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题材小说《双妻复仇豪门一夫二妻,我联手另一个太太把他送进地狱》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该书以陆景深江晚林溪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将单方面终止与陆氏集团的所有商业合作。”全场哗然。江氏和陆氏的合作,是商界最大的联姻范本,涉及数百亿的利益。“原因?”有……
我流产瘫痪,被丈夫陆景深拔掉氧气管的那一刻,冲进来的不止我的闺蜜。
还有一个我从未见过,却无比眼熟的女人。她叫江晚,手里拿着一本和我一模一样的结婚证,
只是日期早了三年。“陆景深,”她声音冰冷,“你犯了重婚罪。”陆景深脸色惨白,而我,
如遭雷击。原来,我不是唯一的陆太太。我们都是他“兼祧两房”的棋子,
一个用来稳固商界地位,一个用来当娱乐圈门面。江晚看着我,眼中没有敌意,
只有同为受害者的悲愤:“林溪,想报仇吗?我们联手,让他一无所有。
”我看着这个名义上的“情敌”,缓缓地点了点头。1冰冷的杀意,
从陆景深拔掉我氧气管的手指,蔓延至我的四肢百骸。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拼尽全力,
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我的丈夫,
那个在媒体面前对我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承诺的男人,正用他那双弹钢琴的手,
亲手结束我的生命。就在我的意识即将沉入黑暗时,病房门被猛地撞开。“陆景深!你住手!
”是我的闺蜜沈玥,她的声音撕心裂肺。陆景深的手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随即又被阴狠取代。他没停。他要我死。可跟在沈玥身后的,不止是医生护士。
还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气质冷冽,面容精致。我认得她,江晚,
商界赫赫有名的铁娘子,**的掌舵人。我曾在财经杂志上见过她无数次。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江晚的视线越过所有人,直直钉在陆景深身上。“陆景深,”她开口,
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嘈杂的病房瞬间安静,“你犯了重婚罪。”陆景深猛地松开手,
氧气重新涌入我的肺里,我剧烈地咳嗽,眼泪生理性地流下。他转过身,脸色惨白如纸。
“江晚,你在这里胡说什么!”江晚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她走到我的病床前,
将手里的红色小本子展开。一本结婚证。照片上,是年轻几分的陆景深和她。登记日期,
五年前。而我和陆景深的结婚证,登记日期是两年前。沈玥冲过去,一把夺过那本结婚证,
又从我的床头柜里翻出我的那本。两本一模一样的结婚证,除了照片上的女人和登记日期。
“陆景深!你这个畜生!”沈玥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陆景深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丝。他没有还手,只是死死地盯着江晚。“你早就知道了?
”“在你把林溪的名字签上你们陆家祖宅房产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江晚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那是你母亲要求的,为了让她安心养胎!”陆景深辩解,
语气急切。“所以,一个妻子用来在商场上联姻,巩固你的地位。”江晚一步步逼近他,
“另一个,就娶个漂亮的女明星,当你的门面,满足你可悲的虚荣心?”她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锤子,砸在我摇摇欲坠的世界观上。我不是唯一的陆太太。我甚至,不是第一个。
我只是他众多棋子里的一个。我的爱情,我的婚姻,我失去的孩子,我瘫痪的身体,
全都成了一个笑话。陆景深被逼到墙角,眼神躲闪,狼狈不堪。“不是的……溪溪,
你听我解释,我爱的是你!”他转向我,脸上写满了我曾经最着迷的深情和慌乱。可现在,
我只觉得无比恶心。医生护士已经报警,保安冲进来,将情绪激动的陆景深控制住。
他还在不停地嘶吼:“林溪!你信我!我只爱你一个!”整个病房乱成一团。
江晚走到我床边,俯下身。她的眼神里没有胜利者的炫耀,也没有对情敌的鄙夷,
只有一种冰冷的、同病相怜的愤怒。“林溪,想报仇吗?”我的喉咙像是被火烧过,
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们联手,让他一无所有。”我看着这个本该是我情敌的女人,
看着她眼中和我如出一辙的恨意。我用尽全身力气,缓缓地点了下头。
2陆景深被保安暂时架离了病房,世界终于清净下来。医生为我重新检查了身体,万幸,
只是虚惊一场。沈玥守在我床边,眼睛红得像兔子,不停地咒骂着陆景深的祖宗十八代。
江晚没有走。她遣散了病房里所有无关的人,只留下我和沈玥。她拉过一张椅子,
在我床边坐下,姿态优雅,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陆家是旧式豪门,规矩森严。
”她开口,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陆景深是独子,为了保证子嗣和家族利益,
他被允许‘兼祧两房’。”“兼祧?”沈玥愣住了,“这都什么年代了?
还搞封建社会那一套?这是犯法的!”“在他们那种人的世界里,家族的规矩,大过法律。
”江晚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我和他结婚,是江家和陆家的商业联姻,一张协议,
各取所需。我以为我们的婚姻只是没有爱情,没想到,是连唯一性都没有。”她看向我,
目光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冷漠,忙于工作。
直到他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身上带着不属于我的香水味。后来,我看到了你们的新闻。
”“我以为他只是出轨。”“直到陆家的律师找到我,让我签署一份补充协议,
承认你的存在,并保证陆家未来的第一个孙子,无论由谁生下,都将是陆家的唯一继承人。
”江晚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我才知道,我不是被出轨,我是被‘合法’地分享了丈夫。
”我躺在床上,听着这匪夷所tris所思的一切,心脏一阵阵抽痛。为了孙子?
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在我怀孕五个月的时候,一场离奇的车祸,刹车失灵。我保住了命,
却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站起来的权利。医生说,我这辈子,可能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陆景深在我身边衣不解带地照顾,所有人都夸他是情深义重的好丈夫。只有我知道,
每到深夜,他看着我的眼神,有多么冰冷。他不是在照顾我,他是在监视我。
他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比如,车祸前一天,我曾无意中听到他和他母亲的争吵。“妈,
林溪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江晚那边怎么办?”“一个戏子而已,孩子生下来,
给她一笔钱打发了就是。我们陆家的长孙,不能有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母亲。”原来,
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一个代孕的工具。现在,工具坏了,孩子没了,他们就连装都懒得装了。
“我不会让他好过的。”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要他坐牢。
”“光坐牢,太便宜他了。”江晚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要他引以为傲的陆家,
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我要他跪在我们面前,一无所有。”她的话,
点燃了我心中复仇的火焰。沈玥握住我的手:“溪溪,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江晚从包里拿出一个全新的手机,放在我的床头。“这是专门的联系方式,绝对安全。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准备好上场演一出好戏。”她站起身,理了理风衣的领口。
“我在商场上,会一步步架空他的公司,抽干他的资金链。”“而你,”她看着我,
“你是影后,整个娱乐圈,整个社会舆论,都是你的舞台。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光鲜亮丽的陆家,内里是多么腐烂恶臭。”“一个从外部攻击,一个从内部引爆。林溪,
准备好了吗?”我看着她,这个本该是我最恨的女人,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盟友。
“我准备好了。”3复仇的第一步,是养伤。我被转入了顶级的康复中心,
江晚为我安排了一切。每天的康复训练,痛苦得像是把骨头打断了重组。但我一声不吭。
每一次肌肉的酸痛,每一次骨骼的**,都在提醒我,陆景深和陆家欠了我什么。
我的身体在慢慢恢复,至少,我能坐稳轮椅,我的声音也恢复了清亮。沈玥推掉了所有工作,
寸步不离地陪着我。“溪溪,你真的想好了吗?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她担忧地看着我。“从他拔掉我氧气管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平静地回答。陆家那边,果然开始行动了。陆景深的母亲,那个雍容华贵的陆夫人,
托人给我带话。“林**,景深只是一时糊涂,你安心养身体,陆家不会亏待你的。
”“亏待?”我对着电话那头冷笑,“让你儿子来跟我谈。”他们不敢让陆景深来见我。
医院那天的“杀妻未遂”,已经被江晚用手段压了下去,没有报警,
只定性为“家属情绪失控”。因为我们知道,现在还不是把他送进去的时候。我们要的,
是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切,如何分崩离析。陆家的公关团队开始在网上散布消息,
说我因为流产,精神状态不稳定,有被害妄想症。他们把我塑造成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
一些不明真相的网友开始动摇,甚至有我的粉丝在我的社交账号下留言,让我“清醒一点”,
“不要被坏人利用”。坏人?在他们眼里,揭露真相的江晚,
成了那个破坏我“幸福家庭”的坏人。我看着那些评论,没有愤怒,只觉得可笑。时机到了。
我联系了相熟的一位资深记者,他以敢说真话闻名。“我要接受独家专访。”专访的地点,
就在我的康复病房。我没有化妆,脸色苍白,穿着最普通的病号服,坐在轮椅上。
镜头对准我,闪光灯亮起。我没有哭,也没有歇斯底里。我只是平静地,一字一句地,
讲述我的故事。从我和陆景深的相识、相爱,到那场精心策划的“意外”。“医生说,
我的宝宝,已经成型了,是个男孩。”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
“我每天都能感受到他在我的肚子里踢我,我给他准备了好多小衣服,小鞋子。”“可是,
一场刹车失灵,一切都没了。”我拿出那份车祸鉴定报告,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人为破坏”。然后,我拿出了我的结婚证。“我是陆景深的合法妻子,
林溪。”“可是,在他试图拔掉我氧气管的那天,我才知道,原来陆太太,不止我一个。
”我没有提江晚的名字,我只是将一个巨大的悬念,抛向了公众。“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我只知道,我的婚姻,我的孩子,我的人生,都成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今天我把这一切说出来,不是为了博取同情。我只是想告诉所有的人,
豪门阔太的光环背后,可能是万丈深渊。”“我,林溪,曾经是最佳女主角。现在,
我只想为我自己,演好这最后一出戏。”采访视频一经放出,瞬间引爆了整个网络。
#影后林溪控诉豪门内幕##陆景深杀妻夺子##谁是另一个陆太太#热搜前三,
全被我霸占。陆家的股价应声下跌。陆景深的母亲,那位高高在上的陆夫人,终于坐不住了。
她亲自接受了一家财经杂志的专访。照片上,她依旧珠光宝气,却掩不住眉宇间的怒气。
“林溪就是个疯子!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戏子!”“是她自己不小心,才流产的!
现在却把脏水泼到我儿子身上!”“至于什么另一个太太,更是无稽之谈!她就是想讹钱!
”她把我形容成一个贪得无厌、精神失常的恶毒女人。舆论的风向,再次变得扑朔迷离。
我的支持者和陆家的水军在网上吵得不可开交。就在这时,江晚的电话打了进来。
“舆论的火,烧得差不多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该我上场,添一把更大的柴了。
”4第二天,**召开紧急新闻发布会。江晚一身黑色职业套装,长发挽起,
气场全开地出现在数百家媒体面前。所有人都以为,这是江氏要发布什么重大的商业决策。
“今天,我以**总裁的身份,宣布一件事。”江晚站在台上,
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场。“从即刻起,**,
将单方面终止与陆氏集团的所有商业合作。”全场哗然。江氏和陆氏的合作,
是商界最大的联姻范本,涉及数百亿的利益。“原因?”有记者大声提问。“因为,
”江晚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每一张惊愕的脸,
“我无法与一个道德沦丧、毫无诚信可言的家族,继续合作。”闪光灯疯狂闪烁。“江总,
您说的‘道德沦丧’,具体是指什么?”江晚没有直接回答。
她只是举起了手中的一个红色本子。和我的那本,一模一样。“在宣布第二件事之前,
我想先介绍一下我的另一个身份。”她将结婚证的内页,通过大屏幕,
清晰地展示在所有人面前。陆景深和江晚的照片,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江晚,
也是陆景深的合法妻子。比影后林溪,早了三年。”轰!整个发布会现场,
像是被投下了一颗炸弹。记者们疯了。“江总!这是真的吗?”“所以林溪说的都是真的?
”“陆家涉嫌重婚罪?”江晚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疑问。在这里,
我可以告诉大家,陆家存在着一种所谓的‘兼祧’陋习。也就是说,在他们的认知里,
陆景深先生可以同时拥有两位妻子。”“一位,是我,用来巩固商业帝国的商业伙伴。
”“另一位,是林溪**,用来满足个人情感和传宗接代的美丽门面。”“我们两位,
都被蒙在鼓里,直到林溪**出事。”她的声音冰冷而克制,却充满了控诉的力量。
“我为我曾经的沉默,向林溪**道歉。也为我曾经的软弱,向所有被欺骗的公众道歉。
”“但从今天起,不会了。”“我将用尽一切法律和商业手段,为我自己,也为林溪**,
讨回公道。”发布会结束,整个世界都打败了。陆氏集团的股票,开盘即跌停。
无数股民哀嚎。之前与陆家交好的合作伙伴,纷纷致电询问,言语间充满了不信任和疏远。
“双妻门”的丑闻,像瘟疫一样,席卷了整个上流社会。陆家,
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百年豪门,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陆景深彻底慌了。
他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我一个都没接。他又开始给我发信息。“溪溪,我错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都是我**我的!我身不由己!”“江晚那个疯女人,
她在毁掉我们的一切!你帮帮我,我们一起对付她!”我看着那些信息,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到现在,他还想挑拨离间。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他骗得团团转的傻女人。我把手机关机,世界清净了。没过多久,
沈玥冲了进来,脸色难看。“溪溪,那个老妖婆来了!”我知道她说的是谁。陆景深的母亲,
陆夫人。她果然还是坐不住,亲自找上门来了。5陆夫人是闯进来的。
她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一脸盛气凌人,完全没把我这个康复中心的安保放在眼里。
她还是那副珠光宝气的样子,但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眼中的暴怒和焦虑。她一进来,
就挥手让保镖守在门口,然后径直走到我的轮椅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溪,开个价吧。
”她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冰。“多少钱,你才肯闭嘴,跟景深离婚,然后滚出我们的世界?
”沈玥当场就炸了。“你把溪溪当成什么了?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
你儿子差点杀了她!”陆夫人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沈玥。她只是盯着我,
仿佛我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一千万?还是三千万?或者,城南那套别墅,
再加上一个国外的小岛。够不够?”我笑了。我的康-复训练很有成效,
我已经可以自己控制轮椅的移动。**纵着轮椅,后退了半米,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
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让我恶心。“陆夫人。”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我的价码,你付不起。”她皱起眉头,显然对我的反应很不满。“你别得寸进尺。
你一个戏子,能嫁进我们陆家,已经是你祖上积德。现在闹成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就是,能亲眼看着你们陆家,是怎么塌的。”我的话,彻底激怒了她。“你!
”她的手指着我,气得发抖,“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以为凭你和江晚那个**,
就能扳倒我们陆家?我们陆家经历过战争,经历过动荡,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你算个什么东西!”她开始口不择言,露出了泼妇的原形。“你害得我没了孙子!
你这个扫把星!当初景深要娶你,我就不该同意!”“孙子?”我重复着这个词,
心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我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还有脸跟我提孙子?
你的好儿子,亲手策划车祸,想让我一尸两命!你的好儿子,在我瘫在病床上的时候,
拔掉我的氧气管!你现在,有脸来跟我提你的孙子?”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积压了几个月的痛苦、愤怒、绝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陆夫人被我的气势镇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沈玥挡在我身前,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滚!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陆夫人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她看着挡路的沈玥,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竟然抬手就想打她。“啪!”一声脆响。但不是沈玥挨了巴掌。
是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床头柜上的水杯,狠狠砸在了她脚下的地板上。
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有几片甚至划破了她昂贵的**。“我让你,滚出去!
”我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顿。陆夫人彻底愣住了。她大概从没想过,
我这个在她眼中柔弱可欺的“戏子”,敢这样对她。她的脸色由红转青,最后铁青。
“好……好……林溪,你给我等着!你会后悔的!”她扔下这句狠话,狼狈地转身,
几乎是落荒而逃。沈玥赶紧蹲下来,检查我有没有被玻璃伤到。“溪溪,你没事吧?
吓死我了!”我摇摇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江晚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我。“看来,你已经和她谈过了。”她的语气波澜不惊,
仿佛早就料到这一幕。“嗯。”“感觉如何?”“很爽。”我说的是实话。江晚的嘴角,
终于勾起了一抹真正的笑意。“那就好。”她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微型录音设备。
“她还会再来找你的,或者,陆景深会来。下一次,把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录下来。
”“这是我们送他进监狱,最直接的证据。”6陆夫人没有再来。来的是陆景深。
他是在一个深夜,避开所有人,偷偷潜入我的病房的。当我从睡梦中惊醒,
看到床边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尖叫。但他比我更快。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声音急切又压抑。“溪溪,别叫,是我!”我剧烈地挣扎起来,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抗拒和恐惧。“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放低了声音,
几乎是在哀求,“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我慢慢冷静下来,不是因为相信他,
而是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恐惧和挣扎毫无用处。我死死地盯着他,眼神冰冷。他慢慢松开手,
看到我没有尖叫,才松了口气。他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整个人看起来憔ें粹又疲惫。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豪门贵公子,如今眼下是浓重的黑青,下巴上也冒出了胡茬。“溪溪,
公司快不行了。”他开口,声音沙哑,“股票一直在跌,银行在催债,合作方都在撤资。
江晚那个疯女人,她要毁了我,毁了陆家。”我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他以为,
他还能从我这里得到同情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不该娶她。
”他急切地解释着,“但那是商业联姻,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啊!
”“我第一次在电影节上看到你,就爱上你了。为了娶你,我跟我妈抗争了多久,你忘了吗?
”他开始打感情牌,回忆我们曾经的“甜蜜”。那些我曾经深信不疑的浪漫,如今听来,
只觉得讽刺。“那你为什么要杀我?”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他的身体一僵,
脸上的深情瞬间凝固。“我没有……我没有想杀你!”他矢口否认,
“那天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怕失去你,我一时糊涂!”“糊涂?”我冷笑,
“糊涂到拔我的氧气管?糊涂到在我出车祸前,跟你的好妈妈商量,等我生下孩子,
就给我一笔钱打发掉?”我的话,像一把刀,彻底戳破了他伪装的面具。陆景深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怎么会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陆景深,你真让我恶心。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