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变后,我把亿万家产和竹马都送人了

癌变后,我把亿万家产和竹马都送人了

花香Five 著

林未晞顾言深沈清辞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花香Five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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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拿到那张印着“晚期”字样的诊断书时,我出奇地平静。或许是前一晚那个过于真实的梦,

    已经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梦里,我是一本古早虐恋小说里,活不过三章的白月光。我死后,

    我那爱我如命的青梅竹马顾言深,会因为悲痛而性情大变,

    找了一个和我眉眼有七分相似的女孩,

    开启了一段长达三百多章的“你只配当她的替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该死,

    我竟然爱上你了”的狗血情节。那个女孩,叫林未晞。梦里的她,浓妆艳抹,

    在声色犬马的会所里周旋,像一朵被淤泥浸染却依旧挣扎着想开出花来的野玫瑰。而我,

    沈清辞,沈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是挂在天上那轮清冷又完美的月亮。我的人生剧本,本该是继承家业,和顾言深结婚,

    然后优雅地老去。现在看来,编剧好像拿错了剧本,给我换了个be结局的。也好。

    与其让那么多人因为我的离去而痛苦,不如在我还喘着气的这最后几个月里,

    亲手把这个该死的剧本,撕个粉碎。“清辞,想什么呢?菜都凉了。

    ”顾言深温润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我们正坐在本市最难预定的一家私房菜馆里,

    窗外是深秋的萧瑟,室内却温暖如春。他还是和梦里一样,看我的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写满了对我心不在焉的担忧。“在想,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

    ”我夹起一块东坡肉,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顾言深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僵,

    眉头瞬间拧成了川字:“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开个玩笑嘛,这么紧张干嘛?

    ”我笑了笑,将那块肥而不腻的肉塞进嘴里,味蕾却尝不出半点滋味。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瞥向窗外。街灯下,一个穿着单薄校服的女孩,

    正抱着一大捧含苞待放的栀子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的脸冻得通红,嘴里哈出的白气,

    很快就被冷风吹散。是她。林未晞。和梦里那个风情万种的模样截然不同,此刻的她,

    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眼神里带着怯生生的倔强。原来,在成为顾言深的“替身”之前,

    她也曾是这样清纯的模样。“言深,你看窗外那个卖花的女孩。”我轻声说。

    顾言深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显然对这种街头景象没什么兴趣。“怎么了?”“我觉得她很有意思。”我放下筷子,

    拿出手机,调出了助理的电话,“你去,把她手里的花都买了,然后告诉她,

    我个人愿意资助她十万块钱,条件是,她大学毕业后,必须来沈氏集团工作,签十年。

    ”顾言深愣住了,他大概觉得我疯了。“清辞,你这是……做慈善?”“不,”我摇了摇头,

    看着窗外那个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我这是在做投资。

    投资一个……未来的可能。”一个能代替我,守护好沈氏,也能拥有自己人生的可能。

    助理的效率很高,不到十分钟,那个叫林未晞的女孩就拘谨地站在了我们的包厢门口。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张银行卡,眼睛红红的,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警惕,

    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沈……沈**,这钱我不能要,太多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吟,

    却很清澈。我打量着她,比我想象的还要瘦小,校服洗得发白,却很干净。那双眼睛,

    确实和我很像,都是标准的杏眼。难怪顾言深会认错。“这不是给你的,是借你的。

    ”我换了个说法,“等你将来进了沈氏,从你工资里慢慢扣。我沈清辞,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顿了顿,又补充道:“拿着这笔钱,去交学费,买几件厚衣服。别还没等到给我打工,

    就先冻死在路边了。”我的话或许有些刻薄,但她反而像是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您,沈**。我叫林未晞,华东政法大学,金融法专业新生。

    我一定会努力,不会让您失望的。”华东政法大学?梦里她好像也是这个学校。看来,

    有些轨迹,并不会轻易改变。也好,法学生,脑子够用,将来对付沈墨轩那个老狐狸,

    应该能派上用场。顾言深全程看着我这番操作,眼神里的困惑越来越深。送走林未晞后,

    他终于忍不住问:“清辞,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从不会做这种事的。”“人总是会变的嘛。

    ”我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他最爱吃的鱼,放进他碗里,“快吃吧,不然真凉了。吃完了,

    我们去看电影。”我得抓紧时间,在他心里,把我这轮皎洁的白月光,

    亲手抹成一滩惹人嫌的蚊子血。华东政法大学的开学典礼,我作为杰出校友,

    被邀请回去发言。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那一张张朝气蓬勃的脸,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如果不是这场病,或许几年后,我也会站在这里,以沈氏董事长的身份,鼓励这些学弟学妹。

    可惜,没有如果了。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很快就找到了林未晞。她坐在角落里,

    穿着一身新买的运动服,虽然依旧朴素,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注视,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腼腆又感激的笑容。就在这时,

    一个尖利的女声划破了典礼的庄重气氛。“林未晞!你个死丫头!你给我出来!

    谁让你来上大学的?我让你嫁人你不嫁,让你把钱给你弟娶媳妇,你倒好,

    自己跑来这里快活了!”一个穿着花布衫的中年妇女,像头发疯的母狮,冲到林未晞面前,

    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又打又骂。全场哗然。林未晞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她拼命想挣脱,嘴里喊着:“妈,你放开我!你别在这里闹!

    ”“我闹?我生你养你,让你去读高中就不错了!你还想读大学?读出来有什么用,

    还不是要嫁人!你弟可是我们老林家唯一的根!你不帮他谁帮他!”我看着这一幕,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就是梦里,把林未晞逼上绝路的原生家庭。我放下话筒,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走下讲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嘈杂的礼堂里,

    显得格外清晰。“这位大婶,”我走到她们面前,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请你放开我的员工。”那女人被我的气场镇住,愣愣地松开了手。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你是谁?什么你的员工?”“从今天起,林未晞是我沈氏集团的人。

    她的学费、生活费,我全包了。”我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簿和一支笔,

    刷刷刷写下一串数字。“这里是一百万。足够你儿子娶个不错的媳妇,再买套房了。

    ”我将支票递到她面前,眼神冰冷,“拿了这笔钱,从此以后,林未晞和你们家,

    再无任何关系。她的人生,由我接手了。”女人的眼睛瞬间亮了,一把抢过支票,

    生怕我反悔似的,对着上面的零数了又数。“好好好!没关系,从此她就不是我女儿了!

    ”她点头哈腰,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丈夫,屁颠屁颠地跑了。一场闹剧,就此落幕。我转身,

    看着呆立在原地的林未晞。她头发凌乱,脸上还有清晰的指痕,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我没有安慰她,只是从助理手中接过话筒,重新走上讲台。“各位同学,各位老师,

    很抱歉打断了大家。刚刚发生的事情,相信大家都看到了。”“我想说的是,出身无法选择,

    但人生可以。尤其是对于女性而言,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你的价值,

    不由你的家庭、你的丈夫、你的儿子来定义。能定义你的,只有你自己。”“努力学习,

    武装自己的头脑。经济独立,挺直自己的腰杆。当你们足够强大时,就没有任何人,

    可以再对你们的人生指手画脚。”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回荡在整个礼堂。台下,

    先是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我看到,在掌声中,林未晞慢慢地抬起了头。

    她用手背胡乱地擦掉眼泪,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感激,而是一种近乎信仰的光。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一颗种子,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而我,要做的就是,用我剩下的时间,

    为她浇水施肥,让她长成一棵可以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那之后,

    我开始有意识地培养林未晞。我让她每周来公司实习,

    丢给她一堆最棘手的法律合同和最复杂的投资案例。她没有让我失望。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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