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断绝游艇沉没,他们围着我哭说这次死定了

通讯断绝游艇沉没,他们围着我哭说这次死定了

忘语的马德龙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魏朗秦岸季茹 更新时间:2025-12-12 11:39

作者“忘语的马德龙”创作的短篇言情小说《通讯断绝游艇沉没,他们围着我哭说这次死定了》,讲述的是主角魏朗秦岸季茹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我走到他们面前,眼神扫过每一个人。“哭和绝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想活下去,就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我们没食物,没水,怎么……

最新章节(通讯断绝游艇沉没,他们围着我哭说这次死定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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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秦柚,秦家最小的女儿。在所有人眼里,我娇生惯养,百无一用,

    是个风一吹就倒的瓷娃娃。所以,当我那个好继兄魏朗切断通讯、炸沉游艇,

    想把我们所有人困死在私人岛屿上,伪造成一场意外时,他觉得我一定是第一个崩溃的。

    他算错了一件事。我这个瓷娃娃,是特种陶瓷,防弹的。当所有人都陷入绝望,哭天抢地时,

    我只是默默地挽起了袖子。他们不知道,我最大的爱好,就是把这种“绝境”,

    改造成我的“主场”。寻找水源、搭建庇护所、分辨食物、制造武器……这对我来说,

    不是求生,是回家。1“柚柚,来,张嘴。”魏朗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

    他用银叉喂过来一块和牛,眼里的宠溺像是要溢出来。我大哥秦岸在一旁起哄。

    “看看人家魏朗,比我这个亲哥还亲。柚柚,你以后找男朋友,就得按这个标准找。

    ”我配合地张开嘴,嚼着那块价值不菲的牛肉。嘴上说着“谢谢朗哥”,

    心里却在计算这块肉的卡路里。有点高,不过还好,下午的潜水能消耗掉。

    这是我们秦家的家庭旅行。地点在南太平洋上,一座我爸买下来送给我妈的私人岛屿,

    名叫“静心岛”。风景绝美,与世隔绝。完美得就像一个专门为杀人准备的舞台。

    除了我爸妈,我们小辈都来了。大哥秦岸,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阔少。大嫂季茹,

    典型的豪门娇妻,日常就是购物和美容。还有我,秦柚,秦家的小公主,公认的“废物”。

    以及,我那位完美的继兄,魏朗。他是继母带过来的儿子,比我大五岁。在秦家,

    他永远是那个最懂事、最优秀、最会照顾人的孩子。所有人都喜欢他,包括我那挑剔的大哥。

    他们总说,魏朗才是秦家未来的希望。不像我,只会花钱和撒娇。他们说得没错。

    我确实很会花钱。比如,我花钱请了全世界最好的格斗教练。

    花钱报名了最严酷的极地生存训练营。花钱雇了一队退役特种兵,

    陪我在亚马逊雨林里玩了两个月捉迷藏。这些事,他们都不知道。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飞去瑞士滑了滑雪,去非洲看了看动物。我对外的形象,

    完美地符合一个豪门废柴千金的所有想象。午餐后,魏朗提议去环岛巡航。

    家里的那艘小型游艇“公主号”,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我没碰过几次,嫌它太慢。

    但今天,我笑着点头说好。海水是那种不真实的蓝。海风吹在脸上,带着咸湿的味。

    大哥在船头鬼叫,大嫂忙着**。魏朗站在我身边,替我把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风大,

    别着凉了。”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船舱里的卫星电话和无线电。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果然,游艇开到小岛的背面,一处信号最差的海湾时,

    船底传来一声闷响。不是很大,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大哥骂了一句,探头去看。“**!

    怎么回事?船怎么在下沉!”船尾已经开始进水了。速度很快,肉眼可见地往下沉。

    季茹发出一声尖叫,手机都掉进了海里。“啊!怎么会这样!快叫人!快求救!

    ”魏朗的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了惊慌。“别慌!我去拿救生衣!然后用卫星电话求救!

    ”他说着就冲进船舱。几秒钟后,他“绝望”地冲了出来。“电话和无线电都坏了!

    刚刚那一下震坏了!”恐慌像病毒一样蔓延开来。季茹已经开始哭了。秦岸抱着她,

    脸色惨白,嘴里不停地骂着脏话。我看着他们,异常地冷静。

    我甚至还有闲心观察了一下船体破裂的位置。手法很专业。一个小型的防水**,

    精确地破坏了龙骨最脆弱的点。不会立刻沉没,但绝对撑不到开回码头。爆炸的冲击力,

    也足以震坏那些并不怎么精密的通讯设备。真是个完美的计划。“跳船!”魏朗大喊一声,

    把几个救生圈扔进海里。“这里离岸边不远,我们游回去!”他第一个跳了下去,

    然后回头冲我们喊。秦岸和季茹也跟着跳了。轮到我了。我看着魏朗在水里向我伸出手,

    脸上写满了焦急。“柚柚,快!我接住你!”我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脱掉脚上的高跟鞋。

    然后,当着他的面,一个标准的鱼跃姿势,扎进了水里。姿态优美,水花压得极小。

    我在水下睁开眼。能看见魏朗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下。

    那是一种猎物没有按预想剧本行动的错愕。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游戏开始了,

    我的好哥哥。2我们狼狈地爬上了岸。所谓的“不远”,也让我们游了快半个小时。

    季茹一上岸就瘫在沙滩上,妆都哭花了,开始干呕。秦岸也好不到哪去,抱着膝盖,

    大口喘着气。只有我和魏朗,看起来还算正常。他应该是经常健身,体力不错。至于我,

    这点运动量,也就是个热身。“现在怎么办?我们被困在这了!”季茹的声音带着哭腔,

    充满了绝望。魏朗走过去,拍着她的背安抚。“别怕,爸妈发现我们没回去,

    一定会派人来找我们的。”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稳,像是一颗定心丸。

    秦岸也跟着点头:“对,最多一两天,救援就会到。”我差点笑出声。真是天真。

    魏朗既然敢做,就一定算好了时间。爸妈最近在欧洲谈生意,要一周后才回来。这期间,

    岛上的事都由魏朗负责。他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在这座岛上“意外”地消失。比如,

    遇到风暴,或者食物中毒。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海边的温度降得很快。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

    又冷又黏。“我们得找个地方过夜,这里太冷了。”我说。这是我上岸后说的第一句话。

    秦岸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废话,还用你说?问题是去哪?”他心情很差,语气也不好。

    魏朗立刻打圆场。“别急,岸边不远应该就有我们的度假别墅。我们先去那里。

    ”他指了指森林的方向。这座岛屿的开发程度很低,只在中心位置建了一栋别墅。

    从我们现在的位置走过去,至少要穿过两公里的原始丛林。而且是在晚上。“天都快黑了,

    现在进林子太危险了。”我再次开口。“晚上是很多动物和毒虫活动的时间。

    我们应该在沙滩上生一堆火,等到天亮再走。”秦岸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生火?

    秦柚,你脑子坏掉了?我们用什么生火?钻木取火吗?你以为你在参加野外生存节目?

    ”季茹也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我。“就是啊柚柚,你别添乱了。还是听魏朗的吧,

    他肯定比你有办法。”我没再说话。看向魏朗。他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掩饰过去。

    “柚柚说的也有道理。但别墅里有食物,有干净的衣服,还有医疗箱。我们必须尽快赶过去。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语气变得更温柔。“别怕,柚柚,有哥哥们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心里冷笑。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会有事。于是,一行四人,

    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了漆黑的森林。魏朗用他那个防水手机的电筒照着路。光线很弱,

    只能看见脚下的一小片地方。林子里很安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一些不知名的虫鸣。

    这种安静,比任何噪音都让人心慌。季茹紧紧抓着秦岸的胳膊,几乎是挂在他身上。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季茹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蛇!有蛇!”她指着脚下,

    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手电光照过去,一条颜色鲜艳的小蛇正从一丛灌木里慢悠悠地爬过。

    秦岸也吓得不轻,拉着季茹连退了好几步。“别怕!是珊瑚蛇!”魏朗立刻喊道,

    同时把我们护在身后。“颜色很鲜艳,但是没毒的!别动,让它自己爬过去就好!

    ”我看着那条红黑相间的蛇,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说错了。

    那不是珊瑚蛇。那是银环蛇的变种,在这一带很常见。神经剧毒,咬一口,不及时处理的话,

    三个小时内就能让人呼吸衰竭。而且它说的“颜色鲜艳的蛇没毒”,

    是流传最广的致命谣言之一。蛇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里。但季茹的魂已经快吓飞了。

    她哭着闹着不肯再往前走一步。秦岸也没了主意,只能一个劲儿地安慰。魏朗叹了口气,

    显得有些无奈。“看来,我们今晚只能在这里露营了。”他说着,

    开始指挥秦岸清理出一块空地。我看着他们用手拔着那些半湿的杂草,捡着潮湿的树枝,

    试图生火。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喜剧。他们不知道,在这种热带岛屿的夜晚,在地面上睡觉,

    就等于把自己变成了虫子们的自助餐。我没管他们。自己走到一边,

    找了一棵看起来比较结实的树。我从地上捡了一些坚韧的藤蔓。在他们惊异的目光中,

    我三两下就爬上了树。动作利落得像只猴子。“柚柚?你干什么?快下来!危险!

    ”秦岸在下面喊。我没理他。选了一个离地大概三米高的粗壮树杈。然后用藤蔓,

    快速地把自己固定在树杈上。这是一个简陋的,但相对安全的庇...庇护所。

    可以有效地避开地面的潮气和大部分爬行动物。“你疯了?”季茹无法理解我的行为。

    “你睡在树上?”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着。“地面太危险。

    ”我只说了四个字。魏朗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审视,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阴冷。

    他可能在想,这个“废柴”妹妹,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大概以为我会是第一个哭着喊着求他保护的人。可惜,让他失望了。这一晚,

    我在树上睡得还算安稳。树下的三个人,几乎一夜没合眼。他们的篝火生了半天也没生起来,

    只冒出一堆浓烟。蚊虫的叮咬,和对未知的恐惧,让他们备受煎熬。

    我能清晰地听到季茹压抑的哭声,和秦岸烦躁的咒骂声。天快亮的时候,

    我被一阵骚动吵醒了。是季茹的尖叫。比昨天看到蛇的时候还要凄厉。我睁开眼,低头看去。

    只见秦岸的半边脸,肿得像个猪头。3“他的脸!他的脸怎么了!”季茹指着秦岸,

    声音都在发抖。我从树上解开藤蔓,轻松地跳了下来。走到秦岸面前。他半边脸高高肿起,

    上面还有两个清晰的牙印,正在往外渗着组织液。嘴唇也肿了,说话都含糊不清。

    “好……好痒……好疼……”魏朗正拿着一块布给他擦脸,眉头紧锁。

    “可能是被什么毒虫咬了。这林子里太危险了。我们必须马上找到别墅,那里有药。

    ”我蹲下来,仔细看了看伤口。“不是虫子。”我淡淡地说。“是蜘蛛。火红寡妇蛛,

    一种剧毒的蜘蛛。还好咬的不是脖子。”我的话让空气瞬间凝固了。

    季茹的脸“刷”地一下白了。“蜘蛛?毒……毒蜘蛛?”秦岸也吓坏了,伸手就要去抓脸。

    “别动!”我一把按住他的手。“想死就继续抓。毒液会加速扩散。”我的语气很冷,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秦岸愣住了,居然真的没再动。

    他可能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你……你怎么知道是蜘蛛?”魏朗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探究。“书上看来的。”我随口胡扯。总不能告诉他,上次在澳洲雨林,

    我被这玩意儿咬过一口,印象深刻。“现在必须马上处理伤口,不然毒液进入血液,

    会引起心脏麻痹。”“那……那怎么办?”季茹带着哭腔问,六神无主。所有人都看着我。

    包括魏朗。在这个时刻,他这位“万能的哥哥”也失去了主意。我没说话。转身走进林子里。

    他们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能一脸茫然地看着。大概十分钟后,我回来了。

    手里拿着几片宽大的叶子,还有一种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这是什么?”魏朗问。

    “扛板归。”我说出植物的名字。“一种草药,捣碎了可以解毒消肿。”说着,

    我找了块干净的石头,把那些植物捣成墨绿色的糊状。整个过程,我的动作熟练又镇定。

    “用这个?”季茹一脸嫌弃。“柚柚,你别乱来啊。这东西能用吗?万一有毒怎么办?

    ”我没理她。看向秦岸。“两个选择。一,用这个,可能会有点疼,但能保住你的脸,

    可能还有你的命。二,继续等着,等毒液攻心,然后我们三个把你埋了。”我的话很直接,

    也很残忍。秦岸的脸都绿了。不是吓的,是毒素开始发作了。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我用一片叶子当勺子,把那些药糊小心地敷在他的伤口上。刚一接触,秦岸就疼得龇牙咧嘴,

    发出一声闷哼。“忍着。”我说。“这是在拔毒。”敷好药,我又撕下自己裙子的一角,

    做成简易的绷带,给他包扎好。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好了,

    一个小时内,肿就会消下去一些。天亮了,我们该出发了。”没有人说话。秦岸看着我,

    眼神里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困惑。季茹张着嘴,像是第一次认识我。魏朗的脸色最难看。

    他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计划,从这一刻起,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原本的剧本里,秦岸应该被毒虫咬伤,然后因为没有及时救治而病情加重。

    这将成为他们必须尽快赶到别墅的催化剂。也会让整个团队的绝望气氛更加浓厚。而我,

    秦柚,应该在旁边吓得瑟瑟发抖,只会哭。但他没想到,我竟然认识草药,还会处理伤口。

    我不仅没有崩溃,反而成了现场最冷静、最可靠的那个人。这就像一部悬疑电影,

    突然混进了一个科教频道的女主。画风完全不对了。气氛尴尬地沉默着。我打破了它。

    “走吧。天亮了,至少能看清路。”我率先朝一个方向走去。“等等!”魏朗叫住我。

    “别墅应该在那边。”他指着完全相反的方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魏朗愣了一下,随即说:“我之前看过这座岛的地图。”“哦。”我点点头。

    “那你应该也知道,你指的那个方向,要穿过一片沼泽。”我指了指地上不起眼的苔藓,

    和空气中隐约的腐烂气味。“而我这个方向,虽然远一点,但地势更高,更安全。”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继续往前走。这一次,秦岸和季茹犹豫了一下,跟上了我。

    他们可能还是不相信我。但他们更害怕沼泽。魏朗的脸色铁青,最后,

    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跟了上来。走在我身后的魏朗,眼神阴鸷。他大概在想,

    必须要想个新办法,把这个不听话的“猎物”重新赶回他设计好的陷阱里。

    4我们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看到那栋白色的别墅。它孤零零地立在半山腰,

    像一座遗世独立的城堡。季茹看到别墅,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太好了!我们得救了!

    ”她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别墅的大门是密码锁,但现在处于断电状态。魏朗拿出备用钥匙,

    打开了门。一股久未通风的霉味扑面而来。别墅里一片狼藉。很显然,在我们离开后,

    有人来过这里。而且不是为了打扫卫生。沙发被划破,冰箱里的食物被翻得到处都是,

    大部分都已经腐烂发臭。更重要的是,

    储藏室里那些可以长期保存的罐头、压缩饼干和瓶装水,全都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遭贼了?”秦岸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不可能。”魏朗的脸色很难看。

    “这座岛与世隔绝,除了我们,不可能有外人上来。”他说这话的时候,

    眼睛却在不着痕迹地观察我的反应。我当然知道不是贼。这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毁掉游艇和通讯,只是第一步。清空别墅里的物资,才是釜底抽薪的第二步。

    他要让我们在绝望中,因为饥饿和缺水而互相争斗,最后崩溃。“那我们的食物怎么办?

    水呢?”季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浇灭了。“别急,

    我去看看发电机和净水系统。”魏朗立刻表现出一个领导者该有的样子。他去了后院。

    几分钟后,他回来了,脸上带着“沉痛”的表情。“发电机被人破坏了。净水系统也一样。

    ”这下,连秦岸都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没吃的,没喝的,我们会被困死在这。

    ”他一**坐在地上,抱着头,脸上刚刚消肿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绝望的气氛,

    比昨晚在森林里还要浓烈。魏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走到我身边,放低了声音。“柚柚,

    别怕。不管怎么样,哥哥都会保护你的。”他试图再次扮演那个可靠的保护者角色。

    我抬头看着他。“保护?怎么保护?用你那句‘颜色鲜艳的蛇没毒’的理论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魏朗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秦岸和季茹也想起了昨晚的事,表情变得很尴尬。我没再看他,开始在别墅里四处走动。

    我在检查。检查门窗是否完好,检查建筑结构是否坚固,检查周围的地形。我的样子,

    不像一个被困的受害者,更像一个在勘察自己领地的女王。“秦柚,你又在搞什么鬼?

    ”秦岸不耐烦地问。“我在看,我们的新家。”我回答。“从现在开始,这里不是度假别墅,

    是我们的堡垒。也是我们的坟墓。具体是哪个,取决于我们自己。”我的话让他们都愣住了。

    我走到他们面前,眼神扫过每一个人。“哭和绝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想活下去,

    就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我们没食物,没水,怎么活?”季茹反驳。“谁说没有?

    ”我走到厨房,从一片狼藉的垃圾里,捡起几包被丢弃的调味品。盐、糖、胡椒粉。“这些,

    是奢侈品。”然后,我从橱柜最深处,拖出一个沉重的工具箱。打开,

    里面是各种扳手、钳子和螺丝刀。“这些,是武器。”最后,我走到落地窗前,

    指着外面广阔的森林和大海。“而那里,是我们的冰箱和超市。”我的话,让他们都傻了。

    他们像是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我。我没指望他们能立刻理解。我走到魏朗面前。

    他比我高一个头,但此刻,我却在俯视他。“朗哥,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我笑了笑,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现在,机会来了。把别墅里所有能装水的东西都找出来,

    拿到院子里去。”我的语气,是命令。不容置疑的命令。魏朗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又松开。

    他想发作,但他找不到理由。在所有人都崩溃的时候,我是唯一一个提出解决方案的人。

    他如果反对,就等于站在了“求生”的对立面。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秦岸和季茹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向他们。“你们两个,

    去把所有房间的床单、窗帘都拆下来。越多越好。”“拆那些干什么?”秦岸问。

    “做滤水器,做绳子,做绷带。”我看着他肿胀的脸。“或者,

    你想用我这条裙子给你做个木乃伊?”秦岸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最后,也只能乖乖地照做。

    一个小时后,别墅的院子里,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还有五颜六色的布料。我像一个指挥官,

    开始给他们分配任务。而魏朗,就站在不远处,阴沉地看着我。他精心策划的“绝望舞台”,

    被我三言两语,改造成了“劳动改造现场”。他知道,他正在失去对局势的控制。

    而一个失控的猎物,比任何猛兽都危险。5水源是首要问题。虽然别墅的净水系统坏了,

    但我昨天在森林里看到了一条小溪。离这里不远。“我去取水。”我说着,

    拎起了两个最大的水桶。“我跟你一起去!”魏朗立刻跟了上来。“林子里不安全,

    我保护你。”我看了他一眼。“好啊。”我答应得很干脆。我当然知道他不怀好意。

    在别墅里,在秦岸和季茹的眼皮子底下,他不好对我下手。但在森林里,就不一样了。

    一个“柔弱”的妹妹,在取水途中“不小心”滑倒摔下山崖,或者被毒蛇咬伤,

    是多么合情合理的意外。我也需要一个独处的机会。一个让他暴露自己的机会。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进森林。他跟在我身后,像一只耐心的狼,在寻找最佳的攻击时机。

    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我故意走得很慢,假装体力不支。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我甚至在一个上坡的地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被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小心点,柚柚。”他的手扶在我的胳ove上,声音关切。

    但他的手心,却是一片冰凉。我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的瞬间绷紧。他在试探我的反应,

    我的力量。我装作受惊的样子,靠在他身上,喘着气。“谢谢朗哥,我……我有点累了。

    ”“没关系,我们休息一下。”他扶着我坐在一块岩石上,自己则站在我面前,

    形成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柚柚,你好像……变了很多。”他终于忍不住,开始试探我。

    “是吗?”我抬起头,用一种无辜又迷茫的眼神看着他。“有吗?可能是吓坏了吧。

    人被逼到绝境,总会做一些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我把我的变化,归结为“求生本能”。

    这是一个最合理,也最无法反驳的解释。他盯着我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但我脑子里想的,却是昨晚看到的火红寡妇蛛。那种蜘蛛的毒液,如果稀释一百倍,

    注射到人的血管里,会造成一种类似突发性心脏病的假象。法医都很难查出来。

    而提取这种毒液,只需要一些简单的工具。比如,一根注射器。不知道,他的口袋里,

    有没有准备这个小东西。我的示弱,似乎让他放松了警惕。

    他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那种温柔的假面。“说得也是。你别怕,一切有我。等找到水,

    我们就回去。”我们很快找到了那条小溪。水很清澈,可以直接看到水底的鹅卵石。

    我蹲下身,开始装水。我故意把我的后背,完全地暴露给了他。这是一个巨大的破绽。

    一个完美的攻击机会。我能听到他向我走来的脚步声。很轻,很慢。他站在我身后,停住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举起手时,带起的微风。我没有动。我的肌肉已经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只要他的手碰到我,我就会在零点一秒内做出反应。扭断他的手腕,或者,

    让他尝尝被自己带来的刀子捅进身体的滋味。我相信他一定带了刀。但是,他没有动手。

    那阵微风消失了。我听到他转身离开的脚步声。我用眼角的余光,

    看到他走到了几米外的一棵树下,背对着我,像是在放哨。我有点失望。他比我想象的,

    更有耐心。也更狡猾。他不会在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情况下动手。刚才,

    他应该只是在模拟攻击。测试我的警觉性。我装满了两桶水,站起身。很重,

    我装作拎不动的样子,一脸为难。他立刻走了过来,自然地接过了水桶。“我来吧。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拎得动。”他轻松地拎起两个水桶,手臂上的肌肉鼓起。

    他又变回了那个体贴的好哥哥。回去的路上,我们没有再说话。气氛很诡异。

    我们都心知肚明,这场猎杀游戏已经开始。只是现在,还分不清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回到别墅,秦岸和季茹已经按照我的吩咐,把院子清理了出来,

    还用床单搭了一个简易的遮阳棚。看到我们带回了水,他们都很兴奋。

    我指导他们用布料、沙子和木炭(从烧烤架里找的)**了一个简单的过滤装置。

    看着清澈的水从装置里流出来,季茹激动地哭了。这是他们这两天来,

    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希望。我没有他们那么乐观。我知道,魏朗的耐心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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