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弹幕逃出大山

重生后我靠弹幕逃出大山

招财小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泽袁杰 更新时间:2025-05-16 16:57

短篇言情小说《重生后我靠弹幕逃出大山》,代表人物江泽袁杰,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招财小明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像......真像......”他声音哽咽,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想要摸摸我的头,……

最新章节(重生后**弹幕逃出大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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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哥哥卖给老光棍当生育工具,磋磨至死。

    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七零年代。

    哥哥正唾沫横飞地盘算着,怎么把我卖个好价钱。

    这时,我脑子里突然响起奇怪的声音。

    【快跑!他要把你卖给隔壁村的老光棍换彩礼!】

    【别怕!你亲生父母是京市的大领导!】

    【你未来的丈夫是对门的糙汉江泽!】

    袁杰还在那儿得意洋洋。

    “袁贱啊!这次哥给你找了门顶好的亲事.......”

    我心中冷笑,猛地抓起桌上劈柴用的菜刀。

    好亲事?送你去跟阎王爷说亲要不要!

    1

    “袁贱,听话,别再犟了,哥给你找的这门亲事,保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袁杰还在试图哄骗我。

    【呸!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要把你卖给隔壁村,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那老光棍就是个**!前面两任老婆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信他才有鬼!赶紧跑!】

    脑子里的怪声音又一次炸开了锅,尖锐地提醒着我。

    上一世,就是这门所谓的“好亲事”,将我彻底推入了不见底的深渊!

    “好亲事?哥,你先进屋来,咱俩坐下仔细说道说道。”

    我压下心头的恨意,脸上挤出顺从。

    袁杰果然没察觉到我的异样,搓着手就进了屋。

    继续唾沫横飞地,给我描绘那根本不存在的“好日子”。

    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我猛地抓起墙角劈柴用的菜刀,朝着他劈了过去!

    “滚!我不卖!想卖我,先问问我手里的刀!”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袁杰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后躲,嘴里语无伦次地咒骂。

    “疯了!你个死丫头片子是真疯了!”

    【后窗!快!跳后窗逃走!】

    弹幕疯狂刷屏,像是怕我看不见。

    就是现在!

    我瞅准袁杰躲闪的空档,转身用尽全力撞向那扇破旧的木窗!

    “哗啦”一声,朽烂的窗框碎裂。

    我连人带碎木头,一起重重摔到了院子的泥地上。

    顾不上浑身的疼痛,我爬起来就跑,像只没头苍蝇。

    绝不能被抓回去!这一次,绝对不能!

    慌不择路间,我一头撞进一个坚硬滚烫的胸膛。

    “唔!”

    我被撞得眼冒金星,抬头一看。

    是他!对门的江泽!

    弹幕里说的那个“糙汉老公”!

    【啊啊啊!是江泽!快抱大腿!】

    【对!就是他!未来会把你宠上天的男人!】

    【他看起来凶,其实心最软了!】

    弹幕比我还激动。

    “救......救命!”

    我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我哥......袁杰......他要把我卖掉!求你救救我!”

    【别怕别怕!他肯定会帮你的!】

    【快说!让他报警!他家有电话!】

    弹幕还在疯狂给我支招。

    袁杰骂骂咧咧地追了出来,声音里充满威胁。

    “袁贱!你给我滚回来!”

    江泽沉默不语,只是往前迈了一步,挺起宽厚的胸膛,将我牢牢护在身后。

    “江泽,我们家的事,你少掺和!”

    袁杰气势汹汹地喊道。

    他没说话,冷冷地瞥了袁杰一眼,袁杰被他看得缩了缩脖子。

    村里谁不知道江泽当过兵,身手了得,脾气也不好,轻易没人敢惹。

    他忌惮地瞪了我一眼,最终没敢上前。

    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灰溜溜地缩回了院子。

    危机暂时解除,我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江泽扶了我一把。

    “先进来吧!”

    我咬咬牙,跟着他走了进去。

    “你......一个人住?”

    我小心试探。

    江泽点点头,转身倒了杯水递给我。

    “喝点水,别怕。”

    我接过水,手还在发抖。

    这时,那些弹幕又疯狂冒出来:

    【江家有村里唯一的电话!快打电话给派出所!】

    【不行!派出所靠不住,直接打京市!】

    【输这个号码:010-6XXXXXX!找段家!】

    有电话?!我猛地抬头,果然在屋角看见一台黑色转盘电话机!

    “那个,能借我打个电话吗?”

    我鼓起勇气问道。

    江泽皱眉看我。

    “给谁打?”

    “我......我亲人,在京市的亲人!”

    2

    亲人。

    这两个字,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口,陌生得厉害。

    我叫袁贱,**的贱。

    很多年,我没有名字,像一条野狗。

    直到人口普查,要求我必须登记姓名,我才在世上留下了第一个痕迹。

    上户口那天,工作人员诧异,再三确定,企图劝导。

    我养母毫不在意:“哎呦,一个赔钱货!叫那么好的名字干嘛?”

    那个大姨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心疼。

    户口本下来的时候,我名字那栏,填的是袁贱。

    五岁那年冬天,井水冰得像刀子。

    养母让我给全家人洗衣服。

    我的手全是裂开的口子,泡在水里,疼得钻心。

    “赔钱货,磨蹭什么!冻死活该!”

    她裹着厚棉被,在暖烘烘的炕上翻了个身。

    我不敢哭,只能咬着牙,把手埋进冰冷的水里。

    搓洗那些似乎永远也洗不完的脏衣服。

    七岁,柴火堆得有我半人高。

    我双手举着那把沉重的斧头,一次次劈下去,震得虎口发麻。

    屋子里飘出烙饼的香味儿,养母和哥哥在里面吃得喷香。

    我饿得头晕眼花,胃里像有把刀子在来回搅动,刮得生疼。

    “死丫头!怎么这么慢?”

    “再偷懒,晚上就让野狼叼走你这个贱女娃!”

    袁杰的吼声隔着门板砸过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加快了速度,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

    狼会不会来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干活,袁杰的拳头一定会落下来。

    十岁,地里的红薯还没长熟。

    我实在饿得受不了,偷偷挖了一个,藏在怀里带回去,躲在柴房里狼吞虎咽。

    泥土都没擦干净,袁杰就踹门进来了。

    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按在地上。

    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在我身上,头上,背上。

    “偷东西!你敢偷东西!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偷!”

    养母就站在门口,嗑着瓜子,嘴角挂着冷笑,眼神像在看一条无关紧要的狗。

    那顿打,我在冰冷的土炕上趴了足足三天。

    浑身没一块好皮,差点真的没挺过来。

    后来,养母走了,我一滴眼泪没流。

    袁杰那个畜生输光了家底。

    为了换一袋粮食,把我卖给了隔壁村,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那个黑漆漆、漏风的破屋子,成了我的新牢笼。

    那个男人,白天喝得烂醉如泥,晚上就把我当牲口一样折磨。

    他粗糙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满嘴酒气地吼。

    “给老子生!生个带把的!生不出来,老子就打死你!”

    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绝望地看着漏风的屋顶透进来的微光。

    他还把我......像货物一样,随意丢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

    那种屈辱,那种痛苦,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最后,我死了。

    被他活活磋磨死了。

    死的时候,连一口薄皮棺材都没有。

    就像养母从小骂的那样。

    “赔钱货”,连死都死得那么不值钱。

    电话里传来几声“嘟嘟”声,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电话接通了!

    “喂,哪位?”

    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传来。

    “您好,我......我是您的女儿吗......”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声音颤抖得厉害,手指紧紧攥着电话线,汗水顺着掌心往下滴。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一秒,然后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

    “你!你右肩胛骨上,有没有一个梅花形的胎记?!”

    我浑身一震,电流般的感觉从头顶直冲脚底!

    我右肩胛骨上,确实有这样一个胎记!

    从小到大,养母总是嫌弃地说,这是我身上的“贱骨头”!

    “有!我有这个胎记!”

    我嗓子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老天爷!真的是你!囡囡!我的囡囡!”

    女人的声音瞬间崩溃,变成了压抑的嚎啕大哭。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我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耳边轰鸣作响。

    脑子里的弹幕疯狂刷屏:

    【就说吧!你是京市段家的大**!被拐卖了!】

    【你父母想你想的眼泪都哭干了!终于找到了!】

    我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感涌上心头。

    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野草,不是人人可欺的赔钱货。

    我有家,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有人日夜思念着我!

    “孩子,你现在在哪里?快告诉妈妈!妈妈这就去接你回家!”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颤抖,迫切得几乎要从电话线里钻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处境和地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别动!哪儿也别去!!”

    她急切地叮嘱:“妈妈立刻派人去找你,你就在那里等着,千万别乱走,听见没有?”

    “嗯,我听见了。”

    我轻声回答,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江泽一直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

    见我挂了电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我。

    “别哭。”

    我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抬头看着他坚毅的侧脸。

    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此刻眼里竟带着一丝柔和。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如果不是他,我恐怕早就被袁杰卖掉了。

    江泽摇摇头,声音低沉而简洁:“不用谢。”

    就这三个字,却让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总算有一个人,完全不求回报地帮助了我。

    3

    弹幕突然急促闪烁:

    【袁杰来了!他把人贩子也叫来了!他们正往这边来!】

    【他着急把你卖了,让你生米煮成熟饭!】

    【他们带了刀!快躲起来!】

    我惊慌失措:“江泽!我哥带人来抓我了!他们带了刀!”

    “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砸门声响起,门板上的木屑簌簌往下掉。

    “江泽!开门!把袁贱那个**交出来!”

    袁杰的嘶吼声尖利刺耳。

    “不然老子今天就拆了你这破屋!”

    “哗啦——”一声巨响!

    袁杰红着眼,领着四五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冲了进来。

    手里明晃晃地拎着柴刀和棍子。

    “给我上!把那丫头拖出来!”

    我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往江泽身后缩。

    江泽往前一踏,手里的木棍带起一阵劲风。

    精准地砸在一个冲在最前面的混混手腕上!

    “啊!”

    那人惨叫一声,手里的刀哐当落地。

    江泽动作不停,侧身躲过另一人的劈砍。

    手肘狠狠撞在对方肋下,那人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就滚到了一边。

    院子里瞬间乱成一团!

    棍棒挥舞的声音,惨叫声,袁杰的叫骂声混在一起。

    【打他左腿!他重心不稳!】

    【后面!后面那个拿砖头的!】

    【用旁边的板凳砸他**!】

    弹幕在我眼前疯狂滚动,比我还投入。

    一个瘦猴似的男人,悄悄捡起地上的半块砖头,正要从侧面偷袭江泽!

    “小心!”

    我脱口而出。

    【抄起那个烧火棍!】

    弹幕激烈地闪烁着。

    我脑子一热,顾不上害怕,猛地抓起墙角捅炉灶用的烧火棍。。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个瘦猴的后背砸了过去!

    “哎哟!”

    瘦猴被打得一个趔趄,手里的砖头也掉了。

    江泽回身一脚,直接把那瘦猴踹翻在地!

    “住手!干什么的!”

    几个穿着制服的公安冲了进来,看到院子里的景象也是一愣。

    “警察同志!救命!他们私闯民宅,还要抢人!”

    我赶紧大喊。

    公安一看这阵仗,立刻控制住了场面。

    袁杰和那几个混混被铐了起来。

    “你个**!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袁杰被押着往外走,死死地瞪着我。

    脸上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你等着!这事没完!”

    这畜生!我心头一阵发冷。

    江泽突然开口:“这里,擦破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混乱中,胳膊被碎木片划了一道口子,渗着血丝。

    “不碍事......”我小声说。

    他转身进屋,拿来了碘酒和纱布,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帮我清理伤口,又用纱布仔细包好。

    他的手指粗糙,动作很轻。

    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好像也没那么吓人了。

    4

    没过两天,江泽家的小院开进了一辆黑得发亮的轿车。

    我站在院子里,心跳快得要蹦出嗓子眼。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京市的大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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