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带着证据去警局,要求起诉陈甜故意杀人,亲手把陈甜送进监狱。
陈甜的父母自然不会放过他,公司股票暴跌,他忙的焦头烂额,还不忘来骚扰我。
整日像癞皮狗一样,学古人负荆请罪,希望能博得我的同情。
背着荆条在我家门口跪满两个小时,就回去睡觉,第二天照常去公司,晚上再来我家跪两个小时。
我看不到他悔过的诚心,只看到他对金钱权利的渴望。
早就不是那个为了救我,奋不顾身跳入湍急河流的少年了。
有些人,终究只活在了记忆里。
一连好几天都没再见到他,在我以为他终于要放弃的时候,他父母上门了。
“我儿子马上就要死了,看在曾经婆媳一场的份上,我求你去看看他吧!”
婆婆跪在我面前,哪还有之前处处刁难我,嫌我不会生孩子的恶人样。
周围的邻居纷纷出来看热闹,甚至有不明真相的人开始指责我。
“姑娘,不管怎么说,婆婆都是长辈,给你下跪确实不好看,让人家起来吧。”
“是啊,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
你看,众口铄金,即使我才是受害者,也总有人是站在坏人那一边的。
我想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一直这样闹,真的很烦人。
到医院后,我看到文旭梁一言不发的躺在床上,目光空洞的盯着我的照片。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在心里腹诽。
现在装深情给谁看?
讥讽道:“不是要死了吗?我看你不是活的好好的?”
文旭梁看到我,又惊又喜,从床上爬起来给我倒水喝。
“静静,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还是担心我的。”
“打住!”我不耐烦的把带来的冥币扔到桌上。
“我是以为你死了,来给你烧纸钱的。虽然现在还没死,不过应该也快了,先自己收着,以后下地狱了慢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