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拿着我的1620万,直接把她弟送上了富豪榜。面对我的质问,她理直气壮:“妈,
都是一家人,我弟富了那是给咱家长脸!”“再说了,你一个土埋半截的老太婆,
花那个钱干嘛?”好一个一家人,好一个土埋半截。下午三点,我坐在银行VIP室,
签下了冻结确认书。三点半,她弟在售楼部被保安当众赶出,因为卡里一分钱刷不出。四点,
她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01“赵淑芬!你是不是疯了!
你居然敢冻结我的卡!”电话接通的瞬间,林薇尖利刺耳的咆哮声就炸开了。
那声音带着一种蛮不讲理的疯狂,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平静地将手机从耳边挪开一些,
目光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上。“林薇,那张卡是我的。”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你的?那钱你不是给我了吗?现在是我在保管!
你凭什么冻结!”她在那头气急败坏地嘶吼,仿佛那笔钱已经是她囊中之物,
我动一下都是大逆不道。保管。她还记得是保管。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既然是我的钱,我自然是想冻结就冻结,需要向你报备吗?”“你!你个老不死的!
你知不知道我弟今天在售楼处丢了多大的人!全城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这笔账我跟你没完!
”她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句句扎过来。“赵淑芬我告诉你,你现在、立刻、马上!
去银行把卡给我解冻了!不然,我让你儿子这辈子都别再认你这个妈!”用我儿子来威胁我。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了。我没有再给她咆哮的机会,直接切断了通话。世界瞬间清净了。
但不过三秒,手机再次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林薇”两个字执着地跳动着。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拉黑键。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号码打了进来,是我的儿子,张伟。
我接了起来。“妈!妈您怎么回事啊?您怎么把卡给冻结了?林薇她都快气疯了!
”张伟焦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和责备。我闭上眼睛,
一种深刻的疲惫感涌了上来。“她为什么气疯,你应该去问她,而不是来质问我。”“妈,
您就别跟她计较了行不行?她不就是拿钱给她弟周转一下嘛,小浩也是我们家人啊!
您赶紧去把卡解冻了,她现在在电话那头哭着闹着要跟我离婚啊!”又是离婚。每一次,
只要林薇的要求得不到满足,这便是她最有效的武器。而我的儿子,
每一次都精准地被这个武器击中,然后调转枪口对准我。我的心,在这一刻,
像是被泡进了深冬的冰水里,一点点变冷,变硬。“张伟,那笔钱,
是我和你爸一辈子打拼下来的血汗钱。”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的重量。“我告诉过她,
是保管。保管的意思,她不懂吗?”“妈,我知道,我知道……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
您先让一步,先把家稳住啊!”“这个家,如果需要靠我无底线的退让才能稳住,
那不要也罢。”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你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了,这个家,
也不需要你了。”说完,我再次挂断了电话,并将张-伟的号码也一并拉黑。
客厅里陷入死寂。**在沙发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窗外的天色,更暗了。
02我独自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目光落在墙上老伴张建国的黑白遗像上。照片里的他,
笑得温和敦厚,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精明。我们是真正的白手起家。从八十年代一个路边小摊,
到九十年代的连锁超市,再到后来的地产投资。每一分钱,
都浸透着我们两个人的汗水和心血。我记得无数个深夜,我们一起在灯下盘点一天的流水,
数着那些带着汗渍的零钱,盘算着明天的进货。也记得为了拿下第一块地,
我们跑了多少部门,说了多少好话,喝了多少伤胃的酒。这份家业,是我和他生命的延续。
老伴走的时候,紧紧攥着我的手,眼睛里全是放不下。他反反复复叮嘱我:“淑芬,钱,
一定要握在你自己手里。人心隔肚皮,儿子也靠不住。你自己有钱,腰杆子才能硬。
”我当时流着泪点头,把他的话刻在了心里。可人老了,总想着家庭和睦,儿孙绕膝。
林薇嫁过来八年,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一口一个“妈”叫得比亲闺女还甜。
我儿子张伟又是个耳朵根子软的,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为了不让儿子为难,
为了这个家的表面和平,半年前,我做了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决定。
我将老伴留下的1620万现金资产,转到了林薇名下的一张新卡里,让她“代为保管”。
我天真地以为,这样做,既能让她安心,又能让她感受到我的信任。为了保险起见,
我还特意找律师拟定了一份“代为保管协议”。
协议上用黑纸白字写得清清楚楚:该笔资金所有权归赵淑芬所有,林薇仅为代为保管人,
任何超过十万元的资金动用,都必须经过赵淑芬本人的书面同意。当时,
林薇笑靥如花地签了字,嘴上说着:“妈,您这太见外了,您的钱就是我的钱,
我肯定给您管得好好的。”现在想来,那笑容背后,藏着怎样迫不及待的贪婪。
我从书房的保险柜里,取出了那份协议。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林薇的签名也依旧鲜红。
我用指尖抚过那几个字,眼神一点点变得锐利。拿出手机,
我给我的私人律师老刘发去一条信息。“刘律师,做好准备,可能需要你出面了。
”夜色深沉。别墅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我知道,他们回来了。果然,大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林薇像一头暴怒的母狮,浑身散发着戾气冲了进来。“赵淑芬!你个老虔婆!你给我出来!
”张伟紧跟在后面,死死地拉住她的胳膊,脸上满是哀求。“薇薇,薇薇你冷静点!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我弟的脸都被她丢尽了!我怎么好好说!”林薇甩开张伟,
几步冲到我面前,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卡解冻了,
再赔偿我弟一百万精神损失费,这事没完!”我坐在沙发上,纹丝未动。只是缓缓抬起眼皮,
冷漠地注视着她因愤怒而扭曲的脸。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言不发,
却充满了无声的蔑视。03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水晶吊灯的光芒惨白地照在每个人脸上。林薇见我一言不发,更加歇斯底里。
她一**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开始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我没法活了啊!
我嫁到你们张家图什么啊?我兢兢业业伺候老的,照顾小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现在倒好,我拿点钱帮衬一下我亲弟弟,就成了罪人了!这个老太婆,
她就是见不得我娘家好!她就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啊!”她哭得声嘶力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张伟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他看看我,
又看看林薇,最后还是走到了我身边,压低了声音。“妈,您就让一步吧,啊?为了我,
为了这个家,您就让一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恳求,甚至带着一丝卑微。
我看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心里的火焰非但没有被浇灭,反而烧得更旺。我没有理会他,
只是将桌上那份“代为保管协议”,向前一推。动作不大,
但那纸张划过光滑茶几表面发出的“沙沙”声,却异常清晰。协议精准地停在了林薇的面前。
她的哭声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她死死地盯着那份协议,
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林薇。”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看清楚,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一字一句地告诉你,这笔钱,
是让你‘保管’,不是让你‘赠送’。”林薇的嘴唇哆嗦着,显然在极力寻找措辞。
“我……我那是投资!我弟拿去做生意,将来赚了钱,不也是我们家的吗?
还能少了你的好处?”她开始狡辩,眼神躲闪。“投资?”我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冷笑,
那笑声里满是讥讽。“是吗?是什么回报?是用我的钱,
给你弟全款买下市中心三百平的豪宅?是用我的钱,给你妈买十几万的翡翠镯子?
还是用我的钱,让你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登上什么本地青年富豪榜?”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她的心里。我拿出手机,点开了几张照片,
摔在了她面前。那是她朋友圈的截图。一张是她弟弟站在豪宅样板间里,配文:“新家,
新开始。”一张是她妈妈戴着明晃晃的翡翠镯子,笑得满脸褶子,配文:“女儿孝顺,
女婿有本事。”还有一张,是某个不知名野鸡杂志的封面,她弟弟林浩的照片赫然在列,
标题是:“冉冉升起的商界新星”。张伟也凑过来看到了,整个人都愣住了,
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薇薇……你……”所有的伪装被瞬间撕破。林薇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恼羞成怒取代了心虚。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索性破罐子破摔。“是!我就是给我弟买了!
我就是给我妈买了!怎么样!”她像个泼妇一样尖叫起来。“你的钱不就是我儿子的钱!
我儿子的钱不就是我的钱!我花我自己的钱,天经地义!你就是个守财奴!
见不得我们娘家过一天好日子!”她开始在客厅里撒泼打滚,把茶几上的水果扫了一地。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散殆尽。04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门铃就被人按得震天响。我透过可视门铃一看,林薇的父母,还有她的宝贝弟弟林浩,
一家三口,神色汹汹地站在门外。张伟慌忙跑去开了门。林薇的母亲刘芬一进门,
就绕过所有人,径直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又干又硬,力气大得惊人。
“亲家母啊!你可得给我们林家做主啊!”她干嚎起来,眼眶里却挤不出一滴眼泪。
“我们家小浩有什么错啊!他看好了房子,定金都交了,就等着今天去签合同,你倒好,
直接把卡冻了!现在全城的售楼处都知道了,说他是个骗子!他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她身后的林浩,二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一脸的委屈和愤恨。他梗着脖子,
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瞪着我。“大姨,我们家林薇嫁到你们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我就是用点钱周转一下,你怎么能说冻结就冻结?你这不是打我的脸,是打我们全家的脸!
”这一家子,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一脉相承。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了一步,
与他们保持距离。然后,我再一次,将那份协议,拍在了茶几上。“看清楚,这钱,
从头到尾,都是我的。林薇,没有权利处置一分一毫。”林薇的父亲林建军,
一个看起来有几分斯文的中年男人,此刻也撕下了伪装。他清了清嗓子,开始打官腔。
“亲家母,话不能这么说。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分得那么清呢?
钱放在谁那儿不是放着,给小浩用,也是为了让他更有出息,将来也能帮衬一下张伟嘛。
”好一个“一家人”。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笑意。“是吗?
既然林先生觉得不用分那么清,那正好。”我的目光转向林浩。
“你昨天看上的那套三百平的豪宅,让你爸妈出钱全款买了,然后房产证上写我的名字,
你愿意吗?”一句话,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林浩的脸憋得通红,张着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建军和刘芬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
林薇看到自己的家人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又急又气。她猛地转向张伟,使出了她的杀手锏。
“张伟!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你就看着你妈这么欺负我和我家里人吗?”她眼圈一红,
眼泪说来就来。“今天,你要是不能让你妈把钱拿出来,我们俩就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所有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张伟身上。他站在客厅中央,看看我,
又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林薇,以及虎视眈眈的岳父岳母一家。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知道,最考验他人性的时刻,到了。
05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客厅里,林薇的哭闹声,她父母的帮腔声,
她弟弟不忿的嘀咕声,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张伟死死地困在中央。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我的儿子。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懦弱与为难的脸。我没有说话,
没有给他任何台阶下。我要看看,在他心里,究竟是他父亲和我一生的心血重要,
还是他那个只会吸血的家庭更重要。终于,在林薇越来越凄厉的“不过了,
离婚”的哭喊声中,张伟做出了他的选择。他“扑通”一声,双膝弯曲,
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这一跪,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不是砸出了疼痛,
而是砸出了一片冰冷的废墟。“妈!”他抬起头,满脸泪水,声音哽咽。“妈,我求求您了!
您就把钱给薇薇吧!我不能没有她,不能没有这个家啊!孩子还那么小,我们不能离婚啊!
”他抱着我的腿,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可他已经三十八岁了。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
为了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跪在自己母亲的面前,逼迫母亲交出用血汗换来的家产。
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我看着他,心一寸寸地冷下去,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
我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抓住我裤腿的手指。“这个家,”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不带一丝温度,“是我,和你爸,一砖一瓦撑起来的。不是靠一个只会扒着我们吸血的女人,
用离婚来维胁维持的。”我的目光越过他,像两把锋利的刀,
射向他身后那得意洋洋的一家人。然后,我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今天,张伟,你要是选他们,”我用下巴指了指林薇和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