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为她耗尽家产,死在雨夜,我幡然醒悟。重活一世,我只想利用先知优势,囤房买币,
提前退休,过上钓鱼养花的咸鱼生活。可笑的是,当我不再围着她转,
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却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世界。她不懂,
那个曾经随叫随到的陈凡,为什么再也不看她一眼。
第1章挂断的电话电话**尖锐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姜凝。我盯着这两个字,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感从胸口蔓延到喉咙。上一世,为了这个名字,
我像个小丑,付出了我的一切,包括尊严和生命。最后,我死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里,
高烧不退,连叫一辆救护车的钱都没有。而她,
正在和我那个所谓的“好兄弟”在高级餐厅里,庆祝他们拿下一个千万级别的项目。
那个项目,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动用所有人脉才铺平了路。雨水混着血水从额头流下,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手机屏幕亮起,是姜凝发来的消息:“陈凡,车库的灯坏了,
你过来修一下。”我笑了,然后彻底陷入黑暗。再次睁眼,我回到了三年前。熟悉的出租屋,
墙上贴着姜凝的海报,
桌上摆着我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一块我省吃俭用三个月才买下的名牌手表。而今天,
就是她的生日宴。上一世的今天,我满怀期待地捧着礼物去到宴会现场,
却看到她挽着家族为她安排的联姻对象,笑靥如花。我的出现,像一个不合时宜的笑话。
她只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对身边的保安说:“处理一下。
”“嗡嗡……”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我拿起手机,看着“姜凝”那两个字,
过去三年里,这个名字是我的信仰,是我的全世界。现在,它只让我想吐。我划开屏幕,
没有接听,而是直接按下了挂断键。世界瞬间清净了。紧接着,我打开通讯录,
找到那个置顶的号码,长按,选择“拉黑”。做完这一切,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轻松。去他妈的姜凝,去他妈的爱情。
老子不玩了。我环顾这个为了离她公司近一些而租下的小破屋,起身,
毫不留念地将墙上的海报撕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
我拿起桌上那个精致的手表礼盒,打开窗户,手臂一扬,将它扔了出去。楼下传来一声闷响,
或许砸中了垃圾堆,或许砸中了什么别的东西。不重要了。我打开手机银行,
看着里面仅剩的五万三千块存款,这是我工作两年攒下的所有家当。上一世,
这笔钱大部分都变成了各种礼物,源源不断地送给姜凝,却连一声谢谢都没换来。这一世,
它们将是我翻身的本钱。我清楚地记得,三天后,
市里会公布老城区“文昌里”的拆迁改造计划。其中,
一栋毫不起眼、因为闹鬼传闻而无人问津的独栋小楼,将会成为整个项目的核心地标,
拆迁款高达八位数。它的主人是个急着出国看病的孤寡老人,正以五十万的低价急售。
上一世,我把这个消息当成天大的功劳告诉了姜凝,她用公司的名义买下,
转手就赚了近两千万。而我,只得到了一句“做得不错”。我扯了扯嘴角,打开外卖软件,
给自己点了一份最贵的烧烤套餐,外加一打冰啤酒。今晚,我要为我死去的爱情,
和新生的自己,好好庆祝一下。第2章咸鱼的第一桶金啤酒的凉意顺着喉管滑下,
我打了个畅快的嗝。烧烤的香气充满了整个出租屋,驱散了这里曾经卑微的空气。
我一边啃着鸡翅,一边在脑中飞速盘算。五十万的房款,我还差四十四万多。
三天之内凑齐这笔钱,对我现在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加密的海外论坛。这是我大学时无聊搞出来的东西,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凭借着重生的记忆,我精准地找到了一个关于虚拟货币的帖子。发帖人是个技术宅,
正在推广他创造的一种全新的加密货币,代号“启明币”。此刻,它的价格低得可笑,
几乎等于白送。但我知道,半年后,它会因为一项革命性的技术应用,价格暴涨三千倍。
上一世,我曾把这个信息告诉姜凝的弟弟,那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
他抱着玩玩的心态投了十万,半年后成了亿万富翁,看我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敬畏。
我没有犹豫,将卡里剩下的五万块,全部投入了这个“启明币”。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
心里一片平静。钱已经撒出去了,剩下的就是等待。至于那四十多万的缺口,我也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我穿上最体面的一套西装,打车来到了本市最大的私人典当行——“金玉阁”。
接待我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姓张,是这里的首席鉴定师。“先生,
想当点什么?”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职业性的审视。我没有废话,
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用布层层包裹的东西,轻轻放在桌上。张经理的眼神瞬间变了。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布,露出一块色泽古朴的墨锭。“这是……”“明代,
程君房的‘玄元灵气’。”我平静地开口。这块墨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是我家最值钱的东西。
上一世,为了帮姜凝解决一次**危机,
我把它以三十万的低价卖给了她的一个收藏家朋友。后来我才知道,那块墨的市价,
至少在两百万以上。张经理扶了扶眼镜,戴上白手套,拿起放大镜,仔细地端详起来。
他的表情从最初的平静,慢慢变得惊讶,最后转为激动。“没错,这包浆,这刻工,
这墨香……绝对是真品!”他放下放大镜,看着我,声音都有些颤抖,“小兄弟,你这宝贝,
打算死当还是活当?”“死当。”我说道,“给我个实诚价。”张经理沉吟片刻,
伸出两根手指:“两百万。”这个价格,比我预想的要高。看来这个金玉阁,
确实比姜凝那些所谓的朋友圈要厚道得多。但我摇了摇头。“张经理,我只要五十万。
”张经理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多少?”“五十万。”我重复道,“但我有一个条件。
这块墨,先在您这里放三天。三天后,我会带五十万现金来,把它赎回去。如果我没来,
这块墨就归您,我们钱货两讫。”我看着他,补充了一句:“这五十万,算是我跟您借的,
利息按市场最高标准算。我另立字据。”张经理彻底懵了。他做这行几十年,
第一次见到有人拿着价值两百万的宝贝,只为了借五十万,还只借三天。
他想不通其中的逻辑,但他是个生意人。这笔买卖,他稳赚不赔。“好!”他一拍桌子,
“小兄弟快人快语,我交你这个朋友!五十万,不用利息,就当交个朋友。三天后,
你随时来取。”他当场就让财务给我转了账。手机震动,五十万到账的短信提示,
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悦耳的声音。加上我自己的三万,还有两天后“启明币”的第一波小涨幅,
凑齐房款绰绰有余。我走出金玉阁,阳光正好。我打了个车,直奔文昌里。
那个孤寡老人正坐在自家门口的藤椅上唉声叹气,看起来比我记忆中还要憔悴。看到我,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小伙子,你有什么事?”“老先生,”我递上一根烟,
蹲在他面前,“我听说您这房子要卖?”第3章她开始慌了在姜凝的世界里,
陈凡就像一个预设好的程序。只要她发出指令,他就会立刻响应。无论刮风下雨,
无论白天黑夜。她习惯了他的存在,就像习惯了空气和水。所以,当她生日宴那天,
打给陈凡的电话被挂断时,她只是皱了皱眉。她以为他是在闹脾气。
因为她前一天拒绝了他一起吃饭的提议。她发了条消息过去:“别闹了,宴会结束后来接我。
”消息石沉大海。宴会结束,宾客散尽,她站在酒店门口,晚风吹得她有些冷。
她又一次拨通了陈凡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
却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她知道,这是被拉黑的标志。
姜凝的脸色第一次沉了下来。她活了二十四年,从没有人敢这么对她。她打车回家,
打开家门,发现车库的感应灯坏了,一片漆黑。她摸索着墙壁,却怎么也找不到备用开关。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以前这种事,她只需要一个电话,
陈凡就会在半小时内带着工具箱出现,把一切都处理得妥妥当当。她最终放弃,
摸黑走进了客厅。第二天,公司的一个紧急项目出了纰漏,合作方指责他们的方案毫无诚意。
姜凝这才想起来,这份方案的最终稿,是陈凡熬了三个通宵才赶出来的。
但因为其中一个数据引用了去年的财报,导致整个方案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她下意识地想打电话质问陈凡,却猛然想起自己已经被拉黑了。她把负责项目的经理叫来,
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经理一脸委屈:“姜总,这份方案的数据核对,
以前不都是陈凡先生负责的吗?
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公司的所有数据……”姜凝的胸口堵得更厉害了。
她让助理小王去联系陈凡。小王很快回来,脸色古怪:“姜总,陈凡……他辞职了。
”“什么?”“今天一早办的离职手续,人事部那边说,他什么都没要,
连上个月的工资和奖金都放弃了,签了字就走了。”姜凝彻底愣住了。她想不通。
那个把她看得比命还重,为了能每天看到她,宁愿在她公司里当个底层职员的陈凡,
居然会辞职?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她回到办公室,
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监控。她想看看陈凡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监控画面里,
陈凡背着一个简单的双肩包,走出了公司大门。他的脚步很轻快,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
姜凝坐在老板椅上,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她当然不知道,
此刻的我,正坐在文昌里那栋小楼的房产过户大厅里,签下我的名字。五十万房款,
加上五万的税费和中介费,花得我一干二净。但我心里无比踏实。拿着红色的房产证,
我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我把房产证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没有配任何文字。然后,
我解除了对姜凝的屏蔽。做完这一切,我找了个路边的面馆,点了一碗牛肉面,
吃得满头大汗。从今天起,我陈凡,也是有房一族了。虽然这房子破得像鬼屋,但很快,
它就会变成一串闪亮的零。吃完面,我正准备打车去我提前租好的新家,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陈凡,你什么意思?”是姜凝的声音,
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和不易察arle的……慌乱。我把手机拿远了点,掏了掏耳朵。
“哪位?”我故作疑惑地问。第4章付费墙:最后的稻草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姜凝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错愕、难以置信,还有被冒犯的愤怒。“我是姜凝。
”她的声音冷了几个度,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哦,姜总啊。
”我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不好意思,没存您的号码。有什么事吗?
”这种客气又疏离的腔调,显然比直接的争吵更让她难受。“你辞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质问道。我笑了:“姜总,我只是个小职员,辞职这种小事,走正常流程就好了,
没必要惊动您吧?”“你……”她似乎被我噎住了,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话题,
“你朋友圈发的房子是怎么回事?你哪来的钱?”“哦,那个啊。”我轻描淡写地说,
“运气好,中了点彩票。就随便买了套老房子,准备以后养老。”彩票?养老?
这些词从我嘴里说出来,姜凝一个字都不信。她了解的我,每一分钱都会精打细算,
只为了能给她买一件像样的礼物。他怎么可能“随便”买一套房子?“陈凡,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急切,“你是不是还在为我生日宴的事生气?
我跟你解释,那个人只是我父亲的生意伙伴,我……”“姜总。”我打断了她。“你误会了。
”我慢悠悠地说,“我没有生气,也对您的私生活不感兴趣。我辞职,买房,
都只是为了我自己。跟您没有任何关系。”“以后,如果没有工作上的事,
就不要再联系我了。哦,不对,我们已经没有工作关系了。”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能感觉到,我的这番话,就像一把锤子,敲碎了姜凝一直以来的高傲和笃定。
她一直认为我离不开她,认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而我,
就是要亲手打破她的这种幻想。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过得无比惬意。
我用“启明币”第一波小涨幅套现的几万块,把新租的房子布置成了我喜欢的样子。
一个大大的书架,一张舒服的沙发,还有一套专业的渔具。我每天睡到自然醒,
上午去河边钓鱼,下午回家看书、研究股市,晚上就琢磨点好吃的。我的世界里,
再也没有姜凝,没有那些令人窒息的期待和失望。而姜凝那边,却乱成了一锅粥。
没有了我的数据支持和风险预警,她引以为傲的工作效率大打折扣。
好几个项目都因为细节问题被合作方打了回来。公司的股价,也因为一连串的失误,
出现了小幅下跌。更让她头疼的是,一个叫“天宇集团”的对手公司,开始处处针对她。
天宇集团的老总叫赵凯,一个出了名的笑面虎。他一直想吞并姜凝的公司,之前几次交手,
都被我提前预判了动向,让姜凝化险为夷。现在,没有了我这个“外挂”,
姜凝第一次感觉到了吃力。这天晚上,她又一次被赵凯摆了一道,一个谈了近半年的合作,
在签约前一刻被对方抢走了。她回到空无一人的别墅,看着漆黑的车库,
和客厅里冰冷的空气,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无力感席卷了她。她又一次想到了我。
她拿起手机,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拨通了我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
”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散,背景里还有水流的声音。“陈凡,是我。
”姜凝的声音有些沙哑。“嗯,有事?”我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语调。
“赵凯……天宇集团,他抢了我们和风华科技的合同。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脆弱,像是在求助。要是上一世,
听到她用这种语气说话,我恐怕会立刻放下一切,飞到她身边。但现在,
我只是“哦”了一声。“那挺可惜的。”我的反应,让姜凝彻底愣住了。她预想过我会嘲讽,
会幸灾乐祸,甚至会提出什么条件。但她唯独没想到,我会是这种事不关己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