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接机白月光?我送她爸上头条

偷偷接机白月光?我送她爸上头条

渡岸轻舟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靳川安安季晚 更新时间:2025-12-12 10:13

口碑超高的现代言情小说《偷偷接机白月光?我送她爸上头条》,靳川安安季晚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角色,无错版剧情描述:靳川的心被那光烘得暖洋洋的,带着点细微的酸胀。他伸手揉了揉安安细软的头发,声音不自觉放得很……

最新章节(偷偷接机白月光?我送她爸上头条第3章)

全部目录
  • 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瞬,靳川并没有立刻察觉。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安安那张沾满奶油、像只小花猫似的脸上。纸巾轻轻揩过小家伙圆鼓鼓的腮帮子,指尖传来奶油融化后特有的温软滑腻的触感,带着甜丝丝的气息。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靳川的声音带着纵容的笑意,目光温柔地锁在儿子身上。

    “爸爸也吃!”安安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含糊不清地说着,努力用小叉子叉起一块沾着奶油的蛋糕,颤巍巍地就要往靳川嘴边送。那认真的小模样惹得靳川和他母亲都笑起来。

    “好,爸爸吃。”靳川配合地张开嘴,任由儿子把那块甜蜜的负担送进来。甜腻的奶油和松软的蛋糕在舌尖化开,他笑着揉了揉安安的脑袋。

    餐桌对面,季晚也低低地笑了声。靳川抬眼看去,她正垂眸小口喝着汤,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她嘴角噙着的那抹笑,很浅,淡得像水面上转瞬即逝的涟漪,让人抓不住。

    手机屏幕又执着地亮了一下,这次甚至带着轻微的震动,在木质的桌面上发出“嗡”的一声轻响。

    靳川这才留意到。是工作群的消息?他松开安安,顺手拿起手机。屏幕解锁,亮起的不是熟悉的绿色工作软件图标,而是一个陌生的聊天窗口头像,备注是……“老同学张远”。

    张远是他高中时的死党,关系铁,但毕业后各自忙,联系不多,尤其这几年几乎断了音讯。他怎么突然发消息来?

    靳川划开屏幕,点开那条未读消息。

    【张远】:[嘿,川子!刷朋友圈偶然看到的,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附图.jpg]

    跟着消息的,是一张明显从别人朋友圈截下来的图。图有些模糊,显然是晚上在机场拍的。背景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接机大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漆黑的夜色和远处跑道上飞机闪烁的导航灯。画面中心,一个女人正踮着脚尖,微微仰着头。她穿着米白色的长款风衣,身形纤细,侧脸的轮廓在机场惨白的顶光下清晰无比。

    靳川的呼吸,在看清那张侧脸的瞬间,骤然停滞。

    是季晚。

    她踮着脚,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轻盈,像是要够着什么。而她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低着头,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看不清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视线正专注地落在季晚脸上。季晚的手轻轻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支撑着她踮起的身体。

    那张截图上,配了一句简短却像淬了毒的文字说明:“终于等到你@陆沉回家。”

    时间戳,赫然是昨天晚上,九点四十七分。

    靳川握着手机的手指瞬间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手机冰凉的金属外壳硌着他的掌心,那股寒意却顺着血管一路急速地窜上来,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嘴里那点蛋糕残留的甜味,顷刻间化作难以忍受的苦涩,一路烧灼到喉咙深处。

    昨天晚上九点四十七分……靳川脑子里飞速地倒带。昨晚,季晚是怎么说的?

    “靳川,公司临时有个紧急项目要上线,今晚得加班到很晚,不用等我吃饭了,你跟安安先睡。”她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歉意。

    他当时怎么回的?好像是说:“好,别太累,注意安全。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不用,太麻烦了,我叫车就行。”她的拒绝很干脆。

    后来呢?他带着安安睡了。半夜好像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带着一身室外的凉气。他当时太困了,只是含糊地问了句“回来了?”,得到一声低低的“嗯”后,便又沉沉睡去。

    原来那身凉气,是机场空旷大厅的冷风。原来她所谓的“加班”,是去机场接另一个男人回家。

    接机。陆沉。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靳川的记忆深处。陆沉。季晚的初恋,那个在她学生时代占据了几乎所有美好想象的男人,那个据说后来出国深造、风光无限的男人。那个被季晚曾经的闺蜜戏称为她心头“白月光”的男人。

    他回来了?季晚去接他?还发了这样一张……亲昵得像在迎接久别恋人的照片?朋友圈?她屏蔽了他吗?

    无数的念头裹挟着尖锐的冰渣,疯狂地冲撞着靳川的太阳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往下拽,坠入无底的冰窟。他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维持着那个伸手给安安擦嘴的姿势,像一尊突然失去了所有生气的冰冷石像。只有胸膛里那颗心脏,在死寂的冰冷中,还在沉重地、一下下地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闷响。

    周围的欢声笑语,安安满足的吧唧嘴声,母亲关切地询问季晚工作累不累的温和话语,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扭曲的毛玻璃传进来,变得模糊不清,遥远得像是另一个时空的声音。

    “靳川?”

    季晚的声音,终于穿透那层令人窒息的隔膜,清晰地钻入他的耳朵。

    他缓缓地,非常缓慢地抬起头。视线从手机屏幕上那张刺眼的照片,移到餐桌对面季晚的脸上。暖色的灯光下,她的表情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关心,似乎不解他为何突然僵住不动。

    靳川的嘴唇动了动,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浸透了冰水的棉花,又冷又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着季晚那双依旧清澈,却在此刻显得无比陌生,甚至……虚伪的眼睛。一股巨大的、混杂着剧痛、背叛和荒谬感的洪流,几乎要冲破他强行维持的平静外壳,将他彻底吞噬。

    安安似乎也感觉到了爸爸的异常,停下了咀嚼,沾着奶油的小脸茫然地转向靳川,小奶音怯怯地响起:“爸爸?”

    这一声“爸爸”,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靳川混沌不堪的意识上。他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餐厅里饭菜的余温和奶油的甜香,吸进肺里却像刀割一样疼。

    他极其缓慢地垂下眼,目光落在安安那张写满懵懂和不安全的小脸上。孩子纯真的眼神,像是一道微弱却灼热的光,刺痛了他眼底翻涌的黑暗。

    不能。不能在这里。不能在安安面前。

    靳川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那几乎要炸裂的情绪强行压制下去。他握着手机的右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尖锐的疼痛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他重新拿起那张柔软的纸巾,动作僵硬,却无比小心地,再次擦拭安安嘴角沾着的一点奶油。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没什么,”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一种被砂纸打磨过的嘶哑和怪异至极的平静,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安安吃得像只小花猫。”他勉强扯动了一下嘴角,试图做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但那笑容僵硬得如同贴在脸上的面具,没有丝毫暖意。

    季晚狐疑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靳川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专注地盯着安安,仿佛眼前这个小生命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搏动,每一次收缩都牵扯出撕裂般的痛楚。

    晚餐在一种诡异而沉闷的气氛中草草结束。靳川的母亲似乎也察觉到了儿子情绪不对,没再多留,叮嘱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季晚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动作有些心不在焉,几次欲言又止地看向靳川。

    安安玩累了,小脑袋一点一点地犯困。靳川把他抱进卧室,轻柔地帮他换上睡衣,用温热的毛巾擦干净小脸和小手。小家伙一沾枕头,眼皮就沉得抬不起来,小手还抓着靳川的一根手指,嘴里含糊地嘟囔着:“爸爸……城堡……”

    “嗯,爸爸在。”靳川坐在床边,低哑地应着,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安安的后背,直到听到小家伙平稳绵长的呼吸声。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暖黄的光线笼罩着安安恬静的睡颜,却驱不散靳川周身弥漫的冰冷死寂。他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沿,垂着眼。脑海里,那张机场照片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她踮起的脚尖,她依偎的姿态,那个男人注视她的眼神,还有那句刺目的“终于等到你回家”。

    一个念头,带着毁灭性的冰冷,在他死寂的心底,缓慢而清晰地成型:陆沉。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