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濑潭的原神之旅

源濑潭的原神之旅

潭非非 著

书名《源濑潭的原神之旅》,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源濑潭觉罗凝云,是网络作者潭非非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腕再沉些,剑意要稳。”萍姥姥坐在廊下的竹椅上,手里正用红绳穿连琉璃袋的种子,那是要给……

最新章节(源濑潭的原神之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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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望舒客栈的春,是被临江的大水车转醒的。木质轮辐溅起的水珠落在青石板上,晕开细碎的湿痕,映着院角老槐树抽芽的嫩绿——那芽尖裹着晨露,像极了源濑潭剑身上未凝实的冰光,怯生生的,却在山风里透着韧劲。

    七岁的源濑潭刚及一米三,水蓝色的短衫换了合身的尺寸,白发用萍姥姥给的素银簪束成低马尾,发尾随着挥剑的动作扫过衣摆。当年几乎握不稳的木剑,如今虽能举得端正,冰元素附着却仍不稳定:扎马步时膝盖绷得笔直,可手腕翻转间,剑脊上的冰雾就散成细碎的寒气,落在地上连个完整的冰粒都留不下,更别提凝出像样的刃芒。

    “别急。”萍姥姥坐在廊下的竹椅上,手里摩挲着半串晒干的琉璃袋,那是炼金常用的药材,她指尖沾着草木的清香,目光落在女孩握剑的手背上,“元素不是裹在剑上的壳,是顺着剑意流出去的气。你太急着‘凝’,反倒违了自然的理。”

    老人的声音温和得像山涧的水,没有半分责备。源濑潭收剑换气,额角的汗滴进衣领,凉得她打了个颤。她试着按照萍姥姥教的吐纳法,让丹田的冰元素顺着筋脉慢慢爬向指尖,再轻轻覆在木剑上——这次剑脊上凝出一层薄霜,虽仍无锋芒,却没再一触即散。

    “这就对了。”萍姥姥笑着递过一碗温茶,陶碗上还印着浅淡的莲纹,“阿濑慢慢来,剑要养,元素也要顺,急不得。”她总爱叫她“阿濑”,像叫多年的老友,全然没有长辈的架子。

    源濑潭捧着茶碗小口喝着,茶里泡了晒干的绝云椒椒花瓣,暖意在喉咙里散开。她瞥向院角挂着的草药束,琉璃袋、帕蒂莎兰、冰雾花干整整齐齐垂着,那是昨天刚晒好的,萍姥姥说要给往来的旅人配清热的药剂。“姥姥,”她小声开口,“张叔说他女儿病了想吃甜的,今天能做杏仁豆腐吗?”

    “自然是好。”萍姥姥起身拍了拍衣摆,袖口绣着的细小花纹晃了晃,像是藏着细碎的星光,“不过得等你把草药名录认全了。冰雾花能制冰元素药剂,琉璃袋可入炼金,这些得记牢,往后自己采买才不会错。”她从竹篮里拿出一本线装书,书页上是手画的草药图,笔触温润,一看就是老人亲手绘的。

    源濑潭点点头,捧着书坐在门槛上。阳光透过槐树叶洒在书页上,她指尖划过“冰雾花”的图样,想起昨天练剑时,剑上的冰气正好落在这花上,花瓣竟凝得更饱满了。正看着,脚边传来轻轻的蹭痒,是那只去年冬天赖下的瘦猫,此刻正用脑袋顶她的裤腿,琥珀色的眼睛盯着厨房的方向。

    “等做好了给你留一块。”她对着猫小声说,面瘫的脸上没表情,眼底却软了些。这猫是雪天里被萍姥姥捡回来的,当时冻得只剩一口气,如今却成了客栈的常客,总蹲在厨房窗外看她做点心。

    认完草药已是日头偏西,源濑潭钻进厨房,系上洗得发白的围裙。泡杏仁、磨浆、滤渣、加琼脂,一套流程走得熟练——做甜品是她穿越过来后意外的天赋,比练剑顺手多了。杏仁浆在陶锅里慢慢熬着,甜香混着水汽飘出去,引得瘦猫在窗外“喵喵”叫,连水车转动的声音都盖不住。

    可当她想炒盘青菜当晚饭时,麻烦就来了。菜籽油刚烧热,青菜下锅的瞬间就“滋啦”炸响,火苗窜起半尺高,吓得她手忙脚乱地盖锅盖,结果油星子溅在围裙上,烧出个指甲盖大的洞。

    “无妨,无妨。”萍姥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还拿着刚收的草药,“阿濑的手是做甜点心的,咸口菜本就不该劳烦你。”她走进来掀开锅盖,看了眼碳化的青菜,又瞧了瞧冰窖里盛在白瓷碗里的杏仁豆腐,眼底满是笑意,“你做的杏仁豆腐,比当年归终酿的蜜露还香呢。”

    源濑潭的耳朵悄悄红了。她常听萍姥姥提起“归终”,说那是位爱钻研乐理机关的老友,只是走了许多年了。她攥着焦黑的锅铲,小声道:“下次……我还是只做甜品吧。”

    “傻孩子。”萍姥姥摸了摸她的头,掌心带着草药的温意,“能把一件事做好就很了不起了。以后厨房的灶火我来守,你只管练剑、做点心,这样不是很好?”

    日子就这么在剑影与甜香里淌着。源濑潭的剑越来越稳,冰元素也渐渐顺了心意——从最初的散成寒气,到能在剑脊凝出半指宽的冰刃,再到能随手结出薄冰挡住飘落的花瓣。萍姥姥总说:“这才是冰系的性子,冷而不厉,藏而不露。”

    这天午后,客栈里来了个穿绸缎的商人,点了杏仁豆腐却嫌不够甜,抬手就把白瓷碗摔在地上。碎片溅到店小二脚边,他却指着柜台骂:“什么破客栈,连碗甜点心都做不好!信不信我砸了你们的招牌?”

    源濑潭刚端着红豆沙出来,见状脚步顿了顿。她放下托盘,指尖悄悄凝聚冰元素,一道半人高的冰墙瞬间立在店小二身前——冰墙透亮,映着商人狰狞的脸,却只堪堪挡住他挥过来的手,没有多余的寒气蔓延。

    “客官若是不满意,可付了碗钱再走。”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股稳劲。这是萍姥姥教的,遇事不慌,留三分余地。

    商人愣了愣,看着近在咫尺的冰墙,又瞥了眼门口正往这边看的千岩军——望舒客栈是璃月的要道,常有巡逻兵经过。他脸色阵红阵白,最终掏出几枚摩拉拍在桌上,骂骂咧咧地走了。

    店小二连忙道谢,源濑潭却悄悄退到了后院。她不喜欢被人围着看,刚要蹲下身喂猫,就见萍姥姥站在槐树下,手里拿着串刚编的草绳。“做得好。”老人笑着说,“既护了人,又没伤着和气,这才是璃月的处世道理。”

    源濑潭点点头,把脸埋在猫的绒毛里。她知道,萍姥姥说的不仅是处世,更是用元素的道理——刚柔并济,才是长久。

    转眼入夏,璃月港的商船多了起来,望舒客栈的客人也跟着添了不少。萍姥姥要去璃月港采买草药和客栈用的粗布,收拾竹篮时突然说:“阿濑跟我一起去吧,认认吃虎岩的药材摊,往后我年纪大了,这些事或许要你搭把手。”

    源濑潭心里又期待又紧张。她跟着萍姥姥下山,沿着临江的路走了半个时辰,远远就望见了璃月港的轮廓——码头边停满了商船,帆影重重,吃虎岩的摊位摆得满满当当,吆喝声顺着风飘过来,混着香料与海鲜的味道。

    “前面就是吃虎岩,草药摊都在那边。”萍姥姥指着前方的青石板路,“你在摊边等着,我去挑琉璃袋,记得别跟陌生人走太远。”

    源濑潭靠在一棵老榕树下,看着来往的行人。穿短打的商贩扛着货箱匆匆走过,戴帷帽的**在丫鬟搀扶下挑着首饰,还有千岩军沿着街道巡逻,腰间的长枪闪着冷光。不远处的摊位上摆着糖画,老爷爷手里的糖勺转得飞快,转眼间就画出一只岩王帝君的神像,引得孩子们围着拍手。

    突然,一阵争执声打断了喧闹。巷口的花摊边,三个穿短打的汉子正抢一位老奶奶的钱袋,老人死死攥着布袋,花白的头发散在额前:“那是给孙儿抓药的钱……你们不能抢啊!”

    周围的人都远远看着,没人敢上前。汉子们更嚣张了,推得老奶奶踉跄着坐在地上,野花撒了一地。源濑潭攥紧了拳头,想起萍姥姥说的“护弱不逞凶”,悄悄走了过去。

    “放手。”她站在汉子身后,声音虽轻,却让几人顿住了动作。

    为首的汉子转过头,见是个白发小女孩,嗤笑一声:“哪儿来的小丫头,敢管老子的事?”说着就伸手要推她。

    源濑潭往旁边一闪,指尖的冰元素轻轻落在他手腕上——一层薄冰瞬间凝结,凉得汉子“哎哟”一声缩回手。另外两人刚要动手,就见她指尖又凝出冰棱,这次却没伤人,只是“啪”地落在他们脚边,碎成细小的冰粒。

    “千岩军就在那边。”她朝着巡逻兵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汉子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见千岩军正往这边走,吓得赶紧把钱袋扔给老奶奶,灰溜溜地钻了巷子。老人握着钱袋,拉着源濑潭的手不停道谢,还塞给她一束没被踩坏的野花:“小姑娘,这花配你。”

    源濑潭接过花,脸有点红,小声说了句“不用谢”,就赶紧跑回了草药摊。萍姥姥正挑着琉璃袋,见她抱着野花回来,眼里漾起笑意:“阿濑长大了,懂得分寸了。”

    回去的路上,源濑潭把花插在竹篮边,风一吹,花瓣轻轻晃着。她想起刚才冰元素的运用,突然懂了萍姥姥说的“顺乎自然”——不是刻意为之,是该用时便出手,该收时便停住。

    过了几日,山风渐渐热了起来。萍姥姥让源濑潭去层岩巨渊外围采些冰雾花:“夏天练剑易燥,冰雾花泡的茶能清心,还能给你剑上凝点凉气。记住,只在外围,里面的峡谷深不见底,还有魔物盘踞,万万去不得。”

    源濑潭背着竹篮,握着木剑出发了。层岩巨渊的外围全是灰褐色的岩石,只有背阴的石缝里长着冰雾花,花瓣冰蓝透亮,一碰就散出细碎的寒气。她蹲下身小心采摘,刚采了半篮,就听见身后传来“嗷呜”的叫声——三只丘丘人举着石斧,正从岩石后钻出来。

    她心里一紧,却没慌。按照萍姥姥教的招式沉腕握剑,冰元素顺着剑脊慢慢爬上去,凝出三寸长的冰刃。为首的丘丘人劈着石斧冲过来,她往旁边一闪,同时挥剑砍在斧柄上——“咔嚓”一声,冰元素顺着斧柄蔓延,冻得丘丘人握不住武器,石斧“哐当”掉在地上。

    另外两只丘丘人举着木棍扑过来,源濑潭脚尖轻点后退,指尖结出半人高的冰墙挡住攻击。冰墙虽薄,却刚好卸去木棍的力道,震得丘丘人直甩手。她趁机挥剑,冰刃擦过左边丘丘人的胳膊,留下一道浅浅的冰痕——那丘丘人疼得“呜呜”叫,转身就跑,另外两只见状也跟着逃了。

    源濑潭松了口气,抬手擦汗时,发现手心攥着个冰元素晶核,是丘丘人掉的,凉丝丝的泛着光。她把晶核放进竹篮,看着层岩巨渊深处——黑漆漆的峡谷吞掉了阳光,风从里面吹出来,带着股陈腐的寒气,还有……一丝微弱的声响?

    那声音像孩童的呜咽,又像风穿石缝的轻响,模糊不清却挠得人心头发痒。她往前迈了半步,又想起萍姥姥的叮嘱,终究还是停住了脚。“等我再厉害些。”她对着峡谷轻声说,“再来看你是什么。”

    回到客栈时,天已经擦黑。萍姥姥见她采了满满一篮冰雾花,还拿着晶核,笑着迎上来:“阿濑真能干,第一次独自出门就这般稳妥。今晚用冰雾花泡茶,再做杏仁豆腐,算给你庆功。”

    源濑潭点点头,把晶核放在床头的木盒里,又将野花**窗台上的陶瓶——花瓣虽蔫了些,却还透着淡淡的香。她坐在门槛上,看着临江的大水车转得慢悠悠,月光洒在水面上,像铺了层碎银。

    萍姥姥端来冰镇的草药茶,坐在她身边:“今天没逞强吧?”

    “没有。”源濑潭捧着茶碗,“冰墙只挡了攻击,没伤着丘丘人。”

    老人笑了,指尖划过她的发顶:“这就好。元素是护己的盾,不是伤人的刀,阿濑要记牢。”她望着层岩巨渊的方向,眼神悠远,“当年归终总说,力量要用来守,不是用来攻,现在看来,阿濑懂这个理。”

    源濑潭没说话,只是小口喝着茶。茶里的冰雾花香混着甜味,像极了今天帮奶奶找回钱袋时,心里暖融融的滋味。她指尖凝出一点冰,做成小小的花形放在门槛上——像冰雾花,像剑上的霜,更像她心里悄悄长起来的勇气。

    风卷着水车的水声过来,吹得窗台上的野花晃了晃。源濑潭望着层岩巨渊的方向,眼底闪着光:她要好好练剑,好好记草药,护着萍姥姥,护着望舒客栈,还要等变强了,去看看那峡谷深处的声响,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瘦猫蹲在她脚边,蹭了蹭她的裤腿。源濑潭摸出块杏仁豆腐喂它,甜香漫开在晚风里,连大水车的转动声,都变得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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