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此去飘零

任我此去飘零

阿玲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程微意陆景淮 更新时间:2025-05-11 12:13

任我此去飘零程微意陆景淮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陆景淮捧着她的手说“这辈子非你不可”;婚礼上他颤抖着给她戴上戒指时泛红的眼眶;得知她怀孕时,……

最新章节(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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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程微意和丈夫的小青梅同时被绑架,那晚仓库里的**声响了一夜。

    一个月后,她们同时查出怀孕。

    为了小青梅的名声,陆景淮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说那个孩子是他的。

    而程微意的孩子,则成了绑匪**后留下的“野种”。

    她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崩溃地质问:“为什么?你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是绑架前就有的,绑匪根本没有碰过我!”

    他的眼神痛苦而愧疚,“阿意,你忍一忍,倾倾从小娇生惯养,流言蜚语……她受不住。”?

    她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那……我就受得住吗?”

    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好累。

    累到不想再爱他了。

    ……

    律师事务所里,程微意签完所有文件,看着空白的男方签名处,抬头问律师:“男方的名字可以由我代签吗?”

    律师有些为难,推了推眼镜:“除非得到他本人同意。”

    沉默片刻,她拨通陆景淮的电话,那头却传来阮倾倾撒娇的声音:“景淮哥哥,我想吃城西那家甜品……”

    程微意心脏刺痛,却还是竭力维持平静:“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

    很快,陆景淮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什么事?阿意,我现在很忙,任何事你决定就好。”

    她再次确定,“任何事,我都可以替你决定吗?”

    他笑了笑,语气温柔:“当然,结婚这么多年,家里什么不是都由你决定?”

    “那好,那这件事,我就自己决定了。”

    电话挂断,程微意垂眸,在空白处一笔一划的郑重签下了陆景淮的名字。

    在送程微意出去时,律师提醒她:

    “陆太太,离婚协议将在一个月后生效,期间您若是后悔的话可以随时撤回。”

    她忽然就笑了,笑声很轻:“不了,我绝不后悔。”

    这个婚,她离定了。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后,她又打了辆车,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你好,我要流产。”

    “确定要做流产手术吗?”医生扫了一眼报告,“孩子很健康。”

    “确定。”

    医院的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声让她浑身发冷。

    她闭上眼睛,想起程屿墨当年追她的样子。

    大学迎新晚会上,他作为学生会主席致辞,却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忘了词。

    后来人人都说,金融系的校草栽了。

    那个从不见女色的高岭之花,追一个女孩追了整整一年。

    初雪那天,他在女生宿舍楼下摆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自己站在雪里等了一夜。

    暴雨夜,他因为她随口一句“想吃城西的蛋糕”,开车跨了半个城市。

    最让她沦陷的,是那次校庆晚会。

    她表演钢琴独奏,弹到一半琴键卡住,全场尴尬。

    下一秒,陆景淮直接走上台,在她身边坐下。

    “我陪你。”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和她共弹完那首《梦中的婚礼》。

    台下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他却只看着她,轻声说:“程微意,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于是,她心动了。

    他也履行了诺言,从恋爱到结婚,都待她如珠如宝。

    唯一让她介意的,是那个一直缠着他的小青梅,阮倾倾。

    “倾倾只是妹妹。”他总是这么说,“她爷爷救过我爷爷的命,如今阮家又家道中落,我不能不管她。”

    她信了。

    可渐渐地,阮倾倾成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影子。

    数不清多少次,她总是要为阮倾倾让路。

    去年生日,他答应陪她去看极光,却因为阮倾倾发烧临时取消行程。

    结婚纪念日,她准备了许多惊喜,却被阮倾倾一个怕打雷的电话叫走。

    她高烧39度,他却在陪阮倾倾坐摩天轮,配合着她发朋友圈。

    她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这次,他为了阮倾倾,连他们的孩子都不认了。

    既然如此,这个孩子她不要了。

    他这个人,她也不要了。

    手术室的灯光熄灭时,程微意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也被一并抽走了。

    她扶着墙慢慢走出来,双腿还在微微发抖,小腹传来一阵阵钝痛。

    直到走到转角处,看着不远处那一幕,她只觉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凝固。

    长椅上,陆景淮正单膝跪地,将耳朵贴在阮倾倾微微隆起的腹部。

    “宝宝踢我啦!”阮倾倾笑得眉眼弯弯,“景淮哥哥,都说越会踢妈妈肚子的宝宝,越聪明呢。”

    陆景淮轻轻抚摸阮倾倾的肚子,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只希望孩子平安就好。”

    程微意死死攥紧了手中的病历本。

    纸页在她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她应该冲上去质问的。

    问问他知不知道,在他期待别人的孩子降生的时候,他们的亲生骨肉正在被冰冷的器械搅碎、抽离。

    问问他记不记得,当初得知她怀孕时,他也曾这样欣喜若狂地抱着她转圈。

    但程微意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阳光下那对璧人。

    所有的愤怒、委屈、不甘,最终都化作了深深的疲惫。

    她转身要走,陆景淮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阿意?”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诧异,“你怎么会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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