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搞笑+反套路+全员鉴婊】第一章我叫姜亦安,是个穿越者。更不幸的是,
我穿成了一本狗血豪门文里,那个被抱错的假千金。一个注定要被真千金姜月柔踩在脚下,
成为她善良美好、纯洁无瑕的垫脚石,最后凄惨死在天桥下的炮灰。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
我正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求生的本能,让我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我穿越过来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我房间里所有带棱角的家具,全都换成了软包。所有易碎的玻璃制品,
统统换成摔不坏的亚克力。餐具?抱歉,我们家现在只用食品级的硅胶碗筷。毕竟,
小说里假千金的死法千奇百怪,有被推下楼梯撞到桌角的,有被花瓶碎片划破动脉的,
还有被下毒后“畏罪自杀”的。我,姜亦安,熟读各类狗血小说三百本,深知保命第一条,
就是要将一切物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今天,是真千金姜月柔回家的第一天。我爸姜振国,
我妈苏婉,还有我那个沉迷学术的天才哥哥姜亦辰,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氛有些凝重。
我深吸一口气,检查了一下藏在胸针里的微型摄像头,又拍了拍口袋里正在录音的手机。
很好,装备齐全。我面带微笑地走下楼。“爸,妈,哥。”我妈苏婉对我招招手,眼圈微红,
“安安,快来。”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面容清秀,
眼神却带着一丝怯懦和倔强的女孩正站在那里,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这就是姜月柔。
演技不错,我心里评价道。楚楚可怜,柔弱无辜,最能激发人的保护欲。“这是月柔,
”我爸姜振国的声音有些干涩,“安安,以后,她就是**妹了。”我点点头,
露出一个自认为最真诚的微笑:“妹妹好,欢迎回家。”姜月柔抬起头,
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声音都在发抖:“姐姐……我,我不是来抢你东西的,
我只要能待在爸爸妈妈身边就好了,我什么都不要……”来了,经典绿茶发言。先放低姿态,
表明自己无害,再暗示我占了她的位置。我爸妈脸上的愧疚更深了。我往前一步,
主动拉住她的手,触感冰凉。“妹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里就是你的家,什么抢不抢的。
”我一脸诚恳,“你刚回来,肯定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别担心,以后姐姐罩着你。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僵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我这么“热情”。晚饭时,气氛更是诡异。
我妈不停地给姜月柔夹菜,嘘寒问暖。我爸也时不时地问她在外面过得苦不苦。
我哥姜亦辰推了推眼镜,一言不发,像个局外人。我则专心干饭。毕竟,
吃饱了才有力气跟她们斗。饭后,姜月柔捧着一碗汤,怯生生地走到我面前。“姐姐,
这是我亲手给你炖的银耳羹,谢谢你……不讨厌我。”她眼巴巴地看着我,
仿佛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小动物。我看着那碗汤。小说里,给假千金下慢性毒药,
让她容貌尽毁,身体变差,是常规操作。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笔状的物体,
在汤里搅了搅。“这是什么?”姜月柔的脸色微微一变。“便携式毒素检测仪。
”我看着仪器上亮起的绿色安全指示灯,满意地点点头,“高科技,很方便。看来汤没问题,
谢谢妹妹。”说完,我当着她和全家人的面,把汤喝了。我清楚地看到,
姜月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眼底的柔弱瞬间褪去,闪过一丝错愕和怨毒。虽然只有一秒,
但我胸口的摄像头,应该拍得很清楚。第二章“姐姐,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姜月柔的眼泪说来就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泫然欲泣。她转向我爸妈,声音哽咽:“爸,
妈,我只是想对姐姐好……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妈苏婉立刻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
轻声安慰:“没有没有,月柔你别多想,安安她就是……喜欢这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我爸姜振国也皱起了眉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赞同:“亦安,月柔是**妹,
她一片好心,你别太过分了。”看,这就是绿茶的威力。一滴眼泪,
就能让所有人的天平倾斜。我放下汤碗,一脸无辜地摊开手:“爸,妈,你们误会了。
这真不是不相信妹妹。”我晃了晃手里的检测笔,
认真地解释道:“我这是被迫害妄ang想症。医生说了,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
需要长期治疗。我对所有入口的东西都必须进行检测,不然就会心慌气短,呼吸困难,
严重时甚至会休克。”我一边说,一边捂住胸口,配合地喘了两口气,脸色也变得“苍白”。
“你们想啊,万一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对什么食材过敏,当场倒地,
那不是给家里添乱吗?我这也是为了大家着想。”我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表情真挚无比,
完美地将一个“被迫害妄ang想症患者”的形象立了起来。
我爸妈脸上的责备顿时变成了担忧和茫然。“什么……什么症?”我妈显然没听懂。
“被迫害妄ang想症。”我哥姜亦辰推了推眼镜,冷静地开口,像是在做学术报告,
“一种精神障碍。患者会坚信自己受到迫害、欺骗、跟踪或诽谤。
姜亦安最近确实在看心理医生,她的所有消费记录我这里都有备份。”说着,
他敲了敲手边的平板电脑。全场寂静。姜月柔挂着泪珠的脸僵住了,她大概没想到,
我还有这么一手。更没想到,我这个高冷学霸哥哥,居然会帮我说话。
我感激地看了我哥一眼。他没理我,继续低头看他的文献,仿佛刚才开口的不是他。酷。
“安安,你……你怎么会得这种病?”我妈心疼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
忧伤地说:“可能是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总觉得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
内心极度没有安全感。总觉得有人要害我,要把我的一切都抢走。”我一边说,
一边“不经意”地瞥了姜月柔一眼。她的脸瞬间白了。我这番话,看似在说自己,
其实句句都在扎她的心。釜底抽薪,让她后面所有“我是被抱错的,我好可怜”的戏码,
都变成了对我这个“病人”的**。果然,我爸立刻紧张起来:“好了好了,都别说了。
安安,你好好休息,以后家里没人会跟你抢东西。”我妈也连连点头:“对对,医生怎么说?
要怎么配合治疗?”“医生说,要尽量顺着我,满足我的安全需求。
”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比如,不能有任何可能对我造成伤害的物品,
也不能有任何可能**到我的人或事。”说完,我再次看向姜月柔,露出一个“你看,
我不是针对你,我是有病”的无辜表情。姜月柔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一局,我,完胜。第三章第二天,姜月柔开始了她的第二波攻势。经典戏码:假摔。
地点:二楼的旋转楼梯。我刚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她端着一杯水,摇摇晃晃地从对面走过来。
在经过我身边时,她脚下一崴,惊呼一声,整个人就朝着我身后的楼梯倒了下去。按照剧本,
我应该下意识去扶她,然后被她带着一起滚下楼梯。她柔弱,最多擦破点皮。
我这个“霸占”她位置的假千金,肯定会摔断腿,甚至流产(如果我肚子里有货的话)。
可惜,我不是原来的姜亦安。就在她倒向我的那一瞬间,我以一个专业运动员般敏捷的姿态,
向旁边横跨了一大步。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啊——”姜月柔的惊呼变成了惨叫。
她结结实实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砰!砰!砰!”我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我早就把整个楼梯都铺上了最厚、最软的羊毛地毯,
楼梯扶手和墙壁也都包了防撞软包。所以,她虽然滚得狼狈,但顶多就是有点晕,
连块油皮都不会破。“妹妹!你没事吧?”我一脸“惊慌”地跑下楼,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哎呀,都怪我,我应该扶住你的!可是我的医生说了,
我的被迫害妄ang想症导致我应激反应过激,遇到突然靠近的人或物体,会下意识躲开,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我一边把她扶起来,
一边掏出胸针上的摄像头,对着她展示了一下。“你看,全程录下来了。
等会儿我发给我的心理医生做治疗素材。你放心,我绝对不是故意见死不救的。
”姜月柔趴在地上,头发散乱,整个人都懵了。她大概想了一百种陷害我的方式,
但绝对没想过我会直接躲开。这不符合剧-本!这时候,我爸妈和我哥也闻声赶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们都愣住了。“怎么回事?!”我爸厉声问道。
姜月柔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刚要开口说“是姐姐推我”,
就对上了我手里那个闪着红点的微型摄像头。她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我抢先开口,
满脸自责:“都怪我!妹妹好像是脚滑了,想让我扶一下,结果我……我病又犯了,
直接躲开了。爸,妈,你们快看看妹妹有没有受伤?不行,我们得赶紧叫救护车!
再做一个全身检查!万一摔出什么内伤怎么办?”我表现得比谁都紧张,
仿佛她摔断的是我的腿。我妈赶紧过来检查姜月柔的身体,发现她除了衣服有点乱,
身上连个红印子都没有。“好像……没事?”我妈有些疑惑。我哥姜亦辰推了推眼镜,
冷静地指了指楼梯:“这里的地毯是德国进口的,厚五厘米。
墙壁的软包是欧盟认证的儿童防撞级别。理论上,从这里滚下去,
受伤的概率低于百分之零点一。”他又补充了一句:“这些都是姜亦安上周亲自监工安装的。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我捂着心口,
虚弱地说:“我总觉得有人想把我推下楼梯,所以提前做了点准备。
没想到……居然真的用上了。妹妹,你没事就好,不然我这辈子都良心难安。”姜月柔的脸,
一阵青一阵白,精彩极了。她精心策划的一场大戏,因为我过度的“防御机制”,
变成了一场滑稽的独角戏。她不仅没伤到我分毫,反而让自己成了全家的笑话。
我看着她那张快要气哭的脸,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妹妹,这才只是开胃菜啊。
第四章接连两次失利,让姜月柔消停了两天。这两天,她在我面前总是低着头,
一副受了惊吓的可怜模样,试图让我爸妈觉得我这个“精神病”把她吓坏了。可惜,
经过前两次的事件,我爸妈虽然心疼她,但眼神里已经多了一丝审视。而我,则利用这两天,
成功说服了我爸妈,给家里来了一次“安全升级”。“爸,妈,我的医生说了,
熟悉且可控的环境,有助于我的病情恢复。”于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家里的公共区域,
包括客厅、餐厅、走廊、花园,全部安装了无死角的高清监控。
美其名曰:“方便医生随时观察我的日常行为,进行病情分析。”姜月柔的脸都绿了,
但她一个字都不敢反对。因为一旦反对,就显得她心里有鬼。这天,是周末。
我那个常年在国外的时尚圈姑姑姜美玲回来了。小说里,这个姑姑是个典型的势利眼,
最瞧不起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是姜月柔的一大助力。果然,一进门,
姑姑就直接无视了我,拉着姜月柔的手嘘寒问暖。“哎哟,这就是我们家月柔吧?
长得真水灵,比某些人有灵气多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我面带微笑,
内心毫无波澜。“姑姑好。”我礼貌地打招呼。姜美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递给姜月柔。“来,月柔,这是姑姑给你的见面礼。
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项链,**款,你姐姐估计见都没见过。”姜月柔惊喜地接过,
甜甜地说道:“谢谢姑姑!太漂亮了!”她一边说,一边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不经意”地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只是笑了笑,低头喝茶。
这种小学生级别的炫耀,对我来说,连**都算不上。下午,大家都在花园里喝下午茶。
过了一会儿,姜月柔突然尖叫起来。“我的项链!我的项链不见了!
”她焦急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着,眼眶瞬间就红了。姑姑姜美玲立刻站了起来,
大惊小怪地喊道:“什么?怎么会不见了?那可是十几万的项链!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柔哭哭啼啼地说:“我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我……我就去了一趟洗手间……”说着,
她的目光“无意”中飘向了我。姜美玲立刻心领神会,她走到我面前,
咄咄逼人地质问道:“姜亦安!刚才就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没动过!是不是你拿了月柔的项链?
你好大的胆子!自己占了人家二十年的富贵生活还不够,现在连一根项链都要偷?”来了,
栽赃嫁祸。多么熟悉的配方,多么经典的套路。我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抬起头,
看着气势汹汹的姑姑和哭得梨花带雨的姜月柔。“姑姑,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凡事都要讲证据。”“证据?还要什么证据?这里所有人都看见了,就你没离开过!
”姜美玲叉着腰,一副今天就要把我就地正法的模样。“哦?”我挑了挑眉,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应用。“哥,麻烦把花园东南角摄像头三点十七分到三点二十分的监控录像,
投屏到客厅的电视上。”我哥姜亦辰头也不抬,手指在平板上敲了几下。“好了。”客厅里,
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亮了起来。清晰的画面显示,在我身边所有人都离开后,
姜月柔自己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溜了回来。她左右看了一眼,
然后迅速地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塞进了沙发垫的缝隙里。做完这一切,
她才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整个过程,被高清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姜美玲的脸,从涨红变成了铁青。而姜月柔,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地。我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从沙发缝里拿出那条项链,递给她。“妹妹,你的项链,找到了。
”我的声音很轻,但对她来说,却不亚于惊雷。“你看,
我就说我的被迫害妄ang想症很有必要吧?”我转向一脸震惊的爸妈,无辜地眨了眨眼,
“幸亏装了监控,不然今天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第五章“这……这是怎么回事?!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我爸姜振国,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死死地盯着瘫在地上的姜月柔。“月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妈苏婉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不可置信。她可以接受这个刚回来的女儿有些小性子,
有些嫉妒心,但她无法接受女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去栽赃陷害自己的家人。
姑姑姜美玲更是尴尬得无地自容,她刚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现在监控视频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姜月柔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使出自己的终极武器——哭。“我只是……我只是看姐姐什么都有,我一回来,
爸爸妈妈的爱好像也要被分走一半,
我害怕……我嫉我恨……我就是嫉妒姐姐……”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如果是在监控曝光之前,这番“真情流露”或许还能博取一些同情。但现在,
只会让人觉得虚伪和可笑。我冷眼看着她表演。“所以,因为你嫉妒,你害怕,
你就可以偷窃、栽赃我的清白?”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因为你觉得自己可怜,所以全世界都该为你让路?因为你吃了二十年的苦,
所以我就活该被你冤枉,被你踩在脚下?”我的声音越来越冷:“姜月柔,
收起你那套可怜兮ve兮的把戏。这个世界上,比你苦的人多的是,但那不是你作恶的理由。
”我转向我爸妈,态度坚决:“爸,妈。今天这件事,不是小打小闹。这是诽谤,
是人格侮辱。如果今天没有监控,我的下场会是什么?被当成小偷,被所有人唾弃。我要求,
必须报警处理。”“报警?!”我妈惊呼一声,脸色发白。姑姑也急了:“亦安,不可!
她是**妹啊!传出去我们姜家的脸往哪儿搁?她只是一时糊涂!”“是吗?”我冷笑一声,
“一时糊涂?从她产生这个念头,到她实施,再到她反咬我一口,这是一个完整的犯罪链条。
姑姑,如果今天被冤枉的是你,你还会这么轻易地说‘一时糊涂’吗?
”姜美玲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爸。”我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姜振国,
“您是姜氏集团的董事长,最讲究的就是规矩和公平。如果今天在公司,
一个员工用同样的手段陷害另一个员工,您会怎么处理?”我爸的脸色愈发难看。
姜月柔听到要报警,吓得魂飞魄散,她爬过来,想抱我的腿。我嫌恶地退后一步。“姐姐!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她哭着哀求,“不要报警,
求求你!我不想坐牢!”“现在知道怕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策划这一切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后果?你以为眼泪是万能的通行证吗?”我没有丝毫动容。对这种人,一旦心软,
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最终,我爸做出了决定。“不用报警了。”他疲惫地挥了挥手。
姜月柔和姑姑都松了一口气。我心里冷笑,果然,还是要顾及所谓的“家丑不可外扬”。
但我爸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月柔,从今天起,禁足一个月,
在房间里好好反省。家里所有的佣人,都不准跟她说话。美玲,你刚回来,也累了,
先回你自己的房子住吧,公司那边我还有事要你处理。”这是变相的惩罚和驱逐。
姜振国看着我,眼神复杂:“亦安,这件事,是爸爸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
”我摇摇头:“爸,我不需要道歉。我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安全、没有威胁的环境。