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山君爱上我李承乾

霸道山君爱上我李承乾

金保成生金大头 著
  • 类别:重生 状态:已完结 主角:李承乾霍山君 更新时间:2025-05-17 20:16

当代文学作品《霸道山君爱上我李承乾》,是金保成生金大头的代表之作。主人公李承乾霍山君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但他却奇异地感到一种久违的充实。"休息会儿吧。"霍山君递来汗巾和水囊,"你进步很快。"李承乾接过水囊大口喝着,突然发现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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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贞观十七年腊月初二,黔州彭水县的山路上积着薄雪。李承乾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破旧的靴子早已被雪水浸透,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的声响。

    他麻木地看着自己沾满泥浆的靴尖。三个月前,他还是大唐太子,

    如今却成了连驿卒都敢当面唾弃的流放犯。"殿下...不,李公子,前面就是彭水县了。

    "随行的老仆颤声道,这是唯一还跟着他的旧仆。李承乾恍若未闻,继续机械地向前走。

    寒风卷着雪粒刮在脸上,他却感觉不到疼痛。自从被废黜,过往的荣华富贵如同镜花水月,

    母后临终前的嘱托,父皇失望的眼神,兄弟们的窃窃私语...这些画面,日夜折磨着他。

    "老张,你回去吧。"李承乾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不必再跟着我这个废人了。

    "老仆正要说话,忽然瞪大眼睛看向后方:"公子小心!"李承乾还没来得及回头,

    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他刚转身,腰间突然一紧,整个人被凌空卷起,

    重重摔在某个带着馨香的怀抱里。"驾!"骏马飞驰间,李承乾头晕目眩,

    只感觉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寒风呼啸着从耳畔掠过,他勉强睁开眼睛,

    看到一双戴着金丝护腕的手正稳稳握着缰绳。"哟,终于醒啦?"清脆的女声在头顶响起,

    带着几分戏谑。李承乾艰难地抬头,对上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掳他的竟是个红衣少女,

    瞧着不过双十年华,雪肤花貌,倾国倾城。最惊人的是,她单手就能勒住狂奔的骏马,

    另一只手还稳稳搂着他的腰。天下竟有这般奇女子!

    "你..."李承乾刚开口就被灌了满嘴寒风。"闭嘴!"少女喝道,

    突然朝山谷大喊:"山君在此!我抢到压寨夫君啦!"声震群山,惊得林间飞鸟四散。

    李承乾这才注意到,他们正沿着陡峭的山路疾驰,少女却如履平地,

    马蹄每次都能精准地踏在突出的岩石上。不知过了多久,马速渐缓。

    李承乾看到前方出现一座山寨,木制寨门上挂着红灯笼,几个持刀女子正在瞭望台上张望。

    "大当家回来啦!"瞭望台上传来欢呼。

    少女——现在李承乾知道她叫霍山君了——勒马停在寨门前,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提下马背。

    李承乾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被霍山君一把拽住。"站好了!"她拍拍他的脸,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别给我丢人。"李承乾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女人。

    她比一般女子高挑,几乎与他平视,红衣下隐约可见矫健的身形。"看什么看?

    "霍山君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被我迷住了?"李承乾急忙后退,

    却被她一把搂住腰:"跑什么?今晚就成亲!""姑娘,这不合礼数..."李承乾挣扎道,

    "我乃...""管你是谁!"霍山君打断他,"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说了算!

    我告诉你,方圆百里,唯我独尊。霍山君挑中了你,是你的福气!"说着,

    她用枪尖挑开李承乾沾满泥浆的外袍,"现在,洗澡!

    "李承乾被两个健妇"请"进一间热气腾腾的浴室。浴桶旁放着崭新的衣物,

    从里到外一应俱全。他犹豫片刻,终究抵不过身上黏腻的感觉,慢慢解开了衣衫。

    温热的水洗去一身疲惫,李承乾靠在桶沿,思绪万千。他听说过,

    黔州彭水县郁水乡有个镇山太保。原本这个地方只是一个山寨,只是因为有这号人物出现,

    在当地构建了稳定的生产生活秩序,这才在十年的时间里,迅速发展起来。如今,

    这里竟落户了1200多家人,上万的人口!从原本的一个山寨变成了县。正因如此,

    彭水县的县令目前还是空悬着的,只有这里的山君,说一不二。

    李承乾被流放到黔州彭水县后,也听身边的人嘀咕道,“那头母老虎还在呢?”“嘿!

    你瞎说什么呢!那可是山君。真正的山神转世,霍去病的后人,有霸王之勇!

    ”李承乾看着眼前雪肤花貌的美人,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人,竟然是恶名昭彰的山君。

    更没想到,自己会被她掳来...…也对,这样粗俗的女子……果然是纵横乡里,鱼肉百姓,

    强抢民男。"洗好了没?"霍山君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再不出来我进去了!

    "李承乾慌忙起身穿衣。新衣是上好的杭绸,是长安贵族才能买得起的料子。

    这样的好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大山里?而且,尺寸竟意外地合身……李承乾在暗自揣测着,

    刚系好腰带,门就被推开,霍山君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嗯,不错。"她上下打量着他,

    满意地点头,"比刚才那副乞丐样强多了。"李承乾这才注意到浴室里有面铜镜。

    镜中的自己虽然消瘦,但剑眉星目,依稀还有几分当年太子的风采,只是眼神黯淡,

    再不复往日神采。"走吧,大家都在等呢。"霍山君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不,

    我还没……”“由不得你。”霍山君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嘿嘿,俊俏的小美人。

    ”李承乾被调戏的面色羞红。中央的空地上,摆满了酒席,百八十号人正热闹地吃喝。

    见他们出来,一个白发老妪高喊:"新人到!"李承乾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推到一个临时搭建的喜堂前。霍山君不知何时换了一身大红嫁衣,

    金钗在火光下熠熠生辉。"一拜天地!"霍山君利落地跪下,见李承乾站着不动,

    直接用枪杆扫在他腿弯处。李承乾吃痛跪倒,被她按着脑袋完成了仪式。"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李承乾像个木偶般被摆弄着,直到被灌下一杯合卺酒,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他才如梦初醒:"等等!这不算数!

    我..."霍山君突然吻住他的唇,将剩下的酒渡了过去。在众人的哄笑声中,

    李承乾彻底呆住了。这个吻霸道而热烈,带着酒香和少女特有的甜味,让他头晕目眩。

    "现在,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了。"霍山君在他耳边轻声道,然后高声宣布:"开席!

    "宴席上,李承乾被迫坐在主位,面前摆满了各色菜肴。霍山君直接坐进他怀里,

    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肘子:"啊——""我自己...""闭嘴!"肘子已经塞进嘴里,

    肥而不腻的肉香瞬间征服味蕾。霍山君又舀了勺麻婆豆腐,"再尝尝这个!

    "李承乾被迫张嘴,奇特的口感,鲜香爽麻在舌尖炸开。恍惚间,他想起东宫御膳,

    竟不及这山寨野味十分之一。"山君好福气啊!"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举杯道,

    "这郎君生得真俊!"霍山君得意地搂紧李承乾:"那当然!我霍山君的眼光能差吗?

    "说着又夹了块蜜汁火腿喂他。李承乾机械地咀嚼着,思绪却飘回长安。曾几何时,

    他也是这般被人众星捧月,只是,那时围绕他的是阿谀奉承的朝臣,

    而非这些真诚直爽的山野之人。宴席持续到深夜。当李承乾被送入洞房时,

    已经醉得脚步虚浮。霍山君倒是精神奕奕,哼着小曲把他扶到床上。"睡吧。

    "她出乎意料地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脱去外衣躺在他身边,"明天带你去打猎。

    "李承乾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酒意上涌,他迷迷糊糊地想:这个母老虎,

    似乎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2.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

    李承乾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惊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柔软兽皮的大床上,

    身上盖着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锦被。昨夜那个自称霍山君的红衣女子已经不见踪影,

    只留下枕畔一缕淡淡的桂花香。李承乾撑起身子,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忍不住皱眉。

    他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布置简朴却整洁的屋子,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

    角落里摆着一个兵器架,上面陈列着刀枪剑戟。最引人注目的是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盏油灯,

    灯座竟是用一整块白玉雕成的,显示出主人不凡的品味。"姑爷醒啦?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推门进来,手里端着铜盆,"大当家一早就去巡山了,

    吩咐奴婢伺候姑爷洗漱。"李承乾这才想起昨晚荒唐的"婚礼",顿时面红耳赤。

    他接过丫鬟递来的热毛巾,机械地擦着脸,思绪却飘回长安。三个月前,

    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如今却成了山野土匪的"压寨夫君",命运何其讽刺。"姑爷,

    这是大当家特意为您准备的新衣裳。"小丫鬟捧出一套湖蓝色锦袍,

    "说是长安最时兴的款式呢。"李承乾接过衣服,手指微微一颤。

    这确实是长安贵族常穿的样式,布料也是上好的蜀锦,袖口还绣着精致的云纹。

    他不由疑惑:这霍山君到底是什么来头?不仅武艺高强,还对长安的服饰如此了解?

    换好衣服后,小丫鬟引着他来到前厅。厅内摆着一张红木圆桌,

    桌上已备好早膳:一碟金黄的炸糕,一碗冒着热气的肉粥,还有几样精致的小菜。

    李承乾却没有半点食欲,只是怔怔地望着门外。"姑爷怎么不吃?"小丫鬟有些着急,

    "大当家说了,要是姑爷不肯用膳,回来要责罚奴婢的。"李承乾摇摇头:"我不饿,

    你拿下去吧。"小丫鬟急得直跺脚,却也不敢勉强,只得将饭菜原样端回厨房。日上三竿时,

    山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李承乾透过窗户看见霍山君骑着那匹枣红马回来了,

    马背上还驮着一头刚猎到的野鹿。她翻身下马的动作干净利落,红衣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夫君!"霍山君一进门就兴冲冲地喊道,"看我猎到什么好东西!今晚给你炖鹿肉汤!

    "李承乾别过脸去,没有答话。霍山君这才注意到桌上的早膳原封未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她转头质问小丫鬟。小丫鬟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大当家,

    姑爷说他不饿..."霍山君眯起眼睛,挥手示意下人退下。等屋里只剩他们两人时,

    她突然一把拽住李承乾的手腕:"跟我来!"李承乾被她拖着一路小跑,

    来到山寨后的一处小院。院中种着几株梅树,树下摆着石桌石凳。霍山君按着他坐下,

    自己则转身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她端着一个食盒出来,重重地放在石桌上。"吃!

    "她命令道,掀开食盒盖子。里面是一碗晶莹剔透的杏仁豆腐,上面撒着桂花蜜。

    李承乾依旧不动。霍山君冷笑一声,直接舀了一勺怼到他嘴边:"张嘴!""霍姑娘,

    "李承乾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你我素不相识,何必如此...""叫我娘子!

    "霍山君打断他,"昨晚拜过天地,你就是我的人了!"说着强行将勺子塞进他嘴里。

    甜而不腻的滋味在口中化开,李承乾下意识地咽了下去。霍山君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又舀了一勺递来。这次李承乾别过头去,拒绝再吃。"好,很好。"霍山君放下勺子,

    双手叉腰,"你以为绝食就能让我放你走?做梦!"她从腰间解下一条软鞭,

    "啪"地抽在石桌上,留下一道白痕:"我霍山君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李承乾却像没听见似的,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霍山君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收起鞭子,

    转身离去。接下来的三天,李承乾水米不进。

    霍山君试过各种方法:先是让山寨里最会做饭的厨娘变着花样准备美食;后来亲自下厨,

    做了一桌据说祖传的"冠军宴";甚至威胁要把他绑起来灌粥...但李承乾始终不为所动,

    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第四天清晨,霍山君踹开房门,

    身后跟着十个捧食盒的侍女。

    盒里都装着不同的美食:水晶肘子、蜜汁火腿、桂花糯米藕...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不吃是吧?"霍山君冷笑,"那本姑娘亲自喂!"她夹起一块桂花糕怼到李承乾唇边,

    李承乾别过脸去。她又换了糖醋鱼,李承乾直接闭上眼睛。最后霍山君把整碗鸡汤泼在地上,

    瓷碗摔得粉碎。"听说,你是一个废太子,也对,养尊处优惯了,

    怎么能忍得下去在我这乡野生活?我也能理解你。文德皇后生你养你,就是为了今天!

    她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产后哺乳,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看着你作践自己,

    看着你自寻死路..."霍山君故意拖长声调。"哐当!"李承乾突然掀翻桌子,

    眼眶赤红:"你也配提我母后?"多日来第一次完整说话,声音嘶哑得可怕。

    霍山君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你母后若在,定会先揍你一顿,

    再让你把这块蜂蜜糕吃了。"油纸掀开,甜香四溢。李承乾浑身一震——这点心的样式,

    分明是母后生前最拿手的"玉露糕"。他颤抖着手接过,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砸在糕点上,

    和着蜂蜜一起咽下喉间。霍山君静静地看着他吃完,又递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李承乾接过水杯时,两人的手指短暂相触,他感受到对方指尖传来的温度,

    竟有一丝莫名的安心。"慢点吃,"霍山君的语气罕见地柔和下来,"厨房还有。"当晚,

    李承乾辗转难眠。半夜时分,他听见厨房传来响动,循声而去,看见霍山君正围着灶台忙碌。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认真的侧脸上,竟有几分温柔。灶台上摆着十几样点心,

    全是东宫旧味。霍山君踮脚去够橱柜顶层的糖罐,却怎么也够不着。

    李承乾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帮她取了下来。"够不着不会叫人?"李承乾轻声道,

    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鼻音。霍山君转身,沾着面粉的手捧住他的脸:"会说话啦?

    那叫声娘子听听?"李承乾没有回答,但也没有躲开她的手。

    两人就这样在月光下的厨房里静静对视,谁也没有说话。第二天一早,

    山寨里的人惊讶地发现,姑爷居然自己来到饭厅用早膳了。虽然吃得不多,但总算开始进食。

    霍山君坐在他对面,时不时给他夹菜,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今天带你去个地方。

    "饭后,霍山君突然说。她带着李承乾来到山寨后山的一处平台。

    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彭水县,远处的群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景色壮丽。"我每次心情不好,

    就会来这里。"霍山君望着远方,"看着这片天地,就会觉得自己的烦恼多么渺小。

    "李承乾沉默不语,但紧绷的肩膀似乎放松了些。"你知道吗?"霍山君突然转身看着他,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三个月前。那时你刚被押解到黔州,站在囚车里,虽然满身狼狈,

    但腰杆挺得笔直,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李承乾惊讶地看着她,

    没想到他们的相遇竟比想象中更早。"我当时就想,这样的人不该被命运打败。

    "霍山君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有力,"所以,我一直在等你走出官道,走进我的地盘。

    "她伸手抚平李承乾衣领上的褶皱:"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会让你重新站起来。

    "李承乾望着眼前这个明媚如朝阳的女子,心中有什么东西悄然松动。

    远处传来山寨晨练的号子声,新的一天开始了。3.谷雨过后的清晨,山寨被薄雾笼罩。

    李承乾推开窗户,湿润的空气夹杂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

    这是三个月来第一次感到胸口的郁结似乎松动了一些。"夫君!"霍山君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清脆如出谷黄莺,"快出来!"李承乾整理好衣袍走出房门,看见霍山君一身劲装站在院中。

    她今天将长发高高束起,手中拿着那把银白色的长枪,脚蹬鹿皮靴,整个人英姿飒爽,

    在晨光中熠熠生辉。"今天教你射箭!"霍山君兴冲冲地拉着他的手就往练武场走,

    "我特意让人给你做了把轻弓。"练武场上已经聚集了十几个山寨的年轻人,见他们过来,

    纷纷行礼:"大当家,姑爷。"李承乾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自从开始进食后,

    寨子里的人对他越发恭敬,这让他想起从前在东宫时群臣朝拜的场景,

    只是眼前这些人眼中没有谄媚,只有真诚。"看好了!"霍山君拿起一把黑漆长弓,

    搭箭拉弦,动作一气呵成。箭如流星,正中五十步外的靶心。众人齐声喝彩。

    霍山君得意地扬起下巴,把弓递给李承乾:"该你了。"李承乾接过长弓,

    入手比想象中沉重。他学着霍山君的样子搭箭,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抖得厉害,

    连弓弦都拉不满。"姿势不对。"霍山君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双手覆在他的手上,

    "拇指要这样放..."她整个人贴在李承乾背上,发间的桂花香萦绕在鼻尖,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李承乾浑身僵硬,心跳如鼓,哪里还听得进什么射箭要领。

    "放松点!"霍山君拍了下他的肩膀,"你绷得像块木头,怎么射箭?"第一箭脱靶,

    连靶子的边都没蹭到。围观的年轻人发出善意的笑声,李承乾耳根发热,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笑什么笑!"霍山君瞪了众人一眼,"都散了!姑爷第一次射箭,

    能拉开弓就不错了!"其实,这哪里是李承乾第一次弯弓射箭,他的祖辈,

    一个是雀屏中选的李渊,一个是一箭双雕的长孙晟。就连他的父亲李世民也是神射无双。

    他年少时,也曾梦想过自己成为天策上将,意气风发,所以他才会轻装远游,四处游猎。

    可惜,从他患有足疾的那一天起,一切都变了。时隔这么多年,他早就忘了该如何弯弓射箭。

    等众人离开,霍山君又恢复了那副耐心教导的模样:"再来一次,这次我慢动作教你。

    "她站在李承乾身侧,一步步分解动作:"搭箭要稳,拉弦要用背肌的力量,

    不是光靠手臂..."李承乾渐渐静下心来,按照她的指导再次尝试。

    这次箭总算飞向了靶子,虽然还是没中,但已经有了进步。"好多了!"霍山君欢呼雀跃,

    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再试一次!"就这样,从清晨到正午,

    李承乾在霍山君的指导下不断练习。汗水浸透了衣衫,手臂酸得几乎抬不起来,

    但他却奇异地感到一种久违的充实。"休息会儿吧。"霍山君递来汗巾和水囊,

    "你进步很快。"李承乾接过水囊大口喝着,突然发现霍山君正盯着他的手臂看。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卷起的袖口下露出几道疤痕——那是被废黜时,

    拖行在地受的伤。霍山君轻轻抚上那些疤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还疼吗?

    "李承乾摇摇头。奇怪的是,他并不抗拒她的触碰,

    反而觉得那指尖的温度能抚平旧伤的隐痛。下午的练习更加专注。当夕阳西下时,

    李承乾的第十支箭终于射中了靶子边缘。"中了!"霍山君激动地跳起来,一把抱住他,

    "我就知道你能行!"这个拥抱来得突然,李承乾愣在原地,双手不知该往哪放。

    霍山君却毫不在意,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奖励!"李承乾摸着脸上被亲过的地方,

    那里还留着些许湿意。他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子,突然也笑了。这是自流放以来,

    他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霍山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瞪大眼睛:"你笑起来真好看!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酒窝,"以后要多笑笑!"当晚,

    李承乾在饭桌上破天荒地主动夹了块鱼肉给霍山君。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整个山寨的人都惊讶地停下筷子,霍山君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夫君给我夹菜啦!"她炫耀似的对众人宣布,然后小心翼翼地品尝那块鱼肉,

    仿佛是什么稀世珍馐。夜深人静时,李承乾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的点点滴滴。

    窗外月光如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长安的往事了。第二天一早,

    霍山君又兴冲冲地来敲门:"夫君!今天我们去打猎!"李承乾刚打开门,

    就被塞了一身猎装。霍山君今天换了一身墨绿色劲装,腰间别着短刀,背上背着弓箭,

    看起来精神抖擞。"后山有野猪出没,我们去猎一头回来加菜!"她边说边给李承乾系腰带,

    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山寨的猎户们已经在寨门口等候。见他们出来,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上前行礼:"大当家,姑爷,都准备好了。"李承乾注意到,

    这些人对他的态度已经从最初的客气变成了真诚的尊敬。或许是因为看到他愿意学习射箭,

    或许是因为霍山君对他的重视,感染了大家。一行人骑马来到后山。春末的山林郁郁葱葱,

    鸟语花香。霍山君像只灵敏的山猫,在树林间穿梭自如,不时回头看看李承乾是否跟上。

    "嘘——"她突然停下,示意众人安静。前方灌木丛中有动静,

    隐约可见一头体型硕大的野猪正在觅食。霍山君朝李承乾使了个眼色,递给他弓箭。

    李承乾会意,悄悄拉弓搭箭。野猪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突然抬头,

    正好暴露在李承乾的射程内。他深吸一口气,回想着霍山君教导的要领,松手放箭。

    箭矢破空而去,正中野猪后腿。受伤的野猪发出愤怒的嚎叫,朝他们冲来。"小心!

    "霍山君一把推开李承乾,自己则拔出腰间短刀,迎面冲向野猪。电光火石间,

    她灵巧地避开野猪的獠牙,一刀刺入其咽喉。野猪轰然倒地,溅起的尘土迷了李承乾的眼。

    等他揉着眼睛站起来时,霍山君已经擦干净短刀,正得意地看着他:"配合得不错!

    "猎户们上前处理猎物,霍山君则拉着李承乾到一旁的小溪边洗手。溪水清凉,

    冲刷着两人手上的血迹和尘土。"你刚才那一箭很准。"霍山君突然说,

    "第一次实战就能射中移动目标,很有天赋。"李承乾看着她认真的侧脸,

    突然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霍山君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歪头想了想:"因为我喜欢你啊。"她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简单的问题。

    回山寨的路上,霍山君兴致勃勃地计划着晚上的野猪宴,李承乾则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当晚的宴会上,

    霍山君特意让人把最好的野猪肉夹给李承乾。酒过三巡,她脸颊微红,眼睛却亮得惊人。

    "夫君,"她凑到李承乾耳边,带着酒气的呼吸热乎乎的,"明天我教你用枪好不好?

    "李承乾点点头,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宴会持续到深夜,当众人散去时,

    霍山君已经醉得站不稳了。李承乾扶着她回房,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

    "夫君..."霍山君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衣袖,"别走..."李承乾犹豫片刻,

    最终在床边坐下。霍山君像只小猫似的蹭过来,李承乾看着她装睡,还上下其手,

    动手动脚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霍山君再不客气,热情似火的缠上去。

    李承乾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女子,险些招架不住。月光透过窗棂,两人才歇下。

    李承乾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拂开山君额前的碎发。这一刻,他忽然想起,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寻死的事了。这个认知让他心头一颤,低头看着腿上熟睡的女子,

    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感觉。4.立夏这天,山寨里热闹非凡。

    霍山君一大早就把李承乾从床上拽起来,兴奋地宣布要举办比武大会。

    "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本事!"她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着桂花糕,

    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李承乾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看着眼前活力四射的妻子。三个月来,

    他已经习惯了霍山君风风火火的性子,甚至开始享受她带来的热闹。

    比武场设在寨子中央的空地上,四周插满了彩旗。霍山君换上了一身火红的劲装,

    腰间别着她那把银白色的"弑神枪",在阳光下耀眼夺目。她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只不过在自然界开屏的一般都是雄孔雀。可现在,他这个残缺之人竟然能得到如此厚爱。

    "第一项,骑射!"她高声宣布,翻身跃上枣红马。骏马嘶鸣一声,载着她在场中飞驰。

    霍山君在疾驰的马背上张弓搭箭,三箭连发,箭箭正中靶心。场边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

    李承乾也不由自主地鼓掌,看着马背上英姿飒爽的妻子,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第二项,

    枪法!"霍山君跳下马,抽出腰间长枪。银光闪烁间,她舞出一套行云流水般的枪法,

    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声响,看得人眼花缭乱。李承乾正看得入神,

    忽然发现霍山君的动作顿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还没等他上前询问,霍山君已经恢复如常,

    继续完成表演。"最后一项,徒手搏斗!"霍山君抹了把额头的汗,

    朝场边一个壮汉勾勾手指,"老赵,来!"那壮汉足有霍山君两个宽,肌肉虬结,

    像座铁塔似的走上场。两人抱拳行礼后,壮汉率先出拳,虎虎生风。霍山君灵巧地闪避,

    时不时反击几下。李承乾注意到霍山君的动作比平时慢了些,呼吸也有些急促。

    就在他担忧之际,场上形势突变。霍山君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壮汉放倒,赢得满堂彩。

    "大当家威武!"众人欢呼。霍山君得意地朝李承乾抛了个媚眼,突然脸色一变,

    捂着嘴冲出场外。李承乾连忙追去,看见她扶着树干干呕不止。"怎么了?

    "李承乾轻拍她的背,触手一片冰凉,"是不是吃坏东西了?"霍山君摆摆手,

    强撑着直起身:"没事,可能是早上吃太急了。"她擦了擦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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