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敌军围城那日,我砍掉吊桥成全妻子》是一部跨越时空的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苏清霜林墨尘萧靖安的惊险冒险之旅。苏清霜林墨尘萧靖安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胖茄子的笔下,苏清霜林墨尘萧靖安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连背影都透着久别重逢的缠绵。我冷冷瞥了一眼,正对上林墨尘的视线。他半靠在苏清霜的肩上,一副虚弱模样,却暗中朝我投来挑衅的……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沉浸在这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中。
上一世,敌军铁骑压境,城门将破。我下令升起吊桥,妻子苏清霜却死死挡在桥头,
阻拦守军行动。“墨尘还没回来,我不许你们关城门!”她红着眼眶嘶喊。
我知道林墨尘是她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但再耽误一刻,满城百姓都要陪葬。
我强行将她拽回城中,吊桥升起时,林墨尘在城外被铁蹄踏成肉泥。终于岳父率援军赶到,
苏清霜恍若寻常,与我并肩守城。三年浴血,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成为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可就在凯旋受封那日,她在我庆功酒中下了剧毒,
冷眼看我吐血倒地。“萧靖安,这杯鸩酒我温了三年!每一滴,都记着你欠墨尘的债!
”再睁眼,我回到了吊桥升起前的那一刻。这次,我平静地收回了拽她的手。既然她要等,
那便——和林墨尘一起死在城外吧。……1“将军!敌军距城不足三里!
”副将赵阔满脸是汗地冲上城楼。我望向城下,苏清霜一袭白衣站在吊桥中央,
双臂张开拦住守军。她发髻散乱,眼中含泪的模样与记忆中分毫不差。
寒风裹挟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站在城墙上,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真实的痛感告诉我,
我真的重生了。“墨尘还没回来,我不许你们关城门!”她的声音已经嘶哑,
却仍固执地挡在那里。前世的我强行将她拽回,换来三年同床异梦和一杯鸩酒。这一次,
我松开握紧的拳头,平静地转身。“赵阔,传我命令,放弃城门防守,按第二预案执行。
”赵阔瞪大眼睛:“将军!若是城门告破——”“执行命令。”我打断他,“让弓箭手隐蔽,
准备火箭,对准吊桥。”赵阔倒吸一口凉气,但军令如山,他立刻转身传令。
我最后看了一眼苏清霜,心中再无波澜。正准备转身,城下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一匹白马冲破晨雾,马背上的青衣男子正是林墨尘。他俊美的脸上沾着血迹,却仍不减风采。
“清霜!”他远远呼唤,声音里满是惊喜。苏清霜浑身一颤,泪水夺眶而出:“墨尘!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二人在城门前紧紧相拥。林墨尘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
在她耳边低语什么,才惹得她破涕为笑。两人十指相扣仓惶入城时,
连背影都透着久别重逢的缠绵。我冷冷瞥了一眼,正对上林墨尘的视线。
他半靠在苏清霜的肩上,一副虚弱模样,却暗中朝我投来挑衅的一瞥。
副将气愤地帮我回瞪他,直到他瑟缩着回头,才低声请示:“将军,要拉起吊桥吗?
”“不必。”我掸了掸铠甲上的灰尘,“去把我书房那张桐木琴案抬来。
”副将一愣:“现在?”“现在。”我头也不回地走上城楼,在最高处的箭垛前站定。
寒风吹动我猩红的披风,远处敌军扬起的尘土已经清晰可见。苏清霜在城楼下猛地停住脚步,
仰头厉声喝道:“萧靖安!你眼睛瞎了吗?敌军的马蹄声都震到城墙了,还不快拉起吊桥!
”她纤白的手指死死掐着林墨尘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林墨尘立刻跟着帮腔,
声音里透着虚伪的焦急:“萧将军,您这是要置满城百姓于死地啊!
”他说着还故意咳嗽两声,往苏清霜怀里靠了靠:“清霜,
我看萧将军是存心要我们死……”我慢条斯理地抚过琴弦,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琴音在肃杀的空气中荡开,盖过了他们刺耳的聒噪。
一段不堪回首的前世记忆在脑海中浮现——敌军强势攻城,我带着将士们浴血奋战。
短短三个时辰,却如三年般难捱。城墙上堆满了尸体,护城河的水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飘满了残肢断臂……那些陪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最后所剩无几。琴音突然一颤。这一世,
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2见我不理会她,苏清霜提着裙摆,气愤地冲上城楼。“萧靖安!
”她一把按住琴面,指甲在桐木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敌军铁骑离城不足三里,
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弹琴?”我手腕一翻,拂开她的手,琴音顺势转急。
远处地平线已经扬起遮天蔽日的尘烟。
我在心中暗自盘算着:赵阔应该已经带着百姓躲进西城地窖的密道了。三个时辰,
只要能拖三个时辰,岳父的援军就能赶到。我目光转向城门大敞的街道。
几个老兵正慢悠悠地洒扫街道,城门楼上只留几个老弱残兵倚着长枪打盹,
就像诸葛先生当年在西城那般闲适自在。“将军,都按您的意思布置好了。
”亲兵压低声音道,“二十名神射手藏在城楼暗处,城门两侧的民房里埋伏了三百刀斧手。
”我微微颔首,琴音在空旷的城墙上回荡。今天,我就要给多疑的敌人唱一出空城计。
这出戏演得越从容,敌军就越不敢轻举妄动。苏清霜却不从容了。她猛地扑上来,
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萧靖安!我让你拉吊桥关城门,你聋了吗?”我轻轻一拂袖,
挣开她的手:“这与你无关!”她踉跄着倒退几步,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
林墨尘适时地冲上来扶住她,手指还不经意地在她腰间多停留了片刻。“萧将军!
”林墨尘义正言辞地高声道。“您身为一城守将,竟拿满城百姓的性命开玩笑?
”他说着还故意咳嗽两声,把苏清霜往怀里带了带。苏清霜立刻像找到靠山似的,
声音都拔高了八度:“我爹真是瞎了眼,收了你这么个徒弟!”她指着我的鼻子,
骂道:“等敌军破城,我看你怎么跟我爹,还有九泉之下的萧家列祖列宗交代!
”我的心口猛地一缩,岳父待我的确恩重如山。萧家满门战死时,
是岳父将浑身是血的我从尸堆里抱出来。他手把手教我习武读书,在我高热不退时整夜守候。
甚至当我及冠时,他欣慰地把自己唯一的女儿苏清霜许配给我。我闭了闭眼,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拖下去。”想到岳父的恩情,我终究是软了心肠,
决定放苏清霜一命。可苏清霜却突然疯了似的扑上来:“不!我不走!萧靖安!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迅速扣住她的手腕,林墨尘趁机推搡侍卫。“大家看看!
这就是你们效忠的萧将军,贪生怕死,视人命如草芥——”他话音未落,
我“砰”的一声踹在他的膝弯。侍卫趁机把他按倒在地。一枚蟠龙玉佩从他怀中滚落,
在青石板上转了几圈,最后停在我脚边。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那是我送给苏清霜的定情信物,萧家世代相传的儿媳玉佩。
我死死盯着地上那枚蟠龙玉佩,耳边仿佛又响起那年杏花微雨时的对话。春日的杏花树下,
我说小心翼翼地将玉佩系在她腰间。“这玉佩是我娘留下的,她说要送给未来的儿媳妇,
可保她一世平安。”苏清霜羞红了脸,手指珍而重之地抚过玉佩:“我定当日日佩戴,
死生不离。”可现在——这枚我娘唯一的遗物,竟从林墨尘的怀里滚了出来!
3我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还给我!
”林墨尘突然发疯似的扑向玉佩。我的剑比他的动作更快。寒光闪过,剑尖抵在他咽喉处。
苏清霜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失声尖叫:“萧靖安!你做什么!这不关墨尘的事!
”我一把夺回玉佩,林墨尘立刻“哎哟”一声摔倒在地,捂着胸口剧烈咳嗽。
“清霜……别怪萧将军……是我不好……”“我出身卑微,
自然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你对他做了什么!”苏清霜冲上前,冲我嘶吼。
她心疼地搂住林墨尘,安慰:“谁说你不配!他萧靖安不也是孤儿?”“在我心里,
你值得天底下最好的一切!”说完,她红着眼,愤怒地瞪向我。
林墨尘也眼含讥诮地朝我看来。不等我开口,远处突然传来震天的战鼓声——敌军到了!
我一把攥住苏清霜的手腕,厉声喝道:“捆了!带走!
”副将立刻将还在挣扎的二人五花大绑。苏清霜被拖走时还在尖叫:“萧靖安!你敢!
等我爹来了,我一定让他军法处置你!”我没再看她一眼,转身望向城外滚滚烟尘。这一世,
我不会再为任何人动摇。琴音重新在城楼上回荡,敌军铁骑在城下逡巡不前。
几个敌军前锋按捺不住,正要策马冲锋,却被主帅厉声喝止。“且慢!萧靖安素来诡计多端,
这般大开城门,必有埋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双方对峙,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我一边从容抚琴,一边暗暗计算着时辰。快了,只要再撑过半个时辰……可就在这时,
变故突生!林墨尘不知从何处冲出,站在城门前振臂高呼:“你们若想进城,
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哪怕城里只剩一兵一卒,我也不会像萧靖安一样坐以待毙。
”他话音刚落,我心里猛的一沉,不好!果然,敌军主帅眯起眼睛,
振臂高呼:“城中无防守,冲!”我迅速收琴,猛的挥手:“放箭!”火箭如雨般射向吊桥。
暂时压制住了敌军的前锋,却也误伤了林墨尘的手臂。他夸张地惨叫倒地,
苏清霜立刻疯了似的冲出来:“墨尘!”她扶起林墨尘,飞身上楼,
对我举剑就刺:“萧靖安,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我侧身避开,却被敌军的投石机牵制。
漫天石雨中,苏清霜仍旧对我纠缠不休,招招致命。林墨尘趁机爬上城楼,
从背后偷袭——“噗!”长剑贯穿我的肩膀。他狞笑着将我推向敌阵:“去死吧!
”我仰面坠落,风声在耳边呼啸。敌军铁骑已在此时冲破防线,
数十支寒光凛冽的长矛齐刷刷举起,正对着我下坠的身体。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背后是森冷的杀气。而城墙上,苏清霜竟趁机夺过弓箭,
搭箭对准我的眉心:“去陪你的萧家满门吧!”她的声音混在厮杀声中,却清晰得刺耳。
我双目赤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难道苍天让我重活一世,
就是为了让我再尝一遍这剜心蚀骨之痛吗?正当我绝望之际,一支玄铁箭破空而来,
精准地射穿她手中的长弓。“孽女!你在做什么!”岳父的怒吼响彻战场。余光里,
我看见他率铁骑如洪流般冲入敌阵……4原本对准我的长矛兵瞬间阵型大乱,慌忙调转方向。
最前排的骑兵一拥而上,几支长矛“哐当”掉落在地。
我听见敌军将领气急败坏的吼声:“列阵!快列阵!”疾风在我耳中呼啸。
从三丈高的城楼坠落,即便没有长矛穿心,也难逃粉身碎骨的命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灰色身影如苍鹰般掠过战场。岳父手中的长枪猛地掷出,精准地钉入城墙缝隙。
他借着枪身反弹之力凌空跃起,朝我甩来一条牛皮长鞭。“抓住!”长鞭在我腰间缠了三圈。
下坠的力道带得岳父一个趔趄。他单膝跪地,靴底在城砖上擦出刺耳声响,
硬生生将我下坠之势缓冲了大半。我重重摔在岳父怀中。最后的视线里,
苏清霜正死死抓着城墙垛口,惊慌地往下看。而林墨尘隐在阴影处,
眼中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怨毒。黑暗彻底吞噬意识前,
我听见岳父震怒的吼声在城墙上回荡:“把这奸夫**给我拿下!”我是在三日后醒来的。
帐内药香缭绕,岳父见我睁眼,疲惫的双眼骤然亮起。“靖安,你终于醒了。”我刚要起身,
就被他按住:“躺着。”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却突然朝帐外厉喝:“把那两个畜生带进来!
”苏清霜是被岳父的亲兵押进来的。她发髻散乱,脸上还带着泪痕,
一进来就扑通跪下:“爹,我知道错了!求您别罚我……”帐内烛火摇曳,
将岳父铁青的脸色映得愈发骇人。他猛地一拍桌案:“来人!把这两个畜生拖出去,
各打五十军棍!”林墨尘顿时面无人色。而苏清霜则膝行几步抱住岳父的腿,
眼泪簌簌落下:“女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墨尘他还受着伤,
怎么受得了五十军棍呢?”事到如今,她还在维护林墨尘。我冷眼旁观,
看见她藏在袖中的手指正死死掐着掌心——这是她惯用的小动作,每次假哭时都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