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亲我一口后说：我今天依旧不爱你

我养的白王蛇沈凝霜，每天都会提醒我三件事。“第一，我永远不会爱你。”“第二，

你只是我的附属品。”“第三，不要妄图得到我的心。”我默默为她做好一切，

以为只要坚持，总能融化她。

无意间看到了她的“蛇蛇社区”日记：“【主人养成计划第365天】他今天又被我骂哭了，

好可爱。但还不够，他必须变得更强，强到足以站在我身边。我今天，

依然要对他说‘不爱你’。”1清晨六点，生物钟准时将我唤醒。身边的床铺冰冷，

沈凝霜从不与我同眠。她的卧室在二楼，我的在一楼，像主人与仆人。我起身，

熟练地走进厨房，为她准备早餐。白粥要用小火慢熬四十分钟，温度必须控制在九十度，

出锅时不能有米油浮面。水煮蛋要溏心的，不多不少，恰好七分钟。牛奶要日本进口的，

加热到五十度，正负不能超过一度。这是我日复一日的生活，精确得如同机器。做好一切，

我端着托盘上楼，在她的房门前站定。我从不敢擅自敲门。七点整，门内传来她清冷的声音。

“进来。”我推门而入，她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高定的白色西装，

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她是一条白王蛇，完美，高傲，不带一丝杂色。“早餐。

”我将托盘放在桌上。她没有看我，目光落在窗外，仿佛我是空气。

“今天我要去城西的分部，下午三点前把车备好。”“好的。”“家里的百合花不新鲜了，

换掉。”“好的。”“还有。”她终于转过头，那双金色的竖瞳里没有一丝温度，“林御，

记住你的身份。”我垂下眼。“第一，我永远不会爱你。”“第二，你只是我的附属品。

”“第三，不要妄图得到我的心。”这是她每天的必修课，也是刻在我心上的三道枷锁。

我点了点头，声音很轻。“我记得。”她似乎满意了，拿起那杯五十度的牛奶，浅尝一口。

我转身准备离开，身后传来她的声音。“站住。”我停下脚步。“领带歪了。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过来。”她命令道。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在她面前微微低下头。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脖颈，

她慢条斯理地为我整理着那条廉价的领带。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是她难得的亲近。或许，

她对我，也并非全然无情。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她下一句话彻底击碎。“我的附属品，

不能在外面给我丢人。”她松开手，退后一步，眼里的疏离比刚才更甚。“滚吧。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房间。心脏的位置，钝钝地疼。2我叫林御，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一年前，我在雨夜里救下了一条受伤的小白蛇。没想到，她竟是蛇族里最高贵的白王蛇，

沈凝霜。她苏醒后，用那双金色的竖瞳看着我，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成为她的伴侣。二，

被她抹去记忆，回归正常生活。我几乎没有犹豫，选了第一条路。

我爱上了这个神明般美丽而强大的存在。于是，我搬进了她的别墅，辞掉了原来的工作，

成了她的“专属管家”。我以为这是爱情的开始，却没想到，是无尽深渊的序幕。

我打扫着空旷的客厅，门铃响了。是苏青鸢。她是另一条蛇女，一条青蛇，

也是沈凝霜唯一的朋友，或者说，是唯一敢踏足这栋别墅的同类。“林御，又在做家务啊？

真是个贤惠的男人。”苏青鸢一进门就笑意盈盈地将一个保温桶塞进我怀里。

“我亲手炖的鸡汤，给你补补身子，看你瘦的。”“谢谢。”我有些局促地接过。

苏青鸢和沈凝霜完全相反。她热情，爱笑，会记得我的喜好，会夸奖我做的饭菜好吃，

会在我被沈凝霜训斥后偷偷安慰我。她就像一缕温暖的春风。“凝霜呢？”她环顾四周。

“去公司了。”“哦。”苏青鸢撇了撇嘴，“又是那副死人脸吧？

她是不是又跟你说那三句话了？”我沉默。苏青鸢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沙发上，

自己则愤愤不平地在我身边踱步。“林御，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图她什么？

”“她根本不爱你，她只是把你当成一个高级保姆，一个宠物！”“你看看你，

名牌大学毕业，本来有大好的前途，现在呢？你每天围着她转，失去了自我，值得吗？

”这些话，像一把把刀子，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我当然知道不值得。可我放不下。

“青鸢，别说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我偏要说！”苏青鸢在我面前蹲下，

仰头看着我，“林御，你看看我，我不好吗？我也会对你好，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

”“我会把你介绍给我所有的朋友，骄傲地告诉他们，这是我的男人。

”“我不会让你做家务，我会请十个保姆来伺候你。”“我更不会每天用那些话来伤害你！

”她的眼神真诚而热烈，我却只能狼狈地避开。“青鸢，对不起，我……”“你爱她是吗？

”她打断我，眼眶泛红，“你告诉我，你爱她什么？爱她的冷漠？爱她的刻薄？

还是爱她把你当狗一样使唤？”我无言以对。是啊，我爱她什么呢？或许，

只是爱上了一年前雨夜里，她在我怀里奄奄一息时，那份独属于我的脆弱。见我不说话，

苏青鸢的眼泪掉了下来。“林御，你醒醒吧。她不会爱你的，永远不会。”她的话，

和沈凝霜每天说的话，重叠在一起，在我脑子里轰鸣。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3苏青鸢没有待太久，哭着离开了。空荡的别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打开她送来的保温桶，鸡汤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很香，很暖。可我一口都喝不下去。

下午两点半，我准时将沈凝霜那辆白色的宾利开到车库门口，仔细检查了一遍。三点整，

我开车前往城西。沈凝霜的公司在一栋摩天大楼的顶层，我没有资格上去，

只能在一楼大厅的休息区等她。等待的时候，我拿出手机，习惯性地点开求职软件。

我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了，专业知识都快忘光了。我浏览着那些招聘信息，心里一阵阵发虚。

我真的，还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吗？正想着，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走到我面前。“请问，

是林先生吗？”我抬起头，有些意外。“我是。”“沈总让您上去，她在办公室等您。

”我愣住了。这是第一次，沈凝霜让我在工作时间去她的办公室。

我怀着一丝忐忑和隐秘的期待，跟着女人走进了专属电梯。顶层的装修风格和别墅一样，

极简，冷硬，黑白灰的色调，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女人将我带到一扇巨大的门前，

做了个“请”的手势，便自行退下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沈凝霜正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看着一份文件。听到声音，她抬起头。“过来。

”我走到她面前。“沈总，您找我？”她没说话，只是将桌上的一台平板电脑推到我面前。

屏幕亮着，上面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社交软件界面。软件的logo是一条盘踞的蛇，

名字叫“蛇蛇社区”。“这是什么？”我有些不解。“我的日记。”她言简意赅。

我的心猛地一跳。日记？她竟然会让我看她的日记？一种难以言喻的狂喜涌上心头。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终于愿意向我敞开心扉了？我颤抖着手，点开了置顶的那个帖子。

帖子的标题是——【主人养成计划】。发帖人ID：霜降之王。我往下看去。

【主人养成计划第1天：捡到一只弱小的人类，有点蠢，但眼神很干净。暂且留下，

观察一下。】【主人养成计划第30天：他很听话，家务做得很好，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神明。

这种全然的依赖和崇拜，感觉不坏。】【主人养成计划第180天：苏青鸢那个绿茶又来了，

总想撬我墙角。可笑，他只属于我。不过，他似乎太懦弱了，面对苏青鸢的挑拨，

连一句反驳都不会。这样不行。】【主人养成计划第256天：今天加大了打压的力度，

他好像快哭了，但还是忍住了。人类的坚韧，有点意思。

】【主人养成计划第365天：他今天又被我骂哭了，躲在楼梯间偷偷掉眼泪，好可爱。

但还不够，他必须变得更强，强到足以站在我身边。我今天，依然要对他说‘不爱你’。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好可爱”那三个字，大脑一片空白。我继续往下翻。帖子的下面，

是密密麻麻的回复。【青蛇女王苏苏：@霜降之王，姐姐你这套PUA都用了一年了，

还没把他逼疯吗？要我说，不如直接睡服，简单粗暴。】【黑曼巴毒后：附议！男人嘛，

床上见真章。】【黄金蟒缠缠：开个盘口，赌林御什么时候能觉醒，

反过来把霜降女王按在地上摩擦！我押一年！】【玉米蛇甜甜：我押三年！女王大人太强了，

林御小可怜看着就好欺负。】【霜降之王回复黄金蟒缠缠：他敢？

】【青蛇女王苏苏回复霜降之王：姐姐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他吹枕边风，

保证让他早日‘觉醒’，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哦。】原来……是这样。

原来我这一年的忍辱负重，小心翼翼，在她和她的同类眼中，只是一场“养成游戏”。

我的眼泪，我的痛苦，我的卑微，只是她们眼中“可爱”的表演。她们甚至开了赌局，

像看戏一样，赌我什么时候能“觉醒”。苏青鸢的热情和关怀，

也只是为了加速这场游戏的进程，为了看沈凝霜的笑话。我以为的救赎，不过是另一个深渊。

我以为的深情，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世界在我眼前分崩离析。我抬起头，

看着办公桌后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她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是游戏通关，

对我这个“养成对象”的最终展示吗？还是觉得时机成熟，该让我知道“真相”，

然后感恩戴德地接受她这份扭曲的“爱”？“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觉得，是时候了。”沈凝霜淡淡地说，“你应该已经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为了我好，

就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为了我好，就把我的感情当成一场游戏？为了我好，

就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被你们所有人嘲笑？”我的笑声越来越大，

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质问。“沈凝霜，你凭什么！”她皱起了眉，

那双金色的竖瞳里闪过一丝不悦。“林御，注意你的语气。

”“我就是在用这种语气跟你说话！”我猛地一拍桌子，那台平板电脑被震得跳了起来，

“我不是你的宠物！不是你的养成对象！我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一年来所有的委屈，不甘，痛苦，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我死死地盯着她，

第一次没有在她冰冷的注视下退缩。“你希望我变得更强，强到足以站在你身边？”“好啊。

”我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狠狠摔在地上。“如你所愿。”4我摔门而出，

将沈凝霜的错愕和整个冰冷的世界都关在了身后。我没有回别墅，那不是我的家，

只是一个金色的牢笼。我在外面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城市的喧嚣将我包围，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沈凝霜。我直接关了机。我在一家便宜的连锁酒店住了下来，

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一夜无眠。第二天，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现金买了一套最便宜的西装，

然后走进了一家曾经面试过我的公司。人事经理看到我时很惊讶。“林先生？

我记得你当初拒绝了我们的offer。”“我现在需要一份工作。”我直截了当地说。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决绝，他沉吟片刻，说：“技术总监的助理职位还在，

但是薪水可能没有之前谈的那么高。”“没关系。”就这样，我重新回到了职场。

工作比我想象的要难。脱离社会一年，很多新的技术和行业动态我都一无所知。

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每天最早到公司，最晚离开。

午饭就是楼下便利店的包子，晚饭经常直接省略。我把自己逼到了极限。因为我知道，

这是我唯一的出路。我必须靠自己，重新站起来。期间，苏青鸢给我打过无数个电话，

我一个都没接。她又找到公司来。那天我正在加班，她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站在我工位旁。

“林御，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她眼眶通红，一脸委屈。同事们投来八卦的目光。

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拉着她的手腕走到楼梯间。“有事？”我松开手，语气冷淡。

“我……”她被我的态度弄得一愣，“我担心你。你为什么突然从凝霜那里搬出来了？

她欺负你了？”我看着她，觉得无比讽刺。她还在演。“苏青鸢。”我叫她的名字，

“游戏结束了。”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蛇蛇社区，

养成计划，赌局。”我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欣赏着她血色尽失的脸。

“你……你怎么会知道？”她声音发颤，后退了一步。“沈凝霜给我看的。

”苏青鸢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变成了恼怒。“她疯了吗！她怎么能……”“所以，

别再来找我了。”我打断她，“无论是沈凝霜的‘考验’，还是你的‘拯救’，我都不需要。

”“我对你们蛇类的内部斗争不感兴趣，更不想成为你们取乐的工具。”我转身要走。

“林御！”她从身后叫住我，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是在跟你玩游戏！我是真的喜欢你！

”“你的喜欢，就是一边看我被沈凝霜折磨，一边和别人下注赌我什么时候崩溃吗？

”我回头，冷冷地看着她。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收起你那廉价的同情和别有用心的温柔吧。”“你们，都让我觉得恶心。

”5我彻底断了和她们的联系。换了手机号，搬到了离公司更近的一个老旧小区。生活很苦，

但心是自由的。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三个月后，我因为一个出色的项目方案，

被技术总监破格提拔，成了项目小组的负责人。薪水翻了倍，

我终于不用再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我给自己换了一台新电脑，买了几身像样的衣服。

镜子里的男人，虽然清瘦，但眼神明亮，脊背挺直。和三个月前那个卑微怯懦的林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