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平暴君:开局清算东林,续命华夏

核平暴君:开局清算东林,续命华夏

作者b3rrnc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崇祯钱谦益 更新时间:2025-12-12 13:51

核平暴君:开局清算东林,续命华夏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由作者b3rrnc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崇祯钱谦益展开,描绘了崇祯钱谦益在一个充满挑战与神秘的世界中的冒险征程。崇祯钱谦益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恐惧和矛盾。通过奋力拼搏和勇往直前,崇祯钱谦益逐渐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坚定的人物。“轰隆——!!!”“轰!轰!轰!”接连数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天崩地裂!整个地面都在剧烈颤抖!正门处,……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奇幻而又真实的世界。

最新章节(核平暴君:开局清算东林,续命华夏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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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朕,即是天灾!夜,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崇祯十七年,春寒料峭。

    紫禁城像一头垂死的巨兽,匍匐在冰冷的月光下,喘息微弱。乾清宫内,烛火摇曳,

    将灭未灭,映照出朱由检——大明王朝第十六位天子,

    也是史书上那即将自缢煤山的亡国之君——苍白而扭曲的脸。他的脚下,散落着一地奏折。

    “闯贼李自成陷太原,兵锋直指宁武关……”“建奴**于关外蠢蠢欲动,

    辽饷……辽饷已断发数月……”“国库……国库仅存白银……四千三百两……”每一本,

    都像是催命的符咒,一字字,一句句,压得他喘不过气。鼻腔里是陈年木料散发的腐朽气息,

    混合着劣质烛火燃烧的烟味,还有……一种名为绝望的味道。

    “君王死社稷……君王死社稷……”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疯癫的笑意。

    这是历史的宿命,也是他朱由检注定的结局吗?十七年励精图治,十七年宵衣旰食,

    换来的就是众叛亲离,山河破碎?他不甘心!一股锥心刺骨的剧痛猛地从脑海深处炸开,

    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搅动他的灵魂。他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龙椅扶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旋转,

    十七年的帝王记忆与另一段来自遥远未来的、充斥着奇异知识与宏大视野的记忆,

    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猛烈地撞击、融合。痛苦,撕裂般的痛苦!他是朱由检,他也是李维,

    一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华夏战略研究员,专精于国际博弈与军事科技史。“我……成了崇祯?

    ”混乱的意识中,一个清晰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迷雾。就在灵魂融合达到顶峰,

    即将被无尽黑暗吞噬的瞬间,

    一个冰冷、机械的声音在他意识深处响起:【检测到宿主灵魂异变,

    符合绑定条件……】【国运置换系统,激活!】【当前绑定国度:大明王朝。

    】【当前国运值:-1,850,000点(国祚将倾,危若累卵)。

    】一个半透明的、泛着幽蓝光芒的数据面板,凭空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由检(崇祯皇帝)国运:-1,850,000可兑换项:【未来物品】(灰色锁定,

    来知识】(部分开放)——【初级化学】(需国运值:-500)[备注:负国运状态下,

    0)——【初级农学】(需国运值:-600)……(更多知识需更高国运解锁)系统!

    还有负一百八十五万的国运?李维,不,此刻起,他就是全新的崇祯,瞬间明悟。这系统,

    竟能以国运为货币,兑换未来的物品与知识!国运越强,可兑换之物越超前。

    而这负数的国运,正是大明如今千疮百孔、濒临崩溃的写照!兑换消耗的数值,

    竟是国运的绝对值?也就是说,在负国运状态下,他每兑换一点知识,

    都在理论上将国运向正数拉升一点!这是危机,也是唯一的生机!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龙椅上的崇祯,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逐渐放大,

    最终变成一种肆意而癫狂的朗声大笑,在空旷死寂的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渗人。

    殿外侍立的小太监们吓得浑身一抖,头垂得更低了。陛下……怕是真的疯了。笑声戛然而止。

    崇祯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曾经的焦虑、彷徨、绝望尽数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封般的冷酷,一种洞悉历史走向的漠然,以及一种欲要焚尽一切的暴戾。

    仁君?明主?狗屁!若能挽天倾,救华夏,做个遗臭万年的暴君,又如何?!

    “吱呀——”沉重的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一个穿着绯红蟒袍,面白无须,

    眼神中带着几分精明与倨傲的老太监,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挪了进来。

    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王之心。东林党在宫内的最大眼线和盟友之一。“皇爷,

    ”王之心声音尖细,带着一种程式化的恭敬,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

    “夜已深了,龙体要紧,该安歇了。闯贼不过是疥癣之疾,皇爷不必过于忧心,

    自有百官为皇爷分忧……”他絮絮叨叨,说的无非是那些文官们惯常的套话,

    什么“陛下当修德政”、“天下归心则贼寇自平”,言语间,

    将解决问题的责任轻飘飘地推给了所谓的“百官”,潜台词无非是皇帝您别瞎折腾,

    听我们(东林党)的就行。若是以前的崇祯,或许还会被这番“忠言”所惑,内心煎熬。

    但此刻——崇祯缓缓抬起头,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冷冷地钉在王之心的脸上,

    没有任何情绪,却让王之心没来由地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王之心,

    ”崇祯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朕,看起来很蠢吗?”王之心一愣,

    连忙跪下:“老奴不敢!皇爷天纵圣明……”“不敢?”崇祯打断他,

    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朕看你敢得很!朕的江山,就是被你们这些蛀虫,

    和外面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东林君子们,一点一点掏空的!

    一本弹劾王之心贪贿的奏折——这本是他之前犹豫着没有处理的——狠狠摔在王之心的面前!

    “国库空虚,边军欠饷,百姓易子而食!而你,王之心!朕的秉笔太监,你的私宅堪比王侯,

    名下田产遍布京畿!告诉朕,你的银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声如雷霆,

    震得殿瓦似乎都在作响。王之心浑身剧颤,脸色瞬间煞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

    他完全没想到,一向对宫内宦官还算宽厚的皇帝,会突然发如此大的火,而且直指他的贪腐!

    “皇爷明鉴!老奴……老奴冤枉啊!

    这都是……这都是外朝那些小人污蔑……”他磕头如捣蒜,声音带着哭腔,

    试图用惯常的伎俩蒙混过关。“冤枉?”崇祯站起身,一步步从丹陛上走下,

    龙靴踩在冰冷金砖上的声音,在死寂的大殿里清晰可闻,每一步,

    都仿佛踩在王之心的心脏上。“你与钱谦益暗中往来,收受江南巨贿,

    为东林党传递宫禁消息,真当朕一无所知?”王之心如遭雷击,猛地抬头,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皇帝……皇帝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他和钱牧斋(钱谦益)的往来,极其隐秘啊!崇祯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欺君罔上,结党营私,

    贪墨国帑……王之心,你,罪该万死。”冰冷的话语,宣判了死刑。“来啊!

    ”崇祯厉声喝道。殿外涌入几名值守的锦衣卫力士,他们显然也听到了殿内的动静,

    脸上带着惊疑不定。崇祯指着瘫软在地的王之心,语气淡漠,

    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将此獠拖出去,于殿前广场,杖毙。立刻执行。”“皇爷!

    饶命啊皇爷!老奴知错了!皇爷——”王之心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涕泪横流,拼命挣扎。

    锦衣卫力士们面面相觑,有些迟疑。杖毙秉笔太监,这可是天大的事情!“怎么?

    ”崇祯的目光扫过他们,冰冷刺骨,“朕的旨意,你们听不懂?”那目光中的杀意与决绝,

    让所有锦衣卫力士心头一寒,再不敢犹豫,两人上前,粗暴地将哭喊挣扎的王之心拖了出去。

    片刻之后,殿外广场上传来了沉闷的杖击声,以及王之心凄厉得不成人形的惨叫。

    那惨叫由高到低,最终化作无意义的嗬嗬声,直至彻底消失。一名锦衣卫百户快步进殿,

    单膝跪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启禀陛下,罪奴王之心,已伏法。

    ”崇祯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他重新走上丹陛,转身,

    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上。目光穿透洞开的殿门,望向外面沉沉的夜色,

    仿佛能看到那滩正在逐渐凝固的暗红血迹。殿内外的太监、宫女、侍卫,

    所有人都在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他们看向龙椅上那道身影的目光,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陛下……变了!变得如此陌生,如此恐怖!

    崇祯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恐惧,内心一片冰冷。很好,恐惧,

    是建立新秩序的第一步。他缓缓抬头,目光似乎穿透了层层宫墙,

    望向了东南方向——那里是江南,是东林党盘根错节的老巢,

    是无数士绅官僚醉生梦死的温柔乡,也是吸干大明最后一滴血的饕餮巨兽!“君王死社稷?

    ”他低声自语,嘴角那抹残酷的笑意再次浮现,“朕,偏不!”“既然文官集团,士绅豪强,

    刮空了大明的国本……”他的眼神骤然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剑,寒光四射。“那朕,

    便用他们的骨血,重铸大明!”“用他们的财富,填饱将士的饥腹!”“用他们的土地,

    安顿流离的百姓!”“用他们的恐惧,奠定朕的无上权威!”这一刻,暴君降临。

    大明乃至整个世界的命运齿轮,开始以一种血腥而狂暴的方式,疯狂转动起来。天灾已至,

    蝼蚁们,准备迎接清算吧!第二章:知识,即是最强的火炮!乾清宫内的血腥气尚未散尽,

    崇祯却已沉浸在意识深处那片幽蓝的光幕前。

    朱由检(崇祯皇帝)国运:-1,848,700(↑1300点)[备注:击杀巨蠹,

    小幅提振国运,兑换知识消耗为国运值绝对值]看着那微微上涨了1300点的国运值,

    崇祯嘴角泛起一丝冷峭。王之心的死,像一块投入死潭的石子,终究是激起了一丝微澜。

    但这还远远不够。他的目光锁定在可兑换的知识列表上。

    【初级化学】(需国运值:-500)【初级冶金】(需国运值:-800)“兑换!

    ”没有丝毫犹豫。轰!刹那间,无数知识洪流强行灌入他的脑海。分子式与化学反应,

    氧化还原与能量释放,矿石精选与焦炭配比,高炉结构与坩埚锻造,

    合金比例与淬火工艺……来自现代科学体系最基础,却对此时代而言堪称神迹的知识,

    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中。短暂的眩晕过后,崇祯睁开双眼,眸中精光爆射。

    他快步走到御案前,铺开宣纸,提起朱笔,竟不用思索,便笔走龙蛇,

    写下了一份份配方与工艺流程。“土法硝酸钾提纯:取墙角硝土,以水浸之,滤净,

    纯法……”“黑火药最佳配比:硝七炭二硫一……”“简易坩埚炼钢:黏土石墨制坩埚,

    焦炭为燃料,鼓风升温至……”“高碳钢淬火液配比……”字迹潦草却清晰,每一个符号,

    每一个步骤,都蕴含着打败时代的力量。“来人!”崇祯放下笔,声音沉稳。

    殿外立刻闪入一名面容精干,眼神锐利,穿着飞鱼服的男子。正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

    他进殿时,眼角余光迅速扫过殿前广场上那隐约可见的暗红色痕迹,心头凛然,

    跪拜的动作愈发恭敬。“臣,骆养性,叩见陛下!”崇祯打量着这位历史上褒贬不一,

    但此刻看来尚且可用的锦衣卫头子。他将刚刚写好的几张纸递过去。“骆养性,

    朕这里有些东西,你看看。”骆养性双手接过,起初还有些疑惑,但只看了一眼,

    脸色就变了。作为锦衣卫指挥使,他对火药、兵器并不陌生。

    可陛下所写的这份“黑火药最佳配比”,精度远超工部军器局那些敝帚自珍的秘方!

    还有那“坩埚钢”……他虽不完全懂,

    但“强度远超当前百炼钢”、“可批量打造锋锐坚韧之兵刃”等描述,让他心跳骤然加速。

    “陛下,这……这是……”骆养性声音都有些发颤。若此物为真,简直是神兵天降!

    “此乃天授之术,助朕重振大明。”崇祯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骆养性,

    朕欲交予你一件绝密重任,你可能办到?”骆养性瞬间福至心灵,重重叩首:“臣骆养性,

    愿为陛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机遇,

    紧跟着眼前这位突然变得杀伐果决的陛下,锦衣卫或许能重现洪武、永乐年间的辉煌!

    “很好。”崇祯满意地点点头,“即刻起,在京郊皇庄内,设立绝密军工坊。

    抽调你麾下最忠诚、家世最清白的匠户与力士,按此配方,先行试制此火药与钢刀。

    所需物料,朕会给你手谕,直接从内帑和工部调取,但有阻挠者,无论品级,先斩后奏!

    ”“遵旨!”骆养性感受到话语中的杀伐与信任,热血上涌。“记住,”崇祯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朕知。若泄密,诛九族。

    ”一股寒气从骆养性脊梁骨升起,他再次叩首:“臣,以性命担保!”接下来的几天,

    崇祯坐镇深宫,

    一边以雷霆手段处置了几名跳出来为王之心鸣冤、或试图打探消息的东林党御史,

    进一步巩固着“暴君”人设,震慑朝野;一边通过骆养性派来的心腹,

    远程指挥着皇庄内的秘密工坊。进展比预想的还要顺利。在“初级化学”知识的指导下,

    匠人们摒弃了传统粗糙的工艺,通过溶解、过滤、重结晶等方法,

    提纯出了颗粒均匀、纯度极高的硝酸钾、硫磺和木炭粉末,再按照精确比例混合、压实。

    新制成的黑火药,爆炸威力比工部制式火药提升了五成不止!同时,

    按照“初级冶金”知识建造的简易坩埚窑也成功出钢。虽然因为设备和原料限制,

    远远达不到现代标准,但锻造出的刀剑,无论是硬度、韧性还是锋利度,

    都全面碾压了明军现役的制式腰刀。一名老锦衣卫试刀时,用力劈砍废弃的铁甲,

    竟能一刀斩断,而刀口仅微微卷刃!消息秘密传入宫中,

    崇祯抚摸着骆养性亲自送来、寒光凛冽的新式钢刀,

    脸上终于露出了穿越以来的第一丝真正笑意。知识,果然是最强的火炮!

    这超越时代数百年的科技,哪怕只是最初级的应用,也足以形成碾压性的优势。就在这时,

    骆养性再次深夜求见,呈上了一本厚厚的密卷。“陛下,

    您之前让臣秘密查探致仕阁老钱谦益及其关联党羽的罪证,已有初步结果。”崇祯接过密卷,

    翻开。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也被里面的内容触目惊心。钱谦益,东林党魁首,文坛领袖,

    名满天下的“牧斋先生”。致仕还乡后,在常州府老家,利用家族势力与门生故旧,

    巧取豪夺,侵占民田、官田数十万亩!其名下挂靠、隐匿的田产更是不计其数。操纵科举,

    把持地方政务,走私贩运,偷漏税银……桩桩件件,证据确凿。其家财之巨,富可敌国!

    “好一个‘水太凉’的东林君子!好一个‘头皮痒’的道德文章!”崇祯合上密卷,

    眼中杀意沸腾。朝廷国库空空如也,前线将士饥寒交迫,北方流民易子而食!而这些蛀虫,

    却趴在帝国的残躯上,吸髓饮血,肥己误国!他猛地一拍御案,震得笔砚乱跳。“就是他了!

    ”崇祯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带着粉碎一切的决绝。“骆养性!”“臣在!

    ”“着你精选三百绝对忠诚、身手矫健之士,全部配发新式火药与钢刀,

    加紧演练爆破与突击战术。三日后,随朕……不,”崇祯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算计,

    “朕给你一道密旨,你亲自带队,南下常州!”“朕,要你给这位钱牧斋先生,

    和他的东林同党,送上一份……天大的惊喜!”“朕,要让他们知道,刮空了大明的国本,

    是需要用血来偿还的!”第三章:雷霆一击,血洗东林!常州府,无锡县。钱氏庄园,

    亭台楼阁,连绵不绝,占地面积极广,高墙深壑,气派更胜府衙。

    这里不仅是致仕阁老钱谦益的居所,更是东南士林的一大象征,

    东林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之一。平日里,往来无白丁,谈笑有鸿儒,

    端的是诗书传家、钟鸣鼎食的风流气象。然而今夜,月色被薄云遮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肃杀。庄园外三里,一片密林中。

    三百名锦衣卫精锐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地集结。他们身着黑色劲装,外罩轻甲,

    腰间佩着寒光闪闪的新式钢刀,背后则背着鼓鼓囊囊的行囊,里面装着的,

    正是皇庄工坊日夜赶工制成的“土法**包”。每一个人的眼神都锐利如鹰,

    带着一丝对未知任务的紧张,但更多的,是对指挥使骆养性,

    以及对深宫中那位“天降杀星”皇帝陛下的绝对忠诚。骆养性一身玄甲,

    目光冷峻地扫过麾下儿郎。他手中紧握的,是一道盖有皇帝玉玺、措辞杀气腾腾的密旨。

    陛下竟将如此重任,如此神兵利器交付于他,这是何等的信任!“都听清楚了!

    ”骆养性声音低沉,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庄园之内,

    除目标钱谦益及其核心族亲需活口候审,其余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陛下有令,此战,

    不仅要抄家拿人,更要打出我大明锦衣卫的威风,打出陛下的天威!

    让那些趴在国朝身上吸血的蛀虫们,好好听听这‘雷鸣’之声!”“谨遵将令!

    ”三百人低吼回应,声如闷雷,在林中回荡。“行动!”一声令下,三百黑影如离弦之箭,

    分成数股,借着夜色掩护,迅速扑向那座看似固若金汤的庄园。庄园墙高门厚,

    更有钱家蓄养的数百精锐私兵巡逻守卫。若按传统战法,纵使能攻下,也必是伤亡惨重,

    迁延时日。但今夜,攻守之势,已然易形!“第一队,正门爆破!第二队,东西两侧院墙,

    定点爆破!第三队,随我准备突击!”骆养性的命令简洁有力。几名身手最为敏捷的锦衣卫,

    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潜至庄园那包着铁皮、厚达数寸的朱漆大门前,

    迅速将数个沉重的**包堆叠在门轴和门栓的关键位置,引信连接,

    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过无数次。与此同时,

    另外几组人也分别在东西两侧看似最坚固的院墙根下,安置好了**。

    墙头上的私兵似乎察觉到一丝异样,刚探出头来呵斥:“什么人?鬼鬼祟祟……”“点火!

    ”骆养性毫不犹豫地下令。嗤嗤嗤——引线燃烧的火光,在黑夜中划出数道致命的轨迹。

    “轰隆——!!!”“轰!轰!轰!”接连数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天崩地裂!

    整个地面都在剧烈颤抖!正门处,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

    那沉重的朱漆大门如同纸糊的一般,被狂暴的气浪瞬间撕成无数碎片,

    夹杂着断裂的门栓和扭曲的铁皮,向内猛烈迸射!

    守在门后的几名私兵甚至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就被这无可抗拒的力量碾为肉泥!

    东西两侧的院墙更是出现了巨大的豁口,砖石乱飞,烟尘弥漫,仿佛被巨人的重锤狠狠砸开!

    “天罚!是天罚啊!”庄园内的私兵和仆役何曾见过这等场面?那如同雷神震怒般的巨响,

    那摧枯拉朽的破坏力,瞬间摧毁了他们的心理防线,无数人吓得魂飞魄散,抱头鼠窜,

    哭爹喊娘,乱作一团。“锦衣卫奉旨办案!抗命者,杀!”骆养性拔出雪亮的新式钢刀,

    一马当先,如同猛虎下山,率领着第三队精锐,从被炸开的正门缺口处,悍然冲入!“杀!

    ”三百锦衣卫齐声怒吼,声震四野,如同决堤的洪流,

    涌入了这座昔日象征着文雅与权势的庄园。抵抗?在绝对的力量和心理震慑面前,微乎其微!

    偶有悍勇的私兵试图组织反击,但在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且士气如虹的锦衣卫面前,

    尤其是在那锋锐无匹的新式钢刀劈砍下,如同砍瓜切菜般被迅速清除。

    爆炸声、喊杀声、哭嚎声、兵刃碰撞声……交织成一曲残酷的乐章,在这座江南名园中奏响。

    骆养性目标明确,直扑内宅主院。一路上,但见亭台水榭,奇花异草,奢华程度令人咋舌,

    与北方易子而食的惨状形成鲜明对比,更让他心中对陛下的决策敬佩不已。主院书房内,

    钱谦益早已被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惊醒,仓皇披衣而起,面色惨白如纸。

    他听到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吓得浑身筛糠般抖动。“快!顶住门!顶住!

    ”他声音尖厉地对着几个同样面无人色的家仆喊道。然而,下一刻。“砰!

    ”书房那精致的雕花木门被一脚踹开,木屑纷飞。骆养性一身杀气,手持滴血的钢刀,

    如同煞神般踏入房中,冰冷的目光瞬间锁定了瘫软在太师椅上的钱谦益。“钱牧斋,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骆养性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钱谦益看清来人飞鱼服,

    顿时如坠冰窟,但他毕竟宦海沉浮多年,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喝道:“骆养性!

    你……你竟敢擅闯朝廷命官府邸!老夫乃致仕阁老,东林领袖!你锦衣卫安敢如此无法无天!

    我要面圣!我要弹劾你们!”“面圣?”骆养性嗤笑一声,从怀中掏出那份密旨,直接展开,

    朗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查原礼部侍郎、东阁大学士钱谦益,欺君罔上,

    结党营私,侵占田亩,富可敌国,贪墨国帑,罪证确凿,实乃国贼!着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

    即刻锁拿,抄没其家,以正国法!钦此!”钱谦益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僵住了。

    陛下……陛下竟然知道?还要抄家?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什么文坛领袖的风骨,

    什么东林魁首的尊严,在死亡的威胁面前,荡然无存!“不!不!陛下一定是受了小人蒙蔽!

    ”他猛地从椅子上滑落,涕泪交加,不顾体面地爬到骆养性脚边,抱住他的腿,哀嚎求饶,

    “骆指挥!骆大人!饶命啊!老夫……老夫愿献出全部家财!只求留我一命!水太凉……不,

    是陛下圣明!陛下圣明啊!求您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

    替老夫向陛下美言几句……”看着这位昔日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的“牧斋先生”,

    此刻如同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骆养性眼中只有浓浓的厌恶。

    他想起了陛下那句关于“水太凉”的评语,果真贴切至极。“拿下!”骆养性一脚将他踢开,

    冷冷下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立刻上前,将瘫软如泥的钱谦益及其核心子侄锁拿。

    接下来的抄家,更是让见多识广的骆养性都感到触目惊心。地窖里,银窖中,

    堆积如山的银锭、金砖,晃得人睁不开眼;库房里,古玩字画、奇珍异宝不计其数;粮仓中,

    陈年米粟堆积如山,许多已然霉变;田契、房契、借据,装满了好几个大箱子……初步清点,

    仅现银就超过四百万两!这还不算那些难以估价的珍宝和遍布江南的田产店铺!

    “好一个清流领袖!好一个富可敌国!”骆养性看着初步统计的账目,倒吸一口凉气,

    随即便是无边的愤怒。大明就是被这群蛀虫生生掏空的!消息通过快马,

    以最快的速度传回紫禁城。乾清宫内,崇祯看着骆养性呈报的抄家清单,脸上没有任何意外,

    只有一片冰寒。“四百三十万两……呵呵。”他低声冷笑。这还只是一个钱谦益!

    整个东林党,整个士绅集团,又该是何等惊人的财富!通过系统,他清晰地看到,

    国运值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跳动、上涨!

    【国运值:-1,800,000(↑48,700点)】[备注:清算巨蠹,抄没资产,

    极大提振国运,震慑天下]骆养性的密奏最后请示,钱谦益及其核心党羽,如何处置。

    崇祯眼中杀机一闪,没有任何犹豫,

    通过系统远程下达了最终的裁决——尽管骆养性接收到的,只会是一道六百里加急的明旨。

    “罪臣钱谦益,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着,斩立决!其罪状,刊印成册,昭告天下!

    所属核心党羽,一并处决,家产抄没!”命令传出,常州府刑场。曾经风度翩翩的钱牧斋,

    此刻囚首垢面,魂不附体。当听到“斩立决”三个字时,他彻底崩溃,裤裆一片湿臊,

    口中兀自喃喃:“水太凉……不能死……头皮痒……”然而,刽子手的鬼头刀,

    不会因他的丑态而有丝毫迟疑。刀光闪过,人头落地!同时落地的,

    还有十余名东林党在江南的核心骨干。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伴随着刊印其累累罪状的告示,

    迅速传遍大江南北。东林党根基,为之动摇!天下士绅,为之震怖!而北方的流民,

    边关的将士,听闻此讯,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却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欢呼!“圣君!

    这才是真正的圣君啊!”紫禁城中,崇祯负手而立,望向南方,

    仿佛能听到那来自底层黎庶的呐喊与渴望。“这,只是开始。”第四章:朕的规矩,

    才是规矩!钱谦益被抄家问斩,数百万两家财充公的消息,如同一场飓风,以常州为中心,

    迅猛席卷了整个大明疆域。天下震动!江南士林,如丧考妣。

    无数与钱谦益有旧、与东林党牵连甚深的官僚士绅,人人自危,

    往日里诗酒唱和的雅集变得门可罗雀,深宅大院之内,弥漫着难以言说的恐慌与怨毒。

    他们不敢相信,那位看似优柔寡断的崇祯皇帝,

    竟敢如此酷烈地对待一位致仕的阁老、文坛魁首!“暴君!桀纣之君!”“此举动摇国本,

    寒天下士子之心!”“必须阻止他!否则我等皆无葬身之地!”暗流在士绅阶层中汹涌澎湃,

    最终,化作了明面上的汹涌浪潮,直扑紫禁城。翌日清晨,皇极殿。大朝会。

    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丹陛之下,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但许多人的脸上,

    不再是往日那种程式化的恭敬或事不关己的漠然,而是带着压抑的愤怒、恐惧,

    以及一种联合起来的、试图反扑的决心。崇祯高踞龙椅之上,一身赭黄龙袍,神情淡漠,

    目光平静地扫过下方黑压压的臣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敌意,

    但他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期待。果然,朝仪刚过,

    一名身着绯袍、面容清癯的老臣便手持玉笏,快步出班,正是吏部左侍郎,

    东林党在朝中的中坚人物,周延儒一派的干将,李明睿。“陛下!臣有本奏!

    ”李明睿声音洪亮,带着一股悲愤之气,“臣闻陛下遣锦衣卫南下,不经三法司会审,

    无有明旨公告,便擅抄致仕阁臣钱谦益之家,更将其就地正法!此举,臣窃以为万万不可!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凝聚了满朝文官的勇气,朗声陈词:“钱谦益纵有过失,

    亦乃朝廷大臣,东林领袖,天下文宗!陛下如此行事,置国法于何地?置朝廷体统于何地?

    此举非但不足以震慑不法,反而会令天下士人寒心,动摇国本!长此以往,

    谁还敢为陛下效力?谁还敢为朝廷尽忠?此乃自毁长城之举啊陛下!”“臣附议!

    ”“陛下,李侍郎所言极是!钱谦益之罪,纵属实,

    亦当交由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明正典刑,方显陛下仁德,国法威严!

    ”“陛下!擅杀大臣,恐非明君所为!臣等恳请陛下,下诏罪己,安抚士林,

    追还抄没之资,以安天下之心!”如同早已排练好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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