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假项链戴上脖子时,她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全场笑话

那条假项链戴上脖子时,她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全场笑话

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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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那条假项链戴上脖子时,她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全场笑话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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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外人眼里,我是江家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大女儿江瑟。父亲的公司我没股份,

    家族的生意我不沾手,每天只守着母亲留下的那个半死不活的慈善基金会,像个透明人。

    我爸更疼爱他的继女,我的好妹妹,秦语柔。她漂亮、嘴甜,是圈子里的名媛。所以,

    在自家举办的高定珠宝鉴赏会上,她戴着一条号称“百年古董”的项链,

    暗示我身上的首饰是廉价赝品时,没人觉得奇怪。她想踩着我,炫耀她的尊贵。她不知道,

    她炫耀的对象,是国际上最顶尖的珠宝鉴定师,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Echo”。

    我甚至不需要亮出身份。有时候,顶级的专业知识,本身就是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1今晚的宴会,办在江家半山腰的别墅里。主题是梵佩高级珠宝的私人鉴赏。

    客厅里水晶灯开得晃眼,空气里混着香槟和女人香水的味道。我爸江振宏端着酒杯,

    正和几个生意伙伴谈笑风生。他的第二任妻子,柳曼茵,也就是我的继母,

    穿着一身得体的墨绿色长裙,优雅地周旋在贵妇中间。她的女儿,我的继妹,秦语柔,

    才是今晚的焦点。一身粉色抹胸礼服,衬得她皮肤发光。我呢?我叫江瑟。

    我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面前摆着一小碟马卡龙。身上是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脖子和手腕上都空空如也。我是这个家的“闲人”。江家的产业我一概不碰。

    每天的工作就是打理我妈留下的那个慈善基金。在外人看来,

    就是个混吃等死、靠家族养着的废物。挺好的。我乐得清静。一个侍者走过来,

    给我续了杯柠檬水。我对他笑了笑,说了声谢谢。他愣了一下,也回了我一个笑容。

    大概是没想到江家的大**会这么客气。不远处,秦语柔正被一群名媛围着。“语柔,

    你今天这身太美了。”“这条裙子是C家刚出的高定吧?我都没抢到。”秦语柔捂着嘴笑,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传到我这边。“哎呀,是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啦。”她说着,

    眼神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一眼。带着点炫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没理她,

    专心对付我面前的甜点。这个蓝莓味的不错。柳曼茵端着酒杯,踩着高跟鞋朝我走过来。

    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瑟瑟,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也不去跟朋友们聊聊天。

    ”她嘴上关心着,眼睛却在打量我这一身。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觉得我给她、给江家丢脸了。

    “我不认识什么朋友。”我说的是实话。这个圈子,我融不进去,也不想融。

    柳曼茵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你这孩子,还是这么不合群。你爸爸会不高兴的。

    ”她总喜欢拿我爸来压我。“他什么时候高兴过?”我放下叉子,看着她。

    柳曼茵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她最擅长的就是扮演一个温柔贤惠的后妈。可惜,

    我不吃她这一套。“姐姐,你在这里呀。”秦语柔的声音传过来,人也跟着到了跟前。

    她亲热地挽住柳曼茵的胳膊,一副母女情深的样子。“妈,我刚才跟王太太她们约好了,

    待会儿一起去做SPA呢。你也一起去吧。”“好啊。”柳曼茵立刻笑逐颜开。

    两人旁若无人地聊着天,把我晾在一边。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柠檬水。戏,要开场了。

    2秦语柔跟柳曼茵腻歪了一会儿,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她的眼神,

    像是在打量一件过时的旧家具。“姐姐,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素净?”她语气里的惊讶,

    演得恰到好处。“连件首饰都不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江家亏待你了呢。”这话一出,

    周围几个名媛的目光都聚了过来。带着看好戏的意味。**在沙发背上,

    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戴首饰麻烦。”我淡淡地说。“麻烦?”秦语柔夸张地笑起来,

    “姐姐,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女孩子哪有嫌首饰麻烦的。

    ”她身边的短发女孩附和道:“就是啊,瑟瑟姐,今天可是梵佩的鉴赏会,

    你怎么也得戴一件应应景吧。”另一个长卷发的说:“可能是瑟瑟姐眼光高,

    一般的看不上呢。”这话是捧我,但听起来更像是讽刺。秦语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觉得,我江瑟是个不识好歹、上不了台面的土包子。“其实我能理解姐姐。

    ”秦语柔忽然换上一副体贴的表情。“毕竟姐姐一直在忙基金会的事,

    对这些奢侈品可能不太了解。”她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从脖子上解下一个丝绒盒子。“对了,正好让大家帮我鉴赏一下,

    我爸前阵子刚送我的一件宝贝。”她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钻石项链。项链的设计很复古,

    主钻周围镶嵌着一圈细小的碎钻,工艺看起来很复杂。灯光下,钻石火彩四射,确实很唬人。

    “哇,好漂亮啊。”“这是什么时期的作品?看起来好有年代感。

    ”名媛们立刻发出一阵惊叹。秦语柔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得意地扬起下巴。

    “这可不是普通的作品。这是十九世纪法兰西皇室御用工匠的作品,全世界只有三条,

    这是其中一条。”她一边说,一边把项链重新戴回头上。动作很慢,

    像是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宝。“绝版古董呢?”有人倒吸一口凉气,“那得值多少钱啊。

    ”“钱不重要。”秦语柔说,“重要的是它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这才是真正的品味。

    ”说完,她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姐姐,你觉得呢?”她把问题抛给了我。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我根本不懂珠宝。她就是要当众让我出丑。让我承认自己没见识,

    然后她再假惺惺地安慰我几句。这套路,她从小玩到大,乐此不疲。我看着她脖子上的项链。

    那颗主钻切工不错,净度也高。周围的碎钻也都是真家伙。可惜了。这么好的材料,

    做出来的却是个笑话。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秦语柔以为我被镇住了。

    她脸上的得意更浓了。“姐姐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太漂亮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低笑声。柳曼茵站在一旁,眼神里也满是满意。

    我爸江振宏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看到秦语柔脖子上的项链,

    他赞许地点了点头。看,多好的一家人。其乐融融。而我,就是那个不合时宜的局外人。

    我终于开了口。“嗯,是很漂亮。”声音很轻,但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

    秦语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只是漂亮吗?姐姐,这可是古董。”“我知道。

    ”我点点头,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一个仔细观察的动作。“工艺确实很精湛。

    ”我称赞道。3听到我的称赞,秦语柔的表情舒缓了一些。可能觉得我总算识相了。

    她调整了一下项链的位置,让主钻正对着灯光。“那是当然。这可是纯手工打造的,

    每一个细节都……”她的话还没说完,被我打断了。我指着她项链的搭扣处,

    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我就是有点好奇。”我说。“什么?”秦语柔问。

    “这条项链,据说是十九世纪的作品,对吧?”“是啊,十九世纪中期。”她强调道,

    生怕别人不知道。“哦。”我拉长了声音,然后缓缓开口。“那为什么,

    它的搭扣用的是弹簧扣呢?”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一小片安静的区域里,却异常清晰。

    弹簧扣?那是什么?周围的名媛们一脸茫然。秦语柔也愣住了。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脖子后面的搭扣。“弹簧扣……有什么问题吗?”她强作镇定地问。

    我笑了。笑得很无辜,很纯良。像一个真的只是好奇的学生。“没什么大问题。

    就是我以前看过一本关于珠宝史的书,上面说……”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书上说,我们现在最常见的这种,

    带一个小柄、可以回弹的圆形弹簧扣,是1890年代末才在欧洲被发明并商业化的。

    ”我看着秦语柔,眼睛眨了眨。“你这条项链是十九世纪中期的作品,

    大概是1850年左右?”“……对。”秦语柔的声音有点干。“那就奇怪了。

    ”我歪了歪头,一脸困惑,“一个四十多年后才被发明出来的东西,

    怎么会出现在一条十九世纪中期的项链上呢?”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脸上,转移到了秦语柔的脖子上。更准确地说,

    是她脖子后面那个小小的、金色的、在灯光下闪着光的……弹簧扣上。秦语柔的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粉色变成了白色,又从白色变成了涨红。她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身边的名媛们,表情也变得极其精彩。有震惊,有疑惑,

    但更多的是一种想笑又不敢笑的尴尬。谁都听明白了。我这是在说,

    她那条号称“绝版古董”的项链,是假的。

    而且是用一种极其专业、极其打脸的方式指出来的。我没有大声嚷嚷,

    没有直接说“你这是赝品”。我只是提出了一个充满了求知欲的、温柔的问题。但杀伤力,

    比直接骂她是骗子还要大一百倍。柳曼茵的脸色也变了。她快步走过来,想打圆场。“瑟瑟,

    你是不是看错了?或者你那本书上写得不准……”“是吗?”我看向她,笑容不变,

    “我记性不太好,可能真的记错了。”我给了她一个台阶。但她下不来。因为这件事,

    已经不是我记错与否的问题了。一个清朗的男声,在这时插了进来。“这位**没有记错。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今晚鉴赏会的主人,梵佩品牌的首席鉴定师,

    一个五十多岁的法国男人,名叫艾伦。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身后。

    他手里也端着一杯香槟,眼神里带着欣赏和一丝探究,看着我。然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秦语柔的项链上,轻轻摇了摇头。“弹簧扣工艺,确实是十九世纪末的产物。

    一条十九世纪中期的作品,是不可能使用这种搭扣的。”艾伦先生是这个领域的权威。

    他一开口,就等于给这条项链判了死刑。这下,连最后一丝侥幸都没了。秦语柔的脸,

    彻底变成了猪肝色。她感觉到了。周围那些目光,从羡慕、嫉妒,变成了同情、嘲讽和鄙夷。

    她成了这个宴会厅里,最大的一个笑话。4秦语柔猛地扯下脖子上的项链,攥在手心里。

    力气大得指节都发白了。“我……我身体不舒服,先上楼了。”她丢下这句话,

    几乎是落荒而逃。那背影,狼狈极了。柳曼茵的脸色也很难看,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赶紧追了上去。“语柔,你慢点。”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周围的名媛们,你看我,

    我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搞了半天是假的啊……”“还吹得那么厉害,真是丢人。”“不过江瑟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吗?”议论声不大,但我都听见了。我爸江振宏的脸黑得像锅底。

    他大步流星地朝我走过来。我以为他会问问情况。结果他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

    “江瑟!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但怒气是实打实的。“在自己家的宴会上,

    让**妹下不来台,你就这么开心吗?”我看着他。看着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在他眼里,

    秦语柔丢脸,不是因为她戴了假货,而是因为我拆穿了她。错的,永远是我。

    “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我平静地回答。“实话?”江振宏冷笑一声,“你懂什么珠宝?

    不知道从哪本地摊书上看来的两句话,就在这儿胡说八道!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丢的是整个江家的人!”他觉得丢人。不是因为秦语柔戴假货丢人。

    而是因为我这个“废物”女儿,当众让他偏爱的继女难堪,让他觉得丢人。

    逻辑就是这么可笑。这时,那位叫艾伦的鉴定师走了过来。他对我爸微微躬身,

    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说:“江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江振宏看到艾伦,脸色缓和了一些。

    毕竟是今天的主宾。“艾伦先生。”艾伦看着我,眼神里的欣赏更浓了。

    “令媛对珠宝史的了解,非常专业,甚至超过了很多业内人士。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他转头看向江振宏,语气很认真。“真正丢人的,不是说出真相的人,

    而是试图用谎言来包装自己的人。”这话,就差指着鼻子骂江振宏和秦语柔了。

    江振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表情非常精彩。他想反驳,但对方是艾伦。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艾伦不再理会他,而是转向我,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

    我非常欣赏你的专业知识,如果有机会,希望能与你进行更深入的交流。”我接过名片。

    上面是烫金的法文。我对他笑了笑:“谢谢您,艾伦先生。”“不客气。”他眨了眨眼,

    “我倒是很好奇,您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知识的?”这个问题,很多人都好奇。

    江振宏也竖起了耳朵。我把名片收好,轻声说:“我母亲以前喜欢收藏这些,

    我跟着看了一些书而已。”这是我准备好的标准答案。简单,合理,不会引起怀疑。

    艾伦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但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写着“我不信”。这个老狐狸。

    他肯定猜到了一些什么。不过没关系。他猜不到我的真实身份。江振宏听了这个解释,

    脸色更难看了。他大概是想起了我妈。那个真正懂珠宝、有品位的女人。

    不像他后来娶的柳曼茵,和那个只会用钱堆砌自己的秦语柔。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

    有尴尬,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虚。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像是打了一场败仗。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平静。拿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最后一口。

    有点凉了。这场宴会,也该结束了。5回到家。或者说,回到那栋叫“家”的别墅。一进门,

    就感觉到了低气压。客厅里灯火通明。江振宏坐在主位的单人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雪茄,

    没点燃。柳曼茵坐在他旁边,眼眶红红的,正在低声啜泣。秦语柔不见人影,

    估计是回房间了。看到我进来,江振宏把手里的雪茄重重地按在烟灰缸里。“你还知道回来?

    ”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我换下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不然呢?

    睡在外面吗?”“你!”江振宏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柳曼茵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声音哽咽。“振宏,你别生气,别为了这事气坏了身子。

    瑟瑟她……她也不是故意的。”她总是在这种时候扮演善解人意的角色。一边给我上眼药,

    一边凸显自己的大度。“她不是故意的?”江振宏指着我,“我看她就是存心的!

    她就是见不得语柔好!”“我没有。”柳曼茵一边抹眼泪一边说,“语柔那孩子,

    就是虚荣心强了点。她就是想让你高兴高兴。那条项链,是她自己花钱买的,被人骗了。

    她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瑟瑟她怎么就不能……不能体谅一下妹妹呢?”听听。

    多会偷换概念。秦语柔戴假货骗人,成了“虚荣心强”。我指出真相,成了“不体谅妹妹”。

    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江振宏显然很吃她这一套。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失望。“江瑟,

    你太让我失望了。语柔是**妹,就算她做错了事,你当姐姐的,也应该私下里提醒她,

    而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你这不叫诚实,你这叫恶毒!”恶毒。

    他用这个词来形容我。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好笑。我也真的笑出了声。“爸。”我叫他。

    “你觉得,如果今天戴着假货、被人当众拆穿的人是我,你会怎么做?”江振宏愣住了。

    我继续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丢尽了江家的脸?会不会骂我蠢,骂我虚荣,骂我上不了台面?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因为他知道,我会。他会的。“你只会觉得我罪有应得。

    ”我替他说了出来。“可事情发生在秦语柔身上,就成了‘她被人骗了’,

    成了‘她心里难受’,成了我这个姐姐‘不体谅’。”我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直视着他的眼睛。“爸,你的心,到底偏到哪里去了?”江振宏被我的目光看得有些躲闪。

    他避开我的视线,声音也弱了下去。“我……我没有偏心。你们都是我的女儿。”这话,

    他自己信吗?“够了。”我不想再跟他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那条项链,

    是谁卖给秦语柔的,我大概知道。你们最好处理干净,别等人家找上门来。”说完,

    我转身就想上楼。“站住!”江振宏又叫住了我,“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卖给她项链的那个人,是个惯犯。专门用高仿的赝品,骗你们这种又蠢又有钱的人。

    他手里的客户名单,要是泄露出去,丢人的可不止秦语柔一个。”江振宏的脸色彻底变了。

    柳曼茵也停止了哭泣,震惊地看着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回头,对她笑了笑。

    “我看的书多。”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上二楼,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把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在外。我走到书桌前,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

    登录上一个加密的邮箱。邮箱里,有一封未读邮件。发件人,是我的助理,莉莉。

    邮件标题是:【Echo,您要的资料查到了。】我点开邮件。里面是一个人的详细资料。

    正是那个把假项链卖给秦语柔的所谓“古董商人”。邮件末尾,莉莉写道:【Echo,

    这个骗子最近很活跃,骗了不少人。需要我处理一下吗?】我敲击键盘,回了两个字。

    【不必。】然后,我加了一句。【让他继续。鱼,要慢慢钓。】发送。关上电脑。

    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山下的万家灯火。秦语柔,柳曼茵,江振宏。你们的游戏,

    才刚刚开始。而我,是制定规则的人。6我,江瑟,二十四岁。明面上的身份,

    是**董事长江振宏的长女,一个无所事事的家族寄生虫。但我还有另一个身份。

    珠宝设计与鉴定界,一个如雷贯耳的代号——Echo。没人知道Echo是谁,是男是女,

    是老是少。人们只知道,Echo设计的珠宝,一经问世,就会被顶级藏家和皇室高价预定。

    人们只知道,经Echo鉴定的东西,从未出过错。这个身份,是我最大的秘密。

    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铠甲。我妈,苏韵,曾是国内最有才华的珠宝设计师。

    她和江振宏白手起家,创立了**的前身。可惜,她走得太早。在我十八岁那年,

    一场车祸,带走了她。不到半年,江振宏就娶了柳曼茵进门。柳曼茵还带着她和前夫的女儿,

    秦语柔。从那天起,我就知道,这个家,不再是我的家了。我把自己封闭起来,

    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和研究珠宝上。这是我妈的遗愿。她希望我能继承她的事业,

    做出真正有灵魂的设计。我做到了。我用Echo这个名字,站在了行业的顶端。

    但我从不露面。我躲在江瑟这个“废物”的躯壳下,冷眼旁观着江家上演的一幕幕闹剧。

    我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能把当年车祸真相彻底揭开的时机。我一直怀疑,我妈的死,

    不是意外。……第二天,我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江振宏和柳曼茵已经坐在餐桌前了。

    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秦语柔没下来。听佣人说,她昨晚哭了一夜,

    今天早上起来眼睛肿得像核桃,没脸见人。我拉开椅子,坐下。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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