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她一身反骨,重生杀穿系统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沉江皎皎精心打造。故事中,江洛棠符棠尉迟淞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江洛棠符棠尉迟淞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江洛棠符棠尉迟淞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扈契摩挲手中喜帖,眼中是熊熊燃烧的野心与恨意。尉迟淞,这次定叫你有去无回!白宛婉柔弱无骨地靠……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第13章
第二天天亮,慧觉带江洛棠去诵经抄书,广亮也在。
他坐在蒲团上,拨弄手中念珠,闭着眼,嘴里叨叨个不停。
对,在江洛棠看来就是紧箍咒,不仅不能净化心灵,反而令人生厌。毕竟这老和尚根本没什么道心可言。
她与慧觉不动声色地坐下,开始抄经文。
敌不动我不动。
午时,广亮才睁开双眼,看着江洛棠抄了厚厚一叠经文,微微一笑,“江施主心诚,定能......”
广亮看清江洛棠写的字后,嘴角微微抽搐。
都说字如其人,这狗爬般的字是怎么回事!
江洛棠则是扭扭手腕,很认真地欣赏自己佳作。
“我自然有心赎罪,绝不懈怠。”
慧觉默默低下头。
丢人。
广亮笑得尴尬,起身道:“江施主赤诚之心,老衲佩服。还请江施主稍等片刻,老衲端来素斋,与江施主同食。”
说完,他也不给江洛棠拒绝的机会,兀自出去了。
临走时他收起笑容,眼中闪过狠厉。
江洛棠知道,她的考验来了。
她收回目光,注意到广亮坐的蒲团旁边有一张叠起的信纸。
江洛棠眸光一闪,迅速上前捡起纸条。
“白家长女突染凶疾,危在旦夕,请广亮禅师为妻诵经祈福。”
落款扈契。
不愧是扈契,好土的手段。
江洛棠眼中闪过不屑,背过身后却换了另一副样子。
她紧紧将信纸攥在手中,死死咬住下唇,整个人微微颤抖。
慧觉大惊,“江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江洛棠恍然抬头,下意识将信纸往身后藏。
“没,没什么。”
她面色甚是紧张,魂不守舍,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慧觉心下诧异,却不敢多问,生怕江洛棠也给他来一巴掌。
“慧觉,给我点药,吃了就晕的那种。”江洛棠思索良久开口道。
“蒙汗药?你要给谁用啊?做什么用的?”慧觉瞪大眼睛,冒着冷汗。
江洛棠很是不满,“你小点声。放心,我自有分寸。”
她握紧双拳,眼神中是无法动摇的坚定。
慧觉微微一愣,从怀中掏出个小包递给她。
“无色无味,药效甚猛,千万别下多了。”
江洛棠煞有其事地点头。
“放心,待会务必配合我。”
这时,门外传来响动,江洛棠与慧觉对视一眼,迅速回到原位。
广亮端着三份素斋回来,慧觉关上门,气氛瞬间有些诡异。
三个人各心怀鬼胎。
江洛棠很是热情地帮广亮端饭菜,布好菜后,她把注意力放到广亮身后,惊呼道:“大师,您后面!”
广亮瞳孔一缩,迅速回头。
而江洛棠趁他回头之际,迅速掏出药包,一点不漏地撒进广亮碗里。
表情兴奋有狰狞,甚是精彩。
慧觉:......
为什么他不是个瞎子!
这药量,来头大象都被放倒了。
广亮带着疑惑回过头,江洛棠堪堪把药撒完。
“江施主,老衲身后有什么?”
江洛棠摆摆手,“一只老鼠,已经窜了。”
广亮微微叹气,坐下道:“寺内常见,江施主得习惯才是啊。”
江洛棠笑眯眯地点头,:“我尽量,大师快吃吧。”
她一脸期待,傻子都能看出她的目的,让广亮无语至极。
这怎么装啊!
他顶着那炙热的目光,硬着头皮吃了一口素菜。
“广亮大师感觉如何?有没有感觉晕乎乎的?”
广亮:“......”
药效那么快吗!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迷离,手支着额头,“老衲怎么,头晕眼花?”
广亮一头栽倒,双眼只留下一道缝。
江洛棠瞬间换了个模样,冷笑出声,“那就对了。”
她缓缓起身,偷偷踢了慧觉一脚。
慧觉瞬间揪住他的领子,“你这贼子,对住持做了什么!无赖,**?”
表情认真,语气到位,看来是有点真情实感在里面。
江洛棠冷哼一声,一掌打在他胸口。
慧觉被打倒在广亮旁边,表情痛苦,指着江洛棠忿忿不平,然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江洛棠飞快离开禅房,向马场奔去。
只见她在几个小和尚中间穿梭,她急得双眼发红,一把推开喂马的马夫,夺去马鞭,随手牵了一匹黑马。
江洛棠翻身上马,狠狠抽了一下。
马儿长啸一声,飞驰狂奔。江洛棠横冲直撞,小和尚们根本拦不住她。
“婉儿,等我!”
就这样,她轻而易举、声势浩大地离开雷音寺。
禅房内,广亮早已睁开双眼,把这一切收入眼中。
“住持,江洛擅自离开,是死罪啊!弟子立刻上报!”
一个面色焦急的小和尚来报,见到晕倒在地的慧觉微微一愣。
只见广亮拍拍他肩膀,“此事为师自有定夺,你们莫要插手,各干各事吧。”
......
江洛棠还没出去多远呢,马就被人绊了。
她狠狠摔在地上,还没爬起身,就被一个麻袋罩住。
她没反抗。
“得手了。”
“快带他去见殿下。”
麻袋里有股子怪香,江洛棠只觉得自己被人扛起来,然后就晕过去了。
再睁眼,她在冰冷的地上盘腿坐着,眼前是一片漆黑。
江洛棠懵了,他睡了一下午?
她想抻个懒腰,不料手抬不起来。
手腕上是粗糙的摩擦感,她被绑了。
“江公子醒了?”
江洛棠这才发觉,屋内还有一人。
“你是什么人!”
那人没答话,反而点了一盏油灯。
屋子很小,一下就照亮了。
江洛棠眯眼看去,大惊道:“太子!”
扈契轻笑,“江洛,能让孤亲至的人,可不多啊。”
他缓缓走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婉儿怎么样了!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告诉你,你若敢动她,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你!”
她目眦欲裂,牙关间发出不甘的声响。
扈契静静看着这个美貌少年,像欣赏跳梁小丑。
那白宛婉到底有什么好,让她甘愿以命相救。
“你一口咬定是孤搞的鬼,有何证据?”
江洛棠胸膛剧烈起伏,“不是你还有谁!棒打鸳鸯,强抢民女,定是见白家倒台,才想害婉儿,另寻他人。”
扈契微微一惊,“孤还以为,你是有勇无谋,没想到,有几分心思。”
不过白家没倒,只要有宰相之职,白家也能叱咤朝堂。
江洛棠偏过头不理他。
她破口大骂,扈契却一点不动怒。
扈契就是这样,若你对他有利用价值,便儒雅至极。利用完后,翻脸比翻书还快。
扈契抽过一张木凳,坐下与她平视,“做个交易如何?”
江洛棠冷哼一声,没理他。
“你助孤灭了扈珀和尉迟淞,孤赐你万两白银。”
江洛棠很是不屑地看着他,“富贵于我如浮云。王爷真心栽培我,我岂能辜负他!”
扈契低头一笑,“你倒是忠肝义胆,殊不知,你誓死效忠的晋王却把你当垫脚石啊。”
扈契拿出一张信纸,在她眼前展开。
“救出扈珀后,立斩江洛,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江洛棠愣住了。
“你家王爷的字迹,你应该认得吧。”
扈契满意地看着江洛棠脸色越来越苍白,“晋王府戒备森严......”
“孤为太子,怎么可能连这点城府都没有。”
扈契一脸自信,江洛棠差点笑出声。
如她和尉迟淞所料,这厮一点也不怀疑,掉进了别人圈套还浑然不知。
江洛棠双眼赤红,“这是我与晋王的私事,与你无关!”
扈契摇摇头,叹息道:“孤只是看不下去,像江公子这样忠诚勇猛的人才被人蒙在鼓里。”
他缓缓凑近她,“你可知,广亮是孤的人?”
“什么!”江洛棠大惊。
“难道今天这一出,都是你故意为之!”
扈契闻言长笑,“你倒不笨。”
“全寺都看到你策马出了雷音寺,没有圣旨擅自离开可是必死无疑的大罪。”
“白宛婉无事,是孤故意试探。不出所料,江公子果然情深义重。”
扈契每一句话都砸进江洛棠心里,脸色越来越难看。
眼看她理智即将崩溃,扈契丢下最后一个饵,“若你能按孤说的做,这杀头大罪孤给你瞒,白宛婉孤也赐给你。”
江洛棠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你......太子所言可真?”
扈契微微勾唇,“君无戏言。”
江洛棠已然动摇,却仍有戒备,“可婉儿怀了你的孩子,你真舍得?”
扈契愣住。
他原本以为,白宛婉肚中的孩儿不是他的。但看江洛的神色,也不像撒谎。
扈契有些后怕,差一点他就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他幽幽开口,“孤不在意。孤还年轻,将来还会有很多孩子。”
江洛棠犹豫了。
扈契不紧不慢地起身,背对着她,神色淡然。
果然,扈契听到身后传来沙哑的的声音,“我愿助太子扫除障碍。”
扈契露出笑意,转过身,那人双眸似野兽般熠熠生辉,“还望太子遵守诺言。”
扈契满意点头,“还望江公子牢记,白宛婉在东宫等你。”
变相的威胁。
江洛棠脸色难看地点点头。
扈契轻敲桌面,两个侍卫进来解开她手腕的绳索,然后蒙上了她的双眼,熟悉的迷香再度袭来。
“孤派人送你回去,至于该怎么做,广亮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