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城夜话:废太子妃的复仇局

禁城夜话:废太子妃的复仇局

风雨大小姐 著

风雨大小姐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禁城夜话:废太子妃的复仇局》很棒!萧景琰青梧先帝是本书的主角,《禁城夜话:废太子妃的复仇局》简介:"萧景琰低声道。我捏起那片鎏金,指腹蹭到一层细密的粉末。新帝最近沉迷巫蛊之术,连自己的猫都成了试毒的工具。钟鼓司的误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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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子夜的钟声突然卡了壳。我数到第七下时,那铜钟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本该间隔三息的钟鸣,现在乱得像醉汉的脚步。指甲在墙砖上刮出浅痕,

    横三竖四——这是密文里"危"字的写法。窗棂纸突然发出极轻的摩擦声。有人蹲在窗外。

    呼吸声比猫还轻,可惜他袖口的铁护腕蹭到了窗框。我对着铜镜挽发髻,簪尖故意划过镜面。

    "这禁城规矩当真体贴。"铜镜里我的嘴唇在笑,眼睛却盯着反射的窗棂阴影,

    "连钟声都怕惊扰本宫。"黑影的呼吸滞了一瞬。我听见炭笔在纸上刮擦的声响,很急,

    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果然是新帝派来的探子,只有他训练的人才会把密报写在桑皮纸上。

    茶盏突然从案几滚落。青瓷碎片溅到绣鞋边,我弯腰去捡时,一片锋利的碎瓷已经滑进袖袋。

    冷宫北墙传来三长两短的叩击声。我抓了把香灰撒在碎瓷上。灰白色粉末盖住青釉反光,

    像给尸体蒙上裹尸布。脚步声停在门外,

    铁甲摩擦的声响很特别——是那个总在子时巡逻的侍卫。"娘娘可要添茶?

    "萧景琰的声音像钝刀割麻绳。我数着他铠甲上的鳞片纹,横竖都是二十八片,

    和先帝临终那晚御前侍卫的甲胄制式一模一样。"本宫要黑子。"我推开门缝,

    月光把他半边脸切成明暗两半,"要永昌元年进贡的那盒。"他瞳孔猛地收缩。

    永昌是先帝最后一个年号,那批墨玉棋子早该跟着陪葬品封入地宫。

    青梧突然从回廊转角冒出来。聋哑宫女捧着绣绷,

    上面的鸾鸟眼睛是用金线回针绣的——密文里代表"遗诏"。她假装被碎石绊倒,

    绣帕飘到我脚边。帕角绣着半截龙尾,鳞片排布像是藏书阁的方位图。

    远处钟楼突然传来刺耳的杂音。本该报更的钟声变成连续不断的嗡鸣,像垂死之人的哀嚎。

    萧景琰的佩刀出鞘三寸,我听见他磨牙的声音。"规矩。"我抬高声音让窗外的探子听见,

    "戌时过后忌谈政事。"夜风卷着绣帕上的金线闪了闪。那根本不是鸾鸟,

    是撕成两半的龙袍纹样。先帝最后那首诗怎么写的来着?

    "金鳞本是池中物"——下一句被血糊住了,就刻在冷宫井沿上。更漏显示子时三刻,

    全宫熄灯的梆子声准时响起。萧景琰的铠甲消失在黑暗里,但墙根突然亮起几点幽蓝的磷火。

    那光飘得很有章法,先绕着重华殿转三圈,然后直奔西六所最破败的偏院。

    我摸到袖袋里的碎瓷片。锋利的边缘正好能撬开地砖——上次挖到先帝染血的里衣时,

    用的也是这块瓷片。钟楼方向突然传来惨叫。不是一个人的声音,像整群乌鸦被活活掐死。

    新帝最近迷上巫蛊之术,听说在钟鼓司养了批"通灵人"。铜镜突然映出窗外探子的脸。

    他举着桑皮纸往宫墙跑,腰牌在月光下闪了闪。是钟鼓司的出入令,

    边缘还沾着暗红色——原来今晚的乱钟不是意外。青梧的绣绷掉进香炉,

    烧出焦糊的龙涎香味。这丫头总爱在丝线里掺料,上次用这个味道时,

    先帝的暗卫首领就吊死在了慈宁宫梁上。第2章碎瓷片在袖袋里割出一道血痕。

    我盯着铜镜里仓皇逃窜的探子背影,他腰间那块沾血的腰牌晃得人眼疼。"娘娘,茶凉了。

    "萧景琰还站在门外。月光把他投在青砖上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吐信的蛇。

    我故意用鞋尖碾过那片带血的碎瓷,嘎吱声里混进三下轻叩——是青梧在敲廊柱。

    聋哑宫女捧着新绣绷走过来。这次绣的是并蒂莲,可花蕊分明排成北斗七星。

    她佯装整理裙摆时,露出中衣袖口一道金边——只有前朝密探才用这种滚边手法。

    "本宫要听《折桂令》。"我突然提高声音。窗棂纸又响了。这次是两根手指在敲,

    节奏像极了钟鼓司的报更暗号。萧景琰的刀鞘轻轻撞了下门框,金属震颤声里藏着半句密语。

    我拔下金簪划破指尖。血珠滴在绣绷上,正好染红第七颗"星"。青梧的眼睫毛颤了颤,

    这是约定好的确认信号。钟楼那边突然炸开惨叫。不是人的声音,倒像铜钟自己活过来在嚎。

    夜风卷着血腥味窜进窗缝,我数着惨叫次数,到第九声时,远处传来重物落水的闷响。

    "戌时三刻。"萧景琰突然说。他在提醒我禁城的宵禁规矩。我抓起案上诗册翻到第七页,

    指尖按着"金鳞本是池中物"下半句的墨渍。这页纸比别的厚——有人用米浆粘了两层。

    青梧的绣花针突然掉在地上。针尖**砖缝时,偏殿传来瓷器碎裂声。我认得这个响动,

    是钟鼓司特制的报更漏被砸了。"掌印大人好雅兴。"我对着虚空说话,"半夜来听曲儿?

    "黑暗里浮出个佝偻身影。钟鼓司掌印的官帽歪戴着,露出半边烧焦的耳朵。

    他手里捧着个鎏金更漏,沙子却从裂缝里漏出来,在地上聚成奇怪的图案。

    萧景琰的佩刀突然出鞘三寸。月光照在刀镡上,反光正好映出掌印的咽喉。老头喉咙动了动,

    发出母鸡下蛋般的咯咯声。"规矩就是规矩。"我掰断簪尾的珍珠,

    "子时熄灯——"话音未落,全宫的灯笼突然同时熄灭。磷火从墙根浮起来,

    蓝莹莹的光排成箭头形状,直指西六所方向。掌印的官帽突然飞起来,

    像被无形的手扯到半空。青梧趁机塞给我一团丝线。展开是半幅地图,墨迹还没干透。

    我摸到角落凸起的针脚,这是用盲文绣的"地宫"二字。萧景琰的靴底碾过满地珍珠。

    咯吱声里,他的手指在刀柄上敲出《阳关三叠》的调子。我突然想起先帝遇害那晚,

    御花园的锦鲤也这样疯狂撞过池壁。"娘娘可听过《广陵散》?"掌印的嗓子像吞了炭。

    他说话时,更漏里最后几粒沙子漏完了。我盯着地上那个由沙粒组成的"弑"字,

    听见自己后槽牙摩擦的声响。偏院方向突然腾起绿火。不是磷火,是巫蛊用的鬼灯笼。

    萧景琰的影子在墙上晃了晃,脖颈处的旧伤疤开始渗血——每次钟鼓司用巫术,

    这道伤就会裂开。青梧突然拽我袖口。她指尖沾着香灰,在我手心画了个圈。这是警告,

    代表新帝的暗卫已经包围冷宫。我摸到袖袋里的碎瓷片,锋利处正好能割断喉管。

    钟楼传来最后一声呜咽。像铜钟被人扼住喉咙发出的哀鸣,余音里混着骨裂的脆响。

    掌印的官服前襟突然渗出血,他低头时,我看见他后颈插着半截绣花针。

    "误鸣..."老头栽倒时还在笑,"是误鸣..."萧景琰的刀尖挑起那团带血的丝线。

    月光下能看清了,根本不是地图,是张人皮。青梧的指甲掐进我手腕,

    她在发抖——这人皮边缘的刺青,是前朝密探的标记。更漏的碎片突然自己跳起来。

    锋利的陶片划过我脸颊时,偏院传来棺材落地的闷响。我舔到嘴角的血,

    咸腥味里混着龙涎香——和先帝临终前打翻的香炉一个味道。磷火突然变成血红色。

    光影里浮现出两具棺材的轮廓,棺盖上用金漆画着纠缠的龙纹。萧景琰的刀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时,后颈露出块青色胎记。我呼吸停了。先太子左肩胛也有同样的印记。

    第3章青梧的绣绷上,金线突然刺出禁城地道的走向。我盯着那团丝线,

    指尖触到凹凸不平的针脚。这不是普通刺绣,是通往地宫的密道图。

    金线勾勒的路线歪歪扭扭,像一条盘踞的蛇,最终指向御花园的假山。

    钟鼓司的误鸣声还在回荡,但节奏变了。三长两短,

    接着又是三长两短——掌印太监在用钟声传递警告。萧景琰的刀柄轻轻敲击地面,声音低沉,

    像是回应。他的眼神扫过我手里的绣绷,嘴角微不可察地绷紧。"娘娘,该喝药了。

    "他递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碗底沉着一片薄如蝉翼的金箔。我假装失手打翻,

    药汁泼在地上,金箔却粘在我掌心。上面刻着半枚玺印,是先帝的私印。

    新帝的白猫突然从房梁上摔下来。它死得很安静,爪子蜷缩着,像一团被揉皱的雪。

    我掰开它的爪子,发现一片鎏金碎片,边缘还带着干涸的血迹。——这是先帝印玺上的残片。

    青梧的绣花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弯腰去捡,袖口滑落,

    露出手腕上一道新鲜的伤痕。那是被猫抓的,伤口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毒。

    "萧景琰低声道。我捏起那片鎏金,指腹蹭到一层细密的粉末。新帝最近沉迷巫蛊之术,

    连自己的猫都成了试毒的工具。钟鼓司的误鸣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像是有人慌不择路地逃窜。掌印太监的官帽滚到殿外,帽檐沾着血,

    帽顶的铜铃还在微微晃动。"误鸣……是误鸣……"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里。

    萧景琰的刀尖挑起白猫的尸体,翻过来时,猫腹上刻着一行小字——"子时三刻,地宫开"。

    我抬头看向窗外。磷火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漂浮在半空,像一双双窥探的眼睛。

    青梧突然拽住我的袖子,指尖在我手心写下一个字——"棺"。

    偏院方向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像是棺材被掀开。萧景琰的后颈胎记在月光下格外刺眼,

    那块青色印记微微发烫,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娘娘,该走了。"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攥紧那片鎏金,锋利的边缘割破掌心。血滴在地上,

    和药汁混在一起,慢慢渗进砖缝。钟楼的方向,最后一声钟鸣消散在风里。

    第4章血从掌心滴到裙摆上,晕开成暗色花纹。我盯着那片鎏金残片,

    边缘的锯齿状裂痕与先帝印玺缺口严丝合缝。"娘娘,夜宴要开始了。

    "青梧捧着熏好的衣裙进来,衣领处金线绣着缠枝纹。

    她故意扯松了领口第三颗盘扣——这是密语里"陷阱"的意思。我抚平袖口褶皱时,

    摸到夹层里藏着的薄刃。萧景琰在廊下擦拭佩刀。月光照在刀镡上,

    映出他脖颈处跳动的青筋。那只死猫还躺在院中央,肚子上的刻字正在渗血。

    "本宫要穿那件雪青色的。"我故意提高音量。窗棂外传来衣料摩擦声。

    新帝的探子果然还蹲在暗处。

    青梧取来的衣裙却泛着诡异的蓝——浸泡过药汁的衣料遇热会变色,

    这是前朝密探常用的预警手段。夜宴设在摘星楼。三百盏宫灯照得殿内亮如白昼,

    却照不亮新帝龙椅后的阴影。我数着台阶步数,第七级石板发出空响——下面是新挖的密道。

    "皇嫂近日可好?"萧景桓的声音像毒蛇游过冰面。他指尖把玩着琉璃盏,

    杯壁映出我身后侍卫长的脸。那人刀鞘上的狼头符在灯光下泛着血光,

    和谋逆夜叛军佩戴的一模一样。乐师开始演奏《折桂令》。我数着琵琶的轮指次数,

    到第九轮时突然起身。"先帝有首《贺新雪》,诸君可愿听?"满殿哗然。

    新帝登基后严禁提及先帝诗作,这条规矩就刻在宫门铁律碑上。萧景桓的琉璃盏突然炸裂,

    碎片溅到我裙边,像散落的冰碴。"冻杀窃蜜蝇——"我念到这句时,

    侍卫长的刀鞘重重砸在地上。乐师的琵琶弦突然崩断,余音里混着钢刃出鞘的摩擦声。

    青梧的茶盏适时翻倒,茶水在案几上漫成蜿蜒的蛇形。新帝的护甲刮过龙椅扶手。

    我听见他磨牙的声音,像野兽啃噬骨头。

    殿角阴影里闪过一道银光——是萧景琰的刀尖在示警。"好诗。"国师突然抚掌大笑。

    他袖中爬出只黑蝎子,正沿着案几爬向我的方向。我拔下金簪刺穿蝎尾时,

    簪尖沾到的毒液泛着熟悉的青紫色。"可惜缺了后半阙。"我甩掉毒液,"就像先帝的遗诏。

    "满殿死寂。侍卫长的刀已出鞘三寸,刀身映出我身后突然出现的黑影。

    青梧的绣帕飘落在地,帕角金线绣着半枚玺印——和鎏金残片能拼成完整图案。

    萧景桓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掏出的帕子上绣着钟鼓司纹样,边缘却沾着掌印太监的血。

    乐师们慌乱中奏起《庆太平》,第三小节偏偏漏了七个音——正是先帝遇害那晚的时辰。

    "规矩!"新帝摔碎第二个琉璃盏。碎片划破我手背时,摘星楼所有宫灯同时熄灭。

    磷火从地缝里钻出来,蓝莹莹的光勾勒出一条通往偏殿的路。

    萧景琰的刀鞘在黑暗中有节奏地轻响,像是某种古老军令。青梧突然掐我手腕。她指尖冰凉,

    在我手心画了个"棺"字。偏殿方向传来木材断裂的脆响,像是棺材板被生生撬开。

    黑暗中有人闷哼倒地。浓重的血腥味漫过来,混着地宫里特有的霉味。我摸到袖中薄刃,

    刀锋正好抵住某个靠近之人的咽喉。"娘娘小心台阶。"萧景琰的声音贴着耳后响起。

    他呼吸里带着铁锈味,左手攥着块湿漉漉的布料——是守陵人的服饰料子。

    磷火突然变成血红色,照亮他腰间新添的伤口。皮肉外翻的创面上,沾着陵寝特有的金粉。

    第5章磷火突然熄灭的瞬间,子时梆子声刺破黑暗。整座禁城像被巨兽吞入腹中,

    连月光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萧景琰的刀鞘在墙角轻叩三下。我循声摸去,

    指尖碰到他铠甲上未干的血迹。他拽着我手腕往檐角带,磷火突然在瓦片上窜起,

    蓝绿色火苗排成箭头形状,直指宗人府方向。"守陵人死了。"他呼出的热气带着血腥味,

    "死前用血画了这个。"他往我掌心塞了块碎布。布料浸透了血,

    隐约能摸出凹凸的纹路——是九宫格。我数着横竖纹路,第三行中间缺了一角,

    正好是先帝私印的形状。巡夜太监的灯笼从远处飘来。火光扫过宫墙时,照出个血手印。

    五指张开的姿势很怪,中指和无名指紧贴,这是先帝近侍特有的手势。血印边缘已经发黑,

    但能看清九道血痕——对应九宫格密码的九个数字。青梧不知何时出现在廊柱后。

    她递来一根金线,线头上沾着朱砂。我借着灯笼反光看清了,线上每隔三寸就有个绳结,

    正好是九宫格的解锁顺序。萧景琰突然按住我肩膀。他掌心烫得吓人,

    那块青色胎记在黑暗中微微发亮。宗人府方向传来重物拖拽声,像有人在挪动棺材。"规矩。

    "我压低声音,"子时过后禁绝灯火。"灯笼突然在我们头顶炸开。燃烧的碎片雨点般落下,

    照亮墙根一具尸体——是钟鼓司的小太监,喉咙被利刃贯穿,手里却紧攥着半截钟绳。

    萧景琰的刀尖挑起钟绳。绳头上系着块青铜残片,边缘刻着星象图。我摸到残片背面的凹槽,

    这分明是控制宫灯的机括零件。青梧的绣鞋碾过满地火星。她蹲下身,

    用金线在血手印旁摆出奇怪的图案。我看清了,是北斗七星的形状,

    但天枢星的位置多打了个结——指向宗人府密室方位。远处突然响起钟声。不是报更的节奏,

    倒像丧钟。萧景琰的铠甲鳞片全部竖了起来,这是御前侍卫才懂的暗号——有埋伏。

    我摸出袖中薄刃。刀身映出墙头闪过的黑影,不是人,是只黑猫。猫眼在黑暗里泛着绿光,

    脖子上挂着鎏金铃铛。铃铛随着猫的移动发出声响,仔细听竟是《贺新雪》的调子。

    猫突然惨叫一声栽下墙头。它落地时,

    铃铛里滚出颗带血的珍珠——和我被折断的那支簪子上的珍珠一模一样。磷火突然剧烈摇晃。

    萧景琰拽着我扑向右侧,原先站立的石板突然塌陷,露出底下闪着寒光的铁蒺藜。

    青梧的金线还缠在指间,线头却指向陷阱机关——她早就发现了。宗人府的大门吱呀作响。

    门缝里渗出腐臭味,混着地宫特有的金粉气息。我摸到萧景琰腰间伤口,

    湿漉漉的血里掺着金粉——他进去过。守夜太监的灯笼又近了。这次不是一个人,是一整队。

    他们走路完全没有脚步声,像飘着的幽灵。最前面那个提着染血的灯笼,灯罩上破了个洞,

    光斑正好照出墙上的九宫格密码。

    "误鸣......又是误鸣......"沙哑的嗓音从宗人府门内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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