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食堂里,校霸高磊把一整盘饭菜扣在我头上,全校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以为这是我高中最黑暗的一天,没想到,屈辱和疼痛,
竟让我觉醒了看穿世间万物“弱点”的能力。从人体关节的脆弱点,到人际关系的裂痕,
再到他引以为傲的权力根基,在我眼中都清晰可见。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欺负的软蛋,却不知道,猎人与猎物的位置,已经悄然互换。
第1章屈辱餐盘扣下来的时候,我没有躲。温热的米饭混着油腻的菜汤,
顺着我的头发滑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流过我的脸颊。黏腻,屈辱。
周围的空气安静了一瞬,然后爆发出巨大的哄笑声。“哎呀,江平,不好意思,手滑了。
”高磊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他是我们学校的校霸,一米八五的个子,
一身腱子肉,身后永远跟着几个小弟。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只是缓缓地,
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油污。我知道,任何反抗都只会招来更严重的羞辱和殴打。在这里,
忍耐是唯一的生存法则。我的沉默似乎让他觉得无趣。“啧,真是个闷葫芦。
”他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轻,“下次走路看着点,别挡着你高哥的路。”说完,
他带着他那群人大笑着扬长而去。周围的同学窃窃私语,
目光里混杂着同情、鄙夷和幸灾乐祸。没有人上来帮我,甚至没有人递给我一张纸巾。
班长李月站了起来,她是个很有正义感的女生,眉头紧锁,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她旁边的同桌一把拉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李月最终还是坐下了,
只是那双看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奈和担忧。我抓起自己的餐盘,沉默地走向食堂的角落,
那里有水池和垃圾桶。我能感觉到,那些黏在我头发和校服上的饭菜,正在一点点变冷,
变得僵硬。就像我的心。这不是第一次了。自从我拒绝帮高磊写作业,
并且不肯交所谓的“保护费”之后,这样的“意外”就时常发生。我的书本会被扔进厕所,
我的自行车轮胎会莫名其妙地被扎破,走在路上会被人故意撞倒。我向老师报告过,
但高磊总能找到各种理由脱身,而我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报复。久而久之,我学会了闭嘴。
我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我的头皮。我闭上眼,用力地搓洗着,
想把那份屈辱和饭菜的馊味一起洗掉。就在这时,厕所的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高磊的两个跟班,黄毛和瘦猴,堵在了门口。“江平,高哥让你过去一趟。
”黄毛斜着眼看我,语气不善。“我还要上课。”我关掉水龙头,声音很低。“上**课!
”瘦猴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让你过去就过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后脑勺也磕了一下。一阵剧痛和眩晕袭来。
也就在这一瞬间,我的世界,发生了某种奇异的变化。第2章觉醒后脑勺撞在墙上的瞬间,
我的眼前一片金星。瘦猴还在叫嚣:“**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他的拳头冲着我的腹部挥了过来。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变慢了。我清晰地看到,
瘦猴的身体在我眼中不再是一个整体。他的手腕关节处,出现了一个微弱的红色光点,
旁边还有一行我能“读懂”的无声注释:【桡骨茎突,结构脆弱点,受特定角度撞击,
极易骨裂】。他的脚下,那块地砖的边缘,同样有一个光点:【地砖松动,边缘翘起,
踩踏易失衡】。我身后的墙壁上,一根老旧的水管接口处,也闪烁着一个光点:【接口锈蚀,
受外力震动,有57%概率崩裂】。这是什么?幻觉吗?来不及细想,瘦猴的拳头已经到了。
我的身体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我没有去格挡,而是侧身一让,同时伸出脚,
轻轻地在他的支撑脚边上绊了一下。这一下很轻,换做平时,他最多踉跄一下。
但他踩中的地方,恰好是那块松动的地砖边缘。“**!”瘦猴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整个人向前扑去。为了稳住身形,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墙。他的手掌,
精准地按在了那根锈蚀的水管上。而他的手腕,因为身体前倾的巨大冲力,
以一个极其别扭的角度撞在了墙壁上。“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响起,
格外刺耳。“啊——!”瘦猴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抱着自己的手腕在地上打滚,
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另一个跟班,黄毛,彻底看傻了。在他眼里,
发生的一切都匪夷所思。江平只是轻轻绊了一下,瘦猴自己就摔倒了,还把手给摔断了?
这是什么离谱的巧合?他完全没意识到,这不是巧合。我也愣住了,心脏狂跳。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在地上哀嚎的瘦猴。刚刚发生的一切,
都在我的“预见”之中。我看到了弱点,然后身体本能地利用了这些弱点。
“你……**的……”黄毛反应过来,指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他想冲上来,
但看着地上惨叫的同伴,又有些犹豫。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新的“信息”立刻涌入我的脑海。【左膝旧伤,半月板磨损,快速变向时易引发剧痛】。
【上衣口袋内有手机,屏幕有裂痕,受压易碎】。我抬起头,迎上黄毛的目光。
我的眼神一定很奇怪,因为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滚。”我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我自己都未曾察过的冰冷。黄毛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地上的瘦猴,最终咬了咬牙,扶起瘦猴,狼狈地逃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水龙头滴答作响。**在墙上,大口地喘着气。
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这不是幻觉。我闭上眼睛,再睁开。
眼前的世界依旧被那些红色的光点和无声的注释所覆盖。洗手台的裂缝,
镜子背后的固定螺丝,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灯罩……所有东西的“弱点”,都对我敞开了。
我抬起自己的手,手腕、指关节,同样有细微的光点在闪烁。我不仅能看到物体的弱点,
还能看到……人的弱点。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从我的脊椎升起,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力量感。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脸上还残留着未洗净的油污,眼神却亮得吓人。世界,不一样了。
第3章布局我没有去找高磊,而是像往常一样回到教室,上完了下午的课。
李月好几次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最终在放学时,她拦住了我。“江平,你……你没事吧?
我听说黄毛他们……”“我没事。”我打断了她,语气平静。她看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些什么。“可是,瘦猴的手断了,他们说是你干的。学校里已经传开了。
”“是他自己摔的。”我说的是事实。李月皱着眉,她显然不信。在她看来,
我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学生,怎么可能让校霸的跟班断了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她不知道,她以为的巧合,其实是精密的计算。“高磊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谢谢你,
班长。”我再次打断她,“我知道该怎么做。”说完,我绕过她,走出了教室。我没有回家,
而是去了学校的机房。坐在电脑前,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学习,
而是打开了学校的论坛和社交平台的后台。凭借着对计算机的了解,
我很快找到了我需要的东西。我的能力,不仅能看到物理上的弱点,
似乎还能看到信息流和人际关系中的“裂痕”。高磊的团伙,在我眼中,不再是铁板一块。
它像一个结构疏松的建筑,布满了红色的“弱点”。黄毛,真名黄宇。他的弱点是【虚荣】,
他一直在追求隔壁班的班花,但对方根本看不上他。为了装阔,他欠了一**网贷。
另一个核心成员,叫赵峰,体格健壮,是高磊手下最能打的。他的弱点是【他妹妹】,
他妹妹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一大笔手术费。而高磊本人,他的弱点是什么?我闭上眼,
脑海中浮现出高磊那张嚣张的脸。一个个红点在他身上浮现。【冲动易怒,极易被挑衅】。
【权力基础:其父高建军,本市教育局副局长】。
【软肋:极度恐惧失去父亲的庇护和现在的地位】。原来如此。他的一切,
都建立在他父亲的权力之上。他不是天生的王,他只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太子。
一个完整的计划,在我脑中迅速成型。我不需要用暴力去战胜他,那是最愚蠢的方法。
我要做的,是像拆解一个精密的仪器一样,从最薄弱的环节开始,一步步地,
拆掉他的所有支柱。我首先匿名注册了一个账号,在黄宇经常逛的潮流论坛上,
发布了一个帖子。帖子的内容很简单,是一张经过处理的聊天截图,
内容是隔壁班的班花和她闺蜜的“私聊”,说她其实很欣赏一个叫黄宇的男生,
觉得他很有型,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认识。截图做得天衣无缝。我知道,以黄宇的虚荣和自大,
他绝对会信以为真。接着,我用另一个匿名账号,给赵峰发了一封邮件。
邮件里只有一个链接,点开是一个慈善基金会的申请页面,
专门为患有心脏病的贫困家庭儿童提供手术援助。这个基金会是真的,申请流程也完全合规,
只是信息渠道非常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我知道,对于急需用钱的赵峰来说,
这封邮件意味着什么。做完这一切,我删除了所有痕迹,关上电脑,离开了机房。
夜幕已经降临,校园里空无一人。我走在路上,晚风吹起我的衣角,带着一丝凉意。
但我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燃烧。高磊,你的王国,要开始崩塌了。
第4章第一颗多米诺第二天,我走进教室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我,带着一丝敬畏和好奇。
瘦猴手打石膏的照片已经在班级群里传遍了。虽然所有人都觉得是巧合,
但这个“巧合”发生在我被欺负之后,还是让我的形象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高磊没有来上课。黄宇来了,但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不停地看手机,
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窃喜和激动。课间,他甚至破天荒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油腻的发型。我知道,
鱼儿上钩了。放学后,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远远地跟在黄宇后面。果不其然,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网吧,而是鬼鬼祟祟地跑到了隔壁班的门口,探头探脑。很快,
那个班花走了出来。黄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迎了上去。“同学,你好,
我叫黄宇……”接下来的情节,我不用看也知道。一个被虚假信息冲昏头脑的追求者,
面对一个根本不认识他的女生,结果只会是一场尴尬的闹剧。我看到那班花皱着眉,
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黄宇,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和她的朋友们笑着走开了。
黄宇僵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周围传来隐约的嘲笑声。他以为的“双向奔赴”,
原来只是一场自作多情的笑话。【弱点:虚荣】。我利用了他的虚荣,
给了他一个虚假的希望,然后再亲手把它打碎。这种从云端跌落的心理落差,
远比打他一顿要痛苦得多。我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这是第一颗倒下的多米诺骨牌。
接下来,是赵峰。我等了两天。第三天早上,我刚到学校,就看到公告栏围了一群人。
我挤进去一看,是一张感谢信。高二(3)班的赵峰,以个人名义,
向全校师生对他妹妹的捐款表示感谢,并告知大家,
他已经通过“星火慈善基金会”申请到了手术援助,费用问题已经解决。人群中议论纷纷。
“赵峰他妹妹有心脏病?从来没听他说过啊。”“他不是天天跟高磊混在一起吗?
怎么还需要捐款?”“高磊那么有钱,不帮兄弟一把?”我看到,站在人群外的赵峰,
脸色很平静,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我更看到,当高磊带着人出现时,
赵峰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教室,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上去。
高磊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快步走到公告栏前,一把撕下了那张感谢信,
吼道:“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人群作鸟兽散。高磊冲进我们班,
一把将不知所措的黄宇揪了出来。“赵峰那事怎么回事?他妈的,老子的人,
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可怜了?”高磊怒不可遏。黄宇一脸茫然:“我……我不知道啊,磊哥。
”“不知道?”高磊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不是他兄弟吗?他家出这么大事你不知道?
”黄宇捂着脸,又气又委屈。他这几天因为被班花拒绝的事,本就心情郁闷,
现在又被高磊当众羞辱,一股邪火也冒了上来。“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他大哥吗?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他居然吼了回去。高死死地盯着他,眼神像是要吃人。
两人在走廊上对峙着,曾经牢不可破的“兄弟情”,在我眼中,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人际关系弱点:信任崩塌】。我坐在座位上,冷漠地看着这一切。高磊,你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