像根刺,扎进我心口。"睡吧。"我轻声说,任由他将我揽进怀里。

    他的下巴抵着我发顶,呼吸渐稳,而我睁着眼,直到天亮。第五章中秋前一日,

    我接到兵部急报:边疆告急。我在书房整理兵书,樊云睿倚在门框上冷笑:"又要去杀人?

    "我没抬头,"是去守城。"他走近我,指尖划过我后颈:"带着一身血回来,

    不怕吓着霜如?"我握住他手腕,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握笔磨出来的,不像我的手,

    满是握刀的老茧。"怕。"我说,"所以世子最好别让她靠近我。"他猛地抽回手,

    指节敲了敲桌面:"邓月如,你就这么喜欢当英雄?"我合上兵书,

    看他眼底的厌恶与...不安?"是。"我说,"比起当你的妻,我更适合当将军。

    "他忽然攥住我肩膀,将我抵在书架上。"再说一遍。"他咬牙切齿,"你是我的妻。

    "我望着他泛红的眼眶,想起昨夜他醉醺醺地替我盖被子,说"别着凉"。"是。

    "我轻声说,"但我也是将军。"他松开手,后退半步,忽然笑了:"好,很好。

    "我看他甩袖离开,听见他低声骂了句"疯子"。出征那日,我在府门口遇见邓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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