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网络作家“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所著的古代言情小说《他把江山捧给我,我只要他哭》,主角是萧衍萧彻,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指尖无意间擦过他的腕骨。他指尖一颤,荔枝险些掉落,耳根漫上薄红。我瞧着有趣,故意倾身,舌尖轻轻卷走他指尖沾染的些许汁水。…………
我是南疆献来的蛊女,人人都说陛下爱我入骨。可龙榻之上,他颤着身子为我染蔻丹时,
我正用蛊虫啃噬他的心脏。「疼吗?」我咬着他耳垂问。他眼尾泛红地笑:「你吻一吻,
就不疼了。」直到那日我掀翻龙案:「陛下以为自己是我的谁?」他拾起碎瓷抵住心口,
血珠滚在锁骨间:「……你复仇的棋子,还是舍不得丢的玩物?」后来我屠尽仇人,
他却吞下母蛊。
新帝跪求我垂怜时——我掐着他淌血的下颌轻笑:「连江山都是我赐的,
你凭什么要真心?」玉阶生寒,宫娥的脚步声都被厚重的绒毯吞没。我斜倚在龙榻上,
看着萧衍。这位少年登基,在朝堂上已然渐露锋芒的帝王,此刻正屈着一膝,半跪在榻前,
小心翼翼捧着我一只脚踝。鎏金蟠枝灯的光晕暖融,落在他低垂的眉眼间,
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俊美,长睫投下浅淡的阴影,随着他屏住的呼吸轻轻颤动。
他手边搁着一盒新贡的嫣红蔻丹,色泽饱满,像初绽的凤仙。“阿妩,这颜色可喜欢?
”他抬眼望来,嗓音是刻意放柔后的清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我没应声,
只是足尖在他掌心不轻不重地一碾。他身子几不可查地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
指尖沾了那艳色的膏体,极轻、极稳地涂抹在我的指甲上。
动作虔诚得仿佛在完成什么神圣的祭礼。可我知道,他此刻正承受着什么。
噬心蛊在我一念之间苏醒,细密无声的啃噬感,正从他的心脉处缓缓蔓延开。那不是剧痛,
却足以磨灭人的意志,像是千万只蚁虫在血肉深处钻营,痒与痛交织,催魂蚀骨。
他捧着我的那只手,指尖在微微发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流畅的颌线滑落,
砸在明黄的衣襟上,洇开一小团深色。“疼吗?”我俯身过去,凑近他玉白的耳廓,
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垂,声音压得低哑,带着蛊惑,也带着残忍的玩味。他猛地一颤,
呼吸都窒了片刻。眼尾迅速晕开一片秾丽的红,像是被朱砂笔狠狠抹过。
可他竟低低地笑了起来,侧过脸,用那双氤氲着水汽和痛楚的眸子望着我,
近乎呓语:“你吻一吻,就不疼了。”嗓音里是全然依赖的哽咽。我笑了,
伸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拇指摩挲着他湿润的眼角。这张脸,当真是倾国倾城,
尤其是此刻破碎的模样,能轻易激起任何人的摧毁欲和保护欲。“陛下是万金之躯,
怎可如此轻贱自己?”我语气温柔,手下却突然加了一丝催动蛊虫的意念。他闷哼一声,
脊背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扣住我脚踝的手指无意识收紧,留下几道浅淡的红痕。
他死死咬住下唇,将那声痛呼咽了回去,只有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
看着他因忍耐而微微扭曲的俊颜,看着他眼中摇摇欲坠的水光,我心口某种空茫的恨意,
才仿佛得到一丝微不足道的填补。我是云妩,南疆蛊族最后的传人。三年前,
族中圣地被铁蹄踏破,圣物被夺,族人被屠戮殆尽。鲜血染红了寨子前的每一寸土地,
焦糊的气味数月不散。而那场屠杀的幕后推手,除了如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彻,
还有这龙椅上看似无辜的帝王——他的父皇。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我带着满身血仇和族中秘传的噬心母蛊,以献美之名入宫。我要这萧氏皇权,为我族人陪葬。
萧衍,不过是我复仇路上,最顺手、也最称心的一枚棋子,一件玩物。他知晓我的目的,
从我将噬心蛊种入他心脉的那一夜起,他就清清楚楚。可他依旧沉沦,
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我这份裹挟着剧毒的“爱意”,甘愿成为我的傀儡,我的……禁脔。
日常起居,他对我言听计从。朝堂政务,我隐身幕后,借他之手,一点点剪除摄政王的羽翼。
他配合得天衣无缝,甚至偶尔在我刻意刁难、看着他因为我一句冷语而眼眶发红时,
还会主动将更多的权柄送到我手中。他似乎真的,爱我爱到没了自我。这日,
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我闲极无聊,倚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一卷杂书。宫女端上新进的荔枝,
晶莹剔透。他放下朱笔,亲自剥了一颗,剔透的果肉递到我唇边。我就着他的手吃了,
指尖无意间擦过他的腕骨。他指尖一颤,荔枝险些掉落,耳根漫上薄红。我瞧着有趣,
故意倾身,舌尖轻轻卷走他指尖沾染的些许汁水。他呼吸骤然急促,猛地缩回手,
像被烫到一般,脸颊脖颈红成一片,眼神慌乱地垂下,不敢与我对视。那纯情又无措的反应,
取悦了我。“陛下很热?”我轻笑,用书卷抬起他的下颌,迫他看我。他眼睫湿漉漉的,
唇瓣微张,气息不稳:“阿妩……别、别闹……”声音软得不成样子。我正欲再逗弄他几句,
殿外忽然传来通禀,摄政王求见。萧衍面上的红潮瞬间褪去,
眼底掠过一丝清晰的厌恶与……畏惧。他下意识地看向我。我收回手,慵懒地靠回软枕,
拾起书卷,淡淡道:“宣。”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彻大步走入,
一身亲王常服也掩不住久居上位的威压。他目光如电,先扫过萧衍,随即落在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轻蔑。一个蛊女,一个玩物,却被他这个侄儿捧在手心,
甚至隐隐干预朝政,他早已视我为眼中钉。所奏之事,无非是边关军饷,吏部考核,
句句暗指皇帝近来某些决策“有欠考量”。萧衍坐在御案后,背脊挺直,
努力维持着天子的威仪,但搭在扶手上的指节却因用力而泛白。我听着,目光落在书卷上,
仿佛置身事外。直到萧彻一句:“陛下年轻,易被小人蛊惑,
还需多加历练……”那“小人”二字,咬得极重。我忽然将手中的书卷往榻上一掷。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殿中格外刺耳。萧彻话音顿住,皱眉看我。萧衍也愕然转头。
我缓缓起身,赤足走在冰凉的金砖上,一步步走向御案。裙裾曳地,无声,却带着千钧压力。
在萧衍惊诧的目光中,我抬手,猛地一挥——“哗啦!
”御案上的奏折、笔墨、玉玺……尽数被扫落在地!狼藉一片。萧彻脸色剧变:“放肆!
”我却看也不看他,只盯着瞬间脸色煞白的萧衍,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问:“陛下以为,
自己是我的谁?”空气凝固了。萧衍怔怔地看着我,眼底是巨大的震惊、难堪,
还有一丝……被撕开伪装后的无措与绝望。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萧彻怒极反笑:“好!好个妖女!陛下,你亲眼所见……”“皇叔,”萧衍忽然开口,
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你先退下。”萧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最终冷哼一声,
拂袖而去。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死一般的寂静。萧衍缓缓从龙椅上站起身,绕过满地狼藉,
走到我面前。他俯身,拾起一片碎裂的瓷片,那是方才摔碎的笔洗。他握住那片锋利的碎瓷,
慢慢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那里,栖息着能要他命的噬心蛊。鲜血瞬间涌出,
染红他明黄的衣襟,顺着肌理分明的锁骨蜿蜒而下,汇聚成一道刺目的红痕。他抬头看我,
眼尾红得欲滴,泪水却倔强地悬在眼眶,要落不落。他哽咽着,
声音轻得像一阵随时会散的风:“……你复仇的棋子,还是……舍不得丢的玩物?”那眼神,
破碎得让人心尖发颤。我看着他心口的血,看着他那张染着血污却愈发惊心动魄的脸,
心中没有丝毫动容,只有一片冰封的冷硬。我伸手,用指尖沾了一点他锁骨间的温热血液,
放到唇边,轻轻舔去。腥甜之气在口中弥漫开。我勾起唇角,笑了,带着残忍的愉悦。
“你说呢?我的……陛下。”他看着那滴血珠在我唇间消失,瞳孔猛地收缩,
像是被烫伤般踉跄后退一步,碎瓷片“叮当”落地。心口的伤因他这动作又渗出更多血,
在明黄龙袍上泅开更大一团暗色。“我……”他张了张嘴,声音破碎得不成调,
悬在眼眶的泪终于承受不住重量,滚落下来,划过苍白的面颊,与血污混在一起。
我冷眼瞧着,心中那片冰原没有丝毫松动。复仇的快意像毒藤,缠绕着我每一寸骨骼,
汲取着他此刻的痛苦为养分。“收拾干净。”我丢下这句话,转身,
赤足踏过满地奏折和碎瓷,走回内殿。脚底传来细微的刺痛,是碎瓷划破了皮肤,
但这痛楚远不及我族人身死道消之万一。身后,是他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那夜之后,
萧衍似乎彻底认清了“玩物”的身份。他不再试图用那种带着希冀的、湿漉漉的眼神看我,
只是变得更加沉默,更加顺从。朝堂上,他依旧是那个日渐显露出铁腕的帝王,
雷厉风行地处置着摄政王的党羽,手段甚至比我授意的更为狠辣决绝。只有在我面前,
他会卸下所有伪装,露出内里最脆弱柔软的、任我拿捏的血肉。我变本加厉。有时深夜,
我会突然催动蛊虫。他会在睡梦中痛醒,蜷缩在龙榻内侧,浑身冷汗淋漓,
咬着被角无声地颤抖,直到我玩够了,才施舍般地将手贴上他的心口,
感受那皮肤下疯狂的悸动渐渐平息。他会像濒死之人抓住浮木般,紧紧抓住我的手腕,
将滚烫的脸埋进我微凉的掌心,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有时我用膳,
会故意将不喜的菜肴丢到他碗中,命令他吃完。他从不反抗,即便那食物让他肠胃不适,
面色发青,也会一口一口,艰难地咽下去,然后抬眼看我,
嘴角甚至还努力想扯出一个讨好的笑,比哭还难看。摄政王萧彻的势力,
在我借萧衍之手的连环打击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土崩瓦解。终于,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
萧彻狗急跳墙,率府兵逼宫。喊杀声震天,火光映红了半个皇宫。我坐在栖凤宫的窗边,
听着远处的兵戈相交之声,慢条斯理地拨弄着香炉里的灰烬。萧衍一身戎装,
带着一身血腥气闯入殿内。银甲染血,衬得他面容愈发苍白精致,
眼底却燃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阿妩,”他声音沙哑,带着激战后的喘息,“外面危险,
你跟紧我。”我抬眼,看着他紧握在手中的长剑,剑锋还在滴血。这一刻的他,
倒真有几分杀伐决断的帝王模样。“陛下这是……在保护我?”我语气带着淡淡的嘲弄。
他眼神一暗,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是。你若是死了,
谁再来操控我这傀儡?谁再来……折磨我?”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极轻,
带着一种扭曲的眷恋。他拉着我,穿过混乱的宫殿,剑光闪处,
试图靠近的叛军皆成了他剑下亡魂。血点溅上他的脸颊,他也毫不在意,
只死死将我护在身后。终于,在承天殿前,我们与浑身浴血的萧彻迎面撞上。“妖女!
祸国殃民!”萧彻目眦欲裂,长剑直指我,“陛下,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何时!
”萧衍将我彻底挡在身后,剑尖对准了他曾经畏惧的皇叔,
声音冷得像冰:“执迷不悟的是你,皇叔。动她,就是动朕的命。”那一刻,
我看着他并不算特别宽阔、却异常坚定的背影,心口某处,似乎被极细微地刺了一下。
厮杀再起。萧彻不愧是沙场老将,武功远在萧衍之上。眼看萧衍渐露败象,
肩头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我眸光一冷,不再隐藏。指尖微动,无声的指令发出。
并非针对萧彻,而是催动了萧衍体内的噬心蛊——不是让他痛苦,
而是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瞬间激发他所有的潜能,压榨他每一分生命力气。
萧衍身体剧烈一颤,眼中瞬间布满血丝,喉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
手中长剑仿佛注入了千钧之力,招式变得狂猛无比,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萧彻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打得措手不及,一个破绽被萧衍抓住,长剑狠狠贯穿了他的心脏!
“你……”萧彻难以置信地瞪着萧衍,又猛地看向我,最终轰然倒地,气绝身亡。
叛军见主帅已死,顿时溃散。承天殿前,只剩下我们两人,以及满地的尸体和浓重的血腥气。
萧衍拄着剑,剧烈地喘息着,激发潜能的副作用开始反噬,他脸色惨白如纸,
肩头的伤口血流如注,身体摇摇欲坠。他回头看我,眼神涣散,
带着一种耗尽一切的虚无和……解脱?“结束了……阿妩……”他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涌出一口血来。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伸手,用指尖擦去他唇边的血迹,
动作竟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柔?“是啊,结束了。”我轻声说。摄政王伏诛,
朝堂肃清。萧衍以铁血手腕迅速稳定了局势,皇权前所未有的集中。
他成了真正意义上说一不二的帝王。所有人都以为,云贵妃护驾有功,圣眷更浓。
只有我知道,戏,该落幕了。族仇已报,这皇权,于我而言,不过是囊中之物,
但我忽然觉得,握着这冰冷权柄,似乎也并不如想象中快意。我开始疏远他。
不再去他的寝宫,不再接受他的召见。甚至他亲自来栖凤宫,我也闭门不见。
他在宫门外一站就是一夜,秋露浸透了他的龙袍。我听着宫人忐忑的回报,无动于衷。
直到那夜,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避开宫人,潜入了我的寝殿。他瘦了很多,穿着常服,
更显得形销骨立,宽大的衣袍空荡荡的。脸上没有了往日刻意讨好的神情,
只剩下一种深可见骨的疲惫和苍白。“为什么?”他问,声音干涩。我正对镜梳理长发,
闻言,放下玉梳,透过铜镜看着他:“仇报了,陛下还有何用?”镜中,他的身影晃了晃,
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他缓缓走到我身后,没有像往常那样试图触碰我,
只是看着镜中的我,看了很久很久。然后,他笑了,笑容惨淡而绝望。“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