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穿书了。成了一家“明星”孤儿院里，即将被“合法”献祭的炮灰。这里所有孩子，
都是给权贵续命的“零件”。三岁的童童，心脏被预定了。五岁的乐乐，眼角膜要被摘除。
七岁的双胞胎，一对肾脏早就被明码标价。而我，因为是稀有血型，会被榨干最后一滴血。
死后，我们还会被伪造成意外，院长则会声泪俱下地接受采访。直到我觉醒了特殊能力，
能听见死者的遗言。埋在后山槐树下的白骨：“院长把我卖了，
我的头盖骨还在他办公室当烟灰缸！”厕所墙壁里的尸骸：“我被活活取髓，
疼死了……”我摸着脖子上冰冷的项圈，笑了。这个魔窟，要是没我，
连个喊冤的鬼都爬不出来。1意识回笼的瞬间，消毒水味钻进鼻子。我躺在冰冷的铁架床上，
脖子上扣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内侧，刻着我的名字和一串编号：林晚，
RH-NULL-07。我穿书了。穿成了这本虐文里，活不过三章的炮灰。
一个拥有熊猫血中的熊猫血——RH-NULL型黄金血液的“血袋”。门开了，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面容温柔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是这家“天使之家”孤儿院的院长，
陈佩。一个靠贩卖孤儿器官和血液，把自己打造成慈善明星的魔鬼。“晚晚，你醒了？
”她声音柔软，带着关切。“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别怕，
这个项圈是保护你的，上面有定位，怕你走丢。”她伸手想摸我的头。我偏头躲开。
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不听话的孩子，没有糖吃。”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也没有饭吃。”说完，她转身离开，锁上了门。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我坐起身，
摸着脖子上的项圈，金属的冷意刺透皮肤。这不是保护，是枷锁。就在这时，
一阵微弱、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窗外飘了进来。
“疼……好疼啊……”“我的腿……我的腿被埋在树下面了……”我猛地抬头，看向窗外。
窗外是孤儿院的后山，种着一棵巨大的老槐树。声音，就是从那棵树下传来的。我觉醒了。
能听见死者遗言的特殊能力。我没猜错，这孤儿院的地下，埋着累累白骨。第二天，
我被放了出来。陈佩大概觉得饿我一顿，就足以让我学乖。她让我去打扫院子，
几个护工在旁边监视着。我拿着扫帚，故意往后山的方向扫。离那棵槐树越近，
那声音就越清晰。“院长把我卖了……卖了五万块。
爷缺个头盖骨做收藏……”“我的头盖骨……就在她办公室……当烟灰缸……”我的手一抖，
扫帚差点掉在地上。头盖骨烟灰缸。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个护工走过来，
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磨蹭什么！没吃饭吗？”我稳住身形，低着头，继续扫地。余光里，
我看见三岁的童童正坐在滑梯上，小口小口地吃着一块饼干。他脸色苍白，嘴唇没什么血色。
陈佩走过去，温柔地摸着他的头。“童童真乖，要好好吃饭，养好身体。”“下个星期，
就有叔叔阿姨来接你去新家了哦。”童童抬起天真的脸，用力点头。“我会的，陈姨。
”我握紧了扫帚柄。我知道，那个“新家”，是手术台。接走他的“叔叔阿姨”，
是来取他心脏的买家。2晚上，我去打扫厕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福尔马林的气味，
从一堵新砌的墙壁缝隙里渗出来。墙壁里，一个更凄厉的声音在哭嚎。
“我不想死……我才十五岁……”“他们把我绑在手术台上，
活活地抽我的骨髓……”“好疼……真的好疼……”“陈佩那个魔鬼！
她说我的骨髓能救她儿子，她说这是我的荣幸！
”“我的尸体……就被砌在这堵墙里……”**着冰冷的墙壁，浑身发抖。活活取髓。
仅仅是为了救她那个所谓的儿子。这个地方，比我想象的还要地狱。我必须做点什么。
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孩子被一个个送上屠宰场。晚饭时间，
我故意把汤洒在了陈佩最喜欢的白色地毯上。“对不起，院长，我不是故意的。
”我慌张地道歉，眼泪说来就来。陈佩的脸瞬间就黑了。但当着全院孩子的面，
她还是维持着她的人设。“没事，晚晚，去我办公室拿块抹布擦干净就好。
”她递给我一串钥匙。“小心点，别碰坏我桌上的东西。”“好的，陈姨。”我接过钥匙，
低着头，掩去眼底的冷光。机会来了。我走进她的办公室，反锁上门。办公室装修得很雅致，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薰味。那股味道，却盖不住我闻到的，来自头骨的怨气。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摆在红木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它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乳白色，
上面还有清晰的颅骨缝。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每一个烟头，都像是烫在我的心上。
我拿出藏在口袋里的，从食堂后厨偷来的备用手机。对着那个烟灰缸，从各个角度，
拍下了清晰的照片。做完这一切，我擦干净地毯，把钥匙还了回去。陈佩检查了一下办公室，
没发现任何异常。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林晚，我希望你知道，安分守己，
才能活得久一点。”我垂下眼。“我知道了，陈姨。”活得久一点？不，
我要你们所有人都不得好死。3童童的“领养日”到了。一对穿着得体的中年夫妇，
开着豪车来到了孤儿院。男人大腹便便，女人珠光宝气。他们就是童童心脏的买家，
陈氏集团的董事长夫妇。陈佩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像条摇着尾巴的狗。“陈董，陈夫人，
你们来了。”“孩子呢，准备好了吗？”陈董语气傲慢，带着一丝不耐烦。“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童童的身体各项指标都非常健康，绝对是最好的‘货源’。”陈佩谄媚地笑着。
他们以为周围没人，对话肆无忌惮。我躲在二楼的拐角，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
陈夫人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陈佩。“这是定金，事成之后，
尾款会打到你的海外账户。”“谢谢陈夫人，谢谢陈董！”陈佩激动地接过信封，
腰弯得更低了。我看着楼下那肮脏的一幕，只觉得恶心。他们正要带着童童离开，
我算准时机，从楼梯上“不小心”滚了下来。“啊！”我发出一声惨叫，
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抱着脚踝，疼得龇牙咧嘴。“怎么回事！”陈佩脸色铁青，
冲了过来。“对不起，陈姨，我脚滑了……”我哭着说。陈董夫妇皱起了眉，
显然对这突发的意外很不满。“毛手毛脚的，耽误了我们的时间怎么办？”陈夫人尖声说道。
我一边哭，一边从口袋里“不小心”掉出了那个偷来的手机。手机摔在地上，屏幕亮起。
上面正是我拍下的，那个头骨烟灰缸的特写照片。陈董的目光，被那张照片吸引了。
他和我一样，也是个古董爱好者，对人骨制品有些研究。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照片。
“这是……什么？”陈佩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想去抢手机，但已经来不及了。
陈董弯腰捡起手机，放大照片，仔細端详。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陈院长，你能解释一下，
为什么你的烟灰缸，看上去像个少年人的头盖骨吗？”他的声音，冷得像冰。陈佩慌了神，
语无伦次。“不……不是的，陈董，您误会了，那只是个……仿制品，艺术品！”“艺术品？
”陈董冷笑一声。“我玩这个比你懂。这骨骼的钙化程度和颅缝的愈合情况，
分明属于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少年。”他把手机扔在陈佩脸上。“你这孤儿院，
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卖给我的‘货’，到底干不干净？”他说的“干净”，指的是来源，
不是卫生。他怕这心脏的背后，牵扯出什么他惹不起的麻烦。陈佩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
“陈董，您听我解释，这真的只是个误会！”“滚！”陈董一脚踹开她，拉着他老婆，
头也不回地走了。连童童都不要了。交易，黄了。我躺在地上，看着陈佩那张扭曲的脸，
心里涌上一阵快意。第一步，成功了。4.陈佩的怒火，尽数发泄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拖进了小黑屋，那个我刚来时待过的房间。这一次，她没有伪装。她抓着我的头发，
把我的头往墙上撞。“你这个**！敢坏我的好事！”“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没人要的野种，
一个移动的血袋！”“要不是你这身稀有血还有用，我现在就杀了你！
”额头磕在粗糙的墙壁上，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我一声不吭，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我的沉默，
似乎更加激怒了她。她从外面拿来一根粗大的针管，里面是浑浊的黄色液体。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就给你打点‘镇定剂’。”她狞笑着，一步步向我逼近。
“让你知道，反抗我的下场。”我心里一沉。我知道那是什么，是能让人神经迟钝，
逐渐变成痴呆的药物。上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被注射了这种药，
最后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傻笑的废人，被拉去卖了所有还能用的器官。我不能坐以待毙。
在她靠近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在了她拿着针管的手臂上。“啊！
”陈佩发出一声惨叫，针管掉在了地上。我趁机捡起针管，毫不犹豫地扎进了她的大腿。
“你……你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像铜铃。我拔出针头，
又一次狠狠扎了进去。药水被我尽数推进了她的身体里。“这一针，
是替那个变成傻子的女孩打的。”我看着她因为药效发作而开始抽搐的身体，声音平静。
她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很快，她就倒在地上，眼神涣散，
像一滩烂泥。我扔掉针管，擦掉脸上的血。小黑屋的门没锁。我走了出去，
呼吸着外面自由的空气。我知道，这只是开始。陈佩倒了，但她背后那张巨大的利益网还在。
下一个来找我的，会是比陈佩更可怕的敌人。我回到宿舍，五岁的乐乐跑过来抱住我。
他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像两颗黑葡萄。“晚晚姐姐，你回来了！我好想你。”他不知道，
他的这双眼睛，早就被预定了。买家是市里一个富豪，他女儿天生失明。我摸了摸乐乐的头，
心里发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谁也别想动我的孩子们。5.陈佩变成了痴呆，
被她的同伙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了。孤儿院来了一个新的负责人，叫张恒。他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斯文儒雅，但眼里的阴狠却比陈佩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是这个器官贩卖链条里，
比陈佩更高一级的头目。他来的第一天，就召集了所有孩子。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
“我知道你们中间，有人不听话。”“我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从现在开始，这里我说了算。
”“谁要是敢耍花样……”他顿了顿，从身后拿出一个电击棒，按下了开关。
蓝色的电弧滋滋作响，吓得所有孩子都缩起了脖子。“这就是下场。”他是在警告我。
我低着头，假装和其他孩子一样害怕。但我知道，他不会立刻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