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的99次,是我的99次算计

我爱你的99次,是我的99次算计

板栗花烧鸡 著

短篇言情小说《我爱你的99次,是我的99次算计》,由网络作家“板栗花烧鸡”最新编著而成,书中主角包括江辰许安宁秦川等,叙述一段关于仇恨和爱情的故事,故事内容简介:我爸的公司就是被你哥用阴谋诡计搞垮的!我爸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最后跳楼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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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舔了未婚妻许安宁99次,以为能换来她的爱情。可就在我们订婚宴上,她哥哥当众宣布,

    我只是个工具人,用来**她的白月光的。现在白月光回来了,我可以滚了。许安宁默认了,

    她说我们的爱情,她不想“不将就”。我成了全城的笑话。我没闹,

    只是笑着拨通了一个电话:“江辰,戏演完了,准备收网,我们该办离婚了。

    ”许安宁傻了:“你跟谁离婚?”1“秦川,谢谢你这几年照顾安宁。

    ”“现在她的正主回来了,你可以功成身退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

    水晶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许安宁的哥哥许恒,我未来的大舅哥,

    此刻正亲密地搂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肩膀,对着我,笑得轻蔑又残忍。那个男人,叫陆子言。

    是许安宁藏在心底,念了许多年的白月光。今天,是我和许安宁的订婚宴。

    我穿着精心定制的白色西装,胸口别着和她裙摆同色的香槟玫瑰。我以为,

    我长达五年的追求,那99次不计回报的付出,终于要迎来圆满。

    可现实给了我最响亮的一巴掌。全场宾客的目光,像无数根针,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

    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嘲讽。“原来秦川真是个舔狗啊,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许家这事做得也太绝了,订婚宴上叫白月光来打脸,这是多大仇?

    ”“谁让秦川家早就破产了呢,一个穷小子,还真想攀上许家这棵大树?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我。我看向许安宁,我爱了五年的女人。

    她穿着我为她挑选的订婚礼服,美得像个公主。但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为我辩解的愤怒,

    只有对我深深的歉疚和怜悯。她避开了我的视线,低声说:“秦川,对不起。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不想……不将就。”不想,不将就。好一个不想不将就。

    我为她戒了烟,因为她说不喜欢烟味。我为她学会了做饭,因为她说想吃家里的味道。

    我为她打理公司,处理她哥哥不愿碰的烂摊子,累到胃出血住院,她也只是送来一束花,

    说一句“辛苦了”。我为她挡过酒,挨过打,甚至在她哥哥一次酒驾肇事后,

    差点被推出去顶罪。这所有的一切,在她眼里,都只是不值得“将就”的垃圾。

    我为她付出了99次真心,换来的,是她第100次的背叛和当众羞辱。

    我成了全城最大的笑话。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崩溃,看我发疯,或者跪下来,

    像条狗一样祈求许安宁不要抛弃我。许恒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难堪。

    陆子言也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优越感。我深吸一口气,

    胸腔里翻涌的情绪被我强行压下。我没有崩溃,也没有怒吼。我只是平静地,

    摘下了胸口那朵已经变得无比讽刺的香槟玫瑰。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扔在了地上,

    用脚尖轻轻碾过。花瓣破碎,像我那可笑的五年。在众人错愕的注视下,我掏出手机,

    从容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略带慵懒,却让我无比安心的女声。

    “喂?”我笑了,对着话筒,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江辰,辛苦了,

    戏演完了。”“你那边证据都收集好了吧?”“准备收网,我们明天去民政局,

    把离婚证办了。”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许恒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陆子言脸上的得意也凝固了。许安宁猛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冲我尖叫起来。

    “秦川你什么意思?!”“你跟谁离婚?你婚都没结!”我晃了晃手机,解锁屏幕,

    将一张照片展示给她看。照片上,是我和一个漂亮女人的合影,背景是鲜红的结婚证。

    照片上的女人,眉眼清冷,正是电话那头的江辰。“哦,忘了告诉你。

    ”我看着许安宁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一年前就结婚了。

    ”“我的妻子,江辰,是市商业罪案调查科的副科长。”“我追你,是假的。

    ”“至于你哥许恒,涉嫌商业诈骗、非法集资和洗钱的证据,这99次‘舔’你的时候,

    我已经收集齐了。”2“轰”的一声,许安宁的脑子像是炸开了。她踉跄着后退两步,

    撞在香槟塔上,玻璃杯稀里哗啦碎了一地,酒液浸湿了她昂贵的礼服裙摆。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脸色比身上的白纱还要苍白,“你在骗我,秦川,

    你为了报复我,故意编出这种谎话!”许恒也反应了过来,他脸色铁青,

    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喝道:“秦川!**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商业诈M?洗钱?

    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我轻笑一声,将手机收回口袋,“别急,许总,

    证据很快就会自己来找你了。”我的话音刚落,宴会厅厚重的雕花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一群身穿制服,神情严肃的警察涌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身姿飒爽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警服,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眼神锐利如鹰。她就是江辰,我的妻子。

    江辰没有看我,她的目光直接锁定了面如死灰的许恒。她亮出证件,声音清冷而有力。

    “许恒,我们是市经侦大队的。”“现在怀疑你涉嫌一起特大商业诈骗及洗钱案,

    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两个警察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已经腿软的许恒。冰冷的手铐,

    “咔哒”一声,锁住了他曾经用来签署无数肮脏合同的手。“不!你们不能抓我!

    我是冤枉的!”许恒终于崩溃了,他疯狂地挣扎着,“秦川!是你!是你陷害我!

    ”我冷漠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陷害?许总,你用空壳公司骗取贷款,

    掏空我父亲公司资产的时候,怎么不说陷害?”“你用非法集资来的钱,

    去填补你堵伯输掉的窟窿,害得多少家庭血本无归的时候,怎么不说陷害?

    ”“你把那些见不得光的黑钱,通过海外账户一遍遍清洗,以为天衣无缝的时候,

    怎么不说陷害?”我每说一句,许恒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他彻底瘫软下来,

    像一滩烂泥一样被警察拖走。许安宁尖叫着想扑上去,却被警察拦住。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哥哥被带走,绝望地哭喊着:“哥!哥!”整个宴会厅乱成一团。

    宾客们惊恐地窃窃私语,纷纷远离这场风暴的中心。刚才还高高在上的白月光陆子言,

    此刻也吓得脸色发白,悄悄地往人群后缩,生怕跟许家扯上一点关系。许安宁哭着转过头,

    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秦川,你好狠的心!”“我爸妈对你那么好,

    你就这么回报我们家?”“好?”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爸妈知道你哥做的那些事吗?他们享受着用别人血汗钱换来的富贵时,

    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们家害得家破人亡的人?”“五年前,

    我爸的公司就是被你哥用阴谋诡计搞垮的!我爸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最后跳楼自杀了!

    我妈一夜白头,精神失常,现在还在疗养院里!”我一步步逼近她,

    将这五年压抑在心底的仇恨,尽数倾泻而出。“许安宁,你告诉我,你们家对我哪里好了?

    ”“是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佣人,还是把我当成**你白月光的工具?

    ”“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付出,转头却和你的朋友嘲笑我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跟闺蜜的聊天记录,你手机里的备忘录,

    你日记里对陆子言的思念,我都看过!”“每一次,我都想撕碎你虚伪的面具!但我忍住了!

    因为我要的,不只是让你痛苦,我要的是让你们整个许家,为你哥的罪行,付出代价!

    ”许安宁被我的话震得连连后退,她惊恐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你……你都在演戏?”“不然呢?”我残忍地勾起嘴角,“你真以为,一个家破人亡,

    背负血海深仇的人,会爱上仇人的妹妹?”“那99次对你好,每一次,

    都是为了更接近你哥的犯罪核心。”“每一次,都是在我父亲的坟前,又点上的一炷香!

    ”许安宁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昂贵的礼服沾满了灰尘和酒渍,狼狈不堪。她哭了,

    哭得撕心裂肺。“所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看着她,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温度。

    “爱?”“许安宁,你配吗?”3宴会厅的闹剧,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收场。许家的天,

    塌了。宾客们作鸟兽散,生怕沾上一点晦气。刚才还门庭若市的许家,

    转眼间只剩下满地狼藉和许安宁绝望的哭声。江辰处理完现场,走到我身边。她脱下警帽,

    理了理被压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张清丽又带着几分英气的脸。“结束了。”她轻声说,

    递给我一瓶水。我接过来,拧开,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浇灭了一些心口的燥火。“嗯,

    结束了。”我们并肩走出宴会厅,身后是许安宁由哭泣转为咒骂的嘶吼。“秦川!我恨你!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脚步未停。恨吧,总比她那廉价的、施舍般的“爱”要真实得多。

    我和江辰坐进车里,她亲自开车。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微风声。“刚才,演得不错。

    ”江辰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我转头看她,她正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

    侧脸的线条很漂亮。“你也一样,江副科长出场的姿态,很帅。

    ”她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一下,算是笑了。“回家?”她问。“嗯,回家。”我们的家,

    是一个位于老城区,面积不大的两居室。和许家的奢华别墅比起来,这里显得有些寒酸。

    但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归宿。一年前,为了让“舔狗”人设更逼真,

    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身份掩护。一个破产的富二代,为了东山再起,不惜入赘豪门。这个剧本,

    需要一个妻子,一个愿意配合我演戏,并且在我“入赘”后,能顺理成章“被离婚”的妻子。

    我找到了江辰。她是当年负责我父亲公司案子的警察之一。当时因为许家势力太大,

    证据链被掐断,案子最后不了了之。江辰一直觉得很遗憾,觉得有愧于警察的职责。

    当我带着我的复仇计划找到她时,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们需要结婚。”我当时说。

    “好。”她答得干脆。“任务结束后,我们就离婚,我会给你补偿。”“不需要补偿,

    抓住罪犯,是我的职责。”于是,我们去民政局领了证。没有婚礼,没有戒指,

    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张结婚证,是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也是我们共同的秘密武器。

    这一年,我扮演着许安宁的痴情舔狗。江辰则在警局内部,利用我提供的一丝丝线索,

    顺藤摸瓜,不断深挖许恒的犯罪网络。我住在许家安排的公寓里,

    每天算计着如何从许安宁和许恒那里套取信息。而江辰,则住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家”里,

    整理着我冒着风险传回来的每一份资料。我们像两条平行线,为了同一个目标,

    在各自的轨道上奔跑。偶尔,我会在深夜,以送宵夜、修水管等各种蹩脚的理由,

    回到这个家里,和她碰头,交换情报。每一次见面,都行色匆匆。

    她总是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素面朝天,头发随意地扎着。

    桌上永远放着厚厚的案卷和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有一次,我看到她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身上只搭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

    她忽然惊醒,看到是我,眼神里的警惕瞬间褪去,化为一丝疲惫。“回来了?”“嗯。

    ”“有新线索?”“嗯。”简单的对话后,又是紧张的工作。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每次回到这个小家,我心里都会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看到灯火下她专注的侧脸,我会觉得,

    这场孤军奋战的复仇,似乎也没有那么孤单。车子停在楼下。“我上去了。

    ”江辰解开安全带。“江辰。”我叫住她。她回头看我。“明天……真的去办离婚吗?

    ”我问出这句话时,心脏竟然有些不受控制地加速。江辰沉默了片刻,

    她的眼神在夜色中有些看不真切。“协议上,是这么写的。”她说完,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看着她走进楼道,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心里,忽然空了一块。原来,戏演完了,

    不只是许安宁的故事结束了。我和她的故事,也要结束了。4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拉开窗帘,阳光有些刺眼。客厅里空无一人,江辰应该是一大早就去警局了。

    餐桌上放着一份三明治和一杯温牛奶,旁边压着一张便签。字迹和她的人一样,干净利落。

    “九点,民政局门口见。”我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味道很普通,却让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一年来,我吃过无数许安宁赏赐给我的高级餐厅,却没有哪一顿,

    比得上眼前这个简单的三明治。我换好衣服,打车前往民政局。车子经过市中心的商业广场,

    巨大的LED屏幕上,正在播放早间新闻。“据悉,

    许氏集团董事长许恒因涉嫌巨额商业诈骗及洗钱,已于昨晚被警方刑事拘留,

    其名下所有资产均被冻结……”屏幕上闪过许恒被戴上手铐的狼狈照片,

    和我昨晚看到的一模一样。**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心中没有预想中的狂喜。大仇得报,我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五年的隐忍和算计,

    像一场漫长的噩梦。现在梦醒了,我却不知道该走向何方。我提前十五分钟到了民政局门口。

    江辰还没来。我站在台阶下,点了一支烟。这是我五年来,第一次抽烟。烟雾缭绕中,

    我的思绪回到了五年前。父亲从公司顶楼一跃而下,那一天,天是灰色的。

    母亲在医院里攥着我的手,眼神空洞,一遍遍地问我:“你爸爸呢?你爸爸去哪里了?

    ”我跪在父亲的灵前,发誓要让许家血债血偿。从那天起,秦川就死了。活下来的,

    只是一个复仇的工具。为了接近许家,我卖掉了家里最后的老宅,

    凑钱开了一家小小的投资公司,挤进他们的圈子。我刻意制造了几次和许安宁的“偶遇”。

    我知道她喜欢什么画,喜欢哪个乐队,喜欢去哪家咖啡馆。

    这些都是我花钱从她身边的人那里买来的情报。我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对她一见钟情,

    爱得死心塌地的痴情男人。许安宁身边从不缺追求者,但像我这样卑微到尘埃里的,

    只有我一个。她享受着我的追捧和顺从,把我当成一条听话的狗。她的朋友们嘲笑我,

    她也只是笑着,从不制止。我记得有一次,她和朋友们去会所玩,叫我过去买单。

    她一个朋友喝多了,故意把酒泼在我脸上,笑着说:“秦川,给我们学个狗叫听听?

    ”包厢里哄堂大笑。许安宁就坐在主位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

    只有看戏的玩味。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但我脸上,却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张少,别开玩笑了,我哪会啊。”那一刻,我的尊严被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但也就在那天晚上,我趁着他们都喝得烂醉,潜入了许恒的书房,

    用微型相机拍下了他电脑里一份加密的海外账户流水。那是我拿到的第一份关键证据。

    这样的事情,在这五年里,发生过无数次。每一次的屈辱,都换来了一份指向真相的证据。

    那99次舔,是我递给许家的99把刀。“秦川。”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回过神,看到江辰已经站在我面前。她今天没穿警服,

    换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了一些。“等很久了?”她问。

    “没有,刚到。”我掐灭了烟头。“走吧,进去吧。”她说着,率先朝民政局大门走去。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股空落落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我们真的,

    就要这样结束了吗?办离婚的人不多,我们很快就拿到了号。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

    我们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尴尬。“那个……”我清了清嗓子,“许恒的案子,后续会怎么样?

    ”“证据确凿,他名下的几家空壳公司,非法集资的账目,还有洗钱的路径,我们都摸清了。

    ”江辰的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静,“数额巨大,情节特别严重,不出意外,至少是无期。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父亲,您可以安息了。“你呢?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江辰看着我。“不知道。”我苦笑一下,“或许,重新开始吧。

    ”“秦川。”她忽然叫我的名字,很认真地看着我,“你父亲的公司,虽然破产了,

    但底子还在。我查过,只要有资金注入,盘活的可能性很大。”我愣住了。这些事情,

    她是什么时候去查的?“叮咚——请A37号到3号窗口办理业务。

    ”广播里叫到了我们的号码。江辰站起身,“到我们了。”我看着她走向窗口的背影,

    心里乱成一团。离婚协议,结婚证,户口本……所有材料都准备齐了。

    只要把这些东西递进去,签个字,我和她之间,就再无瓜葛。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5“先生,女士,两位是来办理离婚的吗?”窗口里,工作人员公式化地问道。

    江辰从包里拿出我们的结婚证和户口本,放在台面上。“是的。”她回答。

    工作人员接过证件,开始核对信息。我的目光,落在桌上那两本红色的结婚证上。照片上,

    我们并肩而坐,表情都有些僵硬,像是两个被迫完成任务的陌生人。可就是这张照片,

    在无数个深夜,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我告诉自己,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还有一个“妻子”,在等我回家。“两位考虑清楚了吗?婚姻不是儿戏。

    ”工作人员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例行公事地劝说。江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请在这里签字。

    ”工作人员将两份离婚协议书推到我们面前。江辰拿起笔,没有丝毫犹豫,

    在属于她的那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清秀,却又透着一股决绝。她把笔递给我。

    我看着那份协议,看着上面“秦川”两个字,迟迟没有动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了,“先生,您到底签不签?”江辰也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秦川?”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在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我看到了一闪而过的,

    我读不懂的情绪。“江辰,”我放下笔,声音有些沙哑,“我能……不签吗?”江辰愣住了。

    窗口的工作人员也愣住了。“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耍我们玩呢?”“不是。

    ”我摇了摇头,目光始终锁定在江辰脸上,“我不想离了。”江辰的眉头微微蹙起,“秦川,

    我们的协议……”“我知道协议!”我打断她,情绪有些激动,“协议说,任务结束,

    我们就离婚!可现在任务结束了,我才发现,我不想结束!”我站起身,

    隔着一张小小的办公桌,紧紧地盯着她。“这一年,我活在面具之下,说的每一句话,

    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假的。只有回到那个家,看到你,我才觉得我是真实的秦川。

    ”“我以为我只是在利用你,利用我们的婚姻。可我错了。

    ”“我会在你睡着的时候给你盖衣服,会记住你不喜欢吃香菜,

    会担心你一个人出现场会不会有危险……”“江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我知道,

    我不想失去你。”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办事大厅里回荡,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江辰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她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秦川,

    你……”“秦川!”一个尖利的女声突然从门口传来,打断了我们之间紧绷的气氛。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许安宁。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我在这里,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她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皱巴巴的礼服,看起来狼狈又疯狂。“秦川!

    你真的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你为了她,毁了我全家!”她冲到我面前,指着江辰,

    歇斯底里地吼道。“她到底哪里比我好?我才是许家大**!我才是你应该爱的人!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说过会对我好一辈子的!那些都是假的吗?”我冷冷地看着她,

    “许安宁,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头到尾,你都只是一颗棋子。

    ”“不!”许安宁疯狂地摇头,“我不信!你肯定爱过我!不然你怎么会对我和颜悦色,

    怎么会对我那么好?”“那是因为,”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是江辰。她站了起来,

    走到我身边,平静地看着许安宁。“因为他不屑于对一个棋子,浪费真实的情绪。

    ”江辰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精准地刺进了许安宁的心脏。她愣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江辰没有再看她,而是转头对我说道:“走吧,这里太吵了。

    ”她说完,竟主动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有些凉,但握得很紧。我愣了一下,

    随即反手握住她。我们转身,在许安宁绝望的目光和周围人震惊的注视下,

    并肩走出了民政局。那两份签了一个名字的离婚协议,被我们遗忘在了窗口上。6阳光下,

    我和江辰手牵着手,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这感觉很奇妙。明明是合法夫妻,

    却像是第一次约会的高中生,紧张又带着一丝窃喜。“刚才……谢谢你。”我打破了沉默。

    “谢我什么?”江辰目视前方,语气淡淡的。“帮我解围。”“我不是在帮你,

    ”她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且,

    我讨厌别人在我的地盘上大吼大叫。”她的地盘?我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民政局。

    也是,对她来说,那也算是半个工作单位了。我不禁笑了起来。“你笑什么?”她挑眉。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刚才的样子,很帅。”这是我第二次说她帅。她的耳根,

    似乎泛起了一点可疑的红色。“油嘴滑舌。”她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松开我的手。

    我们走到一个路口,红灯亮了。人潮在我们身边停下,又在我们身边涌动。“所以,

    ”我看着她的侧脸,小心翼翼地问,“不离了,是吗?”江辰没有立刻回答。

    她看着马路对面的绿灯,倒数着数字。“秦川,你确定吗?”她忽然问。“什么?

    ”“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是依赖,是习惯,还是因为……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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