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逼我生娃,我让她成虐文女主

婆婆逼我生娃,我让她成虐文女主

八十也是一枝花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明轩王芬 更新时间:2025-12-13 17:29

婆婆逼我生娃,我让她成虐文女主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现代言情小说,由八十也是一枝花倾力创作。故事以周明轩王芬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周明轩王芬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刻薄的视线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刮来刮去。“我告诉你,女人不生孩子,那就是原罪!我们周家不能在你这儿断了根!”我看向我的丈夫,……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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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婆婆每天都逼我生孩子,说不生孩子就是不孝。她给我灌各种有毒的偏方,

    甚至找来一个“神婆”给我“作法”。我老公是个妈宝男,只会说:“我妈也是为我们好。

    ”后来,我被诊断出多囊,医生说就是那些偏方害的。我没哭没闹,只是在家庭会议上,

    拿出了一个【家庭贡献AA制系统】协议。“妈,既然您这么想抱孙子,那从今天起,

    您和我公公的生活开销、养老费用,都由您儿子一人承担吧。毕竟,

    我只是个‘不会下蛋的鸡’,没资格花您家的钱,也没义务为您养老。”**1**“林悦,

    趁热喝了,这可是我托人从乡下求来的送子汤,灵得很!

    ”婆婆王芬把一碗黑不见底的药汤重重地顿在我的面前,棕黑色的液体溅出来,

    烫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片刺痛的红。我皱了皱眉,

    那股混杂着草根和不知名动物骨骸的腥臊味,直冲天灵盖。“妈,我上周体检,

    医生说我身体很健康,我们顺其自然不好吗?”“健康?

    健康怎么两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王芬的嗓门陡然拔高,

    刻薄的视线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刮来刮去。“我告诉你,女人不生孩子,那就是原罪!

    我们周家不能在你这儿断了根!”我看向我的丈夫,周明轩。他埋头在手机里,

    头也不抬地打圆场。“林悦,妈也是为我们好,你就喝了吧。”又是这句话。结婚两年,

    每当我和他妈有矛盾,他永远是这句“我妈也是为我们好”。仿佛这句话是免死金牌,

    能赦免一切的无理与伤害。我闭上眼,端起碗,屏住呼吸,像喝毒药一样,一口气灌了下去。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

    身后传来婆婆不满的嘟囔。“真是娇气,怀个孩子都这么费劲,我们那个年代,地里都能生!

    ”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了快七百天。从最初的讲道理、争吵,到如今的麻木、隐忍。

    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家庭的安宁。直到那天,

    婆婆领回来一个穿着八卦袍、神神叨叨的“神婆”。“大师,您快给看看,

    是不是她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我们家的香火?”那神婆围着我转了两圈,

    煞有介事地掐指一算,突然指着我。“妖气!她身上有妖气附体,阻了你们家的子孙路!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妈,你别胡闹了,

    这都是骗人的!”“你闭嘴!”王芬狠狠瞪我一眼,转头对神婆谄媚地笑,“大师,

    那可怎么办啊?”“无妨。”神婆从布包里掏出一把黄符,一张点燃了在屋里乱晃,

    熏得人睁不开眼。另一张,她化在一碗清水里,递给王芬。“让她喝下这碗符水,日日诵经,

    不出三月,必有喜讯。”王芬如获至宝,端着那碗漂浮着灰烬的符水就朝我走来。“林悦,

    快,喝了它!”我看着那碗恶心的东西,胃里又是一阵翻涌,积压了两年的情绪,

    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不喝!”我一把挥开她的手,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王芬!

    你到底有完没完!我是你的儿媳,不是你家传宗接代的工具!”王芬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一向顺从的我敢反抗。周明轩也终于从手机里抬起头,皱着眉看我。“林悦,

    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跟妈这么说话?”“我怎么说话?”我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那个装神弄鬼的骗子,“你看看她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天天给我喝那些来路不明的药,

    现在还要我喝符水!周明轩,你但凡有点心,就该知道她是在害我!”“怎么是害你呢!

    ”周明轩站起身,把我拉到一边,“妈就是着急抱孙子,她也是为我们好啊!”又是这句。

    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为我们好,就可以不顾我的身体,把我当成试验品吗?为我们好,

    就可以践踏我的尊严,请神婆来给我“驱邪”吗?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丈夫,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够了。”我甩开他的手,

    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周明轩,我受够了。”那天,我摔门而出。我没有回娘家,

    只是一个人在酒店住了下来。我需要冷静,需要好好想一想,这段婚姻,

    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然而,身体的不适却先一步给了我答案。

    **2**小腹已经连续坠痛了好几天,还伴随着不正常的出血。我不敢再拖,

    去了市里最好的妇产医院。一系列检查做下来,医生拿着报告单,表情严肃。“林女士,

    你的情况不太好。”“诊断结果是多囊卵巢综合征,双侧卵巢都有多发性的小囊泡,

    排卵功能已经受到了严重影响。”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医生……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以后怀孕会非常困难。”医生顿了顿,看着我,

    补充了一句。“从你的激素水平来看,不像是先天性的。你最近是不是长期服用什么药物?

    尤其是那些成分不明的偏方。”偏方……那一声声“趁热喝”,那一碗碗黑漆漆的汤药,

    瞬间涌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攥紧了手里的报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原来,

    那些我强忍着恶心喝下去的“送子汤”,真的成了断子汤。原来,

    王芬口口声声的“为我好”,亲手将我推向了不孕的深渊。我没有哭。在那一刻,

    心已经冷到了极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我只是平静地问医生:“还有治疗的可能吗?

    ”“需要长期调理,而且过程会很痛苦,成功率也没法保证。”“我明白了,谢谢医生。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却重如千斤的诊断报告,走出了医院。阳光刺眼,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给周明轩打了电话,让他和王芬、还有我爸妈,

    晚上一起到家里开个家庭会议。电话那头的周明轩还有些不耐烦。“又开什么会?林悦,

    你闹够了没有?赶紧回家给妈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周明轩,”我打断他,

    “你最好通知他们都到场,否则,后果自负。”我的声音很冷,不带任何情绪,

    却让电话那头的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他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回到那个所谓的“家”,王芬正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见我,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我没理她,径直走进书房。我是个律师,最擅长的,就是用最冷静的头脑,

    制定最严密的规则,争取最有利的结果。从前,我把这份专业用在工作上。今天,

    我要用它来捍卫我自己。我打开电脑,双手在键盘上飞速敲击。没有声泪俱下的控诉,

    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有的,只是冷静到近乎残酷的条款。一个个黑色的宋体字,

    构成了一份无比详细的——【家庭成员权责对等协议】。晚上七点,人到齐了。

    我爸妈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周明轩的父亲周建国一脸严肃地坐在主位。

    王芬则是一副看我还能耍什么花样的表情。“林悦,你今天把大家叫来,到底想干什么?

    ”周建国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家之主的不容置疑。我没说话,只是从公文包里,

    拿出了五份打印好的协议,和那张诊断报告的复印件。我将协议和报告,

    一一分发到每个人的面前。“这是什么?”王芬拿起那张纸,一脸不屑。

    当她看到“多囊卵巢综合征”那几个字时,脸色微微一变。而当我爸妈看到诊断结果时,

    我妈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悦悦……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

    只是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在我解释这份协议之前,

    请大家先看一下这份诊断报告。”“医生说,我之所以会得多囊,

    就是因为长期服用成分不明的药物所致。”我的视线,缓缓落在了王芬的身上。她的脸色,

    由红转白,眼神开始躲闪。“你……你看**什么!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乱吃什么东西了!

    ”她色厉内荏地狡辩。“妈,”我轻轻地叫了她一声,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语调叫她,

    “那两年,我喝的每一碗药,都是您亲手端给我的。您敢说,那些所谓的‘送子汤’,

    成分都是安全的吗?”王芬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周明轩拿起协议,快速地浏览着,

    眉头越皱越紧。“林悦,你这是什么意思?家庭贡献AA制?你疯了吗?”我笑了,

    那是我被诊断之后,第一次笑。“我没疯,我只是清醒了。”我站起身,走到客厅中央,

    像在法庭上做结案陈词一样,一字一句,清晰而有力。“鉴于,我,林悦,因婆家,

    也就是王芬女士,长期强迫服用不当药物,导致生育能力严重受损,

    已无法完成贵家庭‘传宗接代’的核心任务。”“故,

    我自愿放弃作为‘周家儿媳’所能享受的一切身份红利。”“并相应地,从今天起,

    免除所有附加于‘周家儿媳’身份之上的所有义务。”我顿了顿,环视着他们震惊的脸,

    然后,抛出了我的核心条款。“这份【家庭成员权责对等协议】的核心内容如下。

    ”**3**“第一,从今天起,我与周明轩先生,实行严格的财务AA制。他的收入归他,

    我的收入归我。我们共同承担的只有房贷,每月各自打款到还贷账户。”“第二,公婆,

    也就是周建国先生和王芬女士的赡养、医疗、旅游、以及一切日常开销,

    将全部由其亲生儿子,周明轩先生一人承担。我,林悦,将不再支付一分钱。”“第三,

    这个家的所有公共开销,包括但不限于水电、燃气、物业、网络费用,将按人头平均分摊。

    目前家里是四个人,我只承担我自己的四分之一。”“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鉴于我已不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故,我不再承担任何形式的家务劳动。

    包括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我的个人区域我会自己负责,公共区域,请各位自行解决,

    或者,可以集资请保洁。”当我说完最后一句,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被点了穴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芬,她猛地一拍桌子,

    整个人都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林悦!你简直是反了天了!

    ”她的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你嫁到我们周家,你就是我们周家的人!

    不生孩子就算了,现在还想搞AA?你还想不想过了!”“过啊,怎么不过。

    ”我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妈,您不是一直说,

    不生孩子就不算你们周家的人,是‘不会下蛋的鸡’吗?”“我现在成全您啊。

    ”“我主动承认,我就是那只‘不会下蛋的鸡’,没资格再花你们周家的钱,自然,

    也没义务再为你们周家养老送终,当牛做马。”“你……你……”王芬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这是不孝!我要去告你!告你遗弃老人!

    ”我笑了。“好啊,妈。您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我轻轻地敲了敲桌上的协议。

    “我这份协议,每一个条款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完全符合婚姻法和相关法律规定。

    夫妻财产可以约定,赡养义务,法律规定的是子女对父母,

    可没规定儿媳对公婆有法定赡养义务。”“您要是想去告我,我随时奉陪。正好,

    我们可以让法官评评理,到底是谁,亲手把自己的儿媳,害到无法生育的。”我的话,

    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她虚伪的嘴脸,也击中了她最心虚的要害。

    王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气焰一下子就熄灭了。她求助似的看向周明轩。

    周明轩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林悦,你一定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我们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我反问他,“周明轩,在我被**着喝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的时候,

    你在哪里?在我被她请来的神婆指着鼻子骂‘妖气附体’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我一个人拿着诊断报告,医生告诉我可能永远无法做母亲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在你眼里,只有你妈是你的家人!我不过是一个可以为了‘为你好’这三个字,

    被随意牺牲的外人!”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周明轩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直沉默的公公周建国终于开了口,他敲了敲桌子,

    试图维持一家之主的威严。“够了!林悦,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也不能这么胡来!

    这份协议,我们不同意!”“爸,我今天不是来跟你们商量的。”我收起脸上的所有表情,

    平静地宣布。“我是来通知你们的。”“从明天开始,这份协议,正式生效。

    如果你们有异议,觉得我侵犯了你们的任何合法权益,欢迎随时向法院提起诉讼。”“当然,

    ”我看向周明轩,“你也可以选择离婚。财产分割,就按我刚才说的AA制来,

    婚后财产各自归各自,房子是婚前财产,我也不要,我净身出户。”离婚两个字一出,

    周明轩彻底慌了。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决绝到这个地步。“不……悦悦,我不同意离婚!

    我不同意!”“那就遵守协议。”我丢下这句话,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转身回了房间,

    反锁了房门。门外,是我爸妈焦急的劝说声,王芬的咒骂声,还有周明芬慌乱的解释声。

    我充耳不闻。我知道,从我拿出那份协议开始,这场战争,才刚刚打响。

    **4**协议生效的第一天,家里就乱了套。早上,我准时起床,洗漱完毕,

    只做了自己的一份三明治和咖啡。当我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时,正对上王芬喷火的眼睛。

    餐桌上空空如也,她和公公周建国,还有刚起床的周明轩,都饿着肚子。“林悦!

    你做的早饭呢?就做你一个人的?我们吃什么?”王芬拍着桌子质问。

    我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三明治,淡淡地开口。“协议第四条,我不再承担任何家务劳动。

    想吃早餐,你们可以自己做,或者点外卖。”“你!”王芬气结。周明轩连忙打圆场:“妈,

    算了算了,我下去买点包子。”他匆匆忙忙地出了门。王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转头对周建国抱怨:“你看她那副样子!真是无法无天了!”周建国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吃完我的早餐,把自己的盘子和杯子洗干净放好,然后换上衣服,准备去上班。

    经过客厅时,王芬又叫住了我。“站住!今天该交物业费和水电费了,一共一千二,

    你把钱给我。”往常,这些费用都是我直接在手机上缴清的。我停下脚步,

    从钱包里抽出三百块钱,放在茶几上。“协议第三条,公共开销按人头平分。家里四个人,

    一千二除以四,这是我的三百。”王芬看着那三百块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百?

    林悦,你一个月挣那么多钱,就出三百?你好意思吗?”“协议就是协议。

    ”我不想跟她多费口舌,“剩下的九百,请找周明轩先生支付。”说完,我踩着高跟鞋,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家。刚到律所,就收到了周明轩的微信。一连串的语音条,

    充满了抱怨和不解。“林悦,你至于做得这么绝吗?不就是三百块钱吗?妈都气坏了。

    ”“还有早饭,你顺手多做一个又能怎么样?非要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怎么了?”我看着那些信息,只觉得可笑。他到现在还觉得,

    是我在无理取闹。我没有回复语音,只是打了一行字过去。【请严格遵守协议,否则,

    我们法庭见。】那边瞬间没了声音。晚上,我特意加了会儿班才回家。一进门,

    一股外卖盒混合着垃圾的酸馊味扑面而来。客厅的茶几上堆满了吃剩的餐盒,

    沙发上扔着他们换下来的脏衣服。王芬和周建国正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声音开得巨大。周明轩在厨房里,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锅碗瓢盆交响曲。

    他身上系着一条可笑的粉色围裙,脸上沾着灰,正在跟一盘炒糊了的青菜作斗争。

    看到我回来,他像是看到了救星。“悦悦,你回来了!快来帮帮我,

    这个火我怎么都掌握不好。”我瞥了一眼那盘黑乎乎的不明物体,面无表情地绕开他。

    “协议第四条。”我只说了这四个字,就径直回了房间。“林悦!

    ”周明轩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喊。我关上门,将一切噪音隔绝在外。我点了份精致的日料外卖,

    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悠闲地敷着面膜,看我的专业书。而门外,是一场持续到深夜的混乱。

    先是周明轩和王芬因为谁该洗碗而争吵,

    然后是公公周建国因为电视遥控器找不到了而大发雷霆。最后,大概是周明轩终于受不了了,

    一个人把所有的烂摊子都收拾了。我听到他疲惫不堪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叹息声一声接着一声。第二天,第三天……情况并没有好转。家里的卫生状况越来越差,

    因为谁都不愿意打扫。王芬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让她做家务,比杀了她还难。

    周建国更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认为厨房是女人该待的地方。所有的压力,

    都堆在了周明轩一个人身上。他不仅要上班,要应付工作上的压力,

    回家后还要面对一个烂摊子。他要买菜、做饭、洗碗、拖地,还要忍受王芬无休无止的抱怨。

    “明轩,你看你做的这个菜,咸死了!”“明轩,地怎么还没拖,脏死了!”“明轩,

    我那件衣服你洗了没有?明天要穿的!”而我,则彻底成了一个住在酒店里的房客。

    我只负责我自己的生活,不参与他们一家的任何事务。他们的争吵,他们的混乱,

    都与我无关。我每天都把自己打理得光鲜亮丽,精神饱满地去上班,

    下班后就回房间看书、健身。我的世界,前所未有的清净。周明可轩的生活质量,

    却是直线下降。他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黑眼圈越来越重,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他开始频繁地因为一些小事跟我吵架。“林悦,你就不能搭把手吗?我快累死了!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保姆。”“可我们是夫妻啊!”“那在我被你妈折磨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我们是夫妻?”他再次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周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来了。**5**那天晚上,我刚回到家,就看到王芬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脸色煞白。

    “怎么了这是?”我随口问了一句。“妈心脏不舒服,老毛病犯了。”周明轩焦急地说,

    “我得赶紧送她去医院。”他手忙脚乱地穿上外套,扶起王芬。“悦悦,你快去拿钱,

    带上医保卡,跟我一起去!”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协议第二条,公婆的医疗费用,

    由你一人承担。”周明轩的动作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林悦!这都什么时候了!

    人命关天!你还在计较那个破协议?”“正因为人命关天,才更要遵守协议。

    ”我平静地看着他,“周明轩,这是你作为儿子的责任,不是我的。”“你……你简直冷血!

    ”他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对,我就是冷血。”我毫不示弱地回视他,“我的热血,

    早就在那一碗碗黑色的药汤里,被你们耗尽了。”王芬在旁边有气无力地**着,

    还不忘火上浇油。

    轩……别跟她废话了……我……我不行了……快送我去医院……”周明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最终还是背起王芬,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家门。我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的背影,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不是圣母,做不到以德报怨。她亲手毁掉了我做母亲的权利,

    我没让她付出法律代价,已经是最大的仁慈。现在,只是让她和她的宝贝儿子,

    去承担他们本就该承担的责任而已。深夜,周明轩回来了,一脸疲惫。“妈住院了,

    要做个心脏搭桥手术,手术费要二十万。”他坐在我对面,声音沙哑。“悦悦,

    我们家里的存款,之前都拿去付了房子的首付,我手头上一共只有五万块,还差十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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