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网膜上的红色倒计时只剩23小时59分。医生让我吃点好的,
系统却告诉我:【让京圈女首富叶澜心跳超过140,寿命+10小时;让她哭,
寿命+1天。】我看着手里那张被未婚妻扔进垃圾桶的婚检单,笑了。去他妈的温良恭俭让。
这一世的最后一天,我不做人了。我踹开豪门宴会的大门,在一众权贵惊恐的眼神中,
一把薅住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的头发,吻了下去。“叶总,借个火,顺便借条命。
”01最后的狂欢“陈铮,这是两百万,拿着滚,别耽误婷婷嫁入豪门。
”一张支票轻飘飘地砸在我脸上,边缘锋利,划得脸颊生疼。我没捡。
视线穿过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女人,落在大厅正中央的电子钟上。
**【剩余寿命:23:58:12】**那个悬浮在空中的血红色倒计时,只有我能看见。
就在十分钟前,我还在医院拿着那张确诊“脑干胶质瘤”的单子发呆,
脑子里突然响起了“叮”的一声。没有什么新手大礼包,
只有一个简单粗暴的规则:**【掠夺系统已激活。
】****【宿主当前寿命不足24小时。】****【唯一续命方式:掠夺他人情绪值。
目标情绪波动越剧烈,奖励寿命越长。
】****【首位绑定目标:叶澜(京圈叶家掌权人)。】**我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红塔山,
叼在嘴里,没点火。这是我的习惯,越是想杀人的时候,我越喜欢嚼烟蒂。“说话啊!
哑巴了?”胖女人——我前未婚妻赵婷的亲妈,见我不动,上来推了我一把。
赵婷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站在那个秃顶的富二代身边,眼神里全是嫌弃:“陈铮,
你别死缠烂打行不行?我要的爱马仕你买不起,我要的豪宅你给不了,王总能给我,
这就是现实。”现实?我为了给她凑彩礼,白天送外卖晚上代驾,累出这一脑子的绝症,
这就是现实。我吐掉嘴里的烟蒂,笑了。“笑什么笑?神经病!”赵婷骂了一句。我弯腰,
捡起那张两百万的支票。胖女人冷笑:“这就对了,
识时务者……”“嘶——”清脆的撕裂声打断了她。我把支票撕得粉碎,手一扬,
纸屑像雪花一样洒在赵婷那张抹了三层粉的脸上。全场死寂。“嫌钱少?
”秃顶王总挺着大肚子走过来,伸手要拍我的脸,“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咔嚓。
”我抓住了他的手指,反向一折。杀猪般的惨叫声瞬间刺破了酒店大厅的空气。“啊!!
我的手!保安!保安!”王总疼得跪在地上,冷汗瞬间湿透了礼服。
赵婷尖叫着扑过来:“陈铮你疯了!你要坐牢的!”“坐牢?
”我一脚把那个三百斤的胖子踹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狗男女,“医生说我活不过明天,
法律管得了活人,管不了死人。”我整理了一下那件洗得发白的夹克,
眼神扫过在场每一个目瞪口呆的宾客。那种眼神,像是在看一群待宰的猪羊。“今天这婚,
你们结不成。”我转身往外走,顺手抄起桌上的一瓶路易十三。“陈铮!你干什么去!
”赵婷在身后歇斯底里。我头也没回,举起酒瓶,昂头猛灌了一口。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烧进胃里,像火油浇在干柴上。“去干点死人该干的事。
”大门被我一脚踹开。门外暴雨如注。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看向马路对面那座高耸入云的叶氏集团大厦。那里,有我的药。
【剩余寿命:23:45:00】时间不多了。02这种药,
只有你有叶氏集团顶层的宴会厅,正在举办一场所谓的“慈善晚宴”。
其实就是一群有钱人互相交换体液和利益的遮羞布。我浑身湿透,手里提着半瓶路易十三,
像个刚从水鬼手里逃出来的落汤鸡,出现在金碧辉煌的大门口。两个保镖刚要伸手拦我。
“砰!”酒瓶在门框上炸开,玻璃碴子飞溅。我手里握着剩下的半截锋利瓶颈,
抵在那个想要掏对讲机的保镖脖子上。“别动。”我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场雨,
“我这人手抖,万一割破了大动脉,这地毯可不好洗。”保镖僵住了。
他从我眼里看到了真正的死气。那种只有亡命徒才有的、不顾一切的死气。我推开他,
大步走进宴会厅。悠扬的小提琴声戛然而止。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男人们西装革履,
女人们珠光宝气。而我,一身地摊货,脚下的运动鞋还在往外渗着泥水,每走一步,
就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留下一个黑脚印。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尽头,站着一个女人。叶澜。
京圈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叶氏集团的掌舵人。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露背晚礼服,皮肤白得发光,
手里端着一杯香槟,眼神比外面的雨还要冷。这就是我的猎物。
**【检测到目标人物:叶澜。】****【当前心跳:72。情绪波动:无。
】**系统面板弹了出来。真稳啊,看见个疯子闯进来,心跳都不带加速的。
我径直朝她走去。“哪来的乞丐?保安呢!”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小白脸挡在我面前,
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装得人模狗样,“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也是你能……”“滚。
”我抬腿就是一脚,正中他的小腹。小白脸连惨叫都没发出来,
整个人像只煮熟的大虾一样弓着腰飞了出去,砸翻了旁边的香槟塔。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尖叫声四起。我没理会周围的骚乱,踩着碎玻璃,走到了叶澜面前。距离半米。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像是雪山上的莲花。“陈铮?”她居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三年前我送外卖的时候,
救过她一次。当时她被竞争对手堵在巷子里,我挨了两棍子,换了她全身而退。
后来她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有困难找她。那张名片,早被我洗衣服时搅烂了。
“叶总记性不错。”我把手里带血的半截酒瓶扔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
叶澜扫了一眼那个酒瓶,又看了看我:“如果你是来要报酬的,三年前那笔账,
我可以给你一千万。现在,出去。”高高在上,施舍般的语气。这就是有钱人的通病,
觉得世间万物都能明码标价。“一千万?”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如果是一天前,
这一千万能让我跪下来给她磕头。但现在,钱对我来说,就是废纸。“叶澜,
”我往前逼近了一步,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我不要钱。”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眉头皱起,眼神里终于闪过一丝厌恶:“那你要什么?”**【目标心跳:85。
情绪波动:轻微厌恶。】**还不够。这点波动,连十分钟都换不来。我必须要猛药。
我突然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叶澜身体瞬间紧绷,
那双好看的眸子里终于有了怒火:“你找死?”“对,我就是找死。”我贴在她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医生说我快死了,只有一种药能救我。
”叶澜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我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放手!
不然你会后悔生在这个世上!”她咬着牙,
右手习惯性地摸向手腕上的镯子——那是她的报警器。我按住了她的手。“这种药,
只有你有。”话音刚落,我低头,狠狠地吻住了那张冰冷的红唇。
03所谓疯狂轰——整个宴会厅炸锅了。“**!他疯了吧!”“那是叶澜!京圈女阎王!
”“快报警!快叫人!”耳边的嘈杂声仿佛都被隔绝在真空之外。
我只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触感,冰冷,柔软,带着一丝香槟的甜味,还有……血腥味。
叶澜咬破了我的嘴唇。剧痛传来,但我没松口,反而更用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
像是在沙漠里渴了三天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贪婪地索取着。
**【目标心跳:120……135……148!】****【恭喜宿主!
达成成就“强吻女首富”,掠夺寿命+24小时!
】****【当前剩余寿命:47:50:00】**赌对了。这女人虽然外表冷得像块冰,
骨子里却烈得像团火。“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我被推开了。叶澜胸口剧烈起伏,
那张原本苍白精致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她死死盯着我,
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陈铮,我要杀了你。”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看着视网膜上暴涨的寿命,笑得肆无忌惮:“味道不错,叶总。
”周围的保镖终于围了上来,十几根电棍噼里啪啦地闪着蓝光。
刚才那个被我踹飞的小白脸——叶家的远房表亲叶天,捂着肚子爬起来,
面容扭曲地吼道:“给我打!打死算我的!敢动澜姐,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叶澜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
只是颤抖的手指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她没喊停。看来是真的想让我死。
我看着围上来的保镖,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咔”的脆响。获得了24小时寿命,
我的身体似乎也被系统强化了,原本因为脑瘤压迫神经导致的头晕目眩此刻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源源不断的燥热力量。“叶总,”我无视了那些电棍,
目光灼灼地盯着叶澜,“做个交易吧。”“你不配。”叶澜冷冷道,“动手。
”两根电棍带着风声朝我后背砸来。我没躲。就在电棍即将触碰到我衣服的一瞬间,
我突然喊出了一个名字:“叶沧海!”电棍在离我几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停住了。
叶澜瞳孔猛地一缩,抬手制止了保镖。整个大厅再次陷入死寂。叶沧海,
叶澜失踪了五年的亲弟弟,也是叶家最大的禁忌。外界都说他死了,只有我知道,他在哪。
这是上一世我送外卖时偶然撞破的秘密,也是我今天敢来这里撒野的第二张底牌。
“你知道他在哪?”叶澜死死盯着我,声音都在抖。**【目标情绪波动剧烈!
心跳:160!】****【寿命+5小时!】**这女人,果然是个弟控。
我从兜里掏出那盒被雨水泡软的烟,这一次,我点燃了。深吸一口,
劣质烟草的味道在奢华的宴会厅里弥漫开来。“让他滚出去。”我指了指那个叶天,
“还有这些狗腿子。”叶天急了:“澜姐,你别听他胡扯!
这小子就是个送外卖的……”“滚。”叶澜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有一个字。
叶天脸色涨成猪肝色,但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带着人退了出去。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我和她,还有一地狼藉。“说。”叶澜走到我面前,
高跟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敢骗我半个字,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吐出一口烟圈,喷在她那张绝美的脸上。“别急啊叶总。
”我伸手,轻轻帮她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我弄乱的领口,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修长的脖颈。
她浑身一僵,却强忍着没躲。“我的命只剩两天了。”我看着她那双想要杀人的眼睛,
嘴角勾起一抹疯批的笑意,“在这两天里,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不是假装,是真做。
”“白天当司机,晚上暖被窝的那种。”叶澜气笑了,那是怒极反笑:“你凭什么?
”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出了一个地址。叶澜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成交吗?老婆。
”我看着她头顶那个红色的心跳数值疯狂跳动,心里那个爽啊。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目标心跳爆表!情绪:极度震惊与杀意交织。】****【寿命+12小时。
】**叶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是一片决绝的寒意。“成交。
”“但如果你两天后没死,我会亲手送你上路。”我哈哈大笑,一把揽住她的肩膀,
带着她往外走。“放心,如果那时候我还活着,一定让你……欲罢不能。
”04恶人还需恶人磨刚走出宴会厅大门,冷风夹着暴雨扑面而来。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像个木偶一样的叶澜。“叶总,没看见下雨了吗?
”我指了指门口伞架上那把黑色的劳斯莱斯长柄伞,“还要我教你做事?
”叶澜那张精致的脸瞬间黑了一个度。周围还没散去的宾客,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让京圈女首富撑伞?这简直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目标情绪波动:羞耻与愤怒。
心跳:130。】****【寿命+2小时。】**叶澜咬着后槽牙,一把抓起那把伞,
“嘭”地一声撑开,举到了我头顶。“走。”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满意地咧嘴一笑,
顺手搂住她僵硬的腰,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刚下台阶,就听见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赵婷那张抹得像鬼一样的脸,
还有副驾驶上正在擦药油的秃顶王总。“哟,这不是陈铮吗?”赵婷显然没看见伞下的叶澜,
只看见了我这一身地摊货,“被赶出来了吧?我就说你这种烂泥……”话没说完,
她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微微侧身,露出了给我撑伞的那个女人。
叶澜冷冷地抬眼,那股上位者的威压,隔着雨幕都能让人打哆嗦。“赵……赵婷,
那是叶……叶总?!”王总手里的药油瓶子吓掉了,顾不上手疼,连滚带爬地推开车门下来,
站在雨里点头哈腰。“叶总!我是小王啊,上次竞标……”叶澜看都没看他一眼,
只是盯着我:“走不走?”我没动,而是从兜里摸出一根红塔山,叼在嘴里,
然后把脸凑到赵婷面前。“刚才你说,谁是烂泥?”赵婷浑身都在抖,脸色煞白,
雨水打湿了她的婚纱,看起来像只落汤鸡。她求助似的看向王总,
结果那个死胖子把头埋得比裤裆还低。“陈……陈铮,我……”“啪!”我抬手就是一巴掌,
没留力。赵婷惨叫一声,整个人撞在车门上,脸上瞬间浮起五个指印。“这一巴掌,
是替我那个为了给你凑彩礼累吐血的妈打的。”我吐掉嘴里的烟蒂,
一脚踹在保时捷的车门上,昂贵的钣金瞬间凹陷下去一大块。“滚。”王总吓得屁滚尿流,
拖着哭嚎的赵婷钻进车里,连车门都关不上就落荒而逃。我转头看向叶澜。
她正皱着眉看着我,眼神复杂。“觉得我粗鲁?”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笑得狰狞,
“叶澜,在这个吃人的世道,不当恶鬼,就只能当死人。”“上车。”叶澜没接话,
只是拉开了旁边那辆黑色迈巴赫的车门。我钻进后座,真皮座椅柔软得像云彩,
但我脑子里的肿瘤却开始突突地跳,像是有把电钻在往里钻。疼。**疼。
我强忍着没表现出来,靠在椅背上,看着坐在旁边的叶澜。
她正在用湿巾疯狂地擦拭刚才被我碰过的手,皮都擦红了。“嫌我脏?”我凑过去,
故意把满是泥水的鞋蹭在她昂贵的高定地毯上。叶澜动作一顿,把湿巾扔进垃圾桶,
转头看着我,眼神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清冷。“陈铮,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悲。
”“靠着这种下作手段得来的**,能持续多久?
”我看着视网膜上那个**【49:52:00】**的倒计时,笑了。
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充血的眼睛。“能持续到我死的那一刻。”“这就够了。
”车子启动,驶入雨夜。我闭上眼,在心里默念:系统,屏蔽痛觉。**【痛觉屏蔽开启。
消耗寿命:1小时/次。是否确认?】**真黑。“确认。”那股钻心的剧痛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虚无感。我侧头看着窗外倒退的霓虹灯,突然觉得,
这该死的世界,好像也没那么糟糕。只要你够疯,谁都得给你让路。05只有丧偶,
没有离异叶澜的家在西山别墅区。寸土寸金的地方,连空气里都飘着人民币的味道。
进门的时候,保姆吴妈迎上来,看见一身泥水的我,愣住了:“**,
这……”“给他找套衣服。”叶澜换了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往楼上走,
“客房在一楼。”“站住。”我把满是泥的运动鞋一脚踢飞,光着脚踩在地暖温热的地板上,
“谁说我要睡客房?”叶澜停在楼梯口,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翡翠镯子——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陈铮,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我嗤笑一声,几步跨上楼梯,逼得她连连后退,直到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刚才在宴会上我说过,要你暖被窝。”“我是个讲信用的人。”我撑在她身侧,
把她圈在我的领地里,闻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冷香。叶澜胸口剧烈起伏,
眼里的火光要是能杀人,我现在已经成灰了。**【目标心跳:145。情绪:屈辱与抗拒。
】****【寿命+4小时。】**“你就不怕我半夜杀了你?”她咬着牙,
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求之不得。”我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啊!”叶澜惊呼一声,
下意识地勾住了我的脖子,随即像是触电一样想要松开。“别动。”我颠了颠怀里的分量,
真轻,这女首富当得也不容易,“再动就把你扔下去。”我抱着她,一脚踹开主卧的大门。
那张宽大的欧式大床上铺着深灰色的真丝床单,看着就冷。我把她扔在床上,
自己随后压了上去。叶澜死死闭着眼,身体绷得像块石头,
手已经摸到了枕头底下——那里藏着一把勃朗宁,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上一世送外卖的时候,
我见过她拿这玩意儿吓唬竞争对手。“别拿那个烧火棍了,没开保险。”我按住她的手,
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累了,睡觉。”叶澜愣住了。她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不动手?
”“动什么手?”我翻了个身,躺在她旁边,顺手把她那个死沉死沉的被子扯过来盖在身上,
“我对奸尸没兴趣。你现在这副死鱼样,倒胃口。”其实是我没力气了。
痛觉屏蔽虽然没了痛感,但身体的虚弱是实打实的。刚才那一抱,差点耗尽我最后的电量。
叶澜气得浑身发抖。她这辈子大概没被人这么羞辱过——既被强迫同床,又被嫌弃没魅力。
**【目标情绪:极度挫败。寿命+2小时。】**真好刷。这女人简直就是个移动充电宝。
“陈铮。”黑暗中,叶澜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带着一丝冷静下来的试探,
“我弟弟……真的还活着?”我闭着眼,嚼着嘴里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活着。
比你活得像个人。”“他在哪?”“睡醒了再说。”我翻了个身,一条腿压在她身上。
叶澜僵了一下,想推开,但最终没动。“你要是敢骗我……”“嘘。”我伸手捂住她的嘴,
掌心触碰到她柔软的嘴唇,“叶总,在这个房间里,我是你老公。”“记住,只有丧偶,
没有离异。”过了很久,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水晶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