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岛:三重囚笼

云栖岛:三重囚笼

大大的渡白老师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禾子小渡丽娜 更新时间:2025-12-12 14:10

灵异小说《云栖岛:三重囚笼》,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讲述了主角禾子小渡丽娜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作者大大的渡白老师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提起小渡,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禾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她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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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囚笼里的微光云栖岛的雾总比别处稠,像浸了水的棉絮,

    把园区的铁网、高墙裹得发闷。风一吹,雾絮便贴在宿舍的玻璃窗上,留下一层模糊的水痕,

    像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静静盯着里面的人。小渡攥着禾子的手,指尖因用力泛出青白,

    指节抵着禾子微凉的掌心,仿佛要把心里攒了许久的希望,都顺着掌心传递过去。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裹着滚烫的光,在雾里轻轻晃:“禾子,你跟我说实话,

    咱们三个是不是最好的朋友?”禾子指尖颤了颤,抬头看她——小渡的眼睛很亮,

    像藏着星星,哪怕在这压抑的囚笼里,也没被磨掉那点鲜活。她喉结动了动,刚要开口,

    就听见身后传来丽娜的脚步声,带着点急促的慌:“你们在说什么?该去食堂帮工了,

    再晚要被守卫骂了。”小渡立刻把两人往墙角拉了拉,伸手捂住丽娜的嘴,

    眼神里满是紧张又兴奋的光:“别吵,我有正事跟你们说——送菜的王师傅答应帮我们了,

    今晚十二点,他会在食堂后门的货梯等我们,咱们一起跑出去!”“跑出去?

    ”丽娜的眼睛瞬间睁大,声音都变了调,又赶紧压低,“可……可园区的墙那么高,

    还有守卫巡逻,怎么跑啊?万一被抓住,会被送去惩戒间的!

    ”她想起上次有个女孩试图翻墙,被抓回来后关了三天惩戒间,出来时浑身是伤,

    连话都说不出来,至今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禾子垂着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

    声音轻却清晰:“王师傅说,他的送菜车有专门的通行证,能出园区后门。

    咱们躲在车斗的菜筐后面,用帆布盖好,别出声。”“真的能行吗?”丽娜还是有些怕,

    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我听说园长在后门也安排了人,而且……咱们跑了,要是被抓回来,

    后果不堪设想啊。”小渡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格外坚定:“丽娜,你想想,留在这岛上,

    咱们一辈子都要被人控制,做牛做马,说不定哪天就像那个翻墙的女孩一样,连命都没了。

    可要是跑出去,咱们就能见真正的太阳,能像普通女孩那样逛文具店、啃冰淇淋,

    再也不用在梦里都怕得发抖——你不想试试吗?”丽娜看着小渡眼里的光,

    又看了看禾子沉默却坚定的样子,心里的恐惧渐渐被一丝期待压了下去。她咬了咬唇,

    重重点头:“好,我跟你们一起跑!”第二章阴影里的秘密阁楼阴影里,

    加藤玲奈缩在楼梯转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没察觉。她本是来叫三人去帮工的,

    却恰巧听见了这段对话。刚要走,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守卫的嗤笑——那声音裹着恶意,

    从监控室的门缝里飘出来:“老张,你看这三只小白兔,还琢磨着逃呢?园长说了,

    先让她们尝点‘希望’的甜头,等她们以为能逃出去的时候,再把路堵死,这样才有意思,

    哈哈……”另一个守卫的声音跟着响起,满是不屑:“就她们那点能耐,还想跑?

    王师傅早就把消息报上来了,今晚咱们就等着看好戏,看她们从希望摔进绝望里,

    哭都来不及!”笑声像碎玻璃,刮得玲奈耳膜生疼。她攥紧拳头,想冲过去告诉小渡她们,

    可脚步却像被钉在原地——她怕,她怕自己要是坏了园长的事,会被送去更可怕的地方。

    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渡三人相视而笑,悄悄退进了阁楼的阴影里,把秘密埋进了心底。

    夜色渐深,货梯口的绿光闪得微弱,像颗快要熄灭的星星。王师傅的三轮车藏在阴影里,

    车斗里的青菜还沾着晨露,透着点不属于这座岛的鲜活。小渡踮着脚朝王师傅挥手,

    雀跃藏都藏不住:“王师傅!我们到齐了,快让我们上车吧!”王师傅回头看了看她们,

    又警惕地扫了眼四周,声音压得极低:“快,钻到货斗后面的菜筐里,用帆布盖好,别出声。

    ”他的手有些抖,递帆布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小渡的手,冰凉的,带着点汗湿的滑。

    禾子扶着丽娜先钻进去,自己跟在后面,刚要拉上帆布,

    就听见王师傅忽然开口:“你们……要是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小渡愣了愣,随即摇头,

    语气格外坚定:“王师傅,我们不后悔!谢谢您愿意帮我们。”王师傅看着她眼里的光,

    张了张嘴,像是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

    把帆布盖好:“那走吧……”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透着点说不出的沉重。

    第三章希望的破碎三轮车引擎轰鸣着打破夜静,小渡扒着菜筐的缝隙往外看,

    漆黑的园区在身后一点点缩小。她轻轻碰了碰身边的丽娜,小声说:“你看,我们快出去了!

    ”丽娜也悄悄探头,眼里满是憧憬:“等出去了,我想先吃一根草莓味的冰淇淋,

    我好久没吃过了。”禾子靠在菜筐上,听着两人的对话,嘴角轻轻勾了勾。

    可心里却像压着块石头——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王师傅的样子,

    还有白天守卫的话,像根刺,扎在她心里。可没等她多想,三轮车突然拐进一条偏僻小路,

    周围的建筑越来越眼熟。小渡的笑容渐渐僵住:“这……这不是去后门的路啊,

    怎么越走越像改革室的方向?”丽娜也慌了,声音发颤:“王师傅,你是不是开错路了?

    快掉头啊!”王师傅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车速。

    直到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出现——那是园区后门,可门后,赫然是小渡最怕的“改革室”。

    更让人心寒的是,铁门旁站着个穿黑西装的身影,手里的枪泛着冷光,

    枪口正抵着王师傅的后脑勺。是园长。“下来,到地方了。”园长的声音没有温度,

    像冰锥扎进三人心里。帆布被守卫一把掀开,刺眼的灯光照得她们睁不开眼。

    小渡、禾子、丽娜僵硬地跳下车,大脑一片空白:明明已经快逃出去了,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是王师傅叛变了吗?王师傅垂着头,声音里满是愧疚:“对不起,孩子们,我……我没办法,

    园长抓了我老婆孩子,我要是不照做,他们就……”园长一脚踹在王师傅的膝盖上,

    让他跪倒在地,眼神狠得像要吃人:“废话真多!把他带下去,关到禁闭室!

    ”守卫把王师傅拖走时,他还在回头看,嘴里不停念叨着“对不起”。小渡看着他的背影,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原来,她们的希望,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第四章牺牲与质问园长扫了眼禾子和丽娜,只对着守卫挥了挥手:“把这两个带回去,

    看好了,别让她们再搞事。”说完,他的目光落在小渡身上,带着冰冷的笑,“小渡,

    你跟我来,咱们好好聊聊。”冰冷的改革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园长垂着头,

    阴影遮了大半张脸,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知道为什么会在这吗?

    你那两个朋友里,有一个把你们逃跑的计划全告诉我了。小渡,你太天真了,

    真以为人心那么好相信?”小渡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不可能!

    禾子和丽娜不会出卖我的!你在骗我!”“骗你?”园长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扔在小渡面前,“这是你和王师傅约定时间的纸条,

    是我从禾子的枕头底下搜出来的——你以为她为什么愿意跟你一起跑?

    她不过是想借着你的计划,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却没想到,自己先把消息漏给了我。

    ”小渡看着纸上熟悉的字迹,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她摇着头,眼泪砸在纸上,

    晕开了墨迹:“不……不是的,禾子不是这样的人,你一定是弄错了……”出乎园长意料,

    小渡虽然难过,却没露出他期待的恐惧和求饶,反而轻轻舒了口气,

    嘴角勾起一抹释怀的笑:“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怪她。在这座岛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只是可惜,没能让你们一起逃出去。”那笑像根刺,扎得园长发怒。他揪起小渡的衣领,

    眼神狠得要吃人:“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你破坏了我的规矩,就得付出代价!

    ”那天之后,没人再见过小渡。有人说她被带去了“惩戒间”,

    有人说她永远留在了改革室的墙后。只有禾子和丽娜知道,小渡是为了她们,

    成了这场骗局里的牺牲品。第二天,丽娜在花园角落堵住禾子,眼睛又红又肿,

    声音里裹着哭腔,却透着决绝:“是你告的密,对不对?园长说,

    他从你枕头底下找到了纸条!”禾子望着远处的铁网,

    没说话——她不知道园长为什么要栽赃自己,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小渡已经不在了。

    丽娜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眼泪砸在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你说话啊!是你告的密,

    对不对?就算是你,我也不怪你,可你为什么不承认?是我又怎样?不是我又怎样?

    你能让小渡活过来吗!”她猛地推了禾子一把,声音里满是控诉,

    “要不是你当初答应跟她一起跑,她也不会抱着希望,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都是因为你,

    因为你的懦弱!”第五章复仇的火种每句话都像锤子,砸在禾子心上。

    她知道丽娜说的是真的——若不是自己当初默认了逃跑计划,小渡也不会这么义无反顾。

    愧疚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可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疼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丽娜,现在不是追究谁的错的时候。小渡走了,

    我们不能让她白白牺牲——你想报仇吗?想为小渡讨回公道吗?要是想,就听我的。

    ”丽娜跪倒在地,肩膀不停颤抖。她抬头望着禾子眼底的决心,那里面藏着和小渡一样的光。

    她抹掉眼泪,重重点头:“好,我听你的!我要为小渡报仇!”阁楼的挂钟敲过十一下时,

    禾子推开了园长办公室的侧门。门轴没发出半点声响——三个月前,

    她偷偷往合页里抹了机油,那时谁也没注意到,这个总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的女孩,

    早已把办公室的每处细节刻进了心里:园长每晚十一点会靠在椅背上打盹,

    抽屉的第三层藏着教学楼的备用钥匙,窗台上的盆栽底下,压着守卫换班的时间表。

    办公桌后的园长对着文件皱眉,听见动静也没抬头,只是随口道:“今晚的巡查记录呢?

    怎么现在才送过来?”他对禾子向来比对旁人宽容,有时会把抽屉里的水果糖偷偷塞给她,

    甚至允许她在办公室多待一会儿——园区里都传,禾子是园长“偏疼”的孩子。可没人知道,

    这份“偏疼”背后,藏着禾子最深的恨。十年前,她的母亲也是这座岛上的“员工”,

    因为想带几个受欺负的女孩逃跑,被园长抓进了惩戒室,从此再也没出来。后来她才知道,

    母亲是被园长注射了过量的“镇定剂”,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她之所以留在岛上,

    之所以对园长表现得顺从,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为母亲、为所有被这座岛困住的人报仇的机会。

    第六章火蛇吞夜禾子把签好字的巡查记录放在桌角,指尖飞快掠过抽屉边缘,

    触到了那把冰凉的黄铜钥匙——那是她要找的东西,能打开教学楼顶楼的储物间,

    里面堆着去年冬天剩下的柴油和旧窗帘。她的声音比平时更轻,带着点刻意的讨好:“园长,

    刚刚去巡查的时候,我发现教学楼的消防栓好像有点漏水,水顺着墙流到了走廊,

    要不要让维修队明天一早去看看?”园长终于抬头,看了她片刻,忽然笑了:“还是你细心,

    比那些只会偷懒的守卫强多了。”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语气随意,“不急,

    等处理完小渡的事再说。一个小丫头而已,还翻不起什么浪,死了就死了,省得以后再搞事。

    ”提起小渡,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禾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她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垂下眸,掩去眼底的恨意:“是,园长说得对。

    那我不打扰您了,我先回去了。”等园长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禾子才悄悄退了出去。走廊的声控灯随着她的脚步亮了又灭,暖黄的光映在她脸上,

    却照不进她眼底的冷。她没回宿舍,而是绕到教学楼后侧,避开巡逻的守卫,

    用黄铜钥匙打开了储物间的门。柴油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她从口袋里掏出火柴——那是王师傅上次偷偷塞给她的,当时王师傅还压低声音说:“孩子,

    这东西你拿着,或许以后用得上。要是真能跑出去,就替我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

    ”现在想来,王师傅早就知道园长的计划,他把火柴塞给她,是想给她留一点希望,

    一点能反抗的机会。禾子把旧窗帘撕成一条条的,浸满柴油后,沿着楼梯一路铺到一楼。

    她的动作稳得没一丝颤抖,只有路过小渡曾住过的教室时,脚步顿了顿。

    玻璃窗上还贴着小渡画的太阳,彩色铅笔涂得歪歪扭扭,边缘有些磨损,

    却依旧透着执拗的亮——那是小渡刚到岛上的时候画的,她说,看到太阳,就像看到了希望。

    禾子抬手摸了摸冰冷的玻璃,指尖划过画上的太阳,声音轻得像叹息:“小渡,等会儿就好,

    我们很快就能为你报仇了。你放心,我会让园长,让这座囚禁我们的牢笼,一起化为灰烬。

    ”第七章顶楼对峙远处传来守卫的脚步声,带着手电筒的光,在走廊里晃来晃去。

    禾子立刻躲进楼梯间的阴影里,屏住呼吸,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等周围彻底安静下来,

    她才从阴影里走出来,划亮了第一根火柴。火苗落在浸油的窗帘上,“轰”的一声,

    橙红色的火焰瞬间窜了起来,像条吞吃黑暗的火蛇,沿着布条飞快蔓延。

    浓烟很快裹了整栋教学楼,呛得禾子不停咳嗽,她捂着口鼻往顶楼跑——她知道,

    丽娜在老槐树下等她,那里有道被藤蔓遮住的矮墙,是她们早就找好的逃生路。

    刚跑到顶楼的天台,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园长愤怒的吼声:“是谁在放火?

    给我站住!”禾子回头,看见园长站在楼梯口,脸上没了平时的平静,眼里满是震惊和愤怒。

    他手里的枪指着她,却因为激动,枪口有些颤抖:“是你?怎么会是你?我待你不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禾子没躲,也没怕。她站在天台边缘,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舞,

    眼底的恨意再也藏不住:“待我不薄?你把我母亲害死在惩戒室的时候,怎么不说待她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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