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7天,霍云年才从新闻上知道

我死了7天,霍云年才从新闻上知道

风飞剑舞 著

“风飞剑舞”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我死了7天,霍云年才从新闻上知道》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霍云年苏念顾明宇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门被撞开的那一刻,苏念的魂魄感到一阵剧烈的震荡,仿佛整个空间都在扭曲变形。沈泽冲了进来,手机还贴在耳边:“云年,我进来了……

最新章节(我死了7天,霍云年才从新闻上知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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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相。这个词像一把刀,剖开他精心构筑的世界。如果他此刻回头,或许能看见苏念的魂魄就站在他身后,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混合着悲伤、释然和一丝嘲讽。

    她飘到他身边,试图触碰他紧握的拳头。当然,她的手指直接穿了过去,但他却莫名地松开了手,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云年。”沈泽从门外走进来,面色凝重,“顾明宇来了。”

    顾明宇站在停尸间外的走廊上,一身昂贵的黑色西装熨帖得一丝不苟。他手里捧着一束白菊,表情是恰到好处的悲伤。

    “云年,节哀。”他走上前,想要拍拍霍云年的肩膀,被后者侧身避开。

    苏念的魂魄在顾明宇出现的那一刻就感到了强烈的不适。一种冰冷的、粘稠的恶意包裹着他,让她不自觉地后退。而当他靠近霍云年时,那种恶意几乎凝成了实体。

    “你怎么会来这里?”霍云年的声音冷得像冰。

    “听说噩耗,我立刻赶来了。”顾明宇叹了口气,“苏念是个好女人,太可惜了。”

    他的语气无可挑剔,表情完美得像是精心排练过。但苏念的魂魄却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她飘得更近,死死盯着他的脸。

    “警方说是意外。”顾明宇继续说,“这真是太突然了,谁能想到...”

    “不是意外。”霍云年打断他。

    顾明宇的眉毛几不可见地挑动了一下:“不是意外?那是什么?”

    霍云年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他。两个男人在停尸间外的走廊上对峙着,气氛陡然紧张。

    苏念的魂魄突然想起了什么。死前那天下午,她曾在小区楼下看见顾明宇与一个陌生女人争执。那个女人背对着她,看不清面容,但声音尖利,话语中似乎提到了“霍云年”和“苏念”。当时她没在意,现在想来,那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云年,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不要胡思乱想。”顾明宇的声音把她从回忆中拉回,“警方已经做出判断了,不是吗?”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警官匆匆走来:“霍先生,我们在您家的垃圾桶里发现了这个。”他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个棕色的小药瓶。

    霍云年接过证物袋,瞳孔猛然收缩。药瓶的标签上清晰地印着“氟西汀”——一种抗抑郁药。

    “这是...”他的声音颤抖。

    “在客厅垃圾桶底部找到的,应该是苏女士生前使用的药物。”

    顾明宇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很快又恢复如常:“抑郁症?苏念有抑郁症?这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苏念的魂魄看着那个药瓶,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那些独自就诊的下午,那些藏在抽屉深处的药瓶,那些努力维持的正常表象...原来他从来不知道。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注意过。

    霍云年的手紧紧攥着证物袋,指节发白。他看着顾明宇,一字一顿地说:“我会查清楚的,不管是谁害死了她,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顾明宇面不改色:“当然,如果需要帮助,随时开口。”

    苏念的魂魄飘到两人之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顾明宇身上的危险气息。她想要警告霍云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明宇转身离去,背影挺拔而从容。

    灵堂设在霍家老宅。苏念的遗照被白色的菊花环绕,照片上的她微笑着,眼神干净而温柔。

    霍云年跪在灵前,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他的脑海里反复播放着最后一次见苏念的场景。

    那天他因为顾明宇的公司在竞标中耍了手段,导致他损失了一个重要项目。他怒气冲冲地回到家,苏念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他回来,立刻起身迎上来。

    “云年,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我做了你爱吃的...”

    “别烦我!”他一把推开她,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整天就知道问这些没用的问题,你能不能关心点正经事?”

    她愣住了,眼睛里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他冷笑,“你要是真担心我,就别整天给我添乱!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上次非要我去参加你那个什么同学聚会,我错过了多重要的电话?”

    那是莫须有的指责。那个电话后来证实是打错的推销电话。但他当时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而她正好在那里。

    “对不起...”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除了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他越说越气,“顾明宇为什么总能抓住我的软肋?是不是你跟外人说了什么?”

    她猛地抬头,眼睛里满是震惊和受伤:“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从来没有...”

    “够了!”他打断她,抓起车钥匙,“我看见你就烦!”

    摔门而去的时候,他好像听见了她压抑的哭声。但他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

    现在,他跪在她的灵前,终于明白了她当时的心情。那种被最爱的人伤害,却无力辩解的绝望。

    “对不起...”他对着她的遗照喃喃自语,“念念,对不起...”

    苏念的魂魄飘在他身边,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和颤抖的肩膀。她伸出手,虚虚地环住他。这一次,他似乎有所感应,猛地抬头,环顾四周。

    “念念?”他轻声呼唤,“是你吗?”

    当然,没有人回答。

    警方在苏念的手机里发现了就诊记录。霍云年跟着负责案件的陈警官来到市心理卫生中心,要求调取苏念的病历。

    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姓林的女医生,约莫四十岁年纪,戴着金丝眼镜,表情严肃。

    “很抱歉,患者的诊疗记录是保密的。”林医生推了推眼镜,“即使您是她的丈夫,我也不能随意透露。”

    霍云年深吸一口气:“她死了。警方怀疑她的死因可能与她的心理状态有关。”

    林医生的表情微微一动:“苏念...死了?”

    陈警官出示了证件和相关文件:“林医生,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林医生沉默片刻,终于起身:“请稍等。”

    苏念的魂魄跟在他们身后,飘进了林医生的办公室。这里的每一处她都熟悉——那张浅蓝色的沙发是她每次就诊时坐的,窗台上的绿植是她送给林医生的,书架上的那本《心的重建》她们曾一起讨论过。

    林医生从档案柜里取出一份文件夹,放在桌上:“这是苏念的全部病历。”

    霍云年迫不及待地翻开。就诊记录从一年前开始,频率从每月一次到最近每周两次。诊断结果一栏清晰地写着:重度抑郁发作,伴焦虑症状。

    他的目光落在最近一次就诊记录上,日期正是他摔门而去的那天。

    【患者今日情绪极度低落,自述与丈夫发生激烈争吵,感到“不被信任”、“毫无价值”。提及近期持续受到匿名骚扰,内容涉及丈夫的商业机密及个人隐私。患者表示骚扰者声称“霍云年的公司会因你而破产”。建议加大药量,考虑住院治疗,患者拒绝。】

    霍云年的手开始颤抖:“骚扰?什么骚扰?”

    林医生看着他,眼神复杂:“苏念说,近三个月来一直有人通过电话和短信骚扰她。对方似乎很了解你们的生活习惯和公司情况,总是能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

    “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说你工作压力已经很大,不想再给你添麻烦。”林医生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霍云年心上,“而且,骚扰者威胁说,如果她告诉你,就会对你不利。”

    苏念的魂魄看着霍云年惨白的脸,那段黑暗的记忆再次浮现。深夜的陌生来电,内容恶毒的短信,还有那些被扔进垃圾桶的恐吓信...她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而他一无所知。

    不,是他选择视而不见。他看见过她红肿的眼睛,却以为是睡眠不足;听见过她半夜惊醒,却以为是做噩梦;发现过她消瘦憔悴,却以为是减肥过度。

    他从未真正看见她的痛苦。

    “最后一次就诊,她说了什么?”霍云年的声音几乎破碎。

    林医生翻到最后一页:“她说想要结束这样的生活。不是自杀,而是想要彻底改变。她预约了下一次就诊,说要和我讨论离婚的可能性。”

    离婚。这个词像一把尖刀,刺穿了霍云年最后防线。他踉跄一步,扶住桌角才勉强站稳。

    “她...她要离开我?”

    “她说她累了,霍先生。”林医生的目光透过镜片,犀利而直接,“她说她等得太久,已经等不下去了。”

    苏念的魂魄飘到窗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那天离开诊所时,她的确下定了决心。不是要离开他,而是要离开那个不断失望的自己。

    她打算最后一次尝试与他沟通,如果还是不行,就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可惜,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回到空荡荡的家,霍云年开始整理苏念的遗物。

    她的衣帽间还保持着生前的样子,衣服按颜色和季节整齐排列,每一件都熨烫得一丝不苟。他记得她总是抱怨他乱扔衣服,现在他多么希望还能听见她的唠叨。

    在衣柜最深处,他发现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打开盒子的瞬间,他的呼吸停滞了。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小物件——电影票根,餐厅收据,登机牌,还有他随手写给她的小纸条。每一件都标注着日期和简短的文字。

    【2019.3.14云年今天回家吃饭了,做了他最爱吃的红烧肉,他夸我厨艺有进步。】

    【2020.1.1新年第一天,云年答应带我去看极光,期待。】

    【2021.6.8云年忘记了我的生日,没关系,他工作太忙了。】

    最新的一条记录停留在她死亡前一周:

    【他已经连续七天没回家吃饭了。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今天在新闻上看到他和顾明宇千金共进晚餐的照片。心很痛,药好像没用了。】

    霍云年瘫坐在地上,纸条从手中滑落。那张晚餐照片是商业应酬,顾明宇的妹妹也在场,根本不是什么约会。他当时觉得没必要解释,现在却永远没有了解释的机会。

    苏念的魂魄站在他身边,看着那些她珍藏的回忆。快乐的,悲伤的,期待的和失望的。她曾经那么努力地想要维系这段婚姻,而他却浑然不觉。

    在盒子的最底层,他发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上面贴着一张卡片:“致云年,生日快乐。虽然你可能又忘记了,但我还记得。——永远爱你的念念”

    他的生日。就在她死后第三天。他完全忘记了,在停尸间和警局之间奔波,根本没有想起这个日子。

    颤抖着打开礼物,是一块**版手表。附带的保修卡上,苏念清秀的字迹写着:“用我所有的积蓄买的,希望他每次看时间的时候,都能想起我。”

    霍云年把手表贴在胸口,终于失控地痛哭出声。那些他错过的细节,那些她无声的呐喊,此刻都化为利刃,将他割得遍体鳞伤。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遍地重复,仿佛这样就能穿越时空,传达给那个再也听不见的人。

    苏念的魂魄蹲在他面前,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他的悔恨。这不是她曾经渴望的吗?为什么现在却只觉得心痛?

    沈泽推门进来时,霍云年还坐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木盒子。

    “云年,有发现。”沈泽的表情严肃,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我托朋友查了顾明宇最近三个月的通话记录。”

    霍云年猛地抬头:“然后?”

    “有一个号码很可疑,频繁与顾明宇联系,而且每次通话时间都很短。”沈泽抽出其中一页,“这个号码的注册人是顾明宇的助理,王薇。”

    王薇。这个名字让苏念的魂魄一震。死前那天在小区楼下与顾明宇争执的女人,就是王薇!她想起来了,那个背影,那个声音...

    “更关键的是,”沈泽继续说,“这个号码在苏念死亡当天,曾经两次拨打她的手机。通话时间都很短,第一次23秒,第二次只有11秒。”

    霍云年的眼神变得锐利:“王薇为什么联系苏念?”

    “我也很好奇。”沈泽压低声音,“所以我找人查了王薇的背景。你猜怎么着?她大学时读的是心理学,还曾在市心理卫生中心实习过。”

    心理卫生中心。林医生工作的地方。

    霍云年猛地站起身:“顾明宇是通过王薇得知苏念的就诊情况的。他知道苏念的心理状态,所以...”

    “所以他故意派人骚扰她,加剧她的病情。”沈泽接上他的话。

    苏念的魂魄感到一阵寒意。原来那些恶毒的言语,那些精准的打击,都是精心设计的心理战。顾明宇太了解霍云年的软肋了——他不在乎公司损失,不在乎对手挑衅,但他在乎苏念。

    或者说,顾明宇以为他在乎。

    “但是没有直接证据。”沈泽叹了口气,“通话内容无法获取,王薇也完全可以否认。”

    霍云年的拳头紧紧握起:“那就找其他证据。顾明宇一定还留下了其他痕迹。”

    就在这时,霍云年的手机响起。是公司秘书打来的。

    “霍总,顾氏集团刚刚发布了新产品预告,功能和设计...和我们下周要发布的新品几乎一模一样。”

    霍云年的脸色瞬间阴沉。新品泄密,苏念的死,骚扰电话...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同一个人。

    苏念的魂魄飘到窗边,看着窗外渐沉的夕阳。她终于明白,自己成了商战中的牺牲品。顾明宇不在乎她的死活,只在乎如何击垮霍云年。

    而霍云年,此刻终于意识到了她的价值——以最惨痛的方式。

    “沈泽,帮我一个忙。”霍云年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见王薇。”

    “什么时候?”

    “就现在。”

    王薇住在城东的一处高档公寓。霍云年和沈泽到达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苏念的魂魄跟着他们飘进电梯,越靠近王薇的住处,那种不适感就越强烈。不是顾明宇身上那种冰冷的恶意,而是一种焦躁的、不安的气息。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约莫二十七八岁,容貌秀丽,但眼神闪烁,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紧张。

    “霍...霍总?”王薇显然没料到会见到霍云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王**,我想问你几个问题。”霍云年直接走进公寓,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客厅。

    苏念的魂魄飘到王薇面前,死死盯着她的脸。就是这个人,用那些恶毒的话语一点点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就是这个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王薇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身上的披肩。

    “王**,你认识我妻子苏念吗?”霍云年开门见山。

    王薇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听说过,但不认识。”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沈泽拿出通话记录,指着上面王薇与苏念的通话记录。

    “这...这可能是打错了。”王薇强装镇定,“我有时候会打错电话。”

    霍云年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你和顾明宇频繁通话,也是打错了?”

    王薇的脸色瞬间苍白:“霍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霍云年冷笑,“那我提醒你一下。你利用在市心理卫生中心实习时获取的信息,向顾明宇透露我妻子的病情,然后按照他的指示骚扰她,加剧她的抑郁症状。我说得够清楚了吗?”

    王薇踉跄后退,撞在墙上:“没有...我没有...”

    苏念的魂魄飘到王薇身边,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当然,她做不到,但王薇却突然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耳朵。

    “别过来!”她惊恐地环顾四周,“不是我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逼死你的...”

    霍云年和沈泽交换了一个眼神。

    “王**,谁逼死谁?”沈泽轻声问道。

    王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猛地捂住嘴巴,但已经太迟了。

    “是顾明宇指使你的,对不对?”霍云年逼近一步,“他让你骚扰苏念,让你监视她,让你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予打击。”

    “不...顾总只是...只是想了解你的情况...”王薇语无伦次,“他说只要让你分心,在竞标中取胜就好...他没说要逼死她...”

    苏念的魂魄看着这个崩溃的女人,心中的恨意突然消散了些许。王薇也不过是顾明宇手中的一颗棋子,一个被利用的可怜人。

    “那天下午,”霍云年突然问道,“苏念死前那天下午,你是不是来过我家小区?”

    王薇的瞳孔猛然收缩:“我...我没有...”

    “保安室的监控显示你的车在当天下午三点进入小区,四点离开。”沈泽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需要我放给你看吗?”

    这是诈唬,他们根本没有拿到监控。但王薇做贼心虚,立刻信以为真。

    “我只是...只是去送文件...”她瘫坐在地上,开始哭泣,“顾总让我把一份文件放在你家信箱...我没想到会遇见苏念...她看见我和顾总在楼下说话...”

    苏念的魂魄一震。那天下午的场景终于完整地浮现出来。她下楼取快递,正好撞见王薇和顾明宇在角落里争执。王薇情绪激动地说着什么,顾明宇则一脸不耐烦。当她走近时,两人立刻分开,顾明宇还对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巧合。顾明宇是故意让她看见的,故意让她疑神疑鬼,故意加剧她的不安。

    “那份文件是什么?”霍云年追问。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王薇摇头,“顾总说很重要,必须亲自送到...”

    霍云年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问话。是陈警官打来的。

    “霍先生,我们有新发现。”陈警官的声音很严肃,“在您家的信箱里发现了一个微型窃听器,型号很新,应该是最近安装的。”

    霍云年的目光瞬间结冰。他看向瘫坐在地上的王薇,声音冷得能冻伤人:“你放在信箱里的,根本不是文件,而是窃听器,对不对?”

    王薇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苏念的魂魄飘到窗边,看着城市璀璨的夜景。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家已经变成了一个透明的牢笼。她的一举一动,每一句话,每一个情绪波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而霍云年,此刻终于触摸到了真相的边缘。但这真相,是否太过残忍?

    “王**,”霍云年蹲下身,与王薇平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替顾明宇顶罪,二是跟我合作,指证他。”

    王薇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带着恐惧:“顾总不会放过我的...”

    “那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霍云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苏念的魂魄看着这一幕,突然感到一阵疲惫。这场男人之间的战争,为什么要以她的生命为代价?而霍云年此刻的愤怒,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被侵犯的领地?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场悲剧还远未结束。

    而她已经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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