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职场,我把关系户上司送去扫大街

整顿职场,我把关系户上司送去扫大街

半夜不睡容易饿 著

知名网文写手“半夜不睡容易饿”的连载佳作《整顿职场,我把关系户上司送去扫大街》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王哲傅立行乔安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要求部门三十个人,都得有深刻的体验,回来还要交一份心得报告。”“这个事,就交给你了。你不是很会优化吗?你来优化一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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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乔安,一个平平无奇的运营。入职第一天,我就发现我的直属上司王哲,

    是个纯种的草包。他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流程混乱,效率低下,还沾沾自喜。

    我试图用我的专业去优化,他却觉得我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他给我穿小鞋,让我背黑锅,

    用最少的预算办最离谱的团建,想看我出丑。全公司的人都等着看我笑话,

    赌我一个月内就会卷铺盖滚蛋。他们不知道,我来这家公司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上班。

    而是这家公司的最大股东,我的“远房表叔”,托我来看看,

    他的公司快被哪个蠢货给败光了。所以,我开始了一场表演。

    一场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软柿子,最后却亲眼看着草包上司从云端跌落泥潭的表演。

    这是一个关于,如何用KPI和数据报表,把一个关系户送去扫大街的故事。1我叫乔安,

    今天是我入职新公司的第一天。职位是运营流程优化师。说白了,

    就是专门给公司现有工作流程挑刺,然后让它变得更顺畅、更省钱的人。面试我的HR说,

    这是个新设立的岗位,因为公司发展太快,很多流程都跟不上了,急需我这样的人才。

    听起来不错。直到我见到了我的直属上司,运营部总监,王哲。

    一个发际线已经投降、但梳头姿势依旧倔强的男人。他把我领到工位,指着一台电脑,

    用一种“我给你恩赐”的口吻说:“乔安是吧,欢迎加入。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很开放,

    但规矩也很重要。”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第一条规矩,每天下班前,

    必须提交一份不少于八百字的日报,复盘今天的工作,思考明天的计划。记住,

    是在公司的‘协同办公系统’里提交。”我点点头,打开了他说的那个系统。

    一个堪比上世纪产物的网页弹了出来,界面丑陋,反应迟钝。

    我花了一分钟才找到日报提交的入口。更要命的是,那个文本框不支持任何格式,

    连回车换行都会被系统自动忽略。这意味着,八百字的日报,

    交上去就是一坨密密麻麻的文字屎。谁看谁瞎。我环顾四周,

    发现同事们都对着这个系统一副便秘的表情。

    一个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小声提醒我:“别琢磨了,就这么烂。王总监亲自带头开发的,

    谁敢说不好?”我明白了。这是皇上亲手缝的新衣。下午五点半,

    王哲背着手在办公室里溜达,像个监工。“日报都写得怎么样了?我提醒一下,

    日报质量会计入KPI考核,写得不认真,态度不端正,别怪我给你打低分。

    ”同事们敲键盘的声音更响了。我没动。我花了十分钟,用一个流程图软件,

    做了一份关于“日报系统优化”的初步方案。我把它打印了出来。王哲溜达到我身边,

    看到我没在写日报,眉头皱了起来。“乔安,你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我把那张A4纸递给他。“王总监,我是一个流程优化师。我发现咱们的日报系统,

    有很大的优化空间。”我说得很平静。“从员工填写到您审阅,

    整个流程至少可以提效百分之七十,并且能更好地进行数据归档和检索。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飘。

    王哲拿起那张纸,脸色从疑惑,到涨红,再到铁青。他大概是没看懂上面画的那些逻辑框图,

    但这不妨碍他感觉自己被冒犯了。“乔安。”他把那张纸拍在我的桌子上,声音不大,

    但很有压力。“你的工作,是优化公司的业务流程,不是来优化我的管理工具。

    ”“这个系统是我亲自带队,花了三个月心血的成果,你说优化就优化?

    ”“你一个刚来第一天的新人,业务都没摸熟,就想对我指手画脚?”“你是不是觉得,

    你比我更懂管理?”一连串的质问,办公室里的空气都凝固了。我看着他,

    很认真地回答:“王总监,我只是在履行我的岗位职责。

    我的职责就是发现并解决流程中的不合理。这个日报系统,从投入产出比来看,

    就是一次失败的流程设计。”我没说这个系统是垃圾。我说它是“一次失败的流程设计”。

    这是我们专业人士最后的体面。王哲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他可能没想到,

    我一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姑娘,敢这么直接地跟他硬碰硬。他笑了,是那种气极了的冷笑。

    “好,很好。”他点着头,目光扫过全场。“看来我们公司是来了个了不起的人才。

    既然你这么能干,那普通的工作也屈就你了。”他转身回到自己办公室,拿出了一份文件,

    扔在我桌上。“公司下周要搞一次团建,主题是‘熔炼团队,挑战极限’。预算五千块,

    要求部门三十个人,都得有深刻的体验,回来还要交一份心得报告。”“这个事,

    就交给你了。你不是很会优化吗?你来优化一下,怎么用五千块,

    让三十个人都‘挑战极限’。”“做好了,我给你请功。做不好……”他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试用期,就给我滚蛋。”2五千块,三十个人。还要“熔炼团队,

    挑战极限”。王哲把这个任务甩给我的时候,我甚至看到旁边几个同事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另一些,则是在幸灾乐祸。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叫李萌,悄悄给我发了条消息。“安姐,

    你别接,这是个天坑。去年团建人均预算都一千了,还搞得一肚子气。今年五千块三十个人,

    人均一百六,连去农家乐吃顿饭都不够,还挑战极限?”“王总监这是故意整你呢。

    ”我回了她一个“收到”的表情。我当然知道他是在整我。

    我把那份简陋的团建要求文件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只有几行字,全是空话套话。

    什么“激发员工潜能”,什么“提升团队凝聚力”,什么“展现公司风采”。我拿起笔,

    在“挑战极限”四个字下面,画了个圈。王哲坐在他的玻璃办公室里,

    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观察我。他大概是想看到我愁眉苦脸,或者跑去求他的样子。我没有。

    我打开了公司的报销系统和供应商库。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家子公司,

    简直就是个筛子,到处都在漏钱。去年的团建,号称人均一千,总花费三万多。但签的合同,

    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拓展公司”,账目做得乱七八糟。吃饭的发票,是另一家高档餐厅的。

    住宿的发票,又是另一家酒店的。几项加起来,金额都对不上。最有趣的是,

    那家“拓展公司”的法人代表,姓王。我把这些信息截了图,保存到一个加密文件夹里。

    然后,我开始做我的团建方案。既然要“挑战极限”,那就要来真的。

    我拟定了一个主题:《城市生存挑战赛》。规则很简单。三十个人,分成六组。

    每组初始资金一百块。一天时间内,在不违反法律和道德的前提下,用这一百块,

    完成指定的任务,并且要自己解决午饭和晚饭。任务点设置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有的是去敬老院做一小时义工。有的是去跟一个陌生人拥抱并合影。有的是用最少的钱,

    坐公交横穿整个城市。最终,用时最短、花费最少、完成任务质量最高的队伍获胜。

    至于“熔炼团队”?当一群人饿着肚子,兜里没钱,还要一起想办法完成任务时,

    他们的团队凝聚力,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可比在拓展基地玩什么“信任背摔”真实多了。预算呢?初始资金六百块。

    再加上一些物料费,比如队旗、任务卡、矿泉水,一千块顶天了。剩下的四千块,

    我准备用作奖励。第一名的队伍,瓜分三千块现金。第二名的队伍,一千块。第三名,

    平分剩下的一千块。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把方案做成PPT,第二天早上,

    敲开了王哲办公室的门。他正翘着二郎腿喝茶,看到我,有点意外。“方案做好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问。“做好了,王总监您过目。”我把笔记本电脑转向他。

    他一页一页地翻着。脸上的表情,从轻蔑,到惊讶,再到凝重。他显然没想到,

    我真的搞出了一个看起来还挺像样的方案。尤其是看到奖励部分,三千块现金,

    他的眼角抽动了一下。“乔安,你这个方案,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他试图找茬。

    “三十个人,就给一百块,让他们在外面跑一天?出了安全问题怎么办?公司形象怎么办?

    员工饿肚子,回来不得骂死我?”我早有准备。“安全问题,我们购买了当天的意外险,

    并且规定所有任务点都在公共安全区域。公司形象,我们的任务包含了公益活动,

    这是正面宣传。至于饿肚子……”我笑了笑。“王总监,主题是‘挑战极限’。吃不饱饭,

    本身就是一种极限挑战。而且,我相信我们同事的能力,他们总能想到办法解决温饱,

    这也是对生存能力的一种考验。”王哲被我堵得说不出话。他找不到方案里明显的漏洞。

    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让我过关。“预算……你这预算只用了一半,剩下的钱当奖金发了?

    太浪费了。公司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心里冷笑。你跟皮包公司签合同的时候,

    怎么不说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但我脸上依旧保持着职业微笑。“王总监,钱发给员工,

    能激发他们最大的积极性,这叫‘精准激励’。而且,就算加上奖金,

    总预算也控制在五千块以内,完全符合您的要求。”“这个方案,既省钱,又有噱头,

    还紧扣主题。您觉得哪里不妥吗?”我把问题抛了回去。王哲盯着PPT,手指在桌上敲着。

    他找不到理由反驳。如果他否决这个方案,

    就等于承认他自己提的“五千块挑战极限”是个伪命题。如果他同意,

    我又等于轻松化解了他设下的难题。他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行,

    就按你说的办。但是,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活动要是搞砸了,出了任何岔子,

    责任全在你一个人。”“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了。我合上电脑,转身离开。

    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他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的声音。我知道,梁子,算是结下了。

    但这,正是我想要的。3方案通过了,但执行起来,王哲依旧在暗中使绊子。行政不配合,

    说采购流程要走一个星期。财务不批钱,说活动预付款需要总监和副总双重签字。

    王哲就坐在办公室里,冷眼旁观,摆明了就是要看我怎么办。李萌急得不行。“安姐,

    他们这是串通好了的,你赶紧去找王总监啊,让他去催啊!”我摇摇头。“没用。

    他就是源头,找他等于自取其辱。”“那怎么办啊?后天就活动了,钱和物资都不到位,

    怎么搞?”我安抚她:“别急,我有办法。”下午四点,公司的人走得差不多了。

    我走到消防通道的楼梯间,关上门,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乔安。”“傅叔。”我喊了一声。电话那头的人,

    叫傅立行。是我妈闺蜜的老公,也是这家子公司母公司的最终所有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

    百亿总裁。我这个“运营流程优化师”的岗位,就是他亲自设立的。美其名曰,

    让我这个刚毕业的小侄女有个地方历练。实际上,他是想让我当他的眼睛,

    来看看这家快被蛀空了的公司,到底烂到了什么地步。“怎么样,在那边还习惯吗?

    ”傅立行问道,语气像个普通的长辈。“还行。就是庙里的王八有点多。”我开了个玩笑。

    傅立行在那头笑了。“看来是遇到麻烦了。说说看。”我把王哲,以及那个团建任务的事情,

    简单说了一遍。我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包括那个漏洞百出的报销系统,

    和那个法人代表也姓王的皮包公司。我说完,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乔安,你觉得,

    这个王哲,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力配不上野心,认知跟不上职位。

    是一个典型的、由于管理失控而产生的‘组织内寄生虫’。他本身不产生价值,

    反而会消耗组织的资源,打击真正创造价值的员工的积极性。”我用最专业的术语,

    给他下了定义。“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傅立行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知道。”我说,“所以我需要一些支持。”“你想要我怎么做?直接帮你把款批了?

    还是找人敲打一下他?”我摇了摇头。“不。傅叔,那样就没意思了。”“您要是直接插手,

    王哲马上就会知道我背后有人。他要么直接躺平,要么把我供起来。那样,

    我就看不到这家公司最真实的问题了。”“我要的,不是尚方宝剑。

    我需要的是一个‘合理的意外’。”傅立行似乎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

    ”“我需要行政和财务部门,接到一个来自‘集团总部’的、听起来很模糊的指令。

    ”我说出了我的计划。“比如,总部审计部门,要对各子公司的行政采购和财务流程,

    进行一次‘飞行抽查’。不需要指名道姓,只需要把这个风声放出去。”“王哲这种人,

    做贼心虚。他听到风声,第一反应肯定是收敛和自保。”“他会立刻让行政和财务,

    把所有流程都走到最合规的地步,以免被抓到把柄。这样一来,我这点小小的预算申请,

    他们为了撇清关系,反而会第一时间给我批下来。”“我不需要您帮我解决问题。

    我只需要您,稍微改变一下‘环境参数’,剩下的,我自己来。”电话那头,

    傅立行又一次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声。“你这丫头,鬼点子真多。

    放着好好的大**不当,非要来玩这种办公室谍战。”“这不是您说的吗,实践出真知。

    ”“好,就按你说的办。明天早上,他们会接到‘惊喜’的。”傅立行答应了。“谢谢傅叔。

    ”“客气什么。记住,你不是去跟他们斗气的。你是去‘看病’的。收集好所有的‘病历’,

    最后,我们一次性做个大手术。”“我明白。”挂了电话,我走出楼梯间。心情很平静。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我就手握着最终的底牌。王哲以为他在第五层,想用职场手段拿捏我。

    但他不知道,我站的地方,是大气层。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在显微镜下,

    正在进行滑稽表演的草履虫。而我,只需要耐心,记录下他所有的丑态。然后,

    在最合适的时机,按下冲水阀。4第二天,公司里气氛有点诡异。行政和财务的人,

    走路都踮着脚尖。李萌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安姐,听说了吗?集团总部要来查账了!

    突击检查!”我点点头,假装惊讶:“是吗?那可得小心点了。”上午十点。

    行政主管亲自把采购的物资送到了我的工位。“乔安,你看看,这是你要的队旗和任务卡,

    都按最高标准给你做的。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开口!”态度热情得像换了个人。十分钟后,

    财务打来电话。“乔安,你的五千块备用金已经批下来了,随时可以来领现金。

    ”我看着玻璃办公室里,王哲那张坐立不安的脸,心里觉得好笑。他大概一晚上没睡好。

    他这种靠关系上来的人,最怕的就是上头来查账。他哪里想得到,这场所谓的“飞行抽查”,

    只是我为了拿五千块钱,放的一个烟雾弹。团建活动如期举行。早上九点,

    三十个同事在公司楼下**,一个个都睡眼惺忪,没什么精神。王哲作为领导,

    自然也要出席。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运动服,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

    核心思想就是要我们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然后,我宣布了今天的活动规则和奖励。

    当我说出第一名奖励三千块现金的时候,下面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那点没睡醒的怨气,

    瞬间一扫而空。就连王哲都愣了一下。分组,发放任务卡和一百块启动资金。

    随着我一声“开始”,六支队伍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王哲被分到了其中一组,

    当了个“荣誉组长”。他大概以为这跟以前的团建一样,领导就是跟着溜达溜达,

    拍几张照片。但他错了。他的组员,为了那三千块奖金,眼睛都红了。根本没人把他当领导。

    第一个任务点在三公里外的一个公园。有人提议:“打车吧,快一点!

    ”会计大姐立刻否决:“打车过去三十块,我们总共就一百块!还吃不吃饭了?坐公交,

    一人两块!”于是,王哲人生中第一次,被几个下属簇拥着,挤上了一辆摇摇晃晃的公交车。

    车上人多,没座位。他一个总监,就这么被挤在门口,抓着吊环,脸色发绿。到了公园,

    任务是找到十种不同的落叶,并且能说出它们的名字。王哲哪里认识什么树叶。

    但他手下的一个实习生,是植物学专业的。小伙子指挥着大家,十分钟就搞定了。

    王哲全程插不上话,只能跟着在草地里扒拉叶子,新买的运动鞋上全是泥。中午,

    吃饭成了大问题。一百块,五个人,还要留钱做下午的任务。组员们一商量,

    决定去买几个馒头,就着免费的开水,先对付一顿。王哲看着手里干巴巴的馒头,脸都黑了。

    他想发脾气,说自己掏钱请客。但组员直接怼了回去:“王总监,这是比赛!

    咱们得遵守规则!不然奖金就没了!”为了三千块,没人给他面子。我坐在后勤车里,

    通过每个小组的定位和实时发回来的照片,看着这一切。李萌在我旁边,笑得肚子疼。

    “安姐,你看王总监那张脸,跟吃了苍蝇一样。太解气了!”我只是笑了笑。解气吗?

    这只是开胃菜。下午的任务更刁钻。有一个任务,是去一个指定的商场,

    说服一个专柜的导购,跟全组合影。王哲那一组,抽到了一个奢侈品专柜。他腆着脸过去,

    想用自己总监的身份跟人套近乎。结果导购白眼一翻,根本不理他。最后,

    还是组里的一个女同事,靠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跟导购拉家常,说自己是市场部的,

    想做个调研,才勉强完成了任务。王哲在一旁,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一座三室一厅。

    一天下来,这位养尊处优的总监,挤了公交,啃了馒头,看了白眼。所谓的“领导光环”,

    在“生存挑战”和“现金奖励”面前,被扒得一干二净。傍晚六点,

    所有队伍都回到了公司楼下。一个个虽然筋疲力尽,但眼神里都透着兴奋。王哲那一组,

    拿了第四名,什么奖励都没有。他整个人都蔫了,运动服上又是泥又是汗,

    头发乱得像个鸟窝。拿了第一名的队伍,当场分了三千块现金,每个人脸上都笑开了花。

    活动结束,大家纷纷在公司群里发照片,分享今天的趣事。气氛前所未有的热烈。

    有人说:“这是我参加过最累,但也是最有意思的一次团建!”还有人说:“今天才发现,

    原来我们部门的XXX这么厉害!”没有人抱怨,没有人骂街。这次团建,意外地成功。

    王哲站在人群外,看着这一切,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想用这个活动来羞辱我,

    让我滚蛋。结果,我不仅没滚,还办得漂漂亮亮,赢得了所有同事的好感。而他自己,

    反而成了最大的小丑。我走到他面前,递上一瓶水。“王总监,辛苦了。

    您今天也算是‘挑战极限’了。”我的语气很诚恳。但在他听来,肯定充满了嘲讽。

    他一把打开我的手,水掉在地上。“乔安,你别得意。”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这事,

    没完。”5团建的事,让王哲丢了面子。他在办公室里消停了两天,

    我猜是在琢磨新的法子来对付我。果然,周三的例会上,他发难了。会上,

    一个项目经理正在汇报一个叫“新风计划”的项目进度。我听了一耳朵,

    大概是公司想做一个新的APP,但是开发进度严重滞后,运营方案也迟迟定不下来,

    已经拖了快半年了。项目经理讲得满头大汗,王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他讲完,

    王哲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摔。“这就是你们搞了半年的成果?APP的DEMO一塌糊涂,

    用户定位模糊,推广渠道没想好。这个项目,还能不能做了?不能做就趁早砍掉,

    别浪费公司资源!”他发了一通火,会议室里鸦雀无声。项目经理低着头,不敢说话。然后,

    王哲的目光,转向了我。“乔安。”他突然点了我的名。“你不是最擅长优化流程,

    解决问题吗?”“这个‘新风计划’,现在就是我们部门最大的问题。从今天起,这个项目,

    由你来接手。”“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APP不能成功上线,

    并且拿到一万个种子用户,你就等着卷铺盖走人吧。”他说完,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看热闹。谁都知道,

    “新风计划”是个天坑。前前后后换了三任负责人,都是干了两个月就干不下去,要么辞职,

    要么被调岗。现在,这个巨大的烂摊子,被王哲堂而皇之地,甩到了我头上。这是阳谋。

    我接了,一个月后项目失败,他有充分的理由让我滚蛋。我不接,就是公然抗命,

    他同样可以开了我。我看着他那副“我看你怎么办”的得意表情。心里毫无波澜。

    我站了起来。“好,我接。”我的回答,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连王哲都愣了一下。

    我继续说:“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说。”王哲靠在椅子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需要这个项目的最高权限。包括对项目组成员的调配权,以及对项目预算的独立审批权。

    在我负责期间,除了您之外,任何人不得干涉项目的具体执行。”我这话一出,

    原来的项目经理脸色一白。王哲眯起了眼睛。他大概是觉得,我这是想揽权。但他转念一想,

    这项目本来就是个死局,给我再大权限,我也翻不了天。到时候失败了,责任反而更清晰,

    全都是我一个人的。“可以。”他答应得很痛快。“我就给你最高权限。

    我看你怎么把这个烂摊子,玩出花来。”会议结束。

    我正式成了“新风计划”的第四任负责人。下午,项目的原班人马被叫到我的会议室。

    一个产品,两个开发,一个设计。四个人,全都无精打采,像斗败的公鸡。我没说废话,

    直接开口。“我知道这个项目是个什么情况。现在,我需要你们跟我说实话。这个项目,

    最大的问题到底在哪?”四个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先开口。我敲了敲桌子。“各位,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一个月后,项目失败了,我固然要走人。但你们的履历上,

    也会添上一个‘主导项目失败’的污点。这对你们以后的职业发展,没好处。”“所以,

    收起你们那套职场把戏。要么,跟我一起,把这个事干成。要么,现在就打辞职报告,

    谁也别耽误谁。”我的话很直接,甚至有点不客气。但有时候,对付这种磨洋工的团队,

    就得用重锤。沉默了一会儿。那个叫小张的开发,先开口了。“乔姐……不是我们不想干。

    是总监他……太折腾人了。”他一开口,话匣子就收不住了。“这个APP,

    我们最初的定位是做个小众的兴趣社区。DEMO都做出来了,用户反馈也不错。

    ”“结果王总监看了,说格局太小,要做平台。于是我们推倒重来。”“平台架构刚搭好,

    他又说现在短视频是风口,要加上短视频功能。我们又改。”“短视频功能还没做完,

    他又听说什么元宇宙概念火,让我们研究怎么跟VR结合……”“半年了,我们光改需求了。

    版本改了十几版,代码写了删,删了写。谁也受不了啊!

    ”产品经理也一脸苦涩地补充:“是啊乔姐。我们做的用户调研报告,他看都不看。

    就凭自己网上看了两篇文章,或者听了哪个大佬吹牛,就回来让我们改方向。

    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我听明白了。问题的根源,还是在王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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