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天才外科医生楚枫,猝死手术台,魂穿古代,成一个肺痨缠身的冲喜赘婿。
人人欺他、辱他、笑他,连貌美如花的妻子都对他冷若冰霜。
直到他脑中一座尘封的古鼎轰然觉醒,从此,神丹妙药信手拈来,生死人肉白骨,
不过一念之间。第1章:天才陨落,赘婿重生我叫楚枫,是个倒霉蛋。上一秒,
我还是市一院最年轻的外科主刀,刚完成一台耗时四十八小时的连体婴分离手术,下一秒,
心脏一抽,眼前一黑,就彻底没了知觉。再睁眼,雕梁画栋,古色古香。一个穿着青色襦裙,
容貌清丽绝伦,但表情冷得像冰的姑娘,正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站在我床前。“喝药。
”她开口,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没有半分温度。我撑着身子想坐起来,
肺里立刻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痒意,紧接着就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咳得我弓起身子,
像只煮熟的虾米。咳完,摊开手心,一抹刺目的殷红。完了。我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以我几十年的临床经验判断,这身体,是重度肺痨,搁我那个时代都得隔离治疗,
在这缺医少药的古代,基本上就是一张通往地府的单程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这具身体也叫楚枫,是江州城一个破落书香门第的独子,爹娘死后,家道中落,
自己又染了一身病。半个月前,被江州三大世家之一的季家招为赘婿,
给病危的季家主母冲喜。说白了,就是个移动的人形锦鲤,还是快要过期报废的那种。
全江州城的笑话。眼前的冰山美人,就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江州第一美人,季若雪。
她看着我手心的血,眉头蹙得更紧,将药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闷响。
“没用的东西。”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我躺在床上,
听着屋外丫鬟们压低声音的议论。“大**又被姑爷气着了。”“哼,一个快死的病秧子,
除了咳嗽和浪费药材,还会干什么?”“要不是为了给夫人冲喜,这种人,
给我们季家提鞋都不配!”声音刻薄,毫不掩饰。我苦笑一声,闭上了眼睛。外科天才?
国之栋梁?那些都过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即将病死、人人可欺的废物赘婿。
真是……糟透了的开局。第2章:恶客上门,神鼎觉醒在床上躺了两天,
**着那点可怜的医学知识,勉强调理着呼吸,让咳嗽不那么频繁。但我也清楚,
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没有抗生素,没有现代设备,这具身体的败亡只是时间问题。这天下午,
季府前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我正靠在窗边,就看到一个身穿锦衣、满脸傲气的年轻公子,
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家丁,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是赵家的少爷,赵亨。记忆里,
这家伙是季若雪的头号追求者,也是城里最看不起我的人之一。“若雪妹妹!
”赵亨的声音隔着院子就传了过来,油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我听说伯母的病又重了?
我特地从京城求来了这株百年山参,给伯母吊吊命!”他话说得好听,可那双眼睛,
却像钩子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匆匆赶来的季若雪。季若雪的脸色很难看。“赵公子费心了,
我娘的病,我们季家自己会想办法。”她语气疏离。“哎,若雪妹妹何必这么见外。
”赵亨摇着扇子,一步步逼近,“谁不知道,季家为了给伯母治病,已经快掏空了家底。
刘半仙都说了,伯母时日无多。你一个弱女子,撑着这么大的家业,多辛苦啊。”他顿了顿,
图穷匕见:“不如,你跟了这个病秧子划清界限,嫁到我们赵家。我保证,季家以后在江州,
横着走!”“你做梦!”季若雪气得浑身发抖。“做梦?”赵亨冷笑一声,
目光扫过我这个方向,充满了鄙夷,“难道你要守着那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废物过一辈子?
季家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冲喜,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说着,竟直接朝我的房间走来。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废物!”两个家丁冲在前面,一脚踹开我的房门。我坐在床边,
冷冷地看着他们。“把他给我拖出来!”赵亨下令。一个家丁狞笑着上前,
伸手就来抓我的衣领。我本能地侧身一躲,却因为身体虚弱,脚下一个踉跄,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身后的硬木桌角上。嗡!一声巨响在我脑海中炸开。剧痛袭来,
眼前金星乱冒,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后颈流下。但在那片混乱的黑暗中,
我却“看”到了一样东西。一座古朴的三足小鼎,在我意识的深处,缓缓旋转。
它似乎是被我的血液唤醒,鼎身上那些晦涩的铭文,一个接一个地亮起,
化作一股庞大而精纯的信息流,瞬间冲垮了我的脑海。
《神农百草经》、《黄帝内经》、《丹方要术》……无数我只在典籍上见过的,
甚至闻所未闻的医学知识,像钢印一样,烙印在我的灵魂里。“神农医鼎……原来,
楚家的祖上,
竟是上古医圣的传人……”我脑中闪过原主记忆里最后、也是最模糊的一段信息。
赵亨和家丁们还在叫嚣。“装死?给我继续拖!”可他们不知道,就在刚才那一瞬间,
世界已经不同了。我扶着桌子,缓缓站直了身体。后脑的血还在流,但我的眼神,
却前所未有的清明和冰冷。我看着赵亨,就像在手术台上,看着即将被切除的肿瘤。
“滚出去。”我说。第3章:固本培元,初试炼丹我的声音不大,甚至因为虚弱而有些沙哑。
但那两个字里蕴含的冷意,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几分。赵亨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听到了什么?一个病痨鬼,
让我滚?”他身后的家丁也跟着哄笑。季若雪也怔住了,她大概从没见过我用这种语气说话。
我没理会他们的嘲笑,我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脑海中的那座神农医鼎上。
信息流在脑中盘旋,一个最基础的丹方自动浮现。【固本培元丹】:主治气血亏空,
本源受损。所需药材:黄芪、当归、甘草……全是最普通、最基础的药材,
季家的药房里肯定堆积如山。“把他给我打断一条腿,丢出去!”赵亨笑够了,脸色一沉,
下了毒手。家丁狞笑着朝我逼近。就在这时,季若雪忽然挡在了我的身前。“赵亨!
这里是季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她张开双臂,像一只护着幼崽的母鸡,
虽然她自己也在发抖。赵亨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没想到,季若雪竟然会维护我这个废物。
“好,好得很!”他咬着牙,“季若雪,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你要是还不答应,
就别怪我赵家不念旧情了!”说完,他愤恨地一甩袖子,带着人走了。屋里恢复了安静。
季若雪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我知道,这个外表坚强的女孩,其实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谢谢。”我轻声说。她身子一僵,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
便快步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有半点波澜。现在的我,没空去理会这些情情爱爱。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等到深夜,我悄悄溜进了季家的药房。药房里弥漫着浓郁的药草味,
我深吸一口气,精神为之一振。按照脑中的丹方,我迅速抓齐了黄芪、当归等几味药材。
我没有丹炉,也生不起火。但我有神农医鼎。我盘腿坐在地上,将药材放在手心,集中意念,
沟通脑海中的医鼎。“炼!”一声令下,我感觉一股奇异的力量从脑中涌出,
包裹住我手心的药材。药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化为粉末,接着,
这些粉末在我掌心上方,开始旋转、凝聚。这个过程极其耗费心神,不过短短几分钟,
我的额头就布满了冷汗,脸色苍白如纸。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
掌心上方的药粉猛地一收,凝聚成一颗指甲盖大小、灰扑扑的丹药,掉落在我的手心。成了!
我顾不上疲惫,一把将丹药塞进嘴里。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顺着我的喉咙,
涌入四肢百骸。那种感觉,就像久旱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我那些衰败的肺泡,正在被这股温暖的力量修复、滋养。胸口的郁结之气,被一扫而空。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这口气息绵长而有力,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破风箱般的感觉。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身体虽然依旧瘦弱,但那种深入骨髓的虚弱感,
已经消失了大半。我握了握拳,感受着久违的力量。我,活过来了。而这,
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第4-5章:庸医断死,惊天豪赌第二天,季府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岳母,季家的主母林氏,昨夜咳血不止,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季家上下乱成一团。
季若雪的父亲,我的岳父季渊,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坐在厅堂里唉声叹气。
季若雪的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显然是哭了一整夜。“爹,刘神医怎么还没来?”她焦急地问。
季渊叹了口气:“已经派人去催了,应该就快到了。”话音刚落,
管家就领着一个山羊胡、仙风道骨的老者走了进来。正是江州城号称“活死人,
肉白骨”的第一名医,刘半仙。所有人都像是看到了救星,围了上去。刘半仙派头十足,
捻着胡须,走到岳母床前,装模作样地号了号脉,又翻了翻眼皮,最后,他摇了摇头。“哎,
恕老夫直言。”他一脸悲悯地对季渊说,“夫人这是油尽灯枯之相,气血衰败,神仙难救。
季老爷,还是……早做准备吧。”轰!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整个季家的人都懵了。
季若雪更是如遭雷击,摇摇欲坠。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哈哈哈哈!
刘神医都这么说了,看来伯母是真的不行了。”赵亨带着人,又来了。他今天似乎心情极好,
满面春风。“季伯父,若雪妹妹,节哀顺变啊。”他假惺惺地安慰着,眼神却充满了得意,
“人死不能复生,但活着的人,还得继续过日子不是?我昨天说的话,依旧有效。
只要若雪妹妹点头,我赵家立刻送上厚礼,风风光光地把伯母安葬了。”这是趁火打劫,
是往季家的伤口上撒盐!“你……你**!”季若雪气得嘴唇发白。“我**?
”赵亨摊开手,“我可是为你们好。不然,等伯母一走,你们季家拿什么抵挡那些饿狼?
就凭他?”他手指一扬,指向了角落里一直沉默不语的我。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有鄙夷,有嘲弄,有不屑。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累赘,一个笑话。
季若雪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绝望。她看着我,似乎在无声地质问,
为什么她要嫁给我这么一个废物。我迎着她的目光,缓缓站了出来。这两天,
**着固本培元丹,身体已经恢复了三四成,虽然看起来依旧瘦弱,但精气神已经完全不同。
我走到众人面前,走到那张绝望的俏脸前,平静地开口。“我能救。”石破天惊!整个厅堂,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刘半仙,
他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黄口小儿,一派胡言!老夫行医三十年,都断定回天乏术,
你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医理?”赵亨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病秧子,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你能救?你要是能救,我赵亨的名字倒过来写!”季渊也皱着眉,斥责道:“楚枫,
休得胡闹!还不退下!”只有季若雪,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除了震惊,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弱的火苗。那是溺水之人,看到最后一根稻草时的火苗。
我不理会众人的喧嚣,只是看着刘半仙,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治不好,不代表别人治不好。
你的招牌,该砸了。”然后,我又转向赵亨:“我的妻子,不是你可以觊觎的。
你带来的那些东西,我们季家,收下了。”狂!太狂了!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赵亨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好!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废物!”他怒极反笑,
“我今天就跟你赌了!你要是能把人救活,这些聘礼,全归你!你,还有你这个老神棍,
”他指着刘半仙,“当众给我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