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性格不合,不过是他早已在外面有了温柔乡

所谓的性格不合,不过是他早已在外面有了温柔乡

重生之我在当黑奴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川苏婉 更新时间:2025-12-12 14:14

《所谓的性格不合,不过是他早已在外面有了温柔乡》是重生之我在当黑奴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都市生活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江川苏婉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引得走廊里的人纷纷侧目。“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也要理智。阿姨这个病,就是个无底洞。今天花了五十万,明天呢?后天呢?我们……。

最新章节(所谓的性格不合,不过是他早已在外面有了温柔乡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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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我妈倒在厨房的时候,我正在给江川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他才接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和不耐烦。“喂?沈瑜,什么事?”“江川,

    你快来一下人民医院!我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我妈她晕倒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穿衣服。

    “怎么回事?早上不还好好的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清醒了一些,但那份冷静,

    此刻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心里。“我不知道,我正在做饭,

    她突然就倒下了……”我语无伦次,抓着手机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医生正在抢救,

    你快过来,我害怕……”“你先别慌,医生怎么说?”他还在问,

    语气平稳得像是在讨论一份无关紧要的工作报告。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医生说可能是突发性脑溢血,情况很危险,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脑溢血?”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终于透出了一丝惊诧,但紧接着,

    他说出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那你现在先稳住,我这边有个很重要的晨会,走不开。

    等我开完会就过去。你别一个人做决定,等我。”重要的晨会。

    我看着抢救室门上那盏刺目的红灯,听着电话里他平静无波的声音,心脏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我和江川在一起七年,从大学校园到步入社会,所有人都说我们是金童玉女,

    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甚至已经付了首付,买下了婚房,只等下个月就去领证。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大概是从半年前吧。他开始频繁地加班,

    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他不再对我分享工作中的趣事,也不再关心我的喜怒哀乐。

    我们之间的对话,除了必要的通知,只剩下沉默。我问他,我们是不是出问题了。

    他总是疲惫地揉着眉心,说:“沈瑜,你别想太多,我只是工作太累了。”再后来,

    他开始说我们性格不合。“你看,你总是这么情绪化,一点小事就容易激动。

    而我需要的是一个冷静、理智的伴侣。”“你喜欢安稳,我想要奋斗。

    我们追求的东西不一样。”“我们聊不到一块儿去了,沈瑜,你不觉得吗?”每一次,

    他都用“性格不合”这四个字,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我们七年的感情。我痛苦,我挣扎,

    我试图改变,我想尽一切办法去迎合他所谓的“理智”和“追求”。我以为,

    只要我足够努力,我们就能回到过去。直到此刻。我妈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

    我孤身一人站在冰冷的走廊里,而我即将共度一生的男人,却告诉我,

    他有一个“很重要”的晨会。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所谓的性格不合,

    不过是我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已经排在了一场晨会之后。2不知道过了多久,

    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摘下口罩,一脸疲惫地看着我:“病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

    但情况不容乐观。颅内大面积出血,需要立刻进行开颅手术。你是病人的女儿吧?

    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准备一下手术费。”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又被“手术费”三个字提到了嗓子眼。“医生,大概需要多少钱?”“前期手术和治疗费用,

    至少准备五十万。”五十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我妈一个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

    她只是个普通的退休工人,每个月的退休金勉强够生活,家里根本没有什么积蓄。

    我工作五年,所有的积蓄都投进了我和江川的婚房里,手上只剩下不到十万的流动资金。

    剩下的四十万,我去哪里凑?我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江川。我们有一个联名账户,

    里面存着我们这些年攒下的三十万,那是我们的婚嫁基金。虽然是两个人的名字,

    但密码只有江川知道,他说男人管钱,天经地义。我曾经觉得这是他爱我、有担当的表现。

    现在想来,只觉得讽刺。我拿着缴费通知单,手指颤抖地再次拨通了江川的电话。这一次,

    他接得很快。“怎么样了?”“医生说要马上手术,需要五十万。”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我咬了咬牙,近乎哀求地开口:“江川,

    我们那个联名账户里不是有三十万吗?你先取出来给我交手术费,剩下的二十万我再想办法。

    等我妈好了,这笔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沈瑜,”他打断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冷硬,“你冷静一点。那是我们的婚嫁基金,

    是用来装修房子、办婚礼的。怎么能随便动用?”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什么叫随便动用?江川,那是我妈的救命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引得走廊里的人纷纷侧目。“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也要理智。阿姨这个病,

    就是个无底洞。今天花了五十万,明天呢?后天呢?我们的未来怎么办?我们的房子怎么办?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我们的未来?在你的未来里,没有我妈的命,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话太过残忍,语气稍微软化了一些,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比如找亲戚朋友借一点,或者申请一些医疗救助。

    那三十万,是我们未来的保障,真的不能动。”“江川。”我一字一句地叫着他的名字,

    感觉自己的心被凌迟得鲜血淋漓,“我们在一起七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在你眼里,

    我妈的命,比不上我们的装修和婚礼?”“这不是一码事!”他的声音又提了起来,

    带着一丝恼羞成怒,“沈瑜,我早就说过,我们性格不合!你总是这么感情用事,

    从来不考虑后果!你这种性格,我们以后怎么过日子?”又来了。又是“性格不合”。

    在这个我最需要他、最无助的时刻,他再一次用这四个字,把我推开了千里之外。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为了这个男人,我放弃了考研的机会,陪他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

    为了他,我学着做他喜欢吃的菜,穿他喜欢的风格的衣服,甚至连我妈都说,

    我已经快活成了他的影子。我以为这是爱。到头来,只换来一句冰冷的“性格不合”。“好,

    我知道了。”我平静地说道,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冷静。“你知道就好,你先别冲动,

    等我开完会……”我没等他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我们甜蜜的合照,

    我只觉得无比刺眼。我死死地捏着手机,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

    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沈瑜,你醒醒吧。他不是理智,他只是不爱你而已。

    3我没有时间悲伤。我开始疯狂地打电话。大学同学,前同事,

    甚至是多年不联系的高中朋友。我放下所有的尊严和体面,一遍遍地讲述我妈的病情,

    一遍遍地恳求他们借钱给我。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有人直接挂断了电话,

    有人委婉地表示无能为力,也有人真心实意地伸出了援手。一个下午,我打了上百个电话,

    嗓子都说哑了,终于凑到了十五万。加上我自己的十万,还差二十五万。

    我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看着缴费单上那个巨大的缺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

    请问是沈瑜**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柔的女声。“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江川的……同事,我叫苏婉。”江川的同事?我愣了一下,脑子里搜索着这个名字,

    却毫无印象。江川很少跟我提他公司的事情。“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是这样的,

    沈**。我听江川说,你母亲生病了,急需用钱。他……他因为一些原因,暂时拿不出钱,

    心里很着急,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所以托我来问问你,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苏婉的声音柔柔的,像春天的风,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设防的亲和力。她的话,

    却像一根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心上。江川自己不来面对我,

    却让一个女同事来传话?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说?”我冷冷地问。

    电话那头的苏婉似乎有些为难,停顿了一下才说:“他……他说你们最近在吵架,

    怕你不想见他。沈**,你别误会江川,他真的很担心阿姨。

    他只是……他只是性格比较内敛,不太会表达。”性格内敛?不太会表达?我几乎要气笑了。

    那个在我面前滔滔不绝地分析利弊,条理清晰地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动用婚嫁基金的江川,

    到了她嘴里,就成了“性格内敛”?这个叫苏婉的女人,到底是谁?

    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苏**,谢谢你的好意。这是我们的家事,

    就不劳烦你一个外人操心了。”我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疏离。“沈**,你别这样说。

    ”苏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难,江川也很自责。

    其实……其实我们公司最近有一个内部的无息贷款项目,是给有困难的员工的。

    江川已经把他的名额申请下来了,有二十万。他说,这笔钱希望能帮到你。”二十万?

    我怔住了。江川宁愿去申请公司的贷款,也不愿意动用我们那个联名账户里的三十万?

    这已经不是理智或性格不合能解释的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他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说?

    ”我再次问道,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审视的意味。“他……他怕你多想。毕竟是公司的钱,

    手续上会麻烦一点。他想等钱下来了,再给你一个惊喜。”苏婉的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

    但我一个字都不信。“苏**,”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想,

    我需要和江川当面谈谈。麻烦你把他的地址告诉我,可以吗?”“啊?地址?

    ”苏婉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慌乱,“他……他在公司加班呢。要不,我让他晚点联系你?

    ”“不,我现在就要见他。”我的态度异常坚决,“如果你不方便告诉我,

    那我自己去他公司找他。”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许久,

    苏婉才用一种近乎妥协的语气说:“好吧。不过你来了,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江川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私事。”她给了我一个地址。不是江川的公司,

    也不是我们那个正在装修的婚房,而是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高档小区。挂断电话,

    我看着那个陌生的地址,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破灭了。所谓的性格不合,

    不过是他早已在外面,有了另一个温柔乡。而那个叫苏婉的女人,就是那个温柔乡的女主人。

    4.我打车去了那个叫“静安别苑”的小区。门口的保安拦住了我,问我找谁。

    我说出了苏婉报给我的门牌号,16栋802。保安打了个电话,似乎是在确认,

    然后放行了。我的心,随着电梯上升的数字,一点点沉入谷底。她没有骗我。

    江川真的在这里。电梯门打开,我站在802的门口,门是虚掩着的,

    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我听到了江川的声音,那么温柔,那么耐心,

    是我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的语气。“婉婉,别动,汤烫。”“你尝尝这个,我特意为你做的,

    你最近胃口不好,这个开胃。”我的手脚一片冰凉,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

    我轻轻推开门,门缝里看到的景象,让我毕生难忘。那是一个装修得温馨雅致的客厅,

    暖黄色的灯光下,江川正坐在餐桌旁,小心翼翼地给一个女人喂汤。那个女人,

    应该就是苏婉。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居家服,长发披肩,面容清秀,看起来柔弱又温婉。

    她靠在江川的怀里,微微蹙着眉,似乎没什么胃口。江川哄着她,就像在哄一个孩子。“乖,

    再吃一点。医生说你贫血,要多补补。”“可是我不想吃……”苏婉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带着撒娇的意味。“听话。”江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满眼宠溺,“等你身体好了,

    我带你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不是一直想去吗?”普罗旺斯。薰衣草。我记得,

    那是我大学时最大的梦想。我曾经无数次地跟江川提起,说我们以后结婚,

    蜜月就去普罗旺斯。他当时是怎么说的?他说:“太远了,又贵,没什么意思。

    还不如在国内找个海岛躺两天。”原来,不是没意思,只是不想陪我去而已。我站在门口,

    像一个可笑的小偷,窥探着本该属于我的温情。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我无法呼吸。七年的感情,七年的付出,原来只是一场笑话。我终于明白,

    他为什么不愿意动用那三十万了。因为那笔钱,根本就不是为我准备的。

    那是他为他和苏婉的未来,准备的保障。我甚至能猜到,那所谓的公司内部贷款,

    不过是他们编造出来的谎言,是他们施舍给我这个“前女友”的,最后一点“体面”。可笑。

    真是太可笑了。我再也看不下去,转身想走。可就在这时,苏婉似乎不经意地抬起头,

    目光越过江川的肩膀,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

    反而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胜利者的微笑。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那个电话,

    那个地址,都是她精心设计好的。她就是要让我亲眼看到这一切,让我彻底死心。好啊。

    真是好一招釜底抽薪。既然你们想让我看,那我就看个够。我不再躲藏,直接推开门,

    走了进去。5.客厅里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江川看到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因为动作太大而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沈……沈瑜?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和失措。他怀里的苏婉,

    也适时地露出了惊讶又无辜的表情,怯生生地往江川身后缩了缩,

    仿佛我才是那个闯入别人领地的恶人。我没有理会他们,目光平静地扫视着这个陌生的房子。

    装修风格是我喜欢的北欧简约风,沙发上放着我最喜欢的品牌的抱枕,

    餐桌上摆着我一直想买却嫌贵的进口餐具。甚至连墙上挂着的那副向日葵油画,

    都是我曾经在画廊里流连了许久,最后因为价格而放弃的。这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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