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的短篇言情题材小说《一份伪造的报告,一瓶打翻的试剂,他们以为能让我滚蛋》是“用户11186253”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柳菲菲罗晓兵姜凝,小说故事简述是:闪过一丝锐利的光。“哦?有这个必要吗?仓库的监控系统,上个月才检修过,运行得不是一直很好吗?”“总有疏漏的地方。”我迎着……
我叫姜凝,是个安全检查员,俗称“找茬的”。空降到这家问题成堆的化工分公司,
我的任务就是把所有藏在暗处的雷全都给刨出来。可我没想到,
这里的“关系户”和“土皇帝”比雷区的雷还密集。柳菲菲,一个把安全条例当废纸的女人,
仗着总经理高建国撑腰,处处给我使绊子。他们联手做局,伪造报告,设计事故,
想把一口黑锅严严实实地扣我脑袋上,让我滚蛋。全员大会上,他们宣布对我的停职处分,
等着看我哭爹喊娘。可惜,他们算错了一件事。他们以为我是来抢饭碗的,却不知道,
我其实是那个……砸他们饭碗的人。1我叫姜凝,工号0741,安环部主管。
今天是我入职的第三十天。办公室里,空调的冷风吹得我后颈发凉。我对面坐着柳菲菲,
她正用新做的美甲,慢条斯理地刮着一个苹果,嘴里的话比刀片还快。“姜主管,
不是我说你,你这刚来,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7号仓库的季检报告,你打回去三次了,
库房老张都快哭了。”她把一小块苹果塞进嘴里,嚼得咯吱作响。我没看她,
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报告。“氟化氢储罐区的压力传感器数据,
连续三个月都是同一个数值,小数点都没变过。你觉得正常?”柳菲菲翻了个白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刚从山里出来的土包子。“嗨,那玩意儿不就走个形式嘛。
数值差不多就行了,你还真打算一个个数过去啊?高总都说了,安全生产,重点在‘生产’,
别为了几个数字耽误了正事。”她嘴里的“高总”,是这家分公司的总经理,高建国。
也是她的表舅。这层关系,在公司里不是秘密。所以她一个连化学元素周期表都背不全的人,
能在我这个位置下面,当一个清闲的副主管,每天踩着点来,掐着点走。我把鼠标往下一拉,
指着屏幕另一处。“还有这里,强酸废液的处理记录,只有入库,没有出库。
上个季度的三十吨废液,去哪了?”柳菲菲的动作停了。她脸上的轻松表情,
出现了一丝裂缝。“可能……可能数据录入延迟了吧。这种事常有,催催就好了。
”她说话有点发虚,眼神开始躲闪。**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柳菲菲,这份报告,
你签的字。如果数据有问题,我是主管,我有责任。但你作为经手人,第一个跑不掉。
”我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丝火气。但柳菲菲的脸,肉眼可见地白了。
她“噌”地一下站起来,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姜凝!你什么意思?
你威胁我?”“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抬头看着她,“这份报告,现在,立刻,
拿回去重做。我要看到真实的传感器数据,和那三十吨废液的合规处理证明。不然,
我就直接上报。”“你!”她气得胸口起伏,手里的苹果核被她捏变了形。
办公室里另外几个同事,都把头埋得低低的,假装在忙,耳朵却竖得跟兔子一样。
柳菲菲死死盯着我,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你很好。”她抓起桌上的报告,
扭着腰走了,高跟鞋把地板踩得震天响。我身边,一个叫罗晓兵的年轻男孩,
怯生生地凑过来。他是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分给我带。“姜……姜姐,
菲菲姐她……她跟高总关系不一般,你这样……会不会……”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水是温的。“小罗,我们是干安环的。我们签的每一个字,下面都可能连着人命。记住,
在安全问题上,谁的关系都不好使。”罗晓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神里有佩服,
但更多的是担忧。我懂他的担忧。但我不在乎。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搞好人际关系,
讨谁的喜欢。我是来拆雷的。这家分公司,从根上就烂了。而柳菲菲,就是烂掉的那块肉上,
最显眼的一只蛆。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很清楚。这事,没完。她一定会报复我。
我等着。2第二天下午,柳菲菲把修改后的报告拍在我桌上。力道不小,
震得我笔筒里的笔都晃了晃。“姜主管,您要的东西。”她双手抱在胸前,下巴抬得老高,
一脸的“看你还能挑出什么毛病”的表情。我拿起来,一页一页地翻。
压力传感器的数据改了,每个数字后面都多了不同的小数点,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强酸废液的出库记录也补上了,后面还附了一张第三方处理公司的接收函复印件。
章盖得红彤彤的,很清晰。看起来,天衣无缝。“怎么样?这回满意了吧?”柳菲菲催促道。
我没说话,把报告翻到最后一页的签字栏。上面有仓库主管老张的签名,还有柳菲菲的签名。
就差我这个部门主管的了。只要我签了字,这份报告就会生效,存档。7号仓库,
也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续“安全”运转。我拿起笔,拧开笔帽。柳菲菲的嘴角,
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坐在我旁边的罗晓兵,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我把笔悬在签名栏上方,停住了。然后,我抬起头,看着柳菲菲。
“处理公司叫‘安泰环保’?”柳菲菲点头:“对啊,合作好几年了,大公司,靠谱。
”“地址是滨江东路1138号?”“报告上写着呢,你眼瞎啊?”她有点不耐烦。我笑了。
我把笔盖好,随手扔在桌上。“柳菲菲,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一样,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
”柳菲菲的脸瞬间就变了。“姜凝,你说话给我放干净点!”我把那张接收函复印件抽出来,
在她眼前晃了晃。“滨江东路1138号,上个月因为非法排污,已经被环保局查封了。
现在那里是个废弃工地,连条狗都没有。”“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把三十吨强酸废液,
送到一个不存在的公司去的?”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俩身上。
罗晓兵的嘴巴张成了“O”形,能塞进去一个鸡蛋。柳菲菲的脸色,从涨红变成了惨白,
又从惨白变成了铁青。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很显然,
这张接收函是她找人伪造的。她以为我一个新来的,根本不会去核实这种细节。她失算了。
我拿起电话,作势要拨号。“我现在就给集团总部打电话,让他们派人来核查一下。
看看咱们这三十吨能腐蚀掉钢铁的宝贝,到底去哪儿旅游了。”“别!”柳菲菲尖叫一声,
扑过来按住我的电话。她的手在抖,力气大得惊人。“我……我搞错了!是另一家公司,
我拿错文件了!”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马上去改!马上去!”我冷冷地看着她。
“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真实、准确、合法的处理记录。不然,后果自负。
”她像是得了大赦,连滚带爬地抢过那份报告,逃出了办公室。那背影,
狼狈得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过了好久,
罗晓兵才小声说:“姜姐,你……你怎么知道那家公司被封了?
”我打开电脑上的一个内部查询系统。“做我们这行,脑子里得有张活地图。
哪家公司有资质,哪家公司有案底,都得一清二楚。”其实,我根本不用查。
因为查封“安泰环保”的行动,就是我两月前,在上一个城市,亲手部署的。
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眼神变冷。柳菲菲,这只是个开始。你和你表舅的把戏,
在我眼里,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可笑。但你们的胆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大。那三十吨废液,
到底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这件事,绝不会这么轻易就过去。3柳菲菲消停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她递上来一份新的报告。这次,处理公司换成了一家叫“绿源科技”的,
手续齐全,看起来滴水不漏。我大概查了一下,这家公司资质没问题。
至于那三十吨废液是不是真的给了他们,暂时没法立刻核实。我没再为难她,签了字。
柳菲菲看我签字,长长地松了口气,看我的眼神里,怨毒又多了一分。我知道,
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接下来的日子,她开始变着法地给我找麻烦。
我让下属去仓库盘点防护用品,她非说人家点错了数,害得小姑娘委屈得直哭。
我制定的新安全巡查流程,她阳奉阴违,在下面煽风点G,说我瞎指挥,搞**。
最恶心的一次,是她偷偷把我电脑里一份即将提交的月度报告格式给改了。等我发现时,
离提交截止时间只剩半小时。幸亏我有备份的习惯,才没让她得逞。这些小动作,烦人,
但伤不到我筋骨。我懒得跟她计较,手头有更重要的事。我开始频繁地往仓库跑。
尤其是7号仓库。这里是整个厂区的核心,储存着几十种易燃易爆、剧毒的化学原料。
我戴着安全帽和护目镜,拿着检测仪,一个储罐一个储罐地检查。仓库主管老张,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对我总是爱答不理。我说东,他偏要往西。让他打开A区的阀门检查,
他磨磨蹭蹭,说钥匙找不到了。让他提供B区的管道维护记录,他说前两天被水泡了,
字迹看不清了。处处都是软钉子。我知道,他是高建国的人。这个仓库,
就是高建国的钱袋子。他们肯定在这里面搞了鬼。那天,我趁着老张去开会的空档,
一个人溜进了7号仓库的监控室。监控室很小,只有一张桌子,两台显示器。我坐在椅子上,
调出了过去一个月的监控录像。画面一帧一帧地跳过。仓库里,工人们穿着防护服,
按部就班地操作。叉车来来往往,搬运着巨大的储罐。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我耐着性子,
快进,慢放,反复地看。罗晓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进来,站在我身后。“姜姐,
你看什么呢?”“找点有意思的东西。”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突然,我按下了暂停键。
画面定格在三天前,凌晨两点。仓库的角落里,一个没有被主摄像头覆盖的区域。一个身影,
鬼鬼祟祟地从一辆货车上搬下来几个没有标签的黑色铁桶。然后,他用帆布把铁桶盖住,
塞进了角落的货架底下。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因为光线太暗,距离太远,
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他的身形,我有点眼熟。罗晓兵也凑过来看。“这……这是在干嘛?
半夜三更的,运进来的什么东西?”我放大画面,仔细辨认。那辆货车,
是一辆普通的厢式货车,车牌被泥巴糊住了。我把时间线往前拖,又往后拖。发现这辆车,
每周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出现在这个监控死角。送来的,都是那种黑色的铁桶。“小罗,
”我开口,声音有点干,“你去找一份仓库的入库清单,核对一下这几天,凌晨时段,
有没有这批货的记录。”罗晓兵的脸也白了。他是个聪明的孩子,立刻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有人在利用职务之便,往这个A级风险的危化品仓库里,塞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些东西,没有记录,没有备案,甚至没有标签。就像一颗颗定时炸弹。“我……我马上去!
”罗晓兵跑了出去。我一个人坐在监控室里,感觉空气都变得冰冷。我重新播放那段视频。
那个鬼祟的身影,在把铁桶藏好后,转过了半个身子。借着远处的一点灯光,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侧脸。是老张。那个天天跟我打太极的仓库主管。我的心,
一点一点沉下去。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高建国,柳菲菲,
老张……他们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而这张网下面,藏着的秘密,可能随时会把整个厂区,
甚至整个城市,都炸上天。4罗晓兵很快就回来了,脸色比出去的时候更难看。“姜姐,
查了,入库单上根本没有记录。这个时间点,仓库系统显示是关闭状态。”这个结果,
在我意料之中。“我知道了。”我关掉监控画面,站起身,“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一个字都不要。”罗晓兵用力点头,嘴唇抿得紧紧的。他看着我,眼神里除了紧张,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我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年轻人,
会是我在这里唯一可以信赖的战友。离开监控室,我直接去了高建国的办公室。
我需要试探一下他。高建国正在练字,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小姜啊,来,
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工作还习惯吧?”“挺好的,高总。
”我开门见山,“我今天来,是想申请给7号仓库加装几个监控探头。现在有好几个死角,
万一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高建国拿着毛笔的手,顿了一下。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
闪过一丝锐利的光。“哦?有这个必要吗?仓库的监控系统,上个月才检修过,
运行得不是一直很好吗?”“总有疏漏的地方。”我迎着他的目光,“安全工作,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他沉默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墨汁在宣纸上氤氲开的细微声音。
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重新露出笑容。“小姜啊,你的工作热情是好的,
但也要考虑公司的成本嘛。加装探头,布线,升级系统,这都是钱。我看这样,
你先写个详细的报告上来,我让相关部门评估一下再说。”写报告,再评估。
一套流程走下来,猴年马月都过去了。他这是在用官僚主义的方式,直接拒绝我。我的心,
彻底冷了。他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他不敢让仓库的监控,变得没有死角。“好的,高总,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那我先去准备报告。”“去吧,工作要细致。”他摆摆手,
又低下头去练他的字。从他办公室出来,我一眼就看到柳菲菲正站在不远处。
她显然是在等我。看我出来,她立刻扭着腰走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怎么样?
姜主管,被高总给驳回来了吧?”“我早就跟你说了,别整天搞那些没用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刚来就想对公司指手画脚?”她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
“姜凝,我劝你一句,识相点。这里的水深着呢,淹死你,连个泡都不会冒。”我没理她,
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她在我身后发出得意的冷笑。回到办公室,我把自己关起来,
脑子飞速运转。路被堵死了。高建国是不会允许我动仓库的。而那些黑色的铁桶,
就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必须想办法弄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而且,必须快。
我打开电脑,登录了一个加密邮箱。这是我跟总部单线联系的唯一渠道。
我把今天发生的一切,言简意赅地写成了一份报告。包括监控里的发现,和高建国的反应。
在报告的最后,我写道:“情况紧急,请求授权,进行秘密采样。另,请求支援,
需要一名绝对可靠的化学分析专家。”邮件发出去后,**在椅子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我知道,从我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故意表现得很消沉。每天上班,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对柳菲菲的挑衅也视而不见。
所有人都以为,我这个新来的主管,被高总敲打了一顿之后,终于认清了现实,服软了。
柳菲菲更加得意了,走路都带风。只有我知道,暴风雨,正在来的路上。三天后,
我收到了总部的回信。邮件里只有一个字:“可。”5机会很快就来了。周五下午,
公司组织团建,大部分人都去了郊区的度假村。柳菲菲自然是最积极的那个,
打扮得花枝招展,早早就走了。高建国也去了,说是要“与员工同乐”。仓库那边,
老张请了病假。整个厂区,前所未有的空虚。天助我也。我换上一身不起眼的工作服,
等到夜深人静,悄悄溜进了7号仓库。罗晓兵在外面帮我望风。仓库里,
只有几盏应急灯亮着,巨大的储罐像沉默的怪兽,投下狰狞的影子。我凭着记忆,
摸到那个监控死角。帆布下面,那几个黑色的铁桶,还在那里。
我戴上早就准备好的手套和防护面具,拿出一个微型采样器。
这东西是总部通过特殊渠道递给我的,可以无声无息地刺穿铁桶,取出微量样本。
我选了一个最靠外的铁桶,小心翼翼地开始操作。就在采样针即将刺入桶身的瞬间,
仓库的大门,“哗啦”一声,被人从外面拉开了。十几道刺眼的手电筒光,同时照在我身上。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完了,中计了。“姜凝!你在干什么!”一声怒吼,
是高建国。他身后,站着柳菲菲,老张,还有一队保安。柳菲菲的脸上,
是毫不掩饰的、扭曲的兴奋。她指着我,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人的耳膜。“高总,您看!
我们抓了个现行!她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地在这里,肯定是要搞破坏!
说不定是要偷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高建国脸色铁青,一步步向我走来。他走到我面前,
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采样器,又看了看那个黑色的铁桶。他的眼神,在那一瞬间,
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采样器,
狠狠摔在地上。“姜凝!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擅自进入A级风险区的?
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你想对公司的财产做什么?”一连串的质问,像炮弹一样砸过来。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他们故意放出团建的消息,
引我上钩。老张的病假是假的,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我自投罗网。我被抓了个正着,
人赃并获。尽管这个“赃”,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是什么。“我怀疑仓库里有未登记的危险品,
例行检查而已。”我冷静地回答。“检查?”柳菲菲夸张地笑起来,“有你这么检查的吗?
跟做贼一样!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把她给我带到会议室!”高建国大手一挥,
两个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没有反抗。我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会议室里,灯火通明。公司所有中层干部,都被紧急从度假村叫了回来。大家交头接耳,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愕、鄙夷和幸灾乐祸。高建国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各位,今天把大家紧急叫回来,是宣布一件不幸的事情。”“安环部主管姜凝,
无视公司纪律,于今晚深夜,私自潜入7号仓库,形迹可疑,动机不纯,
对我公司的财产安全造成了严重威胁!”“经公司管理层临时会议决定,”他顿了顿,
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从即刻起,免去姜凝安环部主管一职,停职反省!
并成立调查组,彻查此事!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任何人不得与她接触!”他的声音,
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停职!对于一个职场人来说,
这几乎是宣判了死刑。柳菲菲站在高建国身后,嘴角那抹得意的笑,怎么都藏不住。她赢了。
赢得彻彻底底。我站在会议室中央,成了被审判的犯人。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看着高建国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看着柳菲菲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姜凝,
别慌。这只是“抑”的开始。他们跳得越高,接下来,才会摔得越惨。我的目光,扫过人群,
落在了角落里的罗晓兵身上。他脸色煞白,拳头紧紧攥着,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无助。我冲他,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现在,
还不是时候。“把她的工牌和电脑收了,让她马上离开公司!”高建国最后下令。就这样,
我,姜凝,入职一个多月,就被以一种最耻辱的方式,赶出了公司大门。站在深夜的冷风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灯火通明的大楼。高建国,柳菲菲。你们的游戏,开始了。而我,
会是那个,亲手掀翻桌子的人。6被停职的日子,很难熬。
手机被各种认识不认识的同事打爆,有真心关心的,但更多是来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