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及笄后我与昭王终成眷属

重生及笄后我与昭王终成眷属

青晨光年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棠儿谢昭 更新时间:2025-03-07 14:33

《重生及笄后我与昭王终成眷属》是一部令人心动的古代言情小说,由青晨光年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棠儿谢昭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棠儿谢昭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棠儿谢昭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这个曾为盐商鞍前马跑的男人,此刻终于看清刀架在谁脖子上。「禁足!给我禁足!」他踹翻林月柔,「城东……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最新章节(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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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

    重生及笄宴上,庶妹泼来的酒藏着我前世的“穿肠毒”。

    我反手扣住她腕间盐帮刺青。

    当晚昭王扔来半块染血令牌「令尊书房有本要命的经书。」

    后来他剖出鲛人骨护我破局时,盐商账簿里浮出三百海祭尸体。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1

    我被冰凉的酒液激醒时,正对上林月柔带笑的眼。

    「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她攥着空酒杯后退半步,嗓音甜得发腻,

    「好好的衣裙都脏了......」

    我低头看自己湿透的衣襟,指尖狠狠掐进掌心。

    疼的。

    这不是临死前的走马灯。

    上一世也是这样,及笄礼上她泼了我一身酒。

    我慌乱中扯断腰间玉坠,被满堂宾客笑作。

    「商户女粗鄙。」

    三日后,那个吃喝嫖赌俱全的赵家公子便上门提亲了。

    但这次,我伸手的速度比脑子更快。

    「妹妹当心!」

    我一把扣住林月柔的手腕,就着她倾斜的姿势,把整壶酒全泼回她衣襟上。

    青瓷酒壶「咣当」砸在地上,满堂寂静。

    林月柔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我的蜀锦新衣!这可是爹特意从…」

    「哎呀,这壶君山银针值二十两。」

    我打断她,顺手把空酒壶塞进她怀里。

    「记得赔给账房。」

    宾客席传来压不住的嗤笑。

    我转身就走,裙摆扫过她僵住的身子。

    直到冲进后院,我才扶着槐树大口喘气。

    指甲在树干上抠出血痕,却比不上前世记忆剐得疼。

    被赵家折磨致死那晚,林月柔来牢里看我。

    「姐姐还不知道吧?」

    她拿金簪戳我溃烂的伤口,「你娘当年难产,是我娘亲手剪断的脐带......」

    「轰!」

    前厅突然传来喧哗,我猛地直起身。

    「姑娘!」

    丫鬟春桃提着灯笼追过来。

    「门口有位公子说要见您,还、还带着赵家的信物!」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不可能。

    这一世我明明没摔碎玉坠,赵家怎么会提前来提亲?

    「那人长什么样?」我攥住春桃的手。

    「戴着帷帽看不清脸,但腰上挂着半块青玉环,说是赵家祖传的......」

    我转身就往前院跑。

    隔着影壁,果然看见一道身影立在石阶下。

    夜风掀起那人玄色衣角,露出腰间半块玉环——和我怀里的断玉严丝合缝。

    「此物可是姑娘的?」他抬手晃了晃玉环。

    我下意识摸向腰间,却听他轻笑一声。

    「三日前我在护城河捡到的。」

    帷帽下的嗓音清冷如碎玉,「姑娘若想要回去…」

    「不必了。」我猛地打断他,「这晦气东西,公子留着当个教训吧。」

    转身要走时,他突然压低声音。

    「林姑娘」他说,「你昨日摔的那一跤......可听见有人喊“小心火烛”?」

    我死死掐住掌心才没回头。

    前世被赵家关进柴房那夜,确实有人踹开门喊过这句话。

    可火舌还是吞没了我的裙角。

    2

    我僵在原地,后背沁出冷汗。

    夜风卷着那人身上清苦的药香,混着前世记忆里焦糊味往鼻子里钻。

    柴房梁柱坍塌的轰响仿佛还在耳畔。

    「公子认错人了。」我抬脚往门里跨。

    「我昨日没摔跤,更没听过什么火烛。」

    帷帽下传来一声轻笑。

    「子时三刻,后巷槐树。」

    他忽然往我手里塞了块冰凉的东西,「带着你怀里那半块玉来,除非你想再见赵家人。」

    玄色衣角一闪,人已消失在巷口。

    我摊开掌心,半枚青铜令牌硌得生疼。

    借着灯笼光,隐约看见「漕运」二字。

    春桃凑过来倒抽冷气,「姑娘!这不是私盐贩子身上才有的......」

    我猛地攥紧令牌。

    前世林家被抄家,罪名正是「勾结盐商。」

    父亲在狱中呕血时还在嘶吼「那批官盐是被人调包的!」

    「姑娘?」春桃扯我袖子,「要告诉老爷吗?」

    「拿纸笔来。」我转身往闺房走。

    「再去厨房要一碟核桃酥。」

    三更梆子响时,我蹲在后巷槐树下数蚂蚁。

    那人来得悄无声息。

    「林姑娘比我想的胆大。」帷帽掀开半角,露出截白玉似的下巴。

    「核桃酥里塞**这招,对付护院还行。」

    我攥着簪子的手一颤。

    特意让春桃要核桃酥,就是为了药倒后门护院。这人连我院里的事都清楚?

    「令牌还你。」我把东西扔过去,「赵家的亲事我不认,盐商浑水我更不蹚。」

    他接令牌的动作突然顿住。

    我怀里半块玉环不知何时滑了出来,正跟他腰间那半块拼成完整的阴阳鱼。

    「林姑娘确定要撇清干系?」

    他指尖摩挲着玉环裂缝。

    「三日前你落水,可不是意外。」

    我瞳孔骤缩。

    重生那日我确实在护城河旁醒来,鞋底还沾着河泥。

    春桃说是我不慎滑倒,可衣领处有道撕裂的痕迹......

    「令尊三日后要运二十车绸缎去临州。」

    他忽然逼近一步,「走官道要过黑风峡,走水路必经青龙湾,你猜哪条路上等着盐帮的人?」

    我喉咙发紧「你想要什么?」

    「令尊书房有本《妙法莲华经》。」

    他往我袖中塞了卷地图,「明晚子时,我要经书封皮夹层里的东西。」

    更夫梆子声由远及近。

    「等等!」我扯住他衣袖。

    「你究竟是谁?」

    他反手握住我手腕。

    虎口有层厚茧,是常年握刀才有的痕迹。

    「谢昭。」

    他往我掌心画了个「谢」字,「姑娘若被抓了,报这个名字或许能保命。」

    我甩开手冷笑「凭你?」

    「凭我是当今圣上第七子。」

    他弹了下我腰间半块玉,「虽然......是个死了生母的闲散王爷。」

    我头皮一炸。

    前世新帝登基时,确实有个昭王因谋逆被赐死。等等,算时间现在他应该还在封地。

    「咚!」

    墙内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谢昭猛地揽住我的腰翻上槐树。

    粗粝树皮擦过脸颊时,我听见墙根下传来林月柔的声音。

    「搜仔细点!」她嗓子尖得刺耳,「我亲眼看见那小**往这边跑了!」

    杂沓脚步声逼近槐树。

    谢昭的气息喷在我耳后「林姑娘,令妹可比你勤快多了。」

    我咬牙摸出发间银簪。

    正要往下跳,他突然按住我肩膀「看东墙根。」

    月光下,林月柔的丫鬟正往护院手里塞钱袋。

    那护院袖口露出半截刺青,莲花托着个「盐」字。

    「现在信了?」谢昭的声音带着讥诮。

    「你猜令妹许了他们多少钱买你性命?」

    3

    安全脱险后,我按谢昭说的去了父亲的书房。

    我攥着拓印纸的手心全是汗。

    父亲书房里檀香呛得人头晕,窗外梆子声刚敲过三更。

    铜锁「咔嗒」落回原位时,我听见廊下传来灯笼的吱呀声。

    「老爷说今夜要诵经。」

    管家苍老的声音越来越近。

    「去取《金刚经》来。」

    我闪身躲进紫檀屏风后,怀里刚拓印的账本硌得肋骨生疼。

    前世直到抄家,我才知道林家二十三家铺子早就成了盐商洗钱的幌子。

    「奇怪,这锁头怎么是开的?」管家举着烛台推门进来。

    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我摸出谢昭给的迷香筒,突然瞥见案头《妙法莲华经》的封皮——他说的夹层!

    「什么人?!」

    烛光猛地转向屏风。

    我咬牙滚进书案底下,却撞翻了青玉笔洗。

    「老爷的书房也敢闯!」管家抄起门闩,「来人」

    「喵…」

    凄厉的猫叫突然炸响在房梁。

    墨汁淋漓的账本「啪」地摔在管家脚边,黑猫叼着半截腊肠窜出窗户。

    「晦气!」管家踢开账本,「快把这畜生撵出去!」

    我趁机翻出后窗,却被墙头青苔滑了脚。

    「拓印少了一页。」

    阴影里伸出只手拽住我腕子,「你爹把真账本藏佛经封皮里了。」

    谢昭的脸在月光下白得瘆人。

    他单手拎着我翻上墙头,玄色披风裹着浓重的血腥气。

    我盯着他袖口暗色水痕「你受伤了?」

    「管好你的账本。」他把一摞拓印纸拍在我怀里。

    「少的那页记着三月十七青龙湾沉船,这才是盐商要灭口的证据。」

    我心头突地一跳。

    前世正是这天,临州传来林家货船沉没的消息,十七个伙计无人生还。

    「你怎么会知道......」我转头时,正撞见他喉结上蜿蜒的刀疤。

    那道疤我见过——在昭王尸身的画像上。

    他突然捂住我的嘴。

    墙根下传来衣裙窸窣声,林月柔带着四个婆子堵住去路。

    「姐姐半夜偷男人,不如让妹妹帮忙?」

    她仰头笑得甜腻「赵公子要是知道你这般孟浪......」

    「妹妹说的是城南赵家?」我晃了晃拓印纸,「可他今早刚因私盐案下了狱,你不知道吗?」

    林月柔脸色骤变。

    我趁机甩出袖中迷香,却被谢昭按住手腕。

    他指尖弹出一粒石子,正中远处巡夜人的铜锣。

    「走水啦!!」

    整个林府瞬间沸腾。

    谢昭揽着我跃下高墙时,我听见林月柔在火把中尖叫「给我搜!那小**怀里揣着要命的东西!」

    4

    我把真账本浸在浆糊里时,手抖得差点打翻陶罐。

    「姑娘真要这么做?」春桃哭着裁宣纸,「老爷发现会打死您的......」

    「他更怕被盐商打死。」我将假账本摔在案头,「去请父亲,就说我抓到家贼了。」

    卯时三刻,林月柔踹开我院门。

    「姐姐藏得好深啊。」

    她指甲掐进我拓印的账本里,「昨夜闹贼,偏生你房里多了二十张洒金宣」

    「砰!」

    父亲一脚踹飞门边花架「怎么回事?」

    我掐红眼眶举起假账本「女儿守夜时撞见妹妹在书房偷账册,追到后巷却被盐帮的人打伤......」

    「你胡说!」林月柔劈手来夺,「这分明是伪造的!」

    我顺势松手,账本「哗啦」散开。

    伪造的盐商密信飘到父亲脚下,落款是盐帮二当家周阎王。

    「三月十七,沉船灭口。」

    父亲捡起密信的手直哆嗦,「柔儿,你上个月非要我去青龙湾运货......」

    林月柔突然指着我尖叫「是她栽赃!昨夜她跟野男人在书房。」

    「父亲不妨看看这个。」

    我掏出谢昭给的盐帮令牌,「今早城东铺子抓到的伙计身上搜出来的。」

    令牌「当啷」砸在青砖上,背面刻着林月柔的生辰。

    父亲踉跄着扶住门框。

    这个曾为盐商鞍前马跑的男人,此刻终于看清刀架在谁脖子上。

    「禁足!给我禁足!」他踹翻林月柔,「城东铺子交给棠儿管,谁敢求情就滚出林家!」

    我接过对牌时,瞥见林月柔唇边诡异的笑。

    她在笑什么?

    直到走进城东铺子后院,我才明白那笑的含义。

    「东家,这是近三年账册。」老掌柜眼神躲闪,「那个......东数第三块砖您要亲自瞧吗?」

    青砖撬开的瞬间,我几乎呕出来。

    腐臭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五具孩童尸体蜷缩在墙洞中,最小的手腕还系着祈福红绳。正是三月十七沉船失踪的船工家眷。

    「谢昭要的是这个?」我抖开尸体怀中的密信,「盐帮与知府勾结贩卖私盐,沉船是为灭口......」

    「东家!盐商的人把铺子围了!」

    院外突然传来惨叫。

    我反手将密信塞进灶膛,却听见熟悉的冷笑。

    「姐姐好手段。」

    林月柔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可惜你算漏了两件事。」

    她一脚踹开院门,身后盐帮打手的刀还在滴血。

    「第一,父亲从来不敢违抗盐商。」

    她踩住老掌柜的手,「第二。」

    寒光闪过,我袖中暗弩对准她眉心。

    「第二,」我扣动机关,「我从不信死人能重生两次。」

    弩箭擦着她耳畔射穿盐帮灯笼的瞬间,谢昭的暗卫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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