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做全家的出气筒,我拿起法律武器把他们告到破产》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用户20829478创作。故事围绕着林昊李娟林建军展开,揭示了林昊李娟林建军的冒险与成长。这部小说兼具紧凑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和心灵旅程。刮一层油下来,补贴你们的好儿子?”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林建军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老脸憋……。
拒绝做全家的出气筒,我拿起法律武器把他们告到破产一吸血家庭现原形“小婉,
你必须救你弟弟!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救他!”我妈赵兰的声音尖利得像一把锥子,
狠狠刺进我的耳膜。我爸林建军坐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整个客厅烟雾缭绕,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的好弟弟,林昊,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地上,
抱着我妈的大腿,哭嚎着:“妈!爸!姐!你们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那些人会砍了我的手的!”他的旁边,是我的弟媳,李娟。她没有哭,
只是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把她丈夫推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就在半小时前,我刚刚结束一台长达十个小时的手术,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连口水都没喝上,就被这“家庭审判”堵在了客厅。
“他又欠了多少?”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平静却像滚油里滴入的一滴水,
瞬间让整个场面炸开了锅。“三百万!”赵兰尖叫起来,声音都破了音,“都是因为你!
要不是你当初不肯借钱给他创业,他会去借高利贷吗?林婉,你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笑了。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笑容,在我嘴角绽开。
我看着我妈那张因为愤怒和焦虑而扭曲的脸,
看着我爸那永远紧锁着眉头、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的表情,
再看看我那个只会跪地哭嚎的废物弟弟。这一幕,何其熟悉。从小到大,
林昊就是这个家的天,是他们的命。而我,林婉,不过是他人生路上的垫脚石和提款机。
他要买最新款的游戏机,爸妈就从我省吃俭用攒下的大学生活费里拿。
美其名曰:“弟弟学习压力大,放松一下。”他要买车,刚工作的我被逼着交出全部积蓄,
还背上了五万块的贷款。他们说:“女孩子家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弟弟有车,你出门也方便。
”可那辆车,我连副驾驶都没坐过几次,大多是李娟在开。他要结婚,买婚房,首付不够。
他们二话不说,就让我把奶奶去世时留给我唯一的一笔十万块遗产拿出来。
理由更是冠冕堂皇:“你一个女孩子,以后总是要嫁人的,娘家强大了,你在婆家才有底气。
”这些年,我像一头被蒙上眼睛的驴,被他们驱使着,压榨着。我不是没有过怨言,
但每一次的反抗,
“你是个姐姐”、“你是家里的一份子”、“我们都是为你好”这些亲情枷غه给死死套住。
直到这一刻,看着他们理直气壮地要求我卖掉我唯一的安身立命之所,
去填一个三百万的无底洞时,我心中那根名为“亲情”的弦,终于“嘣”的一声,彻底断了。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开口,确保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要我卖掉奶奶留给我的房子,去给他还赌债?”没错,不是什么创业失败,就是赌债。
林昊的“创业”,不过是拿着我给他的二十万,跟一群狐朋狗友合伙开了个奇牌室,
实际上就是个地下**。这件事,我早就警告过他们,可他们没人听。
他们只相信自己的宝贝儿子能一夜暴富。“什么赌债!说得那么难听!
”林建军终于把烟头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里,抬起头,用浑浊的眼睛瞪着我,
“那是生意上的周转!男人做生意,哪有不担风险的!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对!
就是生意!”赵兰立刻附和,像个斗鸡一样昂着头,“小昊是被人骗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一家人齐心协力,把难关渡过去!房子卖了可以再买,你弟弟的命就一条!
”我看着他们颠倒黑白的丑恶嘴脸,只觉得一阵阵恶心。“我的房子,凭什么?
”我冷冷地反问。那套房子,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唯一的庇护所。当年奶奶病重,
是我请了长假在医院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三个月。爸妈和林昊,除了偶尔过来“探望”一下,
抱怨几句医药费太贵之外,什么都没做。奶奶临终前,拉着我的手,把房本塞给我,
她说:“婉婉,这房子是奶奶给你的,以后别让你爸妈他们欺负了去。你有自己的家了,
就有了底气。”奶奶的遗言还言犹在耳,而这群人,
却要亲手摧毁奶奶给我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我的问题,像一枚炸弹,
彻底点燃了他们的怒火。“凭什么?就凭你姓林!就凭你是我林建军的女儿!
”我爸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养你这么大,
现在让你为家里做点贡献,你还敢问凭什么?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孝道两个字会不会写!”“姐,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林昊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里却满是怨毒,“那房子本来就该有我的一半!奶奶偏心!
现在拿出来救我的命,不是天经地义吗?你要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一直没说话的李娟,此刻也幽幽地开了口,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指责:“姐,
我们知道你当医生赚钱多,看不起我们。可小昊也是你亲弟弟啊。你帮他这一次,
他以后肯定会记得你的好的。你要是不帮,这……这以后我们还怎么当一家人啊。”一家人?
我环视着他们一张张狰狞、贪婪、自私的脸,心中一片冰凉。我突然想起,我读大学那年,
得了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打电话回家要手术费。
我妈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说:“女孩子家娇气什么,忍忍就过去了,你弟弟马上要开学了,
家里哪有闲钱给你做手术。”最后,是我的大学导师看不下去,先帮我垫付了医药费。
我工作第一年,发了年终奖,开开心心地给爸妈各买了一件羊绒大衣。结果第二天,
我就看到那两件大衣被我妈挂在二手网站上卖掉了。她说:“你弟弟交了女朋友,
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还有林昊结婚的时候,李娟家要十八万八的彩礼。我爸妈哭天喊地,
说家里没钱,然后转头就对我下了死命令,让我必须拿出十五万。我刚工作两年,
哪里有那么多钱。我爸甚至找到了我的单位,在我的科室主任面前撒泼打滚,说我不孝,
逼得我不得不找同事东拼西凑,才算把钱给了他们。那些钱,他们说过一个“还”字吗?
没有。他们觉得那都是我应该做的。因为我是姐姐。因为我是女儿。这些年来,
我就是他们家的出气筒,是林昊人生的提款机。开心的时候,
他们对我视而不见;需要钱、需要我办事的时候,他们就用“亲情”和“孝道”来绑架我。
我累了。真的累了。“好啊。”我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惊疑不定的眼神看着我。林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狂喜,
赵兰的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只有李娟,依旧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她不相信我会这么轻易妥协。“我可以卖房子。”我看着他们,缓缓地说,“但是,
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你说!只要你肯救小昊,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你!
”赵兰迫不及待地说道。我走到茶几前,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很简单。
”我的目光从他们每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林昊那张充满希冀的脸上,“这些年,
我为这个家,为林昊,花了多少钱,我们现在,一笔一笔地算清楚。
”二元债终清算我的话音刚落,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赵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林建军刚刚坐下的身体又绷直了,林昊眼里的狂喜变成了错愕,而李娟,
则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林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一家人,算什么账?你这是要跟我们划清界限吗?”“爸,你先别激动。”我拿起笔,
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只是觉得,亲兄弟,明算账。既然你们说我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那我的付出,总该有个说法吧?不然,我卖了房子,这三百万填进去了,
以后是不是还有四百万,五百万的窟窿等着我?”我抬起头,迎上他们的目光,
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算清楚了,我心甘情愿卖房子。
算不清楚,谁也别想动我的房子一根手指头。”我的态度异常强硬,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一时间,他们都被我镇住了。“好!好!算!我倒要看看,我养你这么大,
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林建军气极反笑,一**坐回沙发上,
摆出一副看我能耍出什么花样的姿态。赵兰还想说什么,被李娟悄悄拉了一下衣角。
李娟对她摇了摇头,用口型说了两个字:“让她算。”在李娟看来,
我这不过是长年累月积压下的怨气,想借机发泄一下,好在卖房这件事上找回一点心理平衡。
算就算,一个女孩子能为家里花多少钱?算完了,给她道个歉,说几句好话,
房子还不是照样要卖?可惜,她打错了算盘。我铺开白纸,笔尖落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第一笔,我上大学,大二那年,林昊要买最新款的外星人电脑,两万块。
你们从我的学费里,拿走了一万五。”“你胡说!”赵兰立刻尖叫起来,
“什么叫从你学费里拿?那是家里给你存的钱!我们给你弟弟用一下怎么了?
”“家里给我存的钱?”我冷笑一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夹。
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泛黄的银行存款凭证复印件。“这是我上大学前,
奶奶偷偷给我的存单,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是给我的教育基金。你们当时骗我说,
钱放在你们那里更安全,让我把密码告诉了你们。开学前一天,我发现里面少了一万五。
你们的解释是,给林昊买电脑了。”赵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在纸上写着。“第二笔,我工作第二年,
林昊要买车。你们逼我拿出当时我所有的积蓄八万块,又让我以我的名义,贷款五万。
合计十三万。这笔钱,至今一分未还。”“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林昊激动地叫了起来,
“那车不是也给你开了吗?你怎么能算得这么清楚!”“我开了?”我抬眼看他,
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那辆车买回来三年,我一共开过几次?五次?还是六次?
每次是不是都要经过你和你老婆的同意?有一次我妈生病,我急着送她去医院,想开车,
李娟是怎么说的?她说她要开车去做美甲,让我自己打车。林昊,你敢说没有这回事吗?
”林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喏喏地说不出话。李娟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第三笔,
你结婚。彩礼十八万八,你们说家里没钱,让我出了十五万。为了这十五万,
我不仅掏空了所有积蓄,还欠了同事三万块钱的外债。这笔钱,你们说过会还,敢问还了吗?
”“那是你当姐姐该出的!”林建军猛地一拍桌子,“难道你要看着你弟弟打光棍吗!
”“我该出的?”我看着他,笑了,“好一个我该出的。那请问,我结婚的时候,
你们又准备为我出多少?是准备让我净身出户,还是准备再从我未来的丈夫身上,
刮一层油下来,补贴你们的好儿子?”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抽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林建军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我不再看他们,低下头,笔尖在纸上飞快地移动着。“第四笔,林昊第一次‘创业’,
开奶茶店,亏了十万。是我给的钱。”“第五笔,李娟怀孕,说想住月子中心,一个月五万。
也是我给的钱。”“第六笔,你们二老去年说要去欧洲旅游,花了八万。还是我给的钱。
”“还有,每个月,我给家里的三千块生活费,从我工作第一天起,到现在六年,从未间断。
总计,二十一万六千。”……我一笔一笔地写着,一桩一桩地念着。每一笔,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敲在他们的心上。他们的脸色,从最开始的愤怒、不屑,慢慢变成了震惊、恐慌。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年,他们从我身上,竟然拿走了这么多钱。在他们看来,
我的钱就是大风刮来的,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他们心安理得地索取,
从未想过这些数字背后,是我多少个日夜的辛劳,是我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
舍不得用一套好点的护肤品,一点一点攒下来的。终于,我停下了笔。白纸上,
已经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数字。我拿起那张纸,对着他们,轻轻地念出了最后的总额。
“以上所有,不计利息,合计,一百零八万六千元。”“哗啦!”林建军手边的茶杯,
被他失手打翻在地,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冒着丝丝热气。所有人都被这个数字惊呆了。
一百零八万六千。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不……不可能……”赵兰的声音在发抖,脸色惨白,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多……”“不可能?”我冷笑一声,再次打开我的文件夹,
“这里有每一笔大额转账的银行记录,上面都清清楚楚地标注了用途。
买车的、结婚的、做生意的。还有一些,我让你们打了欠条。”说着,我从文件夹里,
抽出几张签着林建un和林昊名字的欠条。看到那几张欠条,林昊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你……你什么时候让我写的?”“你忘了?你第一次创业,找我要二十万的时候。
我当时说,亲兄弟明算账,让你写个条子,免得以后说不清楚。你当时急着用钱,
不是签得很爽快吗?”我淡淡地说道,“还有爸,你去年说老战友儿子结婚,要随礼,
找我拿了五万块。你也给我写了欠条的。”林建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欠条,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当时只以为我是小孩子家家的玩意儿,根本没放在心上,没想到,
我竟然都收着!“林婉!你……你好深的心机!”赵兰指着我,手指都在颤抖,
“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我们了!你这个白眼狼!我们白养你了!”“算计?”我看着她,
眼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妈,你错了。如果我真的要算计你们,
就不会在你们每一次张口的时候,都把钱给你们。我只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而已。
现在看来,我做对了。”我将那张写满数字的纸,和那些欠条、银行流水复印件,
一起推到了茶几中央。“一百零八万六千。这个数字,你们认,还是不认?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针落可闻。他们看着那些白纸黑字,铁证如山,
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好。”我点了点头,收回了那些证据,“既然你们没意见,
那我们就来谈谈卖房子的事。”我深吸一口气,迎着他们复杂的目光,说出了我的“条件”。
“房子可以卖。市场价大概四百五十万。卖掉之后,还掉林昊的三百万赌债,
剩下的一百五十万,其中一百零八万六千,是你们欠我的,必须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