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我不爱我

选择我不爱我

九路无双 著

在九路无双的小说《选择我不爱我》中,李瑾华蛮夷沈怀诗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故事围绕着李瑾华蛮夷沈怀诗展开,描绘了李瑾华蛮夷沈怀诗在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中的成长之旅。通过与各种人物的相遇和经历,李瑾华蛮夷沈怀诗逐渐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和使命,并用勇气和聪明才智克服了种种困难。从暗格中取出半枚封藏许久的虎符。这是父亲留给我最后的倚仗,凭此可号令三军。我连夜赶往城外军营,见到父亲生前最得力的副将于……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启示与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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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蛮夷入侵边境,以屠城要挟,逼李瑾华送出心上人和亲。满朝噤声中,他在我和白月光之间,

    选择了留下有婚约的我。白月光抵达敌国半月便传来身亡的消息。

    死时腹中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李瑾华用三座城池换回她的尸身,

    并以太子妃之尊将她葬入皇陵。他登基后,封我贵妃之位,赐我凤印,却让我独守空房八年。

    我放下尊严给他下药,可他宁愿割腕放血也不肯碰我。这些年,他重武轻文,

    养了数十万精兵。更亲自率兵踏平蛮夷,砍下敌将首级祭奠白月光。忌日那天,

    蛮夷余孽埋伏行刺,他本可弃我而逃,却在乱箭中替我挡下致命一击,

    又命死士带我从密道离开。而他自己身中毒箭,当场气绝身亡。

    太监呈上两封他生前留下的遗诏。一封立我为后,将他的侄子过继我名下。

    另一封要求与白月光同穴合葬,明令禁止不许旁人打扰。哪有什么旁人。

    他分明是不愿我死后扰了他二人清净。既如此,当初为何不送我和亲?又为何一次次选择我,

    却让我活得比死还煎熬?我哭昏过去。再睁眼,竟重回蛮夷使者入宫这日。

    1“尊敬的太子殿下,听说太子妃人选有两位,一位是流落民间的前朝公主,

    一位是为国捐躯的霍大将军独女。”“您留一位当太子妃,另外一位随我走。人一到边疆,

    我们大王立即撤兵,未来十年绝不踏入中原一步!”我猛然回神,与身旁的沈怀诗对视一眼。

    我们被皇后召进宫,此时正藏在金銮殿的纱帐后偷听前堂议事。陛下因边关战报一病不起,

    太子李瑾华代掌朝政。他身着明黄朝服立于殿前,威仪凛然。面对于蛮夷使者的和亲之事,

    却至今一言不发。皇后等急了,掀开帘子直接冲出去。“华儿你在犹豫什么?

    ”“霍大将军是你授业恩师,霍家一十三口战死沙场,只留烟儿一人!她孤苦无依,

    你怎忍心让她去那苦寒之地?”李瑾华紧抿着唇,眼神冰冷地盯着皇后。

    沈怀诗虽贵为前朝公主,却因王朝覆灭颠沛流离十多年。被寻回后行事小心谨慎,

    动不动就红了眼眶,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任谁见了都心生怜惜。

    即便是身为太子的李瑾华,也将她放在心尖上疼惜着。前世沈怀诗死后,

    李瑾华宁愿背上不孝不义的骂名,也不肯与我同房。大仇得报后,他甚至连一日都不愿独活,

    毅然随她而去。李瑾华仍旧沉默不语。蛮夷使者催促道:“太子殿下,今日我就要把人带走!

    若明日天亮前见不到和亲队伍,我们大王便会下令屠城,还请太子殿下尽快下和亲圣旨!

    ”李瑾华目光越过皇后,落向那微微晃动的纱帐。他知道沈怀诗站在那里。

    倘若他当众说出她的名字,以她那柔弱的性子,定是会哭晕过去。“取笔来!

    ”太监呈上御笔。李瑾华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下一个"沈"字。皇后顿时长舒一口气。

    纱帐后的沈怀诗身子一晃,跌坐在地。她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静静看着她颤抖的肩膀。这一世,我不再欠你们了。理了理衣袖,我昂首走出纱帐。

    迎着一众惊愕的目光,稳稳跪在大殿中央。“臣女霍烟,愿去和亲!

    ”2向来沉稳的李瑾华手一抖。一滴浓墨落在宣纸上,瞬间盖住了那个‘沈’字。

    原本寂静的朝堂顿时哗然。满京城谁不知道我从小痴恋李瑾华,

    更是厚着脸皮称自己是未来太子妃。但凡发现其他女子对他有意,

    我必闹得对方府上鸡犬不宁,吓得京城贵女连他名讳都不敢提。沈怀诗出现后,

    他一改往日的淡漠疏离,次次护在她身前。有次我气急了,提剑架在他脖子上,

    他都不肯退让一步。那一刻我才明白,他是真动了心。从此我再不敢招惹沈怀诗。

    即便后来她主动寻衅,我也处处忍让。因为我知道,若是闹到李瑾华面前,他永远不会信我,

    只会更厌弃我。我挺直脊背。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规规矩矩地行着大礼。

    “霍家世代辅佐帝王,满门忠烈。臣女虽是女子,也当子承父志,为国分忧。

    ”“臣女恳请殿下与娘娘恩准,准许臣女前往蛮夷和亲!”从今往后,你我两清。

    我不会再痴缠于你,你也不必再厌烦我。这一世,我要自己做选择!李瑾华顶着压力,

    在和亲圣旨上写下我的名字。他终于如愿护住了心上人。蛮夷使者接过圣旨,眯着眼打量我。

    “霍大将军的女儿,果然有胆色!与我们大王甚是相配!

    ”他嗤笑一声:“就是身子太过瘦弱,等到了蛮夷好好调养,

    将来为我们大王多生几个健壮的男娃,哈哈哈……”我缓缓站起身,反手一巴掌扇他脸上。

    打得他原地转了一圈,最后一**跌坐在地。“我霍家受三朝御赐金牌,

    就连陛下见我尚需礼让三分,你一个蛮夷小儿也敢对我无礼?”蛮夷使者从地上爬起,

    指着我鼻子骂:“你居然打本使者?

    ”向来看不惯我的丞相突然开口:“一个蛮夷使者也敢在我朝大殿上叫嚷?你若再如此放肆,

    别说打你,恐怕你连这大殿都走不出去!”蛮夷使者悻悻咽下这口气。草草道歉后提醒我,

    和亲大队会在一个时辰后启程。我紧皱着眉头。和亲不过是权宜之计。

    有了沈怀诗前世惨死为鉴,我绝不可能踏入蛮夷之地。三日。只需三日。

    那个人的援军便能赶到边关。届时不仅三十万百姓有救,这和亲之约也能作废!可这话,

    此刻我该如何开口?3皇后从震惊中回神,目光沉沉地审视着我。“按我朝祖制,

    和亲公主须先行册封大典,再经祭天仪式,方可启程。”蛮夷使者脸色骤变:“不可!

    我们大王绝不会同意!”“放肆!”皇后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满朝文武齐齐垂首,

    无一人敢多言。皇家威仪,不容半分挑衅。蛮夷使者虽不情愿,但也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

    她不知何时来到我面前,伸手将我扶起。转身时,她下意识挪了半步,

    把我严严实实护在身后。“使者远道而来,今日就请在驿站好生歇息。明日祭典完毕,

    再送公主启程。”这不是商议,而是命令。御林军应声而入,“护送”使者离开。

    我愣在原地。前世沈怀诗被选去和亲时,未曾有过这些仪式。

    这次怎会……李瑾华向皇后行礼告退时,目光复杂地扫过我。眼神依旧冷漠,

    却比往日多了几分审视。仿佛在打量一个陌生人。他匆匆走向帷帐,

    将那道纤细的身影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离去。望着他们相拥远去的背影,

    我以为自己早已释怀。可掌心早已被指甲掐得血肉模糊。这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

    每当目睹他们亲密无间的模样,心口便痛到无法呼吸。只有用伤害自己的方式,

    才能让自己保持片刻的清醒。皇后带我回到凤宫。她本想质问我,瞥见我掌心不断滴血,

    顿时慌了神,急召太医为我诊治。太医给我上药时,她就在一旁骂李瑾华是个混账。

    明明受委屈的是我,他此刻却陪在沈怀诗那个小**身边。骂着骂着,她的声音渐渐哽咽。

    捧着我的脸,问我为什么这么傻。皇后与我母亲是闺中至交,母亲病逝后,她时常出宫看我。

    见我性子活泼不喜文墨,她便劝父亲允我同兄长一起学骑马射箭,还专程寻了女师傅教我。

    得知我心仪李瑾华,她更在陛下面前极力促成婚约,处处为我们制造机缘。

    前世我与李瑾华成婚后,若不是她以命相护,李瑾华早寻由头将我废入冷宫。

    这一世我擅自搅乱和亲,她不问缘由便当堂帮我争来一日时间。她待我真心,

    我实在不忍瞒她。“三日后,贤王将带兵奇袭南疆。只要边关危机解除,

    这和亲自然便能作废!”4皇后身形一顿。“贤王与陛下素来不和,怎会带兵支援?

    况且他远在北离,距南疆千里之遥,三日如何赶到?”贤王乃陛下一母胞弟,

    因陛下执意立养母为太后,兄弟就此反目,自此远赴北离苦寒之地,从未踏出封地半步。

    前世蛮夷破关那日,他即刻率亲卫昼夜奔赴南疆,死守最后一道关口,为援军赢得三日时机。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贤王既然知道和亲必会作废,为何不及时派人接回沈怀诗,

    反倒任由她被带往蛮夷?现下不是深究的时候。“此次和亲不管成败,烟儿自有打算。

    只求娘娘不要过问,也不要插手。”见皇后眉头越皱越深,我缓缓起身跪在她面前。

    "烟儿愚钝,实在配不上太子殿下,恳请娘娘解除婚约。"皇后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她最是清楚我对李瑾华的爱有多疯狂。为了迎合他的喜好,我放弃最爱的骑射,

    强迫自己读晦涩难懂的诗书。因为他一句喜欢,我不顾危险,

    翻山越岭为他寻找开在悬崖峭壁上的金玉兰。为得他另眼看待,我苦学厨艺,无论酷暑寒冬,

    日日为他送膳。我付出那么多努力,他却从未正眼看过我。我曾傻傻的以为,只要足够执着,

    总能捂热那颗冰冷的心。可不主动,本就是最直白的拒绝。若是他对我存有一丝情意,

    又怎会一次次避而不见?即便强求他与我成婚,最终的结局也不过是他宁死,

    也不愿在我身边多留一刻。前世的荒唐,这一世绝不能重演。皇后在我含泪恳求下,

    红着眼眶,终是松了口。5我与李瑾华在凤宫门前相遇。他没有像往日那般刻意回避,

    而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我。我上前行礼:“见过殿下。”李瑾华眸底划过一丝诧异。

    从前我总爱挽着他的手臂,软着嗓子唤他哥哥。此刻突然的疏离,

    让他一时竟分辨不出我是欲擒故纵,还是真改了性。他微抿薄唇,

    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和亲之事,你当真想好了?”我垂眸道:“圣旨已下,绝无悔意。

    ”李瑾华目光落在我泛红的眼角。“哭过?”我故意回避他的话,“臣女从前鲁莽,

    屡次冒犯殿下。承蒙殿下宽宥,今后必当谨守本分。”“既已应下和亲,

    昔日与殿下的婚约自该解除。臣女已恳请娘娘做主,从此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他淡漠的脸上浮现一丝愕然。“你是要与本太子划清界限?”我欲言又止。一直以来,

    竭力与我划清界限的人不是他吗?为了给沈怀诗足够的安全感,他总是故意避开我。

    一有机会便想方设法解除婚约。如今。我主动成全他们,他不应该高兴吗?

    他或许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拧着眉头向后退了一步。“既如此,那你多保重。”说罢,

    他转身踏入凤宫,再也没有多看我一眼。就……只有保重吗?上一世,

    我在城墙上亲眼看着他拉着沈怀诗的手,再三向她保证一定会接她回来。轮到我了,

    却只剩下这轻飘飘的两个字。也好。既已两清,便无须纠缠。回到霍府。我快步来到书房,

    从暗格中取出半枚封藏许久的虎符。这是父亲留给我最后的倚仗,凭此可号令三军。

    我连夜赶往城外军营,见到父亲生前最得力的副将于将军。当晚。于将军率领五千精兵,

    赶赴南疆与贤王会合。6第二日,是我的册封大典。皇后一见我又红了眼眶。她拉着我的手,

    缓缓道起我的儿时往事。我明白她的用意。此时我若开口反悔,她定会撕毁和亲圣旨,

    将沈怀诗塞进花轿立即送走。可我绝不能松口。受封后,我以公主身份暂居宫中。

    皇后特意派了贴身宫人百棠伺候我。午后,

    百棠神色匆匆地进来禀告:“陛下亲自召见蛮夷使者,现下正闹着即刻启程。

    ”我低头估摸着时辰。若无意外,今晚他们便能在八百里外的启封镇会师,

    明日即可抵达南疆。可我该如何拖到明日?斟酌片刻,我决定亲自面圣。刚走出殿门,

    迎面遇上李瑾华。他身着墨绿长袍,头束玉簪,宛若画中走出的翩翩少年郎。

    深邃的眸子落在我身上时,眼底掠起一抹讥讽。我这才看清,他不是一个人。

    身后还站着一排带刀侍卫。“你果然后悔了。”我愣在原地。原来他故意守在此处,

    是防我临时变卦。我掐着掌心,强撑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殿下,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他声音骤然变冷,“你说什么?”“和亲圣旨上虽写着臣女的名字,

    但只要臣女一日未离京,这人选随时可换。”我迎上他冰冷的目光,“若殿下此刻相逼,

    臣女一不高兴改了主意,殿下猜,这和亲的好事会落在谁的身上?

    ”李瑾华的脸色阴郁得吓人。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素来在人前温润守礼的太子,此刻猛地抬手掐住我的脖子。百棠慌忙上前,

    被他一脚踹倒在地。“一个贱婢也敢拦本太子?”侍卫立即将百棠死死按在地上。

    我挣扎着想救她,脖子却被掐得更紧。“霍烟,你纠缠本太子也就罢了,诗儿与你无冤无仇,

    你为何一次次害她?”他手指猛地发力,窒息感瞬间来袭。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溃散,

    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去抓他的手。手背被我挠出一道道血痕,可他仍不肯松手。

    “殿下是要当众赐死刚受封的公主吗?”丞相突然出现,目光沉沉地盯着李瑾华的手。

    他面色铁青,终是放开了我。我瘫软倒在地上,意识昏昏沉沉。

    只从他们对话中零星捕捉几个词:军营私逃……启封镇……贤王……等我清醒时,

    李瑾华早已离去。丞相低头看我,

    声音听不出情绪:“霍将军若知道亲生女儿死后还为他扣上叛国罪名,怕是死不瞑目。

    ”我猛然抬头。刚要开口辩解,丞相却挥手让人捂住我的嘴。“把她押入大牢,听后发落!

    ”7我被关了两日。皇后应是被我伤透了心。不曾露过面,也没派百棠来看我。

    李瑾华倒是每日都来。他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牢门外盯着我。我不理他。

    要么睡觉,要么抬头看窗,默默算着时日。我这间牢房有扇高窗,能透进些许光亮。

    周围没有其他犯人,反倒落得清净。一日三餐准时送达,连喝的水都是热的。

    日子倒不算难熬。李瑾华刚走没多久,外面又响起新的动静。“几日不见,妹妹消瘦了。

    ”我缓缓抬头,沈怀诗已走入牢房。她今日一改平日的素衣素妆。破天荒地穿着锦衣华服,

    精致的妆容将她衬得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即便如此,

    我仍瞧出她眉宇间难以掩饰的倦意。纵使没有我这个阻碍,她与李瑾华想要相守也难如登天。

    我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你倒是胖了不少。”对方一愣,下意识摸脸,

    听到我的嗤笑声后顿时恼了。“我知道你胆大,却没曾想你居然敢伪造虎符,

    擅自调走五千将士!”我眯起双眼。有人想利用她来套我的话。不然,

    她一个深闺女子又怎会懂得军中之事?还敢独自来这种地方?我的沉默让对方急了眼。

    “霍烟,即便你不肯认罪,人证物证都在,你一个叛国罪人休想再嫁给太子殿下!”看,

    这才是她真正的意图。十多年的苦日子让她始终都活在惶恐不安中。因此,

    她才一心想着攀附李瑾华。我歪着头,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不是也嫁不成么?

    殿下这么爱你,可曾许你一纸婚书?”这话狠狠刺中她的痛处。她说好听点是前朝公主,

    说难听点就是前朝罪人。同族之人不是在宫中为奴为婢,便是被发配军中充作苦役。

    她还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已是格外开恩。至于嫁入东宫?简直是妄想!

    沈怀诗眼中泛起一层薄雾,紧咬着下唇。我见犹怜的样子,

    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我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但和亲圣旨已下,

    即便贤王已击退蛮夷,你也……”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清。贤王击退蛮夷?时间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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