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应她的,是陆寒州拿起西餐刀,在她脸上刻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这张和晚烟相似的脸,不能再留给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否则晚烟会不高兴的。”
“你不是总说晚烟是畜生吗?今天就让你尝尝,和真正的畜生关在一起是什么滋味。”
毁容的苏澜亭被保镖拖向废弃工厂,与那两条吞食过江晚烟孩子的杜宾狗关在一起。
陆寒州下令断绝所有食物供应。
女人凄厉的惨叫在夜空中回荡。
三天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苏澜亭这个人。
病房里,陆寒州凝视着江晚烟空洞的双眸,声音温柔得令人心碎:
“我为你和孩子报了仇,你能原谅我了吗?”
陆寒州疯狂地想要唤醒江晚烟的记忆。
他尝试了无数方法,甚至不惜将利刃刺入自己的身体。
只为重现他们初遇的那个血色黄昏。
七年前,江晚烟还是江南首富家的掌上明珠。
从小被爸妈视若珍宝,纵然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媒人踏破门槛,江家夫妇仍不舍得将女儿许配他人。
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陆寒州为躲避仇敌追杀,负伤闯入江家老宅。
江晚烟被他身上的血迹吓得花容失色,却还是鼓起勇气,将他藏在阁楼密室。
“伤得很重吧?别担心,我会保守秘密的。”
江晚烟年少无畏,明知他来历不明,却仍然心生怜悯。
然而当她看到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时,还是害怕得紧闭双眼。
那时的江晚烟,还保留着千金**的纯真。
会恐惧,会慌张。
不像后来,即便遍体鳞伤痛彻心扉,即便屈辱到泪流满面。
也要咬牙硬撑,将所有苦难独自吞咽。
“晚烟,还记得你是如何替我包扎伤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