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就玩大些:我把上司送进了监狱

要玩就玩大些:我把上司送进了监狱

春风老头i 著

要玩就玩大些:我把上司送进了监狱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春风老头i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张建军李娜肖总,讲述了“是因为张建军吧?”王海涛的消息接踵而至,“大概情况我已听说了。你为公司做出了贡献,但张建军说功劳是他的,黑锅是你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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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摔在键盘上的两百块张建军的皮鞋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像钝刀剁肉,

    一声声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正小心翼翼地打印着离职申请书,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肖阳,你胆子肥了,敢打这玩意儿,想炒老板的鱿鱼?!”他带着烟味的声音先于人到,

    紧接着,一个保温杯“哐当”砸在我的办公桌上,滚烫的枸杞水溅出来,

    在键盘缝隙里凝成一片狼藉的暗红。我缩回手,在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蹭了蹭水渍,

    尽量让声音平稳:“张总,三年了,我累了。”“累?”他嗤笑一声,黄牙咬着烟蒂,

    浑浊的烟圈喷在我脸上,“上个月智能仓储的方案,客户堵到门口你才交差,现在跟我喊累?

    要不是我带着技术部熬了两天两夜擦**,你早就卷铺盖滚蛋了!”玻璃隔断后,

    探出一排排脑袋,目光里掺杂着好奇、同情,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围观。我脸上**辣的,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个方案,我熬了整整两个通宵,数据核对修改了八遍,

    他转手就署上自己的大名,在董事长面前领了两万块奖金,连一句“辛苦了”都吝啬给予。

    “方案我按时交了,邮箱里有发送记录。”我声音低沉,竭力压制着即将崩溃的情绪。

    “交的什么破烂!”他抬脚踹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我身体跟着晃了晃。他俯下身,

    混合着廉价香水和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离了我这个平台,你算个什么东西?大专文凭,

    三流物流专业,出去找活,三千块都没人要——哦对了,现在写字楼保洁都要求本科学历了,

    你连扫厕所都不够格!”我猛地抬头,椅子腿与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尖叫。

    他被我的动作吓得后退半步,随即恼羞成怒地挺起肚子,

    掏出那个显眼的鳄鱼皮钱包:“怎么?想动手?碰我一下试试,

    我让你在整个物流圈永无立足之地!”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

    是我妈发来的语音微信,点开,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阳啊,

    医院又催了……你爸的搭桥手术还差五万,明天再不交钱,

    手术排期就取消了……”我攥着手机,冰冷的屏幕边缘硌得掌心生疼。这三年,

    我的工资从三千慢慢爬到五千五,每个月除了最基本的房租和泡面,剩下的全数打回家里。

    父亲的心脏病拖了两年,好不容易东拼西凑了二十万,偏偏在这最后五万的关头,

    我却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张总!”我的腰杆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爸……他等着钱做手术,

    真的很急。”他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神色,仿佛就等着我这句话。

    慢条斯理地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钞票,像丢弃废纸一样,轻蔑地摔在我的键盘上。

    钞票沾染了残留的枸杞水,紧紧贴在灰色的“回车”键上,像一记猩红的耳光。

    “拿去买两箱特仑苏,补补你那不中用的脑子,算我仁至义尽。”他转身欲走,

    又像是想起什么,回头补了一刀,“对了,离职申请我批了,明天不用来了。

    这个月工资扣了,抵你洒的枸杞水——那可是董事长送的正宗宁夏枸杞。

    ”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连一直嗡嗡作响的打印机都陷入了沉默。

    对面工位的李娜偷偷递过来一张纸巾,用笔尖轻轻戳了戳我的胳膊,用气声说:“肖哥,

    忍一忍,他是董事长的表外甥……”我没有接纸巾,只是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将那两张湿漉漉的钞票从键盘上揭下来,在桌面上展平,然后对折,再对折,

    叠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块,塞进衬衫胸前的口袋。布料下的钞票硬邦邦的,紧贴着皮肤,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开始收拾个人物品时,

    我的指尖在抽屉最底层触碰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一个银色U盘,

    是去年项目庆功宴发的纪念品。

    我伪造的高出市场价三成的设备报价单、他虚报差旅费的各类票据照片(明明是去上海参展,

    财务的聊天记录截图——他让财务将三十万项目备用金转入他妻子私人账户的“操作指令”。

    “王总,您放心,回扣下午就打您卡上……肖阳那个傻子,替我们背锅正合适,

    所有的合同副本他都‘自愿’帮我整理收着呢,万无一失……”张建军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他正在打电话,谄媚的声音清晰地飘出来。我捏紧了那个U盘,金属外壳传递着冰冷的触感。

    嘴角不受控制地慢慢勾起一个弧度,一个清晰的声音在我心底响起:“张建军,

    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二章绝境中的橄榄枝走出“恒通物流”气派的玻璃大门,

    夕阳将我的影子拉扯得又细又长,死死钉在地上,像一个巨大的、扭曲的问号。

    手机再次震动,是医院的催款短信,

    冰冷的文字不带任何感情:“肖立明先生手术费差额50000元,请于明日12点前缴清,

    逾期将取消手术排期。”我蹲在公交站台破烂的广告牌下,

    初秋的风卷着枯黄的落叶抽打在我的脸上。U盘在口袋里的存在感无比清晰,但理智告诉我,

    举报需要流程,取证、调查、审理……没有两三个月根本不可能有结果,到那时,

    父亲的手术早就耽误了。“叮——”微信提示音响起,屏幕上弹出一条好友申请,

    备注是:“海涛设备,王海涛”。王海涛?

    我愣了几秒才想起来——上个月智能仓储项目的设备供应商,

    我曾因为合同细节和他通过电话。

    当时我就觉得报价单上的货架型号和市场价格有些微妙的出入,向张建军提出疑问时,

    被他一句“行业潜规则,回扣都这么拿,你少多事”堵了回来。鬼使神差地,我通过了申请。

    消息几乎秒回:“肖先生,听说你离开恒通了?”“刚办完手续。”我打字的手指有些僵硬。

    “是因为张建军吧?”王海涛的消息接踵而至,“大概情况我已听说了。

    你为公司做出了贡献,但张建军说功劳是他的,黑锅是你的,把你拿捏得死死的。兄弟,

    我替你不值。”他顿了顿,又发来一条,“你手里……是不是有他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

    ”我的心猛地一跳:“你有证据?”“有!我跟他的所有通话都有录音!

    ”王海涛回复得极快,“肖先生,今晚八点,方便见一面吗?

    就在你们公司斜对面的‘清心’茶馆,二楼雅座。”我没有立刻回复,

    抓起双肩包冲向地铁站。我必须先去医院。地铁里拥挤不堪,我紧紧护着胸前的背包,

    里面装着那个U盘和一本厚厚的牛皮笔记本,

    记录了我三年来经手的所有项目要点和存疑之处——这是我此刻唯一的底气。病房里,

    消毒水的味道浓重。母亲正用湿毛巾给父亲擦拭手臂,看到我进来,

    眼眶瞬间就红了:“小阳,你老板……没为难你吧?

    手术费要是实在……”我把那叠得方正的两百块钱拍在床头柜上,

    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妈,你看,老板听说爸要做手术,特意给了营养费。

    手术费你们别操心,我那个大项目的奖金下来了,五万块,明天一早就去交。

    ”父亲虚弱地睁开眼,枯瘦的手抓住我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小阳,

    别……别去求人,别借钱……爸这身子,还能再等等……”“真是奖金,早该发了,

    一直拖到今天。”我帮他掖好被角,转身逃也似的离开病房。在走廊尽头,我深吸一口气,

    给王海涛发去信息:“王总,见面可以。但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先借我五万块?

    我爸明天必须手术,救命钱。等举报成功,公司给我的赔偿或者奖金下来,第一时间还你,

    可以打借条。”信息发出去后,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三分钟,或许只有两分钟,

    手机传来“叮咚”一声脆响——银行短信提醒:账户到账50,000.00元。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紧接着,王海涛的消息来了:“肖先生,钱不用着急还,

    这算是我合作的诚意。张建军这王八蛋,坑我不止一次了!上次智能仓储的货架,

    他索要十万回扣,逼着我用次品钢材以次充好,承重根本达不到标准!只要能把他拉下马,

    这点钱不算什么。今晚八点,详谈。”握着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缴费单,

    我走出医院大门。夜风带着凉意,吹在我湿润的眼眶上,竟然感觉不到冷。原来,

    在这泥潭般的职场里,被张建军当做棋子、随意摆布和牺牲的,不止我一个。

    第三章茶馆里的合谋“清心”茶馆的包厢里,弥漫着淡淡的兰花香。王海涛早已等候在此,

    他看上去四十多岁,穿着合身的藏青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与我想象中设备供应商老板的形象有些出入。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银色的手提密码箱。

    “肖先生,你来了!”他起身,客气地与我握手,举止沉稳。他推过来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合同的真实副本、我给张建军指定账户经查是他小舅子的卡转账十万回扣的银行流水复印件,

    还有次品货架的材质检测报告和一小段样品。”我拿出U盘,插入他带来的笔记本电脑。

    “这里面是他三年来让我经手虚报的各类票据,总金额大概五十八万。

    还有他让我修改的智能仓储项目报价单,将八十万的设备成本虚报到一百二十万,

    多出的四十万,有二十万进了他自己的腰包。相关的邮件指令和聊天记录都在里面。

    ”王海涛点开一个音频文件,张建军那熟悉而令人厌恶的声音立刻流淌出来。“王总,

    回扣少一分,这批货你们就别想进场,所有的风险自然是我担着……至于货嘛,

    用次一点的有什么关系?验收单让肖阳那小子签,出了事也是他监管不力,

    背锅的料……”“这些证据很关键。”王海涛关掉录音,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

    “但光靠这些,恐怕还不够。张建军是李董事长的表外甥,这层关系在公司里人尽皆知。

    没有一击致命的实锤,董事长很可能会为了家族颜面,把这事压下去。

    ”我从双肩包底层拿出那本牛皮笔记本,翻到用便签纸重点标记的一页。“这是上个月底,

    他让我手工修改第四季度成本核算表的草稿,上面有他的亲笔签名和修改意见。另外,

    ”我翻到后面几页,上面贴着几张有些模糊的照片,“这是他通过仓库主管的关系,

    将一批本应报废处理的旧设备,简单翻新后,冒充新品卖给下游客户的现场照片,

    后面附有那个客户的投诉记录,当时被他强行压了下来。”王海涛猛地一拍大腿,

    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太好了!肖先生,你果然留了后手!有这些,

    就足够让他喝一壶的了!”他凑近我,声音更低了,“明天上午十点,

    恒通物流总部召开季度董事会,李董事长亲自主持,

    重点讨论智能仓储项目的回款和后续问题。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当着所有董事的面,

    把证据摊开!”“我可以出面。”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清晰地提出我的条件。

    “但我有三个要求:第一,张建军必须在公司全体员工大会上,公开向我道歉,

    承认他侵占功劳、构陷下属的行为;第二,

    公司必须赔偿我这三年来被他无理克扣的奖金、加班费以及非法解雇的补偿,

    总计二十万元;第三,项目部经理的位置,必须由我来接任。”王海涛愣了一下,

    随即竖起大拇指,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肖先生,有胆识!就凭你能隐忍三年,

    暗中收集这么多证据,这个经理的位置,你比张建军合适一百倍!没问题,明天在董事会上,

    我会以重要供应商和受害方的身份,全力支持你!”离开茶馆时,

    我给李娜发了一条微信:“明天董事会,张建军的末日到了。我若接任项目经理,

    你来做我的助理,工资翻倍。”李娜是我一手带起来的实习生,物流管理专业本科,

    聪明伶俐,只是性格有些怯懦。上次张建军让她做一份虚假的加班记录,她不敢明确拒绝,

    最后还是我帮她顶了回去。消息几乎是秒回,带着一连串的感叹号:“肖哥!真的吗?!

    我跟你干!张建军昨天还逼我修改上个月的考勤数据,我正在发愁怎么办才好!

    ”初秋的夜风拂过脸颊,虽有点冰凉,但我的内心却火热无比,

    我感觉到一种积蓄已久的、即将洗尽屈辱的力量将要喷薄而出。

    第四章董事会上的惊雷翌日清晨,我特意起了个大早,

    将唯一一套用于正式场合的西装熨烫得笔挺,还去理发店修了边幅。镜子里的自己,

    眼神里褪去了往日的隐忍与疲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医院传来消息,

    父亲术前检查一切正常,下午两点准时推进手术室。“妈,照顾好爸,

    我处理完公司的事就过去。”挂了电话,我接过李娜早早送来的公文包,

    里面整齐地码放着所有证据的复印件,

    以及她冒着风险弄到的张建军指使**假考勤表的原始记录。十点整,

    恒通物流总部大楼顶层,董事会会议室门口。张建军一身名牌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

    正捏着他的鳄鱼皮手包,意气风发地对几位部门经理交代着什么。看到我,

    他像是看见了什么不洁之物,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肖阳?**还有脸来这儿?怎么,

    找不到工作,想来求我赏口饭吃?”他身后的几个人发出一阵压抑的嗤笑。

    王海涛适时上前一步,亮出一份精致的邀请函。“张总,

    我是智能仓储项目的设备供应商代表,受董事会秘书处邀请列席本次会议。

    至于这位肖阳先生,他手握关乎项目核心利弊的重要资料,

    需要向董事长及各位董事当面呈报。”“你放屁!谁敢放你们进来捣乱!

    ”张建军伸手就要去抢邀请函。“住手!”一个沉稳而略带苍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董事长李国伦拄着一根红木拐杖,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走来。虽年逾七十,但他腰杆挺直,

    目光锐利如鹰。张建军瞬间变脸,堆起谄媚的笑容凑上去:“舅舅!这两人不知受了谁指使,

    跑来胡闹,我正准备叫保安……”李国伦看都没看他一眼,

    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你就是肖阳?上次那个智能仓储的初步方案,是你做的?

    ”“是我独立完成的,董事长。”我迎着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嗯,

    成本控制和流程优化部分,有点想法。”他微微颔首,随即对我们抬了抬下巴,“都进去吧,

    有什么话,会上说清楚。”宽敞肃穆的会议室里,椭圆桌旁坐满了公司的董事和核心高管。

    李国伦在首位坐下,拐杖轻轻点地:“王总,你是供应商,你先说。”王海涛深吸一口气,

    打开密码箱,将证据一一陈列在桌面上:“尊敬的各位董事,我代表海涛设备,

    实名举报贵公司项目部经理张建军,在智能仓储项目中,利用职权,

    向我方索要并收受十万人民币回扣,并强迫我方使用不符合合同标准的次品货架。

    这是银行转账流水记录,这是通话录音的文字译本和原始音频文件,

    这是次品货架的取样——各位可以看看这钢材的质地和厚度。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董事好奇地拿起那截取样,双手稍一用力,

    钢材竟弯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血口喷人!

    这是诬陷!”张建军猛地拍案而起,脸色涨红,“这样品肯定是你掉了包!故意来陷害我!

    ”“仓库里现在还有五十组同样规格的货架等待安装,随时欢迎各位董事现场抽样检测。

    ”王海涛冷笑着,又抛出一枚重磅炸弹,“回扣款项,

    是直接转入张经理指定的一個私人账户,开户名虽不是他,但经我们核实,

    该账户持有人是他的妻弟刘某。相关账户信息和流水,银行方面可以提供完整证明。

    ”张建军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李国伦的脸色阴沉下来,

    目光转向我:“肖阳,你来说。”我将U盘插入会议室的投影仪接口,

    屏幕上立刻清晰地显示出张建军虚报差旅费的各类票据扫描件。“这是张经理过去三年间,

    经我手处理或我留有记录的虚报票据,累计金额五十八万元。请注意这一张,

    2023年3月,他声称去上海参加行业展会,

    报销的却是海南三亚某五星级酒店的住宿发票。

    ”我熟练地切换着页面:“这是智能仓储项目的原始报价单与我被迫修改后的版本对比。

    他将八十万的设备成本,虚增到一百二十万。多出的四十万,

    其中二十万以‘服务费’名义转入了他控制的公司账户。

    这是相关的邮件往来和微信聊天截图,时间戳、对话内容清晰可查。”屏幕上,

    张建军的微信头像和那些露骨的指令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所有董事面前。张建军浑身剧烈颤抖,

    指着屏幕嘶吼:“假的!都是他伪造的!他是因为被我开除,怀恨在心,打击报复!

    ”我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正是昨天他在办公室门口打电话的那段。

    “……肖阳那傻子,替我们背锅正好,

    合同副本他都帮我收着……”他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格外刺耳。“这能说明什么!

    你偷录……”张建军还在挣扎。我最后拿出了那本牛皮笔记本,翻到关键页,走向李国伦,

    将笔记本双手呈上:“董事长,这是张经理让我手工修改成本核算表的原始草稿,

    上面有他的亲笔签名和修改笔迹。此外,笔记本后面还附有他联合仓库主管,

    倒卖报废设备翻新出售给客户的照片及客户投诉记录,当时被他利用职权强行压了下去。

    ”李国伦戴上老花镜,仔细地翻阅着笔记本,脸色越来越难看。

    当他翻到那些翻新设备的照片时,握着拐杖的手背青筋暴起。“舅舅!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张建军彻底崩溃,扑到李国伦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腿,涕泪横流,“我是一时鬼迷心窍!

    我把钱都退回来!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机会?”李国伦猛地一脚将他踹开,

    举起红木拐杖,指着他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你抢下属功劳,克扣工资,栽赃陷害!

    连人家父亲重病手术,你都只扔两百块极尽羞辱!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恒通物流的名声,差点毁在你这种蛀虫手里!”“报警!立刻报警!

    ”一位元老级的董事怒不可遏,重重拍在桌子上。会议室门被推开,

    几名早已候在外面的保安迅速进来,一左一右将瘫软如泥的张建军架了起来。

    他被拖过我身边时,投来怨毒至极的一瞥,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肖阳……你等着……”“我等着法律给你公正的审判。

    ”我平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不堪,名牌西装皱巴巴地裹在身上,

    像一条丧家之犬。“好了,无关人员清场,会议继续。”李国伦挥了挥手,

    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坚定。散会后,李国伦单独将我留了下来。“肖阳,

    ”他示意我坐下,目光复杂,“张建军的不端行为,我并非毫无察觉,只是碍于亲戚关系,

    一直缺少确凿的证据将他彻底清除。你今天拿出的东西,很扎实。”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的要求,公司会满足。二十万赔偿金会尽快划到你账上。项目部经理的职位,由你接任。

    下周一的全体员工大会,我会亲自监督,让张建军公开向你道歉。”我站起身,

    向他深深鞠了一躬:“谢谢董事长主持公道。”走出董事长办公室,

    李娜正激动地举着手机等我,屏幕上是银行的到账短信提醒:200,000.00元。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肖哥!不,肖经理!钱到账了!太好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走,先陪我去医院。接下来,项目部有得忙了。

    ”第五章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父亲的手术非常顺利。主治医生告诉我,只要术后恢复良好,

    半个月左右就能出院。母亲紧紧攥着我的手,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我的手背上,

    嘴里反复念叨着:“老天爷开眼了……小阳,

    你有出息了……”正式回到公司担任项目部经理的第一天,我就清晰地知道,

    仅仅坐上这个位置是不够的,必须迅速树立威信,掌控局面。我点燃了“三把火”。

    第一把火,清理门户,整顿纪律。张建军留下的三名亲信,自恃资历老,又是“前朝遗老”,

    对我这个“大专生”上司颇不以为然,工作中消极怠工,私下里冷嘲热讽。

    我没有与他们多费唇舌,直接让李娜将他们过去三个月的考勤记录、工作日志调取出来。

    当迟到早退五十六次、无故旷工十二次的记录白纸黑字摆在面前时,三人脸色骤变。

    我没有给他们辩解的机会,直接给出选择:“要么,在公司OA系统上公开发布深刻检讨,

    扣除本季度全部奖金;要么,立刻去人力资源部办理离职手续。”在铁证和现实的威胁面前,

    三人悻悻然地选择了前者,当着全体项目部的面读了检讨书。第二把火,改革制度,

    激励创新。我废除了张建军时代“领导一支笔”的审批制度,

    推出了“项目积分制”和“奖金包透明分配”方案。每个项目明确负责人和参与成员,

    根据项目难度、完成质量和利润贡献分配积分,奖金直接与积分挂钩,

    分配方案在部门内公示。这一举措极大地激发了团队活力。

    之前那个被张建军抢走“冷链运输优化方案”功劳的年轻员工小周,

    第二天就主动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眼里闪烁着久违的光彩:“肖经理,

    我……我根据新的市场数据,把那个冷链方案重新优化了一下,您能帮我看看吗?

    ”第三把火,弥补过失,重塑信誉。王海涛公司提供的次品货架必须尽快处理。

    我亲自带领技术部的骨干,连续加班三天,制定详细的返工更换方案,并亲自监督执行,

    将仓库里五十组问题货架的承重梁全部更换为达标产品。之后,我带着技术报告和诚意,

    专程登门向受损的客户道歉,并主动承担了全部返工成本和部分误工补偿。

    客户公司的老板最终被我的态度打动,握着我的手说:“肖经理,做生意难免出问题,

    但就冲你们这股负责到底的劲儿,以后我们公司的物流业务,优先考虑你们恒通!

    ”就在我以为一切开始步入正轨时,潜在的麻烦露出了獠牙。那天晚上,

    我刚从医院探望父亲出来,走向停车场,

    就感觉有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不远不近地跟着我。在一个通往我租住小区的昏暗巷口,

    面包车猛地加速,横挡在我面前。副驾驶车门打开,

    下来一个剃着光头、胳膊上纹着狰狞青龙的壮汉——我认得他,是张建军的发小赵虎,

    以前常来公司找张建军,听说是个混社会的,有过盗窃前科。“哟,这不是肖大经理吗?

    ”赵虎嚼着口香糖,吊儿郎当地晃到我面前,身后跟着两个流里流气的黄毛青年。

    “建军哥托我给你带个话。把案子撤了,再准备二十万,算是给他的精神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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