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宫斗？我反手普法送他俩踩缝纫机

我叫江柚，业内金牌策展人。一场我耗费半年心血的国际艺术品交流展上，

压轴的元青花“海兽纹”大罐，碎了。监控显示，是**的。

新来的关系户张莉莉哭得梨花带雨，说都怪她没帮我扶稳。老板赵宏利拍着我的肩膀，

语重心长，说年轻人犯错没关系，公司会尽量保我，但这个责任，我必须一个人扛下来。

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配合得天衣无缝。想让我背上三千万的债务，

再以“救世主”的姿态低价签下我的卖身契，从此当牛做马。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眼里，

我是待宰的羔羊。在我眼里，他们是蹦跶进陷阱里，还嫌不够热闹的俩傻子。

我看着他们表演，甚至还有点想笑。1.鬼爪印，三千万的响声“江柚姐，你、你快看！

”张莉莉的尖叫声，像一把锥子，刺穿了展厅里流淌的古典音乐。我转过头。

只见展厅正中央，那个耗费我无数心血才借来的元青花“海兽纹”大罐，

现在变成了一地青白色的碎片。碎片旁边，张莉莉捂着嘴，眼睛瞪得像铜铃，

里面盛满了恰到好处的惊恐。整个展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因为就在半分钟前，我是最后一个接触那件展品的人。我只是按照惯例，

在开展前做最后的清洁，用气吹吹掉展柜玻璃上看不见的浮尘。老板赵宏利第一个冲了过来。

他不是去看那堆价值三千万的瓷片，而是直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江柚！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我还没说话，

旁边的张莉莉“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赵总，不怪江柚姐，

都怪我……刚才我想帮江柚姐扶一下展柜，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开关，

展柜的固定锁松了……”她一边哭，一边解释，话说得颠三倒四，但核心意思很明确。

是我在操作，她只是个想帮忙结果帮了倒忙的“好心人”。展柜的自动固定锁，

确实需要两个人同时按下两侧的按钮才能解锁。一个人，理论上是打不开的。赵宏利听完，

脸色更黑了。他松开我，指着一地的碎片，声音都在发抖：“三千万！江柚！

你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吗？三千万！”他吼得很大声，

确保在场的每一个合作方、每一个媒体记者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看着他。

他的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兴奋。像一头终于等到猎物掉进陷阱的狼。

我心里觉得好笑。这戏演得，比展出的文物还假。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掏出手机，

对着那堆碎片拍了张照。我的冷静，似乎激怒了赵宏利。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摔在地上。

“拍什么拍！现在是拍照的时候吗？还不赶紧想办法！”手机屏幕碎了，像蛛网。

我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抬头，看着赵宏利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赵总，别急。

”“东西碎了，按流程，第一件事是封锁现场，第二件事是报警，第三件事是通知保险公司。

”“您现在对我大吼大叫，是想解决问题，还是想……把事情闹大？”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赵宏利愣住了。他可能没想到，在这种“铁证如山”的情况下，

我还能这么镇定。张莉莉还在旁边抽泣，眼角却偷偷瞟着我，带着一丝得意。

她觉得我完蛋了。赵宏利也觉得我完蛋了。他们俩，一个想让我滚蛋，好让她上位。

一个想让我背上巨额债务，从此对他感恩戴德，任由他拿捏。算盘打得真响。可惜了。

他们算错了一件事。我江柚，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2.鳄鱼的眼泪，

狼的圈套赵宏利把我叫进了办公室。张莉莉也跟了进来，端着一杯热咖啡，

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江柚姐，你别难过，赵总也是太着急了。”她声音柔柔弱弱的，

眼睛还是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我没碰那杯咖啡。我怕里面有东西。不是毒药，是口水。

赵宏利坐在老板椅上，十指交叉，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江柚啊，这件事，

性质很严重。”他叹了口气，好像真的在为我惋惜。“三千万的损失，就算报了保险，

公司的声誉也完了。你知道，咱们公司为了拿下这个展，付出了多少心血。

”我点点头：“知道。”“所以，”他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这件事，必须有人负责。

”我看着他，没说话，等他继续表演。“按理说，你作为这次展览的总负责人，

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公司直接起诉你，让你赔偿全部损失，都不过分。”他又叹了口气，

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但是，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赵宏利不是个不念旧情的人。”他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眼巴巴的张莉莉。“公司这边，

我会帮你顶住。就说是意外，安保系统的技术故障。”“但是，展品方的赔偿，

这个……公司实在承担不起。”“我的想法是这样，你主动离职，对外，就说你引咎辞职，

承担全部责任。至于赔偿金，公司先垫付，你呢，跟公司签一个还款协议，慢慢还。

你看怎么样？”他说得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什么菩萨心肠的好老板。

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可能就感激涕零地答应了。背上三千万的债，从此人生毁了，

还要对他感恩戴德。多好的买卖。张莉莉在旁边帮腔：“是啊江柚姐，赵总这都是为了你好。

不然闹上法庭，你的履历就全完了，以后哪个公司还敢要你？”我终于笑了。看着他们俩，

一个白脸，一个红脸，跟唱戏似的。“赵总，”我开口了，“您的意思是，让我一个人，

把这三千万的锅背下来？”赵宏利皱起眉：“怎么叫背锅呢？

事实就是你在操作的时候出的问题嘛。莉莉也说了，她只是想帮忙。”“哦，”我点点头，

“所以，一个主犯，一个从犯。现在主犯认罪，从犯就能无罪释放，

甚至还能接替主犯的位置，对吗？”我的话太直白，像一把刀子。张莉莉的脸白了一下。

赵宏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江柚，我是在跟你商量，不是在通知你！你不要不识好歹！

”他的耐心用完了，露出了獠牙。“我告诉你，监控视频清清楚楚，最后碰展柜的就是你！

人证物证俱在！我给你台阶下，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你不仅要赔钱，还要坐牢！”他一拍桌子，气势汹汹。

我从包里，慢悠悠地拿出了一支录音笔，放在桌上，按下了播放键。办公室里，

立刻响起了赵宏利刚才那段“情真意切”的劝说。

“……你主动离职……跟公司签一个还款协议，慢慢还……”赵宏利的脸，

瞬间从红色变成了猪肝色。他大概没想过，我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录他的音。“你！

”他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我关掉录音笔，重新放回包里。“赵总，我只是有点记性不好，

怕忘了您的好意，录下来反复学习一下。”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至于您说的法庭见，我没意见。”“不过，我建议您在起诉我之前，先找个好点的律师，

咨询一下，伪造证据，胁迫员工，是什么罪名。”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俩的脸色，

转身走出了办公室。身后，是杯子摔碎的声音。真可惜，没让他把那杯咖啡喝了。

3.一场好戏，两个丑角我被停职了。公司以“待岗配合调查”的名义，

收走了我的工牌和门禁卡。赵宏利没有立刻起诉我，看来那支录音笔还是有点用的。

他在想别的办法。公司内部的流言蜚语已经传遍了。说我江柚嫉妒新人张莉莉，

故意在展览上搞破坏，结果玩脱了，把自己栽了进去。说我死鸭子嘴硬，不知悔改，

还要挟老板。以前那些围着我，“江柚姐”、“柚子姐”叫得亲热的同事，

现在看见我都绕着走。只有跟我一起实习进公司的老搭档，给我发了条微信。“柚子，信你。

需要帮忙吱声。”我回了个“妥”。这两个字就够了。张莉莉正式接替了我的位置，

成了展览的善后负责人。她现在是公司的红人，赵宏利的心尖宠。走路都带风。那天，

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碰巧看见她带着两个实习生，在跟展品方的人开会。隔着玻璃，

我都能看到她脸上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她大概以为，坐上了我的位置，就能拥有我的能力。

太天真了。我策划的那个展览，里面的门道，多得像迷宫。每一件展品的安保级别，

运输方式，保险条例，甚至展柜的湿度和光照度，都有详细的文档。那些文档，

都在我的私人电脑里。我交接工作的时候，只给了她一个最基础的展品清单。

她但凡有点脑子，就该知道那份清单根本不够用。可惜，她没有。果然，没过两天，

我就听到了消息。展品方那边，因为后续的安保措施不达标，撤走了两件价值不菲的展品。

合作的媒体，因为张莉莉沟通不当，发了一篇负面报道，说公司管理混乱，毫无专业性。

公司的股价，应声跌了几个点。赵宏利气得在办公室里砸了第二个杯子。我坐在家里，

一边喝着自己泡的柠檬水，一边刷着这些新闻，心情格外舒畅。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不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是要让他们，在我曾经最擅长的领域里，摔个狗吃屎。

让他们亲身体会一下，没了“江柚”，他们什么都不是。一个星期后，

我接到了公司法务的电话。他们正式起訴了我，要求我赔偿三千万的展品损失，

以及五百万的商誉损失。看来，赵宏利是找到新的“证据”了。或者，他觉得把我彻底踩死，

比什么都重要。也行。法庭，是个讲证据的好地方。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我给我的律师打了个电话。“陈律师，可以开始了。”“把我们准备好的东西，一份给法院，

一份……给纪检委。”是的，纪检委。赵宏利动用公司资金，给张莉莉买车买房的事。

他利用职务之便，把公司的项目，承包给他小舅子开的皮包公司的事。这些陈年烂账，

我都替他一笔一笔地记着呢。他想让我死。我偏要看看，最后死的那个，到底是谁。

4.法庭之上，猎人与猎物开庭那天，我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不是为了显得严肃，

只是单纯觉得，这个颜色，很适合参加葬礼。赵宏利和张莉莉的葬礼。他们俩坐在原告席上，

一个意气风发，一个楚楚可怜。赵宏利请了业内有名的大律师，据说从没输过官司。

那位大律师，在法庭上口若悬河，把一份份“证据”呈上来。有监控视频，

清晰地记录了我“一个人”打开展柜，然后展品掉落的全过程。有人证，是公司的几个员工，

异口同声地说看到我当时脸色不好，情绪激动。还有一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的“心理评估报告”，说我近期压力过大，有潜在的暴力倾向。准备得还真充分。

我看着他们，像在看一场滑稽戏。轮到我的律师陈律师发言时，他没有急着反驳。

他只是向法官，申请播放一段完整的，未经剪辑的监控视频。是展厅天花板上，

一个广角摄像头的记录。视频里，能清楚地看到。在我清洁展柜的时候，张莉莉，

绕到了展柜的另一侧，监控的死角。她伸出手，在展柜的基座上，按了一下。那里，

是展柜紧急制动系统的手动开关。平时为了美观，是用一块装饰板盖住的。

而那个开关一旦被按下，展柜的电子锁就会失灵。所以，我才会“一个人”，

就轻易地“打开”了展柜。视频播放完毕，整个法庭一片寂静。张莉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抖着嘴唇，看向赵宏利，眼神里全是求救。赵宏利也是一脸震惊。他大概没想到，

我手里还有这么一份完整的视频。他以为他买通了安保部，删掉了所有对他不利的片段，

就万无一失了。但他不知道，那个广角摄像头，是我自费，额外加装的。是我这个策展人，

为了预防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给自己上的最后一道保险。“反对！

”对方律师立刻站了起来，“这段视频来源不明，真实性存疑，不能作为证据！

”陈律师笑了笑。“法官大人，这段视频的来源，以及安装公司，我们都有完整的记录。

随时可以接受技术鉴定。”他顿了顿，看向脸色铁青的赵宏利。“不过，

我们今天想让法庭看的，不止这一段视频。”他又递上一个U盘。“这里面，

是另一份更有趣的资料。

”“我们把它命名为——‘论一件赝品是如何在展会上被炒作出三千万天价的’。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赵宏利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他的眼睛里，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他知道，他完了。是的，这才是我的杀手锏。那件元青花大罐，

从一开始，就是个假的。一个仿制得极其逼真的，高仿品。5.赝品的价值，

真凶的面具“赝品？这不可能！”对方律师的反应很快，立刻大声反驳。

“这件‘海兽纹’大罐，是有权威机构出具的鉴定证书的！怎么可能是赝品！

”陈律师推了推眼镜，不紧不慢。“没错，鉴定证书是真的。但送去鉴定的那件，

和在展会上展出的这件，并不是同一件。”他说着，在大屏幕上，放出了两张照片。

是元青花大罐的超高清细节图。一张，是鉴定证书上的官方图。一张，是我在布展时，

用微距镜头拍下的。“各位请看，元青花所用的‘苏麻离青’料，在烧制后，

会因为铁离子含量高，在釉面形成独特的黑色结晶斑，也就是所谓的‘锡光’。

真正的元青花，锡光深入胎骨，有凹陷感。”陈律师用激光笔，圈出照片上的细节。

“证书上这件，锡光自然，分布不均，有明显的凹陷。而展会上这件，斑点漂浮在釉面上，

是现代化学颜料刻意点染的效果。”“简单来说，一件是天价国宝，一件是高仿工艺品，

市场价，大概……五千块。”五千块。这个数字，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赵宏利的脸上。

他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张莉莉已经开始发抖了，

嘴里喃喃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法官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

他看向赵宏利。“原告，对于被告律师提出的证据，你有什么解释？”赵宏利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能解释什么？解释他为了骗取高额保险，

也为了把我这个不听话的下属彻底踩死，伙同展品的所有者，玩了一出“偷梁换柱”的把戏？

他以为，这件事天衣无缝。展品碎了，死无对证。所有的责任，

都可以推到我这个“操作失误”的负责人身上。他既能拿到巨额保险金，又能除掉眼中钉，

还能把张莉莉这个新欢扶上马。一箭三雕。多完美的计划。可惜，他找错了对手。

他以为我是绵羊，却不知道，我是一匹，早就磨好了牙，在暗中窥伺的狼。我对文物的痴迷，

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每一件经我手的展品，我都会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研究它的每一个细节。当那件赝品被送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但我没有声张。我只是默默地，收好了所有的证据。包括，我偷偷录下的，

他和展品主人在电话里商量如何分账的录音。我把这些东西，都交给了陈律师。

陈律师看着已经失魂落魄的赵宏利，放出了最后一击。“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江柚**，

不仅是这次诈骗案的受害者，也是揭发这起重大文物走私和保险诈骗案的关键证人。

”“我们已经将所有证据，同步提交给了警方和相关文物监管部门。”“我相信，很快，

就会有比这场官司，更公正的审判，在等着某些人。”话音刚落。法庭的门被推开。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径直走向了原告席。冰冷的手铐，铐在了赵宏利的手腕上。

那一刻，他终于彻底崩溃了。他回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全是血丝，像是要活吃了我。

我看着他，微微地，笑了一下。用口型，对他说了一句话。“游戏，结束了。

”6.尘埃落定，清风自来赵宏利被带走了。张莉莉作为同谋，也没能幸免。据说，

她被警察叫去问话的时候，就把所有事情都招了。把赵宏利怎么策划的，怎么许诺她的，

全都抖了个底朝天。最后，因为有重大立功表现，判得比赵宏利轻一些。但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