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嫁他爷,渣男哭到哑

转身嫁他爷,渣男哭到哑

夜澜听风者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简宁乔知远 更新时间:2025-12-12 16:44

《转身嫁他爷,渣男哭到哑》是夜澜听风者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这位是……”宁母有些无措地看向女儿。客厅里的宁父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看到乔知远,同样愣住了。“爸,妈,”简宁鼓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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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领证当天,我被青梅一个电话截胡,渣男男友再次为她弃我而去。多年委屈瞬间爆发,

    我彻底清醒。转身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曾欠我恩情的商界巨鳄乔知远。“跟我结婚,

    ”我说,“条件随你开。”十分钟后,劳斯莱斯车队停在我面前。

    前男友还在为他的“好妹妹”焦头烂额时,我已成了他高攀不起的乔太太。后来,

    他跪在雨中求我复合。我的新婚丈夫搂着我的腰,轻笑问:“老婆,想要他家破,还是人亡?

    ”1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温柔的暖意,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民政局那庄严的国徽上。

    简宁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精心挑选的白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她手里紧紧攥着户口本和身份证,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时间刚过八点,

    门口已经零星有几对情侣在等待,每一对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和甜蜜。

    她的心跳得有些快,像揣着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手机屏幕亮着,

    显示着齐灼昨晚发来的信息:【宁宁,明天!明天我绝对准时到!这次就算天塌下来,

    我也先跟你领完证再说!等我。】后面还跟着一个傻乎乎的狗狗发誓的表情包。

    简宁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回复了一个“好”字。她选择再相信他一次。毕竟,今天之后,

    他们就是法律认可的夫妻了。想到“夫妻”这个词,她的心底泛起一丝暖流,

    冲淡了连日来隐隐的不安。她和齐灼从大学走到现在,五年了。齐灼什么都好,阳光、帅气,

    对她似乎也体贴,唯独一点——他有个一起长大的“妹妹”,季雨彤。这个“妹妹”,

    像是横亘在他们感情里的一根软刺,不致命,却总在不经意间扎她一下。简宁记得,

    他们第一次约会看电影,季雨彤一个“心情不好”的电话,就把齐灼叫走了,

    留下她一个人对着两杯没喝完的可乐。记得她生日那天,齐灼本来订好了餐厅,

    却因为季雨彤急性肠胃炎住院,他在医院陪了一整夜,忘了她的生日,

    连句“生日快乐”都迟到了十几个小时。记得他们商量好一起去旅行,机票酒店都订了,

    季雨彤一句“一个人害怕”,齐灼就毫不犹豫地把票改签,陪着“妹妹”去了另一个城市。

    每一次,齐灼都会事后道歉,用各种方法哄她,说季雨彤父母不在身边,

    他作为哥哥有照顾的责任,说:“宁宁,你最大度了,别跟她计较。”、“她只是个小女孩,

    不懂事。”、“我最爱的当然是你啊!”她计较了,就是她不懂事,她小气。于是,

    她一次次地妥协,一次次地说服自己,爱情需要包容。她甚至开始怀疑,

    是不是自己真的太过敏感。阳光渐渐变得灼热,从温柔的暖黄变成了刺眼的白。

    民政局门口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有欢天喜地拿着红本本出来的,

    也有面色灰败、显然刚办理完离婚手续的。人生百态,在这扇门前上演。简宁从站着,

    到靠在门口的柱子上,再到忍不住蹲下身来。九点,十点,

    十一点……手机安静得像坏掉了一样。她拨了几次齐灼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内心的期待一点点被焦躁吞噬。她开始给他找理由:是不是堵车了?是不是手机没电了?

    是不是有什么紧急工作?可是,什么样的紧急工作,比今天还重要?周围的喧嚣渐渐散去,

    又渐渐聚拢。午休时间到了。太阳升到头顶,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

    简宁觉得自己的白色连衣裙被晒得发烫,**的皮肤传来刺痛感。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顺着脸颊滑落,有点痒,她却懒得去擦。心底那丝不安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她想起上一次,

    他们约好一起去看婚戒,齐灼也是迟到了很久,最后匆匆赶来,带着歉意说季雨彤失恋了,

    哭得厉害,他走不开。那一次,她第一次对他发了火,质问他到底谁才是他的女朋友。

    齐灼当时是怎么说的?他皱着眉,语气带着不耐烦:“简宁,你怎么也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雨彤她那么难过,我只是安慰她一下,这有什么错?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那一刻,

    简宁看着眼前这个相爱多年的男人,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同情心……”她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就在这时,

    掌心里的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正是“齐灼”。简宁几乎是瞬间接起,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急切:“齐灼!你在哪?!

    ”电话那头却先传来一个带着哭腔、娇滴滴的女声:“灼哥哥,

    我好疼啊……我会不会瘸了啊……”是季雨彤。简宁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冰窟。

    紧接着,齐灼的声音才传过来,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是在医院:“宁宁,

    我……”他顿了顿,

    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和……理所当然:“雨彤早上出门不小心把脚扭了,肿得厉害,

    我现在在医院陪她做检查。她一个人害怕,我走不开。”简宁握着手机,没有说话。

    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几乎要流下泪来,但她死死忍住了。电话那头,

    季雨彤的声音又娇又媚地**来:“灼哥哥,医生叫号了,你抱我进去好不好?我脚疼,

    走不了路……”齐灼连忙应了一声:“好,来了来了。”然后他对简宁说,

    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宁宁,你看这事闹的。领证而已,改天也一样,

    哪天都行。你先回去吧,等我这边忙完了再联系你。”“改天……都一样?

    ”简宁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五年了。

    无数次的原谅,无数次的等待,无数次的被放在次要位置。她以为领证这一天会不一样,

    她以为他昨晚的保证是认真的。原来,都一样。在季雨彤面前,

    她简宁永远都是可以被随意搁置、随意改期的那个选项。心口那片原本灼热滚烫的地方,

    仿佛被一瞬间冻结,然后被重锤敲击,碎裂成冰渣,簌簌地往下掉,

    带来一种近乎麻木的钝痛。不是愤怒,不是悲伤,是一种彻彻底底的心寒,寒彻骨髓。

    她所有的期待,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显得那么可笑,那么一文不值。电话那头,

    齐灼还在哄着季雨彤:“乖,别怕,我在这儿呢……”完全忘了电话这头,

    他名正言顺的女友,还在等着他共赴一生的承诺。简宁沉默了三秒。这三秒,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她脑海里闪过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些委屈,那些隐忍,

    那些自我安慰,最终都化为了眼前这荒谬而残酷的一幕。她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

    声音已经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冰冷得像腊月的寒风:“齐灼。”她叫他的名字,清晰地,

    缓慢地。“没有下次了。”电话那头的嘈杂声似乎停顿了一瞬。

    齐灼下意识地问:“……什么?”简宁看着民政局门口那鲜红的国徽,眼神空洞,

    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我们,完了。”说完,不等对方任何反应,

    她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她点开通讯录,找到“齐灼”的名字,拉黑。微信,

    找到那个熟悉的头像,删除好友。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迟疑。做完这一切,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阳光依旧炽烈,却再也无法温暖她分毫。

    周围情侣的欢笑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她只觉得累,一种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疲惫。

    她慢慢转过身,离开了这个承载了她一上午期待,最终却只剩讽刺的地方。

    回到那个她以为会成为他们新房的公寓,简宁环顾四周。这里有很多齐灼的东西,

    也有他们一起挑选的家具。曾经,这里充满了她对“家”的想象。现在,只剩下冰冷的回忆。

    她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最底层,拖出一个蒙尘的旧物箱。里面放着一些大学时代的纪念品,

    旧照片,还有一些早已不用的杂物。她翻找了一会儿,指尖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

    是一个古朴的紫檀木小盒子,上面雕刻着简单的纹路,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她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烫金名片,纸张挺括,质感极佳。

    名片上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乔知远。名字旁边,还放着一块温润的白玉佩,

    玉佩上只刻了一个苍劲有力的“乔”字。简宁拿起那块玉佩,

    冰凉的触感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那是三年前的夏天,

    她在公园写生,遇到一位突发心脏病的老人。周围人都慌了神,她因为学过一些急救知识,

    立刻上前采取了措施,并一直守着老人,直到救护车来。老人被送医前,紧紧握着她的手,

    将这个小盒子塞进她手里,气息微弱却郑重地说:“小姑娘……谢谢你。

    我姓乔……这个你收好。日后若有天大的难处,拿着它,

    打上面的电话来找我……”当时她只当是老人感激之下的冲动,并未多想。回来后,

    就把盒子收了起来,渐渐遗忘在箱底。“天大的难处……”简宁低声咀嚼着这几个字,

    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还有比现在更“天大”的难处吗?感情一片狼藉,

    五年青春喂了狗,对未来所有的规划瞬间崩塌。她看着名片上那个名字——“乔知远”。

    她隐约听过这个名字,商业版图遍布全球,权势滔天,

    是齐家那种小门小户连边都摸不到的顶级存在。一个荒谬又大胆的念头,如同破土的春笋,

    猛地钻了出来。她受够了委屈,受够了被轻视,受够了永远做被选择的那一个!

    齐灼不是觉得她离了他就不行吗?不是觉得她永远会等在原地吗?她偏要活出个样子给他看!

    她要让他,让那个季雨彤,都高攀不起!简宁指尖用力,紧紧攥住了那张名片,

    冰凉的玉佩硌着她的掌心,却奇异地带来一种镇定的力量。她的眼神,从未如此刻般清醒,

    也从未如此刻般坚定。2公寓里一片死寂,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斑,

    尘埃在光柱中无声翻滚。简宁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背靠着沙发,

    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张质地硬挺的烫金名片。紫檀木盒子打开着,放在她身边,

    那块刻着“乔”字的玉佩泛着温润的光泽。“乔知远……”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每一下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打电话吗?打过去说什么?

    说“乔老先生,您还记得三年前公园里那个救您的女孩吗?我现在遇到难处了,

    您能帮帮我吗?”难处?什么难处?被男朋友甩了?这算哪门子的“天大的难处”?

    一股自我厌弃的情绪涌上来。她觉得自己像个抓住救命稻草的可怜虫,而这根稻草,

    还是基于一场多年前微不足道的施舍。可是,如果不打这个电话呢?

    难道要继续留在这个充满齐灼痕迹的房子里,舔舐伤口,

    等着他或许某天会良心发现跑来道歉,然后自己再次心软,重蹈覆辙?不。绝不可能。

    脑海里浮现出齐灼在电话里那理所当然的语气,浮现出季雨彤矫揉造作的哭腔。

    一股混杂着愤怒、屈辱和不甘的火焰,猛地窜了上来,瞬间烧尽了那点犹豫和自我怀疑。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拿起手机,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

    按下了名片上那串号码。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起了。那边没有寻常的“喂”或“你好”,

    只有一个平稳、低沉,带着一丝金属质感的男声透过听筒传来,简洁至极:“讲。

    ”简宁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声音……太过年轻,也太过具有压迫感,完全不像一位老人。

    她握紧了手机,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您……您好。我找乔知远先生。

    ”“我是。”对方的回答依旧简短。简宁愣住了。乔知远……这么年轻?她来不及细想,

    只能硬着头皮,按照打好的腹稿说下去:“乔先生,冒昧打扰。您可能不记得了,

    三年前在中山公园,我……”“简宁**。”对方精准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打断了她后面的话。简宁彻底僵住,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很轻,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你手边,

    是不是有一个刻着‘乔’字的玉佩?”“……是。”简宁下意识地回答,

    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完全跟不上节奏。“待在原地,不要动。

    ”乔知远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十分钟后,车到楼下接你。”说完,不等简宁回应,

    电话便被挂断,只剩下忙音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她举着手机,维持着接听的姿势,

    久久没有动弹。他不仅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玉佩!他甚至没有问她有什么事,在哪里!

    一种被人彻底看穿,所有举动都在对方预料之中的感觉,让她后背莫名发凉。这个男人,

    太可怕了。但与此同时,一种奇异的、被高度重视的感觉,又悄然滋生。

    齐灼让她无休止地等待,而这位乔先生,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通话时间,就安排好了一切。

    十分钟……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敲击。她冲到镜子前,

    看着里面那个眼睛微肿、脸色苍白的自己,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裙。

    几乎就在挂钟的分针精准地跳过第十格的瞬间,她的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简**,车已到楼下。”是一个恭敬而专业的男声。简宁走到窗边,

    撩开窗帘一角向下望去。公寓楼下,不知何时,静静地停着三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车身线条流畅优雅,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芒。中间那辆车的车门旁,

    站着一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正微微颔首,对着耳麦说着什么。排场之大,

    引得零星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简宁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抓起手包,

    将户口本身份证和那个木盒胡乱塞进去,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下楼,走出单元门。

    那位司机立刻迎了上来,微微躬身:“简**,请。

    ”他为她拉开中间那辆劳斯莱斯的后座车门。车内空间宽敞得惊人,

    真皮座椅散发着好闻的气息,内饰极尽奢华。简宁拘谨地坐进去,

    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误入宫殿的灰老鼠。车队平稳地驶出小区,汇入车流。速度很快,

    却异常平稳,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颠簸。简宁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

    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让她恐慌,却又隐隐有一种挣脱了束缚的**。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栋庄严肃穆的建筑前——民政局。简宁怔住了。她没想到会再来这里,

    以这样一种方式。司机为她拉开车门,低声道:“乔先生已经在里面等您。

    ”她脚步有些虚浮地走下车,抬头,便看到了那个站在民政局门口台阶上的男人。

    他背对着光,身姿挺拔颀长,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仅仅是站在那里,

    就仿佛凝聚了所有的光,自成一方世界,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他似乎听到了动静,

    缓缓转过身。那一刻,简宁呼吸一窒。她想象过这位商界巨鳄的无数种模样,

    或许是威严的老者,或许是精明的中年人。却唯独没有想过,他会是这样……年轻,

    而且英俊得过分。他的五官深邃立体,眉峰凌厉,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颌线清晰分明。

    一双墨黑的眼眸如同寒潭,深不见底,此刻正精准地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审视,

    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看起来不过三十上下,

    周身却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强大气场,不怒自威,让人不敢直视。这就是乔知远?

    那位她救下的乔老先生的……什么人?儿子?孙子?简宁的大脑一片混乱。乔知远迈开长腿,

    几步便走到了她面前。他很高,她穿着小跟鞋,也仍需微微仰头才能与他对视。他垂眸,

    目光先是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让她无所遁形。随即,他的视线下移,

    落在了她紧紧攥在手里的紫檀木盒上。“带来了?”他问,声音比电话里更低沉,更有磁性。

    简宁几乎是本能地打开盒子,取出那块玉佩,递到他面前。乔知远没有接,

    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玉佩上那个“乔”字。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玉佩的瞬间,

    眼神变得愈发深邃难测。他抬起眼,再次看向她,墨色的瞳孔里映出她有些仓皇的身影。

    “我一直在想,”他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笃定,“你什么时候,

    才肯来用掉我这个承诺。”简宁的心猛地一跳。他果然记得!而且,听这语气,

    他似乎……等了很久?不等她理清思绪,乔知远的下一个问题,如同惊雷,

    在她耳边炸响:“简**,”他微微俯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身上清冽好闻的雪松气息瞬间将她笼罩,“要不要考虑,把这场交易……”他顿了顿,

    目光锁住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唇瓣,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变成婚姻?”…………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简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婚姻?

    他是在向她求婚?在一个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地方,在民政局的门口?

    基于一场她甚至还不清楚内容的“交易”?疯了!一定是疯了!可是,

    看着他深邃眼眸里那不容置疑的认真,再想到齐灼和季雨彤,

    想到自己那破碎的五年和可笑的等待……一股同样疯狂的念头,从心底最深处破土而出。

    嫁给他?嫁给这个权势滔天、神秘莫测的男人?让齐灼,让所有轻视她、伤害她的人,

    都再也高攀不起!赌一把!用她残破的过去,赌一个不可知的未来!简宁深吸一口气,

    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惊涛骇浪,迎上乔知远的目光。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眼神却已经变得和他一样坚定:“好。”一个字,掷地有声。乔知远深邃的眼底,

    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得偿所愿的笑意。他直起身,极其自然地朝她伸出手:“那么,

    乔太太,我们进去吧。”“乔太太”三个字,被他用那低沉的嗓音唤出,

    带着一种奇异的缱绻和占有欲。简宁看着那只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大手,犹豫了一瞬,

    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手,轻轻放了上去。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薄茧,

    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有一种不容挣脱的力量。他牵着她,转身走向民政局的大门。

    助理早已安排好一切,他们直接走进了VIP通道,没有任何等待,拍照,签字,

    盖章……整个过程快得如同做梦。当那两个鲜红的小本本被工作人员递到他们手中时,

    简宁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她就这么……结婚了?和一个认识不到半小时的男人?

    她低头看着结婚证上并排的名字和照片——简宁,乔知远。照片上,她表情有些僵硬,

    而身边的男人,依旧是那副沉稳莫测的样子。乔知远接过那两个红本,

    自然地将其中一个递给她,另一个则交给了身旁的助理收好。就在这时,

    助理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接起听了几句,脸色微凝,快步走到乔知远身边,

    压低声音汇报:“先生,查到了。齐家那位少爷,正在动用一切关系,全城寻找简**。

    ”声音虽轻,却清晰地落入了简宁的耳中。她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看向乔知远。

    乔知远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他只是微微侧头,目光落在简宁有些发白的脸上,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十足的弧度。“哦?”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

    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绝对权威。“告诉他,”“他弄丢的人,现在姓乔。

    ”3车子驶入一处隐秘的庄园,穿过大片修剪整齐的草坪和郁郁葱葱的园林,

    最终在一栋线条流畅、极具现代艺术感的三层别墅前停下。“乔太太,到了。

    ”司机为她拉开车门,态度恭敬。乔太太。这个称呼再次砸过来,让简宁有瞬间的恍惚。

    她下了车,站在别墅门前,看着这栋如同艺术馆般的建筑,感觉自己像个误入者。

    乔知远并未与她多言,只交代助理安排好一切,便接了个电话,去了书房,

    似乎有紧急公务处理。一位穿着得体、面带微笑的中年女管家迎了上来,引她入内。“太太,

    我是这里的管家,姓周。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先生吩咐,您有任何需要,随时告诉我。

    ”别墅内部更是别有洞天,挑高的客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波光粼粼的私人泳池和精心打理的花园。装修是极简的现代风格,

    色调以黑白灰为主,昂贵的大理石、金属和玻璃材质勾勒出冷硬的线条,

    处处彰显着低调的奢华与主人的品味,却也……缺乏烟火气,像一座设计精美的牢笼。

    她的房间在二楼,宽敞明亮,带独立的衣帽间和浴室。

    衣帽间里已经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女士服装,从礼服到休闲家居服,一应俱全,

    连标签都还没拆。梳妆台上摆满了顶级品牌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这些都是先生提前让人准备的,”周管家温和地解释,

    “尺寸是按照您留在购物平台的数据预估的,如果不合适,我立刻让人更换。

    ”简宁看着眼前这一切,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乔知远的“准备”充分得令人心惊,

    仿佛早已笃定她会来。这种一切尽在他人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她挥退了管家,

    一个人坐在柔软得几乎能将人陷进去的大床上,环顾着这个华丽却陌生的“家”。一天之内,

    天翻地覆。从满怀期待的待嫁新娘,到心死分手的失意人,再到身份成谜的“乔太太”。

    巨大的变故让她身心俱疲,脑子乱糟糟的。就在她试图理清思绪时,

    包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直觉告诉她,是谁。她不想接,

    但那**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像极了齐灼以往的纠缠。

    简宁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有些事,总要彻底做个了断。“宁宁!

    你终于接电话了!”果然,那边立刻传来齐灼焦躁又带着一丝不满的声音,

    “你怎么把我拉黑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简宁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将手机贴在耳边,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电话。

    齐灼似乎也没指望她立刻回应,自顾自地开始抱怨起来,

    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真是烦死了!今天陪雨彤去试婚纱,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不小心把人家店里的头纱给划了一道口子!店员脸色难看得很,纠缠了半天赔钱的事,

    耽误到现在!”他顿了顿,像是才想起电话这头的人本该是他今天的新娘,

    语气稍微放软了一点,却依旧带着他那特有的、令人作呕的理所当然:“宁宁,

    那件头纱本来是配主婚纱的,现在破了,效果肯定大打折扣。我看旁边那款带珍珠的也不错,

    虽然贵一点,但雨彤说那个更适合她。要不我们就换那款吧?反正也就是个搭配,你说呢?

    ”他说得那么自然,那么顺理成章。仿佛昨天那个信誓旦旦说要领证的人不是他,

    仿佛今天被他丢在民政局门口苦等半天的人不是她,仿佛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问题,

    依然是可以商量婚纱款式的亲密恋人。简宁听着,只觉得一股荒谬感直冲头顶。

    她甚至有点想笑。他还在纠结头纱划破了,婚纱换哪一款。而他口中商量对象的她,

    已经手持另一个红本,坐在了另一个男人的家里。他们之间,隔着的何止是一件头纱的距离?

    那是一条名为“五年辜负”的鸿沟,是一个她已然跨越、而他还在原地打转的维度差距。

    见简宁久久不语,齐灼有些疑惑,又带着点催促:“宁宁?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你觉得那款珍珠的怎么样?”简宁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像结了冰的湖面:“嗯。”她淡淡地应了一个字。齐灼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

    他预想中的哭闹、质问、委屈,一样都没有。这让他准备好的说辞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简宁顿了顿,继续用那种平淡到近乎冷漠的语调,慢条斯理地说:“她不是一直这样吗?

    毛毛躁躁,需要你时时刻刻收拾烂摊子。”齐灼噎住了,

    下意识地想反驳:“雨彤她也不是故意的……”“你们挺配的。”简宁打断他,

    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齐灼彻底懵了:“……什么?

    ”简宁微微勾起唇角,那弧度冰冷而嘲讽,可惜电话那头的人看不见。“我祝你们,

    ”她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锁死。”“别再祸害别人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齐灼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他预想了简宁所有的反应,唯独没有这一种——平静的,冷漠的,甚至带着“祝福”的。

    这比他挨一顿骂,听她哭一场,更让他心慌意乱,仿佛一记重拳砸在了棉花上,

    所有的力道都被无声无息地吸收,反馈回来的只有深不见底的虚无和失控感。这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简宁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她不是应该委屈地质问他为什么失约吗?

    不是应该生气地指责他又和季雨彤在一起吗?不是应该哭着求他一个解释和道歉吗?

    她怎么会这么平静?平静得像是在处理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甚至还祝他和雨彤“锁死”?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毒蛇,倏地缠上了他的心脏,

    越收越紧。他猛地对着电话低吼出声,声音因为急切和不安而显得有些尖锐:“宁宁!

    你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儿?!”这近乎失态的质问,听在简宁耳中,

    只让她觉得更加讽刺和可悲。到了这个时候,他关心的依然不是她为何心死,

    而是她为何“不对劲”。她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再跟他说。“没什么事,我挂了。

    ”“等等!宁宁你别挂!你告诉我你在哪……”齐灼在那边焦急地喊着。

    简宁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干脆利落地结束了通话。这一次,她没有立刻拉黑这个新号码,

    或许是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她放下手机,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瑰丽的晚霞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心中没有想象中的畅快淋漓,

    也没有残留的痛楚,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和一丝淡淡的释然。五年执念,一朝放下。

    原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就在她望着窗外景色出神时,一双有力的手臂,

    毫无预兆地从身后伸了过来,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轻轻环住。

    简宁身体瞬间僵住。一股清冽好闻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将她包裹。

    那是独属于乔知远的味道。他温热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下颌几乎要抵住她的发顶。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在她耳畔缓缓响起,

    呼出的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廓:“谁的电话,让你说了这么久?”“嗯?

    ”4乔知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温热的气息,让简宁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从他怀里挣脱,但那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虽然温柔,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个……无关紧要的电话。”她低声回答,

    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恍惚。乔知远没有追问,只是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

    沉默地拥着她。落地窗外,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夜幕吞噬,别墅内的感应灯次第亮起,

    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晕。这短暂的静谧和依靠,

    奇异地抚平了简宁因齐灼那通电话而泛起的最后一丝涟漪。“我……”她犹豫着开口,

    打破了沉默,“我想回家一趟,跟我爸妈说一声。”毕竟,

    昨天他们还在为她和齐灼的领证做准备,今天她就换了结婚对象,这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她需要给父母一个交代。“好。”乔知远答应得很干脆,他松开她,转而牵起她的手,

    “我陪你一起去。”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完全包裹住她的,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简宁看着他深邃的侧脸,心中那份因“闪婚”而生的忐忑,似乎也消散了些许。

    他没有让她独自面对。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简宁家所在的普通居民楼下。

    与乔知远的庄园别墅相比,这里充满了平凡的烟火气息。站在熟悉的家门口,

    简宁深吸了一口气,紧张地攥紧了手指。乔知远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低声道:“别怕,有我。”他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是宁母,系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

    显然正在准备晚餐。看到简宁,她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宁宁回来啦?

    怎么突然……”话没说完,她的目光落在了简宁身后那个气质卓绝、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上,

    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阿姨,您好。”乔知远微微颔首,态度谦和却不容忽视。

    “这位是……”宁母有些无措地看向女儿。客厅里的宁父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

    看到乔知远,同样愣住了。“爸,妈,”简宁鼓起勇气,将两人拉进屋内,关上门,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乔知远,我们……我们今天刚领了结婚证。”“什么?

    !”宁父宁母同时失声,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宁母手里的面粉袋差点掉在地上,宁父更是猛地向前一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简宁!

    你胡闹什么!”宁父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昨天不是还说和齐灼去领证吗?

    怎么今天就……他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面对父亲的震怒和母亲惊疑不定的目光,

    简宁鼻子一酸,强忍着的委屈几乎要决堤。她深吸一口气,

    将昨天在民政局门口如何被齐灼为了季雨彤再次放鸽子,自己如何心死提出分手,

    以及如何联系乔知远,冲动之下结了婚的经过,简单却清晰地说了出来。她没有哭诉,

    只是平静地陈述,但话语里透出的失望和决绝,让宁母的眼圈先红了。“齐灼那孩子……他,

    他怎么能这样!”宁母又气又心疼,一把拉住女儿的手,“我苦命的孩子,

    你怎么不早点跟妈妈说……”宁父的脸色依旧凝重,但他的怒火已经从女儿身上,

    转移到了那个辜负女儿多年的齐灼身上。

    他看向一直沉默伫立、气场却无法让人忽视的乔知远,眉头紧锁:“乔先生是吧?

    不是我怀疑你,只是这事实在太突然。你和我女儿……你们这才认识多久?

    这婚姻未免太过儿戏!你让我们做父母的,怎么放心?”面对质疑,乔知远没有丝毫慌乱。

    他上前一步,与简宁并肩而立,目光坦诚地迎向宁父宁母。“伯父,伯母,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我理解二位的担忧。这件事对宁宁而言,确实仓促。但对我而言,

    并非一时冲动。”他顿了顿,继续道:“实不相瞒,我关注宁宁,已有三年。”这话一出,

    不仅宁父宁母愣住了,连简宁也惊讶地看向他。三年?那不是她救下乔老先生的时间吗?

    乔知远看向简宁,眼神深邃:“三年前,你在公园救下的那位老人,是我的祖父。他回家后,

    一直念念不忘你的善良和冷静。后来,我……也偶然见过你几次。”他的话语有所保留,

    却更显真诚。“我知道,这场婚姻的开始方式,或许不够浪漫。但我可以向二老保证,

    我乔知远既然选择了宁宁,就一定会担负起丈夫的责任。”他的目光转向简宁,

    带着一种郑重的承诺,“二老放心,我视宁宁如命。从今往后,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没有丝毫浮夸,只有一种基于强大实力的笃定和真诚。

    为了打消二老最后的疑虑,他甚至主动提及:“我知道,

    伯父的公司最近在争取‘鼎盛’的那个项目上,遇到了一些阻力。”宁父浑身一震,

    这件事他从未对外人详细说过,只在饭桌上偶尔提过一两句烦恼,这个乔知远怎么会知道?

    还如此清楚细节?乔知远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个项目,

    鼎盛的负责人与我有些交情。今天下午,我已经让人打过招呼,问题应该已经解决了。

    最迟明天,合作意向书会送到伯父公司。”宁父彻底惊呆了!

    那个困扰他数月、几乎让他愁白头的项目,乔知远竟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解决了?

    这不是画饼,这是直接将成功的果实放在了面前!这种雄厚的实力和高效的办事能力,

    与齐灼那种只会空口承诺、从不兑现的行为,形成了惨烈到极致的对比!

    宁母看着眼前这个气度不凡、言辞诚恳,并且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能力和真心的年轻人,

    再想到那个让自己女儿受了五年委屈的齐灼,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她紧紧握住简宁的手,

    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但这泪水中不再是担忧和气愤,而是心疼和巨大的欣慰:“好,

    好……离了齐灼那个火坑,爸妈比什么都高兴!乔……知远是吧?只要你对宁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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