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娘娘想躺平

冷宫娘娘想躺平

问风何时吹雪落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静容赵珩 更新时间:2025-12-11 15:13

新生代网文写手“问风何时吹雪落”带着书名为《冷宫娘娘想躺平》的古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眼神愈发清亮。偶尔,夜深人静时,她会想起现代社会的便利与繁华,想起未完的项目,想起家人朋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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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言穿成冷宫废妃那天,系统告诉我皇上最恨野心勃勃的女人。我当即把争宠计划书撕碎,

    每天在院里种菜养鸡。皇上路过冷宫,看我挽着裤腿捉泥鳅:「爱妃就没什么想对朕说的?」

    我捧着刚挖的莲藕:「晚上吃酸辣藕片,陛下要留下用膳吗?」后来宫宴上有人下毒,

    我替他挡了一杯酒。醒来时他眼眶通红:「你若敢死,朕让全太医院陪葬。」

    我虚弱地拉他衣袖:「臣妾的菜园...还没浇水...」第一章我?穿书女!

    意识先是沉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旋即被一阵剧烈的头痛撕扯开,沈静容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蛛网密结的房梁,积着厚厚的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板床,铺着的薄衾又冷又硬,颜色污浊得辨不出原本的色泽。

    这不是她的家。陌生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凶猛地冲入脑海,撞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原主也叫沈静容,原是这大周朝皇帝赵珩后宫中的一个妃嫔,封号“容”。

    因被诬陷以巫蛊之术诅咒圣驾,证据“确凿”,龙颜震怒,三天前被废为庶人,

    打入这西六宫最偏僻破败的景祺阁,也就是俗称的冷宫。原主性子骄纵,却没什么深沉心机,

    受了这等冤屈,又惊又惧,加上前日被施以杖刑,伤口恶化,高烧不退,

    竟是一缕幽魂就此散去,换成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沈静容,

    一个刚在职场熬了通宵赶完项目,出门想犒劳自己吃顿火锅却倒霉遭遇车祸的社畜。

    她撑着仿佛散架的身体坐起来,环顾四周。窗户纸破烂不堪,冷风嗖嗖地往里灌,

    屋里除了一张破桌,一个缺了腿用石头垫着的凳子,空空如也。墙角甚至能看到一两点青苔。

    真是……地狱开局。【叮——检测到宿主强烈求生意志,‘宫斗躺赢系统’激活成功。

    】一道冰冷的电子音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沈静容一个激灵。

    【本系统旨在帮助宿主在后宫环境中生存并达成‘躺赢’人生。

    现发布初始任务:在冷宫存活三十天。任务奖励:体质小幅增强。

    】【警告:根据数据库分析,当前皇帝赵珩,性情多疑,刻薄寡恩,

    最厌恶野心勃勃、工于心计的女子。原主‘巫蛊’一案,亦有此因素影响。请宿主谨慎行事。

    】系统?宫斗?躺赢?信息量有点大。沈静容揉了揉胀痛的额角,消化着这一切。所以,

    她不仅穿成了冷宫废妃,还绑定了一个系统,而那个便宜皇帝老公,还最讨厌有心机的女人?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原主记忆里,

    她偷偷藏了一份呕心沥血写就的《复宠大计三十六策》,指望有朝一日能凭此翻身。

    沈静容毫不迟疑地将那卷粗糙的帛书掏出来,借着破窗透进的微光,

    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如何“偶遇”圣驾,如何“设计”争宠,

    如何“构陷”她人……字字句句,无不透着急功近利的野心。她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就凭这玩意儿,在原主记忆里,

    皇帝赵珩可是个心思深沉、锐利如刀的男人,这点浅薄的伎俩,只怕一眼就会被看穿,

    死得更快。“嗤啦——”一声。她毫不犹豫地将帛书撕成两半,再撕,直到变成一把碎片,

    走到墙角,找了个松动的地砖,将碎屑尽数塞了进去,又仔细把砖块复位。好了,

    首要的隐患清除。既然皇帝讨厌野心家,那她就反其道而行之。争宠?复位?

    那是以后可能考虑的事情,现在,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

    系统任务也只是要求在冷宫存活三十天。她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势,臀腿处的杖伤红肿不堪,

    有些地方已经化脓,稍微一动就钻心地疼。高烧让她的嘴唇干裂起皮,

    喉咙里像是堵着一把沙子。靠着原主记忆里那点模糊的认知,

    她知道这冷宫每日只有一顿馊饭供应,想要别的,除非使银子,可原主进来时,

    值钱的东西早被搜刮一空了。求人不如求己。沈静容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先是在破屋里慢慢挪动,寻找一切可利用的东西。幸运的是,

    在床底一个破旧的木箱里,她找到了半包不知道原主何时留下的、已经有些干瘪的种子,

    辨认了一下,似乎是青菜和萝卜。还有一把锈迹斑斑但勉强能用的剪刀,和几根旧麻绳。

    水……院子里似乎有一口井,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她扶着墙壁,一步步挪到门口,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破木门。门外是一个荒芜的小院,杂草丛生,

    几乎有半人高。院子一角果然有一口石井,旁边放着一个破旧的木桶。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打起小半桶水,浑浊不堪,还带着泥沙。她将水静置沉淀。

    当务之急是处理伤口和填饱肚子。

    些的水煮开——用的是在院里捡到的破瓦罐和好不容易钻木取来的火——小心地清洗了伤口。

    没有药,她只能将一件还算干净的里衣撕成布条,用开水烫过之后包扎起来。

    饥饿感如同火烧。她看着院中的杂草,凭借有限的植物知识,辨认出几种可以食用的野菜,

    费力地挖了出来,洗净后和着那点馊饭一起煮成了糊糊,强迫自己咽下去。味道令人作呕,

    但能提供能量。第二天,身体稍微有了点力气,高烧也退了些。她开始清理院子。

    用那把锈剪刀割掉杂草,堆在一旁晾晒,准备以后当柴火。又用找到的尖锐石块,

    一点点地翻垦土地。这身体虚弱,每干一会儿就要停下来喘口气,手上的水泡磨破了又起,

    但她没有停下。生存的欲望压倒了一切。她将找到的种子小心翼翼地种了下去,

    每天用沉淀后的井水浇灌。系统给的三十天存活任务,像是一个倒计时,督促着她。期间,

    只有一个面黄肌瘦、神情麻木的老太监按时送来那一点仅能吊命的馊饭,见到她在院里忙碌,

    也只是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便很快恢复了死寂,并不多言。沈静容乐得清静。

    她白天劳作,晚上就着月光用麻绳和旧布条尝试编草鞋、做简单的垫子。身体在缓慢地恢复,

    虽然依旧瘦弱,但不再是刚来时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日子一天天过去,

    她种的菜冒出了嫩绿的芽。她甚至用简陋的陷阱捉到了几只倒霉的麻雀,改善了伙食。

    她还发现院子附近有一小片野生的茭白和莲藕,虽然长得不好,但聊胜于无。

    她开辟了一小块水洼,将挖到的莲藕移栽过去,盼着来年能长得好些。

    她几乎忘了自己是个“妃嫔”,更像是一个在末世废土上努力求生的农人。第三十天的傍晚,

    系统提示音准时响起。【叮——初始任务‘在冷宫存活三十天’完成。奖励:体质小幅增强。

    发放中……】一股微弱的暖流融入四肢百骸,沈静容感觉身上的伤口似乎愈合得更快了些,

    力气也恢复了不少,至少挥舞石头翻地不再那么吃力了。很好,第一步总算迈出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番不同于常冷宫弃妃哭哭啼啼或死气沉沉的举动,

    早已透过那扇破败的院门,隐隐约约传了出去。第二章:惊鸿一瞥御书房内,烛火通明。

    赵珩批完最后一本奏折,将朱笔搁在笔山上,揉了揉眉心。

    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登基五载,朝堂内外,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

    太后并非生母,却总想插手前朝后宫;几位皇叔看似安分,

    背地里小动作不断;后宫……想到后宫,他眼神冷了几分。一个个看似娇花软玉,

    心思却比毒蛇还毒。前些日子那个容妃,竟敢行巫蛊之事,简直死不足辜。“皇上,

    时辰不早了,可要摆驾回宫?”内侍监高德忠躬身问道。赵珩站起身,信步走到窗前。

    夜风微凉,带着草木的气息。他忽然想起白日里似乎听哪个侍卫提了一嘴,

    说西边景祺阁那个废妃,不像旁人整日哭嚎,反而在院子里种起了菜,活得还挺……起劲?

    荒谬。冷宫那种地方,不死也脱层皮,还能起劲?许是今夜月色尚可,

    也许是那点荒谬的传闻勾起了他一丝微乎其微的好奇,赵珩忽然道:“不必銮驾,

    朕随意走走。”高德忠一愣,连忙应喏,带着几个心腹太监和侍卫远远跟在后面。

    赵珩信步而行,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西六宫最偏僻的角落。越往西走,宫道越是冷清,

    灯火也越是黯淡。景祺阁那破败的轮廓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凄凉。然而,还未走近,

    却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哼歌声?调子古怪,不成曲调,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悠闲。

    赵珩脚步一顿,示意身后众人停下,自己悄无声息地走到那扇虚掩的破木门前,

    透过门缝向内望去。只见院内杂草已被清理大半,开辟出几畦像模像样的菜地,

    绿油油的菜苗长势喜人。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子,正背对着他,挽着裤腿,赤着脚,

    蹲在那一小片新开辟的水洼边,手里不知在掏弄着什么。月光洒在她身上,

    勾勒出纤细的轮廓,竟有几分……宁静?似乎是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那女子猛地回过头来。

    赵珩看清了她的脸。肤色不再是不健康的苍白,而是带着劳作后的微红,

    额头鼻尖还沾着几点泥污,一双眼睛却亮得出奇,像是落入了星子,清澈,

    带着一丝猝不及防的惊讶,却没有他预想中的惶恐、痴迷或者怨恨。四目相对,

    空气有瞬间的凝滞。沈静容确实吓了一跳。任谁在自家后院摸鱼,

    突然发现门口站了个陌生男人,还是个穿着墨色常服、气度不凡、一看就非富即贵的男人,

    都会吓一跳。尤其是,这男人长得……相当不错。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周身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电光火石间,

    原主记忆里关于皇帝的模糊印象与眼前之人重合。是赵珩!他怎么会来这里?!

    沈静容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系统警告在脑海里尖啸——皇帝最讨厌野心勃勃的女人!她现在该怎么办?跪地哭诉冤屈?

    还是故作柔弱引起怜惜?不,都不行。那些都是“有心机”的表现。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和杂念。在赵珩深沉的目光注视下,

    她几乎是凭借着这些时日锻炼出的、面对生存难题时的直接反应,做出了选择。她低下头,

    看了看自己刚从那稀泥里费劲巴拉挖出来的、还沾着黑泥的一截嫩藕,然后双手捧起,

    举到赵珩面前,语气带着一种纯粹的、分享劳动成果般的自然,

    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因为被打扰而微微的不耐:“晚上吃酸辣藕片,陛下要留下用膳吗?

    ”话音落下,万籁俱寂。连远处竖起耳朵的高德忠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废妃是疯了吗?!见到圣驾不跪不拜,一身泥污,

    还敢让陛下吃这泥巴里挖出来的东西?!还……还留膳?!赵珩也愣住了。

    他预想过无数种可能。哭嚎冤屈的,跪地求饶的,甚至可能是故意装出淡然姿态引他注意的。

    独独没有想过这一种。她捧着那节脏兮兮的莲藕,眼神干净得像山涧的溪水,

    问他吃不吃酸辣藕片。没有敬畏,没有恐惧,没有野心,甚至……没有把他当成皇帝。

    仿佛他只是一个偶然路过的、可以一起吃饭的……邻居?他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

    试图找出一丝一毫的伪装。没有。只有一点被打扰的不悦,和一点点……期待?

    对那节藕的期待。一种极其荒谬的感觉,第一次在赵珩心头升起。他看着那节泥藕,

    又看看她挽到小腿的裤脚和沾满泥巴的赤脚,忽然极轻地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你好大的胆子。”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沈静容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

    甚至带点茫然:“啊?这藕……虽然卖相不好,但很嫩的,臣妾……奴婢洗干净了就好。

    ”她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个庶人。赵珩没再说话,只是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目光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透。然后,他什么也没说,转身,拂袖而去。

    高德忠等人连忙跟上,心里都为这废妃捏了把汗,同时又觉得匪夷所思。

    陛下……居然没发火?直到那一行人消失在宫道尽头,沈静容才猛地松了口气,

    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她瘫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莲藕,心脏后知后觉地狂跳起来。

    赌对了……吗?第三章:涟漪暗生赵珩那夜离开景祺阁后,并未有任何表示。

    既没有因为沈静容的“大不敬”而处罚她,也没有因此想起她的“好”而将她放出冷宫。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但沈静容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送饭的老太监,

    送来的饭菜虽然依旧是冷的,但不再是馊的,分量也稍微足了些。偶尔,

    里面甚至会多出一小块没有变味的酱菜。院子里需要修缮的工具,比如那把锈剪刀,

    有一天不翼而飞,第二天早上,门口放着一把虽然旧但明显锋利多了的新剪刀。

    沈静容心知肚明,这必然是赵珩的吩咐。那个多疑的皇帝,虽然没有明着做什么,

    却默许了底下人给她这点微不足道的“便利”。他在观察她。

    了自己的“人设”——一个在冷宫里安贫乐道、与世无争、只关心自己一亩三分地的种田人。

    她依旧每日劳作,侍弄菜园,

    喂养那几只越来越肥的麻雀(现在已经是她的固定肉食来源了)。

    她甚至用多余的野菜和偶尔多出来的饭食,跟路过的一只野猫建立了脆弱的友谊。

    她不再去想什么复宠,什么权势。系统的下一个任务迟迟没有发布,她也乐得清闲。

    在这种极简的、近乎原始的生活中,她竟然找到了一种奇异的平静。身体在劳作中逐渐强健,

    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眼神愈发清亮。偶尔,夜深人静时,

    她会想起现代社会的便利与繁华,想起未完的项目,想起家人朋友。但那种怀念,

    也渐渐被眼前实实在在的生存细节所冲淡。她不知道的是,她这种截然不同的状态,

    通过某些隐秘的渠道,一丝不漏地传到了赵珩的耳中。“沈氏今日将菜地分了畦,

    说是要轮种。”“沈氏用草绳编了个垫子,坐在上面看蚂蚁搬家,看了一个下午。

    ”“沈氏试图用破瓦罐烧制木炭,失败了,脸被熏黑了,自己笑了半天。

    ”“沈氏……对着那几只麻雀说话,给它们起了名字。”听着暗卫一板一眼的汇报,

    赵珩面无表情,指节却无意识地在御案上轻轻敲击着。这个女人,

    和他印象中那个妆容精致、言语娇嗲、眼神里却藏着算计的容妃,判若两人。

    冷宫真的能如此彻底地改变一个人?还是说,这才是她的本性?从前的一切,不过是伪装?

    他无法确定。但不可否认,这些琐碎的、毫无野心甚至有些蠢笨的汇报,

    奇异地缓解了他处理朝政烦冗后的疲惫。

    比起后宫那些变着法儿打听他行踪、争风吃醋、暗地里使绊子的女人,

    这个在冷宫里种菜摸鱼的沈氏,显得……格外清新脱俗。像是一池污浊泥塘里,

    偶然冒出来的一株青莲,不蔓不枝,自顾自地生长。这种“不同”,本身就是一种吸引力。

    第四章:风波骤起平静的日子,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被打破。太后在御花园设宴,

    邀请后宫妃嫔、宗室命妇赏菊。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思——或许是敲打皇帝,

    或许是显示仁德——太后竟下旨,让冷宫中的沈静容也出来赴宴。当传旨太监来到景祺阁时,

    沈静容正在给她的萝卜间苗。接到旨意,她愣了一下,随即心中警铃大作。鸿门宴!

    绝对是鸿门宴!她不想去。冷宫虽然清苦,但安全。外面的世界,尤其是女人扎堆的地方,

    意味着麻烦。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沈静容看着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

    和那双因为长期劳作而略显粗糙的手,叹了口气。她没有像样的衣服首饰,索性就这么去了。

    素面朝天,一身布衣,只在发间簪了一朵早上刚摘的、小小的黄色野菊。

    当她出现在御花园时,原本喧闹的宴席有瞬间的寂静。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有好奇,

    有鄙夷,有怜悯,更有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那些珠光宝气、环佩叮当的妃嫔们,

    看着她这身“另类”的打扮,不少人掩口轻笑,交头接耳。沈静容恍若未觉,

    规规矩矩地按照记忆中的礼仪,向太后和座上的赵珩行礼。她能感觉到,

    一道深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是赵珩。“平身吧。”太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沈氏,

    在冷宫中这些时日,可曾悔过?”沈静容垂着眼,语气平静:“回太后,奴婢每日劳作,

    深知一粥一饭来之不易,心中唯有感恩,不敢有怨。”这话答得巧妙,

    避开了“巫蛊”案本身,只谈冷宫生活体会,姿态放得极低。太后似乎哼了一声,

    没再说什么,让她在末座坐了。宴席继续,丝竹管弦,觥筹交错。沈静容眼观鼻,鼻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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